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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着,嘴里就出言不逊起来:“先生,您说的这些似乎是个算命的都能说得出来吧?您能不能说点他们不知道的?”

我一说这话,刘鹏飞急急忙忙的训斥我:“丫头,别放肆,乖乖听先生讲啊,先生,她不懂事,您老别见怪啊!”

听他紧张的样子,貌似对这个怪人十分忌惮!而莫阳却欣赏的看着我,偷偷的背着刘鹏飞给我竖起了大拇指。

先生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他伸出另一只手摘掉了墨镜,他的眼睛倒是一点也没有失明的迹象,看起来精光暴射的,他把他的眼睛投向我,死死地盯了好久方才说:“好好好,非是你这种天不收地不管的性格,你跟刘先生也不会走到一起,这样的话,你们的孽缘就要再拖上一世方可还清的啊!

你不是要听吗,我就说一说别的先生看不出来的给你听,只是你可不要吓着了啊!”

我原本已经被他突然露出来的眼睛给吓到了,听他这么说,反而激起了我的不服气,我就硬着头皮说:“我不怕,您说吧!”

“那好吧,你是出生在某某年夏天,乃是你父母43岁所生的老生女,自幼娇生惯养,可是却命犯煞星,所以婚姻上必有一次离异,你的儿子也因此要与你分别数年,以后总会母子团聚的……”先生不紧不慢的说。

“真的吗?我儿子还会跟我团聚的吗?什么时候?怎么团聚?你快说啊!”一提到儿子,我就莫名的激动,恨不得揪着先生让他说出明天我儿子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莫急,莫急,眼下还不会那么快,等时候到了,他自然会来的!你最近是不是经常陷入幻觉,总觉得自己是另一个女人啊?”先生又一次语出惊人震住了我!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可能是看不见的,但怪人却好像看到了,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冤孽啊!前生的情债今世偿还,此乃冥冥之中的定数,是人力所不能违抗的啊!”

说完这句话,怪人终于放开了我的手,他转向刘鹏飞说:“刘先生,您太太并不是如您怀疑的是灵魂附体之类的事情,原本就是一体,何来攀附只说啊?所以不需要镇压,等事情清楚了,她自然就会好了!“

“请教曹先生,什么时候才叫做情况清楚了啊?那她这样子做恶梦,身体会受不了的啊?为了丫头,即便是我姐姐的灵魂也要驱走的啊!我知道一定是丫头跟我在省城的老宅住的时候,我姐姐的……您不是能通阴阳的吗?

您就问问,看我姐姐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愿意替她祈祷,做道场还愿,只求她能够赶快从新投胎做人,不要再纠缠丫头了,好不好?“刘鹏飞急切的说。

这会儿我才听明白了,合着他是以为我们在省城,他姐姐的灵魂缠上了我,这个想法让我十分毛骨悚然,因为我虽然生来爽朗外向,但胆子却极小,深夜里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吓得不敢睡觉!此刻一听到“灵魂”我马上联想到了“鬼”,我就瞪大了眼睛,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定定的看着“先生”,这会儿我已经不敢再称呼他“怪人”了!

先生这一会儿在我的眼里,已经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了,他稳稳的坐在那里,微微的笑着说:“夫人莫怕,贫道教你一招,你就不怕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穿的如此古怪,合着他是一个道士啊!我赶紧问什么办法,他很轻松的笑着说:“她来由她来,她走由她走,犹如清风拂面,却毫不萦怀,有一点你要记住,那就是这种经历对你造不成任何的害处,所以只要你坦然相对,也就没事了!”

我暗暗的点了点头,的确,虽然宝珠的生活让我如同亲临,可是除了刚开始的两次十分惊异之外,也真的是十分的平和,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可是刘鹏飞却还是无法释怀,他还是在央求着先生能想一个万全之策能够永除后患,先生奇怪的笑了笑说:“关心则乱啊!哈哈,方长官,哦,不不,贫道糊涂了,刘先生,过了这么多年,您竟然还是如此的放不下吗?哈哈!

以贫道看来,您对夫人的爱假如能够少一点的话,也许对您自己会是受益无穷的啊!但是现在看来,难啊……好了,言尽于此,送贫道走吧!”

一众人大眼瞪小眼,没有人能够听明白这个神秘的“先生”云山雾罩的说些什么,可是刘鹏飞却好似不甘违拗他的话,赶紧安排司机送他走了,临行时,刘鹏飞恭恭敬敬的塞给他一个大大的红包,可是那人却说:“贫道这次之所以肯出山相助,其实是为了报答先生六十年前的一饭之恩,所以此次分文不取,告辞,告辞!”

