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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动作端庄的坐在了他旁边

江子群心里最后一点不满也消散了,他看着何青衣眼里的泪要落不落的。心疼没有,怜惜还是冒了点头,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就柔了点:“朕都明白,你只要做好了自己的本分,朕不会为难你。”

何青衣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对视着,她的眼泪就像细线一样滚落下来,何青衣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慌忙转过去用锦帕擦拭。江子群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有点别扭起来了。他站起来拍了拍何青衣的肩膀:“你,不必如此。”何青衣转过身来冲他一笑:“没皇上,臣妾这是高兴呢。诚儿有个好父亲,以后肯定能成材,像皇上一样成为一个品行端正,能力卓秀的人才。”

江子群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心酸。他看着掉泪的何青衣,突然就想起了自己一直不愿面对的过去。他的母亲,那个温柔娴静的女人。还没有等到他成亲,就和父亲惨死在家中。他小时候调皮捣蛋,他的母亲总是很有耐心。

忆及此,江子群觉得自己不让何青衣去看江诚实在做的有点过分。“算了算了,朕一个月让你见他一次,到时候奶娘就会把他抱到你宫里去,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些东西了。”江子群摆了摆手。

何青衣心中窃喜,没想到顺着他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她的泪也不流了。眼睛重新放出光彩。“臣妾多谢皇上成全,皇上放心,诚儿在臣妾那里一天绝对不会教什么不对的东西,那,天色已晚,皇上也累了,臣妾就先告退了。”

何青衣用手指拂了拂江子群肩头落的灰尘,柔声行礼告退。江子群目视她行至房门口,想到自己在新年夜里还要孤家寡人,凄凉至此,就开口道:“你先回宫里去等着朕,过年了。也去你宫里看看吧。”

宫里兵荒马乱了一刻钟,终于在江子群踏进宫门口的时候结束了。何青衣带着一群宫女太监,两边一排持宫灯的下人,她将长发柔顺的披下来,外面罩了件大红的鹤氅,款款的行至江子群面前站定,行了个福礼。

两个主子被簇拥进了宫内。地龙烧的正旺,香炉里也放了味道清甜的香料,何青衣知道他喜欢这一种,因为珍贵少量,平时都只有他过来才燃的。“皇上,臣妾觉得您这些日子频繁饮酒,易伤身,所以今天晚上就吩咐小厨房里做了滋补的夜宵,让人上来,您用一点吧?”

江子群刚在路上回忆完舒韵文,情绪稍微有点低落,但自己一个人在御书房时间长了,对于女人这个时候给他话语上的抚慰,当然不会排斥。

“你也先坐下吧,站着干什么。”江子群的声音还挺温柔。何青衣心中激荡,她已经几个月没听过江子群这样含情脉脉的口气对她说话了。何青衣对他绽开一个温情的笑意,动作端庄的坐在了他旁边。

其实她真有点想太多了,对她态度好也许是对的,但是含情脉脉就是对江子群态度极大的误会。何青衣在旁边笑的脸快成一朵花了。江子群到了这里有点放不开手脚。他对何青衣平常又不在意。果然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尴尬。

江子群眼神已经斜到去看桌子上琉璃长颈瓶里插的腊梅花了。然后又想起来舒韵文以前也常常这样插着,他像被烫到了一样转过脸来,正看见秋芳已经把夜宵端过来了。何青衣接过来用手试了试瓷碗外面的温度,拿起勺子搅了搅,不敢直接递给江子群,把它放到桌子上。

“皇上请用吧,这个时辰正好,夜宵不烫的。”江子群叹了一口气:“奴才做的事,你一个妃子就不用动手了。”何青衣不假思索的接了句:“这有什么,皇上是臣妾的天,伺候您是臣妾的分内事。”

两个人这么你来我往,气氛已经被烘托的刚刚好了。江子群低头舀了一勺,手才抬到半程,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一下子窜出舒韵文千里迢迢从云国给她寄的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何青衣心术不正,恐趁人不备使什么手段,让他注意防备。

