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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生女儿、『操』持家务一辈子,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安文庭抓住她的双手,冰冷的声音中全无一丝的感情:“那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

周月琴愣了下,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安文庭冷哼了一声,将她的手甩开:“我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

然后将dna报告丢到她脸上:“自己看,你的那个贱种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惊慌失措的周月琴步步后退,都隐藏了二十多年,连她自己都要忘记了,他怎么会知道?

“你……你在胡说什么?”周月琴努力的强做镇定。

气的完全失去理智的安文庭根本懒得再跟她说什么:“离婚文件我会让律师准备好,你立刻马上和你生的那个贱种从我安家消失!”

一听他要离婚,周月琴立刻说道:“我不离婚,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

当年她还是在校的学生,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安文庭,知道他是富家子,是能让她摆脱贫穷的人,所以就千方百计的制造与他见面的机会,依照他的喜欢打造自己。

终于,在她毕业后就成功嫁给了安文庭成了有钱人家的少夫人。

这二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也未曾自己赚过一分钱,完全是依附于安文庭生活。如今她已经人老珠黄,如果离婚了的话,她该怎么生活?

况且她并不无知,知道因为她过错导致离婚的话,她是真的什么也拿不到。

一无所有的被赶出门,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在此时安文庭的眼中,周月琴根本不是与他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妻子,而是欺骗他、戏弄他的下贱女人。

一脚将她踢开:“你以为这顶帽子我还会戴吗?”

周月琴抓住他的胳膊:“文庭,安琪虽然不是你亲生的,可是她有哪点比亲生的差了?这么多年,她不是一样带给了你许多欢乐吗?你也很疼爱她,我们一家人一直过的很幸福不是吗?”

她想要以情打动他,但现在的安文庭哪里听得进去她这些话?

对他来说,过往的一切全都是对他的侮辱,对他的欺骗,他怎么还允许这一切继续下去?

不由分说的拽着她就往外走,直接将她扔出了门外。

“从今天起,带着你的那个孽种滚出安家,从今以后不许你们母女二人再踏进安家一步!”

真到察觉到闪光灯的闪烁,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绪中安文庭这才意识到了记者的存在。

…………

原本在vip病房中的安琪被转到了普通病房,后来连医『药』费都被中断,医生催着要让她出院。

大闹病房的安琪直到见到周月琴才冷静了下来。

“妈,你总算是来了!”

看周月琴戴着大墨镜,安琪蹙起了眉头:“妈,病房里你戴墨镜做什么?”

伸手就摘掉了周月琴的墨镜,后者条件反『射』的遮挡住自己的眼睛。

可即便是这样,安琪依然是看到了她眼角的可怕一片青紫。

“妈,这是怎么了?”

拉下她的手看着周月琴脸上的伤:“这是怎么回事?”

周月琴还没来得及回答,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护士不屑的冷哼了声:“还能是怎么回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是被人给打的呗!”

安琪娇纵的问道:“是谁?是谁打的你?”

护士接着代周月琴回答:“给自己丈夫戴了顶绿晃晃的绿帽,除了丈夫之外还有谁?”

怎么可能?

在她的记忆中,父母感情向来极好,就没有什么过过脸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是父亲打的?

而且……见不得人的事情、绿帽是什么意思?

安琪恨恨的瞪着护士:“你什么意思?小心我告你诽谤!”

“哟!”

护士阴阳怪气的嘲讽:“还真当自己是安家大小姐呢?你还是先问问你妈,你的亲爸究竟是谁吧!”

安琪震惊的看向周月琴,见她低垂着头,一副做错事样子,心已经开始往下沉了。

“妈,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亲爸是谁?”

她是安琪,是安文庭的女儿,是安家唯一的大小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见周月琴一直咬着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安琪越是是心焦了:“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护士倒是挺热心,掏出手机就打开了娱乐八卦的页面:“给,你自己看看吧!”

手机中全都是周月琴被安文庭怒打的图片,安然难以置信的盯着图片中面容扭曲的安文庭,实在没办法想象,那就是她认知中与妻子恩爱的好丈夫。

护士继续热心的凑上前给她点开了视频:“你看看,还有视频呢!”