再一次狂晕!六十年前?拜托,刘鹏飞今年才四十三岁!

先生已经一只脚踏出了屋门,却又折了回来对刘鹏飞说:“贫道还有一言相劝,刘先生您黑气盈面,如果不是尊夫人的红光照耀,您早就有血光之灾了!您现下所谋之事,对您来讲,将是一场大大的灾难,不过您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接来尊夫人,也真可谓是鬼使神差了!

看来是天不绝您啊!她的福缘会替您抑制一些恶气,消除掉你大半以上的灾难!所以,您的事业上可以让尊夫人也去参与,这样的话能避免您很大的损失!您是一位有福之人呐,身边有您的兄弟跟夫人鼎力协助,自然是会永立不败之地的,但是您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您听信了小人挑拨,失去了尊夫人,甚至您的这位兄弟,那您可就危若累卵了啊!切记,切记!”

说完,这位先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愣在那里,猜度着这个看上去50岁至150岁之间的神秘的老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少顷,刘鹏飞他们从院子里送那个先生回来,看到我傻愣愣的坐在那里发呆,疑惑的走到我的身边试探的推了推我问:“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被那个曹先生给吓到了?没事的啊,曹先生是一个很高深的术士,你不要怕啊!”

我还没开口,他就又转身对莫阳说:“唉,原指望曹先生来了能够替丫头做做法事的,可谁知到他却就这么不疼不痒的说了几句,要是在这么下去,丫头受不了了可怎么办啊?老二,你说咱要不要另外请个先生来看看啊?”

莫阳没有回答,我却已经醒悟过来了,赶紧接口说道:“刘鹏飞,拜托你不要再神神叨叨了好不好?我好端端的又没瘦又没病,你看我像是被恶鬼缠身的样子吗?你要再这样鼓捣的话,我立马回家去,看你还折腾!”

莫阳也大笑着说:“是啊,左不过是做做梦,这丫头能吃能睡的,能有什么事情啊?你的确是太神经过敏了!好了,吃早饭,吃早饭,吃完饭咱们还要出去呢!”

刘鹏飞这才不提那件事了,一起吃了饭,他们要走了,刘鹏飞对我说:“丫头,我们有事情,你干脆逛街去吧,我也没空陪你,要不然从公司叫一个女孩子陪你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逛街这种事不用人陪的,我从十岁起就是自己干的!

莫阳哈哈的笑了起来,刘鹏飞受惯了我的抢白,也不以为意,怜惜的捏了捏我的脸蛋说了句这丫头就嘴头子厉害,就走了。

我在屋里摇晃了一会儿,想我真的需要去逛逛街了,就叫来老刘,让他带着我跟玲玲还有刘嫂,我们一起上街上玩玩,那两个女人一听,都开心得不得了,于是,我们就一起上车到了市中心,我们让老刘自己找地方停车,约好了逛完给他打电话。

三个女人就进了商场了,我买东西向来是心里没什么成算,看中了就买的,但刘嫂却十分精明,她不停地跟店主讲价钱,还别说,还真是省了不少的钱!

我给刘嫂和玲玲也都买了好几件衣服,把她俩给乐的恨不得把我给抬着走,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又没有丝毫的主人架子,她们俩也就很跟我贴心了!

一番狂购,大包小包的出了商场,叫来老刘装好东西,看时间还早,刘嫂就提议去农产品市场转一转,她要顺便买些菜的,我当然开心了,话说我最喜欢吃零食的,对南方的干制海产品也是情有独钟的,就想趁机去开开眼界!

到了足足有一公里那么长的市场,一眼望不到边的都是辣鱼干、鱿鱼丝、虾米、干贝,还有龙眼等的水果,无一不是我爱吃的!我就眼睛发直的冲过去要狂购,刘嫂却拉住了我,她对这些东西的优劣自然是远胜于我,就问清楚我喜欢吃什么,说交给她就好了,让我随便逛逛,什么都不用操心的!

把钱给了刘嫂,我就无事可干了,一转眼看旁边的小街十分幽静,路两面的高数上却挂着奇怪的果实,我就溜达过去了,这里的街道两旁都挂着茶的招牌,楼房都距离路面很远,密密的掩映在绿树后面,十分的隐蔽,街上间或有人来人往,但和农贸市场的熙熙攘攘相比,就显得冷清多了!

