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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四处看的时候,那个皮肤黑黑的小姑娘又怯生生的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好像不敢进来,我笑着说:“进来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出乎意料的,她竟然一口纯正的我家乡的口音,轻轻的说:“呵呵,太太,我叫玲玲,我婶儿让我上来叫您下去吃午饭的。”

我惊讶的问:“你家是哪里的啊?咱们好像是老乡啊?”她笑了笑说是的,她是我们那里一个县里农村的小姑娘,因为婶婶就在这个家里做保姆,人手不够了就把她也带过来了。

我一听很开心,因为她婶婶既然也是我的老乡,那么想必做的饭会很合我的口味!

一想起来吃饭我马上就感觉到了饿,今天早上因为走的仓促,而且我的心情也不好,就没怎么吃饭,这会儿既来之则安之,那就下去吃饭吧!

一到餐厅,就看到一个看上去比刘嫂年纪大几岁,身材胖胖的大嫂正在那里摆饭,一看到我下来,就笑眯眯的说:“太太,先生走的着急,也没有告诉我您喜欢什么口味,刚刚我让玲玲给您送水喝的时候问问您,这孩子还没敢问,呵呵,您先凑合着吃一顿吧,要是不合口味,我马上再给您重新做。”

我看了看桌子上,倒是十分的丰盛,有蒸的米饭,还有几个菜,一咸一甜两个汤,还有一碗面条和一盘子葱油饼,都是做的非常好看诱人,散发的香味更是让我饥肠辘辘的胃口大开!

“我的天,这可真是什么口味都有了啊!哈哈,大嫂,您的手艺可真不错!很好,我喜欢!”我开心的说着就坐了下来,用手捏起一块葱油饼就往嘴里塞,谁知道饼烫,我就狼狈的左手右手交替拿着嘘嘘吹气。

一听到我的夸奖,又看到我急不可待的样子,这个大嫂就笑着说:“哎呦我的好太太哦,您可慢着点,这刚做出来的,看烧着您!”

我点着头边吃边含含糊糊的问:“大嫂贵姓啊?也是玲玲家那个县的吗?您做的饭可真好吃!”

她就站在一边跟我说了起来,却原来,她是省城那个老刘的堂嫂,她老公也就是老刘伯父家的孩子,带她一起在这边家里做事,她也是叫刘嫂来的!

我就在心里笑了,刘鹏飞虽然处处给人凶神恶煞的外表,其实内心却是极重情谊的,连用个下人,也都是顾及着老人的情分。

吃完饭,我又走回卧室里洗了洗澡,又差一点睡着在澡盆里,勉强提起精神跳出来胡乱擦了擦,就一头栽在床上睡着了……

方铁汉今年已经36岁了,多年的戎马生涯让他把终身大事给耽误了,其实也不是不想成家,事实上在春暖花开,部队闲暇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女人!

但幼时的生活给他带来了太多的顾虑,想到纤弱的母亲带自己的不易,他一次次的把自己热热的心放冷。因为自己的生活飘忽不定,生死更是殊难预料,没得耽误了哪个女人一生!

在部队里,女同志十分缺乏,高素质的女同志更是凤毛麟角。自己就是一个睁眼瞎,自不愿再找一个农村出身,与自己一样一身大碴子味的女人共度一生。

来到根据的的女学生是十分抢手的,那时的部队里,其实也是有潜规则的!虽说共产共妻实属无稽之谈,但也绝不是空穴来风!来到这里的女学生,根据人品与学识(当然,主要还是看容貌,至于学识吗,说实在的,能对学识正确评价的领导实在是少),漂亮的自然归大领导先挑,以此类推。部队的规定是二八团(就是年满28岁以上,职务团级以上)才有资格成家的。

虽然所在的集团jun也不断地有女学生分来,但方铁汉总是高姿态的让给了别人,一是他觉得没有中意的,而是他觉得自己居无定所也不适合成家。

现在,开完会的他骑着自己的占马,这匹马是他刚来广西的时候缴获的占利品,已经跟随了他三年了,在今天中午暖暖的风里,人马均觉得十分舒服,舒服着的方铁汉就感到了一阵便意,开始还觉得可以忍受,便想回到驻地在解决,但风实在是太暖了,吹的他感觉不解决不行了,便四下里踅摸着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看到小河边有一片芦苇丛,就带马到了这里,翻身下马,钻进芦苇丛,就匆匆忙忙的退褪下裤子蹲了下来,当他发出第一声因排泄带来的快感引起的呻吟时,自然的抬起了头,于是,他看到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一幕!