然后又想起之前她自作主张跑到御书房里那一晚,江子群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下意识知道何青衣肯定是耍了什么把戏。“朕觉得这夜宵的味道实在有点怪,不如何妃你替朕尝一尝吧。”江子群面色自如的把勺子放下,盯着何青衣说道。

何青衣有点吃惊,她还以为是厨子误用了什么不新鲜的食材,心里就已经开始窝火。她点了点头,张口吃了一勺,嚼了嚼仔细感受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皇上,臣妾并未尝出有什么怪味啊。”她抬起头来,有点疑惑。

江子群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则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细微面容的改变。见她从容不迫,神色也不似作伪。“是吗,看来是朕不常吃,闻错了吧。”江子群极流畅的接下去,没多长时间就吃的差不多了。

何青衣看着他喝完,透过窗户望了望外面的光亮,觉得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她说不除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面前这个人是子离,想来她应该觉得更加高兴,毕竟子离的气息她实在太熟悉了,当着他的面何青衣会更加放松。

但是江子群可不是那个冷脸暗卫。何青衣还要好好斟酌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这时候实在已经是深夜,江子群一小碗热食下肚,困意没有一会儿就上来了。

第二天鸡鸣三声,江子群不用人叫,自己就醒过来,接着下床,宫女进来给他更衣,大年初一不用上朝,他睡了一晚也不愿意醒过来再面对何青衣那张脸,想来自己昨天没有照她想象的发展,肯定情绪不怎么好了。

这种事两个都有点尴尬,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谈论,江子群只好趁着处理朝政的借口早早的离开了何青衣的宫。何青衣其实在他掀开被子的时候就醒了,但是她困的睁不开眼睛,也不想起来伺候他穿衣,就装作熟睡的样子。

秋芳在后面心惊胆战的看着何青衣在床上躺着,妃子伺候皇帝上朝这真是写进律法里的规矩,秋芳真怕何青衣这么任性惹怒了江子群。

结果很平静,担心的都没有发生。江子群收拾好了回头看了何青衣一眼,静悄悄的出去了。秋芳低头行完了礼,皱着眉头有点奇怪。

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起码在这座宫里没有。但是舒韵文还稳坐皇后之位与江子群伉俪情深的那几年,听鸾凤宫里的小宫女说,江子群早上去上朝的日子里,舒韵文就从来没起来伺候过。

而且这还是江子群定的,那个小宫女眼含羡慕的跟她说皇帝给鸾凤宫的宫人都说过,皇后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没事不要影响她。甚至为了舒韵文,连近身伺候的宫女都给撤下去换成了小太监,就怕她吃醋。

舒韵文和江子群的感情宫里的人都有目共睹,秋芳一丁点都不相信,江子群就在这里住了一晚上,何青衣也能在江子群的心里跟舒韵文平起平坐了。秋芳思来想去找不到原因。又去问昨天晚上值夜的宫女,昨天晚上寝室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值夜的宫女当然明白她问什么,红着脸摇了摇头,凑近她耳边说道:“不瞒秋芳姐姐,昨天晚上没一会儿,娘娘小声叫了皇上一下,然后屋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了。”秋芳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看来今天早上伺候何青衣要小心了。何青衣这边委委屈屈的过了一晚上。那边江子群已经用好了早膳开始坐下批奏折了。新年的时候他老是能记起舒韵文,大概就是这些节日里舒韵文给了他很多惊喜,两个人美好的回忆太诱人,让他闲下来的时候就忍不住后悔当初放她离开的决定。

忙起来应该就不会再想了。江子群呼吸了一下空气中浮动的淡淡燃尽的龙涎香。定了定神开始翻看记录。

舒韵文这几天过的同他差不多,也是很早就等着进宫,众人虚与委蛇了一晚上,唯一的乐趣就是中间休息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带着小如月放了个她从公主府带过来的小烟火。点燃后的火苗是五颜六色的。