我转了一会儿,就想回去找刘嫂她们,可是一转眼,却猛地看到了刘鹏飞跟莫阳的银色车一闪而过,就停在了我不远处的一所房子前,车上人下来,果然是他们三兄弟,他们站在那处《胜天茶艺》的门口,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有发现我就站在那一丛垂下好多长须的树后面!

少顷,王天营跟莫阳先进去了,而刘鹏飞因为接到了一个电话,就留在门口接听着,我悄悄的溜过去,想要猛地窜出来吓他一跳的,很快就到了他身边的树后,我马上就要窜出去了,可我却发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猫着腰也跟我一样冲着刘鹏飞潜了过去,他的一只手里似乎攥着一件黑色的什么东西!

我惊讶之余,心里猛地涌起了一阵不祥,看刘鹏飞背对着我跟那人只顾在那里接电话,我好象有鬼使神差一般,嘴里大叫一声:“大哥小心!”

人就扑过去挡在了刘鹏飞与那男人之间,“噗”的一声轻响,我只觉得左边的肩膀一阵巨疼,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却满把湿湿黏黏的东西,我把手举到眼前一看,全是鲜血,人就有些摇晃起来!

而我随后就看到莫阳豹子一般从门里飞窜出来,手一抬,从他的手里就飞出一道白光,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就在这白光里仰面倒地了!

刘鹏飞惊呼着抱住了我,惊慌失措的叫着:“丫头,你没事吧?丫头?”

我的眼前金星乱冒,但我知道我不能晕倒,要是我晕倒了刘鹏飞会受不了的,于是我就勉强笑着说:“没事的老大,我好着呢!”

他赶紧手忙脚乱的捂着我的伤口,抱我上了车,叫了声:“老三留下处理这里,老二咱们走!”

接下来就去医院了,再接下来就是医生说是抢伤,子弹还留在肉里,要手术,我进了手术室,终于卸下了伪装,一下子就让自己睡过去了,哦,也许是晕倒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了,我是被一阵巨疼给弄醒的!我迟钝的睁开眼睛,感受着来自左肩的疼痛,看我睁开眼了,刘鹏飞跟莫阳都围了过来,惊喜的大呼小叫:“丫头,你可醒了!”“臭雁子,你吓死我了!”

我疼的咧了咧嘴,想要骂他们猪头,连最起码的防范都不知道做,要不是我凑巧路过,那刘鹏飞还不就彻底的挂了?要是没有了他,我都不敢想象我还能不能够活下去!

所以,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狠狠地咒骂他,问问他有没有为了我想过要保重他自己?可是却发现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嗓子眼里像是干渴了三年一般的,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好无奈的把满肚子的咒骂给咽了回去,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俩,没想到我的这副表情却彻底的让他俩放心了,莫阳已经收起了眼里的焦虑,开心的说:“死丫头死不了了,看看她的这副摸样,说不定先死的是咱们俩啊!”

我转动着眼珠,频频看向桌子上的水杯,示意他们我要喝水,可这两个猪头竟然没有一个人领会我的意思,把我气的闭上了眼懒得搭理他们了,刘鹏飞一看我又闭上了眼,就提心吊胆的轻轻用脸挨近我的鼻子,在试探我是否还会呼吸。

我感受到了他的热气,就又睁开了眼睛,却看清楚他红肿的双眼了,心里一阵感动,知道他为了我的生死未卜,着实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奇迹般的,我竟然沙哑的说出了一句话:“我没死!我渴!”

这一下因为他正好贴着我,听的清清楚楚了,赶紧拿来开水,就要大肆的往我的嘴里喂,我乃是正规医疗院校毕业的医生,后来老爹嫌我在医院累才调我到机关的,自然知道麻醉剂没有过去,肠道还没有通畅,此刻喝一大杯水下去,那是要出问题的!

于是,我就小小的啜了一口,嗓子果然就好受多了!还没等我说不喝了,护士就大惊小怪的责怪他们不该喂我太多水的,我一看有人替我说了,就乐得闭上了眼休息,听着他们俩小学生一般对护士的训斥唯唯诺诺,心里很是痛快!

刘鹏飞怜惜的吻着我的脸颊,无比心疼的说:“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会突然窜出来的啊?听刘嫂讲,你不是在那里买零食的的吗?怎么会看到郝jun的小弟要杀我的?

你怎么那么傻?你老哥我皮粗肉厚的哪里就那么容易翘辫子,用得着你这个死丫头冲出来替我挡子弹?”说到最后,他就又狠巴巴的了。

我忍受这来自身体的疼痛,心里也在承受着折磨,这倒不是因为刘鹏飞的责怪,而是对他们从事的事业的担忧!以往我总是认为刘鹏飞是那么的强悍,是那么的不可占胜,只要有他在,任何的难关就可以轻轻松松的闯过去!