你猜对了,方铁汉此时看到的,当然是正在洗浴的刘向红!不,应该是恢复旧貌的宝珠!

初夏的太阳照在宝珠玉一样的身上,少女丝缎一般的皮肤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一颗水珠顺着宝珠的脖颈缓缓滑落,在宝珠的前胸上划了一道亮亮的银线,最后停留在宝珠花蕾一般的头上,映着阳光,发出一道耀目的白光,一下子晃花了方铁汉的双眼!

天!天!天!这是哪里来的女人?怎么会如此的艳丽?如此的魅惑?是深山里的女妖么?一定是的!人怎么会出落得如此漂亮!

方铁汉一时之间迷惑了!

其实,在那一刻,方铁汉已经差不多认定自己看到的一定是一个女妖了,最不济也是个狐狸精!因为自己从小到大,见到的女人大多是粗手大脚的村妇之流,就是城里来的学生,也往往是家境贫寒,穷则思变的城市底层的女生,哪见过如此细嫩、如此娇媚,水一般的女人?

此刻的宝珠,依旧陶醉在初夏清凉的水中,太阳照在她的身上,她怜惜的用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饱满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唉,委屈你了!其实,宝珠是在对自己的双道歉,自从团长逼婚事件发生之后,宝珠更加注意使自己韬光隐晦了。

所以,原谅宝珠的虚荣吧!就让这个可怜的、不得不用泥土掩盖自己光华的小姑娘多陶醉一会吧!

在水与天之间,一个全裸的少女,阳光透过河边的垂柳,在她的身上洒下了斑斑驳驳的光,这一切组成了一幅极美的图画!

不必遗憾没有人欣赏到,不要忘了,河对岸芦苇丛中,一双炙热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这个他认为是妖精的女人!

珠所无法改变的!

在当时的野占医院里,刘向红的医术是小有名气的,很多部队的领导有了伤患都慕名前来求治,方铁汉自也不例外,那时他腿上受伤被抬到医院手术,就是刘向红给他主刀,取出了深入肌肉的那颗子弹。住院期间,两个人是经常见面的,那是只觉得这个医术高超的刘医生怎么生得如此丑怪,还暗中叹息老天待人不公!

追求刘医生的那个团长李有信与方铁汉还是莫逆之交,都是警备二旅出来的兄弟,当时方铁汉还曾笑话过他,说他三年没见女人,老母猪都变花了!

他眼看着刘向红收拾起洗好的绷带,一步步离开,才把自己已经瘫软的身体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排泄物上,浑身都脏了!

他看到刘医生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才从芦苇丛中走了出来,痴呆呆的走到宝珠适才沐浴过的地方,脱下衣服,把自己投进水里,一边洗着澡,一边回味着刚才看到的令他无比惊诧的一幕

好久,他才从震惊中恢复起来,马上就悟到了自己看到的美女非仙非妖,乃是一个乔装打扮的女人!明白了这一点对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要乔装打扮反而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在这一刻就决定了――

这个女人他要了!

一旦拿定了注意,一向刚毅果决的的他坐在河边,在很短的时间就做好了一切打算(当然,说是计划也许更为合适),他像要开始一场占斗那样,计划好了每一个细节,确信万无一失后,才站起身,不顾刚洗的衣服还完全没干,穿戴已毕,翻身上马,飞驰而去。好像生怕多停留一刹那就会有别人捷足先登,抢走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骑在马上的他心里被刚发现的秘密带来的喜悦胀满着,他痛快的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老子真是有福气!要不然这样的美人还轮得到老子?不早就被那群狼给拉去了!

不用我说,大家想必已经知道了,这是我又一次陷进了梦境里了!随着这一阵急促而去的马蹄声,我醒来了!

睁开双眼,我马上惊呆了一般的紧紧盯着离我的脸只有一寸距离的一张男人的脸!这张脸跟梦里那个彪悍的、偷窥宝珠洗澡的、在心里起下了占有之心的男人的那张脸是如此的酷似!所不同的是,眼前的这张脸上没有那浓密的胡茬罢了!

我大叫了一声:“你要干嘛?”然后就下意识的往床里一缩,刘鹏飞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他赶紧把我抱起来揽在怀里吻着说:“宝贝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才从宝珠直接的回到了管雁!

这种角色的转换让我极度的崩溃,我实在是受不了要承受两个女人的情感经历了!所以我委屈的“哇”一声哭了起来,哭着说着:“刘鹏飞,我完了!我神经掉了!哇啊啊……”

他吓的赶紧捧着我的脸,看着我惊恐的、竭斯底里的表情,一叠声的问:“怎么了?怎么了?丫头,你可别吓我啊?我就出去了一会儿,你自己一个人换了个新环境睡觉害怕了吧?乖啊,乖啊!没事的,没事的哦!”