这是她从前在月国宫里闲着没事研究出来去哄江子群的小玩意。她一直记得相当清楚,那是个极快乐的日子,舒韵文跟江子群两个人大冬天的没裹斗篷在御花园里拿着这种小东西你追我赶,最后两个人喝了个酩酊大醉。

舒韵文看着如月兴奋的小脸,笑眯的眼睛,自己看着她也勾起了唇角。她不知道为什么,长久的故意回避去想江子群,这个时刻,突然就有一种非常非常想听她声音的感觉,她想不起他的全脸,只记得那双灿烂的眼睛,看进去似乎有一整片星海。

她的眼睛渐渐模糊了,眼前只剩下了一片明亮的光点。如月跑的累了,烟花就那么一小只,放完了就没有下一个了。她转过头来蹦到舒韵文身边抓些她的手:“华阳姐姐,烟花真好看,就这么一支么?”

舒韵文还没回过神来,如月抬头看她的脸,就见一大颗泪珠滚落到了她的下颌,神色冷冷清清,如月似乎感受到她身上透出来浓烈的孤独感。所以说美人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尤其是悲伤流泪的美人。

如月过了很久,久到她已经独自一人承担起肩上的重任,都能将舒韵文那晚脸上的神情记得清清楚楚,她最终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但是那时她已经见不到本人了。“华阳姐姐,你怎么了,今天晚上多好的日子,你怎么哭了啊?”

舒韵文浑身一震,用手背抹了抹下巴上的泪珠,蹲下身子握住冻的红彤彤的手指尖,放到嘴边呵了呵气:“你看你,手都冻成这样了,可要仔细着点。姐姐刚才那是想家了。”

如月歪着头不解的说:“姐姐的家不就在这里吗?姐姐不是皇姑姑的女儿吗?”舒韵文笑了一下,搂住了她胖乎乎的小身板:“姐姐的家不在云国,在月国舒家,姐姐的父亲和兄长都在那里。只是母亲从前生活在这里,长大了就想来看看。”

如月有点悲伤,她的手紧紧的环住了舒韵文的脖子:“华阳姐姐以后还会回去吗?你回去后还能再回来看如月吗?”舒韵文最后一点伤感都被她的童言童语冲散了,她一使劲把如月抱起来,朝她眨了眨眼:“那以后如月想我了可要给我写信,好吗。”

两个人回到了宴会上。王皇后坐在邱蔚庭的旁边,头上顶着纯金的凤凰泣血步摇,旁边缀满的宝石从发间垂下来,与整个欢乐的宴会气氛格格不入。

后面转上来一个宫女,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把她刚才看到的景象复述了一遍。王皇后带着护甲的手指尖动了动。嘴唇扯成了一条直线,宫女说完之后就下去了。没一会儿舒韵文就拉着如月回来了。

王皇后眼珠颤了一下,看到舒韵文牵着如月的手,感觉不是一般的刺目。如月回去之前,还回过头来,两个人悄悄说了什么话,才回到各自坐的位置上。碍于正式的场合她心里有气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把如月叫到跟前来问问。

她越看越觉得舒韵文的笑脸就像在对自己示威。王皇后慵懒的将手肘支起来放到扶手上。她已经有点咬牙切齿。凭什么她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私自带她的如月出去放烟火。宫里那么多孩子,光是与如月年纪大一两岁的就好几个,为什么一定要紧抓着如月不放。

“华阳姐姐带你去干什么了啊?”旁边的五皇子头上勒着宝蓝色的抹额,身上穿了同色的锦袄,如月一坐下,他就凑过来问。如月额上的汗都干了,就鼻头还能看出来点痕迹,她把头一扭,哼了一声:“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能跟五哥说的。”

如月越不说,五皇子的心里就越想知道,他浑身就像被虫给咬了一样扭来扭去,拉着如月的手,小声道:“你跟五哥说说,五哥肯定不跟别人说。”如月吃了个葡萄,暼了他一眼没说话。

王皇后不痛快,她也不想让舒韵文好受,思来想去她本身的黑料倒是不少,就是太过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