可是亲身经历了这么一场生死劫难,我从小到大只在电影里才看到过的情节竟然就发生在我的身上,这就让我无比的惊悚了!老天,我无法想象他们每天在外面干的竟然就是随时都会付出生命的事情!

怪不得今天那个神秘的曹先生会说刘鹏飞有血光之灾的,还说他所图之事是一场大大的灾难,难道说这个先生真的一语成谶了吗?

老天!这可不行!我决定了,等我好了,我一定要参与到他们的生意里去,我可不愿意做一个男人在外死拼,而我却在家里享乐的无聊女人!

我知道刘鹏飞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果我用小女人的手段缠住了他,不让他再去继续他的事业,出于对我的爱,他没准会同意的,但那无疑对他是一种禁锢和折磨,所以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我不能把一头雄狮在我的爱情里变成一只小猫,但是,我也不能再忍受做一个局外人的身份了,什么叫夫妻?什么叫亲人?能够共富贵那不算,更要能够共患难!

所以,有什么苦难,有什么危险,就让我们携手去闯吧!如果,假如,我管雁真的如先生所言,还有那么一点点福缘的话,我情愿全部送给刘鹏飞,只要他能安然无恙!

一整夜,我一直在跟疼痛交占着,就是偶尔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还是被钻心的疼痛一直在无休止的折磨,朦胧中刘鹏飞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不停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身上的汗水,也曾依稀听到莫阳劝说他,让他离开休息一会儿,由莫阳来代替的,可都被他拒绝了。

我并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争吵,但我没有劝说刘鹏飞离开,我知道他就是走了也睡不着的,还不如让他看着我,最起码他也会有一些安心。

我对麻醉剂自幼就有些过敏,我生儿子的时候剖宫产,一扎上麻醉人就昏迷了,把我家的人差点吓死,就连江浩都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我都出手术室了,他还站不起来!

这一次可能也不例外,医生估计已经发现了我的毛病,在术后并没有给我用麻醉剂止疼,所以我一直是疼的烦躁不安,人也就一直是恍恍惚惚的,时昏时醒。

我间或睁开眼睛看时,马上就能接触到刘鹏飞那熬的红肿的双眼,我说不出话,就用眼光鼓励他,说我没事,他能够领悟到我的意思,但这也会让他更加的难过,我知道他是在自责,自责不应该由我来替他经受这一场浩劫!

我伸出右手,勉强抬起来放在他的仿佛一夜之间就茂盛如杂草般的胡须上,抚摸着他,他双手紧紧的把我的手抓住了,就慢慢的贴在他的脸上,我的手上就有了他湿湿的泪了!

他不停的低声说着:“丫头,你要好好的啊,丫头,都是我该死,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可要好好的啊!”

我微微的笑了,我知道,虽然他彪悍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但如果失去了我这一泓轻柔的碧水的滋养,他就会在一瞬间内焦裂、崩塌!

为了安慰他,我尽最大的努力从干如龟裂土地一般的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傻瓜,我不舍得死……”

他听清楚了,就狂喜的说:“对,对,你可不能反悔啊,你还要陪我过一辈子的,听到没?”

我笑着又闭上了眼睛,我太累了,我要睡觉!

可是,疼痛犹如跗骨之蛆,慢慢的在啃噬着我的神经,所以,我始终有一线思维在保持着清醒!

于是,我就听到王天营来了,站在那里对他们两个人说:“老大老二,事情办妥了,郝jun态度好的不得了,不停的说那个小弟是私自行动,他根本就不知道的,还说这一条街的赌场生意他再也不跟咱们争了!

他知道伤了大嫂,吓得什么似的,非要来磕头谢罪的,我不让他来,他就拿了五百万出来,说是给嫂子补身子的,我……”

“谁告诉他伤的是我的老婆的?有没有脑子啊?我之所以让丫头受着委屈不愿意娶她,就是怕被仇人知道了会给她带来危险,是谁这么鸡婆说出去的?嗯?”刘鹏飞狂怒的低吼。

王天营的声音含着一丝愧疚说:“是我……我说走嘴了!你们走后,我就赶紧叫手下打扫现场,然后通知郝jun来给他小弟收尸,他来一看他小弟已经死了,有些不服,我就告诉他,这个人伤了我大嫂,能让他全尸已经是不错的了……

大哥,我真该死,都没有考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