“什么没事?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神智不集中,就会觉得我不是我了,却是一个叫‘宝珠’或者叫‘刘向红’的女孩子,觉得我竟然到了几十年前的占争年代去参加工作了!哇啊啊!你说我是不是疯掉了?我肯定是疯掉了啊!啊啊……”我继续抓狂的哭着。

刘鹏飞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呆呆的看着我说:“你说的那个姑娘是我的姐姐啊!这怎么可能?这太诡异了!难道说……哦,没事的,乖了,我会处理的,相信我,别哭了好不好?”

我哭了一阵子,在他的拍哄之下,也就无可奈何的收住了哭声,哽哽咽咽的在他的怀里依偎着,情绪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这一阵子,刘鹏飞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轻轻拍打着我的背,神色严峻的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我在他的怀抱里感到无比的安心,也就闭上了眼睛不吭声了。

这时候,从楼下传来了一声呼叫:“老大,下来了!”是莫阳!

我赶紧坐直了身子,这会儿才想起来问他刚刚出去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棘手?刘鹏飞很豪气的笑了笑说没事的,只要我好好地待在他的身边,他就会所向披靡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鹏飞就像一个统领着千jun万马的将jun一般,我崇拜的看着他,为自己拥有这么强悍的一个男人而自豪,然后,我少有的温柔的贴着他的脸说:“去吧,我信你!”

他哈哈大笑着跳下床,却俯身一把把我给抓出了被窝,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猛地把手一松,我就直直的掉了下来,在我尖声惊叫着要落下地的时候,他又一把把我接进了怀里,说道:“走吧,跟我下楼!”

我睡觉的时候是胡乱的拉了一件他的T恤套在身上的,这会儿他拎着我就要下楼,我大叫了起来说我还没换衣服,他这才抱歉的说事情太多了,还没来得及给我买衣服,我说我带的有,他就叫了一声:“老三,把你车里丫头的箱子拿上来!”

我就赶紧钻进了卫生间,一会儿莫阳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管雁,你的行李!”

我在卫生间叫了一声知道了,并没有出来,直到刘鹏飞说了声:“老三下去了,你快出来吧,我也先下去了啊!”

我才走出来找件衣服换上了,赶紧下了楼,一下楼却看见客厅里除了莫阳跟刘鹏飞,还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十分清秀的中年男人,看到我下来,他赶紧站起来很恭敬的对我弯下了腰叫了一声:“大嫂好!”

刘鹏飞介绍说:“雁子,这是你三哥,王天营!老三,这丫头不喜欢做我的附庸,所以你还是直接叫她的名字好了!”

我愣住了!这就是那个在我省城的公司里素来有铁腕之称的“王三哥”王总吗?可是这个男人看起来是这样的文质彬彬,简直就像是我们政府里的秘书,身上全然没有刘鹏飞那样的霸气跟莫阳那样的匪气,这然我怎么也不能把他们三个人的奇异结合联想到一起!

看我一直没做声,这个王天营也就一直对我低着头,听到莫阳一声怪笑,我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瞪口呆,急急的说道:“哦,三哥好,刘鹏飞说得对,你就叫我雁子就好了!”

这个人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似乎是在为我对刘鹏飞直呼其名而感到诧异,但仅仅一瞬,这张脸就挂满了谦恭的微笑,轻轻的说:“那怎么行,嫂子是一定要叫的,要不然不是没大没小了吗?”

莫阳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酸秀才,你就别难为她了!她的性子活脱脱就是我老莫的亲妹妹,你这样恭恭敬敬的对她,她会受不了的!”

我白了他一样说:“臭美吧你!谁跟你一样的?人家是淑女好不好!”

这一下就引起了一阵大笑,就连这个矜持的王三哥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亮亮的光芒,我对这个人就萌生了一种好感……

晚上,刘鹏飞他们三个人在客厅里摆出一副要商量事情的架势,我识趣的上了楼,临走的时候,莫阳毫无表情,而王天营却又一次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对我说:“大嫂晚安!”刘鹏飞叫了一声:“丫头,先别睡着啊,等着我,我时间不长的!”