看过了视频,安琪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不是安文庭的亲生女儿,她不过是母亲和不知所谓的野男人**后的孽种而已!

亏她从小到大一直叫安烨孽种,叫安然野种。

现在想想真是天大的讽刺!

“不,这不是真的!”

安琪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狠狠的将手机摔在了地上:“不是这样的!”

随即拉着周月琴,眼中充满了期待:“妈,你快说,这些都是假的,全都不是真的!”

周月琴眼中溢满了泪水:“小琪,是妈对不起你。”

是她的错让女儿承受了这么多。

所以说,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不是安文庭的女儿!

安琪像是疯了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不,我不信……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护士得意的笑着捡起手机离开了病房,在医院走廊的尽头,对等那里的邵致远说道:“先生,你交待我的事情全都办妥了。”

“很好!”

邵致远没有再说什么,塞给护士一个信封之后,径自离开了医院。

安琪身世的丑闻事情网上闹的沸沸扬扬,贺文杰不可能不知道。

他真没想到,自己挑来挑去,竟挑了一个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真是荒诞的可笑!

既然如此,那岂不是说他和安文庭的翁婿关系也不复存在了吗?

不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失去安文庭的支持!

…………

听完邵致远的汇报,安然倒是大感意外:“没想到安文庭竟然还能接受贺文杰!”

连安琪这个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都不认了,可是却能接受贺文杰这个女婿,这实在是让她感到费解。

其实就算安琪和他全无血缘关系,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抚养疼爱了二十多年,难道这份亲情真的就可以说放就放吗?

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难道就能因为血缘二字真的就可以割舍得了这份亲情吗?

不过这也是她这个局外人的观点而已,也许人家会说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就连靳逸尘也不得不感叹:“贺文杰还真是有两下子。”

贺文杰能将安文庭降服,还真是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现在的安文庭是真的一无所有,而造成这一切的在他看来全都是周月琴母女二人,所以贺文杰适时的同仇敌忾能让他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把贺文杰看成是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可倾诉的对象。

“你要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

靳逸尘挑眉问邵致远:“你不会只想告诉我,贺文杰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去给孤苦无依的安文庭尽孝吧!”

邵致远笑了笑:“当然不是。”

随后收敛起笑容,正『色』说道:“现在颓废到借酒浇愁的安文庭已经将安氏的全权交给了贺文杰负责。”

所以说,这才是贺文杰最终的目的。

安然嗤之以鼻:“倒是没看出来,贺文杰还真是个挺有心计的人。”

她从前怎么会以为贺文杰是个清高出尘的男人呢?

靳逸尘笑了笑:“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

安然生气的将手中的牛『奶』放回桌上:“不行,绝对不对把安氏交给他!”

安氏是安老爷子毕生的心血,是要交给安烨的,怎么能落在贺文杰的手里?

等安老爷子醒了,她怎么对他交待?

靳逸尘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拍着她的背:“就先让他得意上几天,到时候再收拾他。”

冷静下来的安然问邵致远:“安琪呢?”

邵致远落井下石的再次笑了:“她现在没了安家大小姐的身份什么都不是,只能和周月琴一起租住在一间公寓里,天天对自己的母亲大呼小叫的埋怨。”

甚至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切断了跟周月琴的关系,跑去对安文庭表忠心,说什么不管到了任何时候都只有他这一个父亲。

对于周月琴,她自然是站在和安文庭同样的立场上,对周月琴各种讨伐。

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她失望了,安文庭将她赶了出去。

其实她不明白,对于安文庭来说,她比周月琴更是让他难以面对。

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愚蠢,安文庭要怎么面对?

听完邵致远的话,安然是真的觉得心寒,不管怎么说周月琴都是她的母亲,她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连亲生母亲都抛弃?

在她还同情周月琴的时候,邵致远补上了一句:“对了,忘了说,周月琴恐怕也知道安琪这个女儿靠不住,所以带着母女两个仅有的钱一声不吭的走了。”

呃……

所以说,这母女两个其实都是一丘之貉,她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同情心。

现实果然又一次给她上了一课,同情心不能『乱』施啊!