我“嗯”了一声,心里清楚他是怕我一个人睡着了再做怪梦,可莫阳却又发出了一声可恶的怪笑,我回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转身上楼了。

回屋里后,我就窝在被窝里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一个占斗片,看着那些穿着破旧jun装的人们在枪管弹雨里猫着腰穿行着,我的脑海里不禁又闪现出了那个娇柔的刘家小姐“宝珠”不知道接下来她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命运?甚至在这一刻,我竟然很奇异的有一种想要继续对她命运的追溯的冲动!

果然没有多久,刘鹏飞就上来了,他看我怔怔的样子,赶紧心疼的抱着我说:“丫头,都怪我,其实上一次你都说过了你老是作怪梦的,都怪我太疏忽了,明天我来想办法,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再难受下去了!”

听到他这种奇怪的承诺,我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但也不想再追问了,就顺从的点了点头,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不想再给他增加什么负担了,看着他紧锁的眉头,我突然很心疼这个外表彪悍内心却异常依赖我的男人!

依偎在他的怀里,这一晚我睡得异常的踏实,甚至连一个短暂的梦境的片段都没有出现,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的精神就十分的好,我跳下床跑到宽大的落地窗那里,让海风咸咸的吹进来,刘鹏飞在床上喊叫着让我穿上衣服,我答应着,但是海边的早晨是那么的美啊,那阳光洒落在海面上,泛起细细碎碎的光波,美不胜收!还有几个小孩子,光着脚在沙滩上跑动着,我似乎就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我看呆了,就磨磨蹭蹭的没有动,刘鹏飞就气哼哼的拿了一个厚厚的浴袍把我给裹住了,要把我给抱回床上去,我不依,连他也拉住了,把浴袍拉开盖住我们俩,拉他一起看海。

我们就这样相拥在宽大的窗口,一起看着清晨的海面,良久,他对我说:“行了丫头,以后每天都可以看得,现在该起来吃饭了,我今天还约了人来家里呢,不早了,快着点儿。”

我点了点头,他就抱起我回到了床上,我呆在被窝里磨蹭着,他就已经手脚麻利的穿戴齐整先下楼去了,等我走下去的时候,客厅里就多了一个神神叨叨的人了!

说这个人神神叨叨是有原因的,天气虽说已经变凉,可是也没有冷到要穿一身土黄色的长棉袍的地步,脚上竟然穿了一双早年间农村人常穿的那种黑色的手工布鞋。

打扮也就罢了,他的长相可就更加的奇特了,他留着清朝人那种长辫子,下颌是一丛茂盛的花白胡须,这让我看不到他嘴的形状,鼻子倒是出奇的大,两个鼻孔朝天,从鼻孔里也横七竖八的丛生出粗壮的鼻毛,在屋子里又不刺眼,却戴了一副黑呼呼的墨镜,那种墨镜竟然是毫不透明的、小小的圆圆的镜片看起来让他就像是三四十年代电影里那不伦不类的、算命打卦的半仙!

看我站在楼梯口,傻呆呆的张着嘴,瞪着眼像看一个怪物一般死盯着客人看,刘鹏飞又好气又好笑的叫我:“丫头,干吗啊?快过来见过曹先生,曹先生可是大忙人啊,我好容易才把他老人家给请来的,快过来打招呼。”

我这才醒悟过来,一边慢吞吞的走过去,一边满不情愿的说了声:“曹先生好!”

那人像泥塑木雕一般坐着,毫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但是却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攥住了,我惊叫着要挣脱,可刘鹏飞却大声的训斥我说:“丫头,乖乖坐下,让曹先生给你摸摸,看看到底是怎么了老作怪梦!”

我这才知道,他昨晚说的想想办法竟然是找一个江湖术士给我“摸摸”!我气愤的白了他一眼,可是他的眼神却异常的坚决,我无奈的被他按坐在沙发上,任由那个怪人拉着我的手细细的磨瑟着,此时我才看出来,原来刘鹏飞敬若天人的“曹先生”竟然是一个瞎子!怪不得他戴这么个眼睛呢!

曹先生终于开口了:“此女出身高贵,此生极有福分,与她有关系的亲人都会因为她极大的福分,而受惠无穷!哎呀,你的命相极硬,你跟你哥哥一定要相差十岁以上,中间就是有哥哥姐姐也必定不能存活,而你下面就再也不会有弟妹了!你一人夺尽了天地之灵气了啊!“

听到这里,刘鹏飞跟莫阳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了,就连偷偷蹭进来偷听的玲玲跟刘嫂也都很惊讶的样子,而我却不以为意,因为我小的时候我妈曾带我去算过命,那个先生也是如此说的,那时我妈还啧啧赞叹,说的确是在我出生那年我爸爸才被平反,官复原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