…………

对周月琴母女的情况,安然也只是听听而已,就算她们真的身无分文了也不关她的事。

在家呆着实在无聊的安然难得被靳逸尘允许出去放风,虽然是有保镖司机都跟着,可是对于终于能够独自走出家门的安然来说,是真的就是质的飞越。

或许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安然去商场首当其冲去逛的就是婴儿用品店。

看着也些漂亮的女婴衣服,她是由衷的希望自己的孩子会是个女儿。

可是想到了靳逸尘还有靳老爷子,他们应该会盼着能生个儿子吧!

因为还不知道孩子的『性』别,所以只是逛了逛什么都没买就去给自己买了些东西。

眼前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安然迟疑的四处寻找,可是她四处找遍了,却都没有再见到那个身影。

“难道是我看错了?”安然困『惑』的喃喃自语。

这是t市最端的商场,以安琪目前的情况是怎么也不可能会来这里吧?

安然摇了摇头,买齐了需要的东西之后,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

只是到了商场门口,再一次见到了安琪的身影,安然才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看错。

可是……她依偎着的那个男人,怎么看也比安文庭只大不小吧?

看安琪和那个满脸横肉、一脸猥亵的男人的样子,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向来注重颜值的安琪竟然会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还真是稀奇。

但问题是安琪的情况t市中无人不知,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接受她?难道就不怕被感染吗?

还有,贺文杰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安然呆站在原地,许多的疑问竟是让她忘记了避嫌的躲起来,甚至是忘记了收回自己的目光。

所以当安琪察觉到的时候,她想收回也已经是来不及了。

似乎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安然,依偎在男人怀中的安琪愣了下,随即脸上现出愤恨还有羡慕交织在一起的表情。

也难怪,当初的安琪高高在上,完全是安然高不可攀的存在。

现在这种关系虽然仍存在,但却掉换了个位置,是安然让她高不可攀。

而且让安然看到了她最为不堪的样子。

没错,她现在就是靠着陪这些又老又丑的男人吃饭喝酒,让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些不能让妻子,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变态**来换取金钱满足自己的生活。

现在的她就是这么卑微,就是这么的下贱,可这一切究竟是带给她的?

如果不是因为安然,她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地步?

安琪越想越愤怒,原本笑意盈盈的脸也因为仇恨变得扭曲。

她想要把安然的脸给撕个粉碎!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按这样去做的。

推开老男人就向安然冲了过去,心中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拼了自己的『性』命,能除掉安然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值了。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走到安然身边,就已经被保安给截住了。

凡是会对安然有威胁的人,靳逸尘都已经将照片给这些保安看过并让他们牢记,安琪自然是不会被遗漏。

“放开我!”

被阻止的安琪怒目盯着近在咫尺的安然,就像是疯了一样:“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安然,都是你,是你害了我!”

安然定定的看着现如今的安琪,回想起曾经那个总是像出水芙蓉一样清新脱俗,时记都保持着优美仪态的安琪,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如果她不是太贪得无厌,如果她能稍懂得知足,又何至于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先生。”

一个黑衣保安走到老男人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面无表情:“你的女伴应该是这里有问题,我建议你还是赶快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

这是靳逸尘交待过的,只要安琪再敢『骚』扰安然,那就直接送往精神病院就好。

老男人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知道面对的人不是自己能惹的,更何况安琪不过是一个消遣解闷的玩意儿而已,他可没傻到为了她出头让自己身陷于麻烦之中。

所以只想赶脱身的他连忙摆手:“我不认识她,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说完后,就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到安琪被精神病院的车带走,安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得超差,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当初初到安家的情形。

“你好,我叫安琪,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当时,安文庭夫『妇』两个对她冷眼相对的时候,是安琪率先对她释放了善意。

从回到安家后,身体一直不好的安烨就被送往了医院,因为当初情况危急,安老爷子根本无暇顾及她,每一天放学后她都不敢回那个所谓的家,一个人在街边闲逛。

那段时间也是安琪每天陪着她,和她一起上学,等她一起放学回家。

因为有安琪的陪伴,周月琴虽然还是对她冷眼以对,但却让她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如果不是后来周月琴不断对安琪灌输不该有的思想,如果不是因为安琪嫉妒安老爷子对她的疼爱,或许一切真的会不同。

“少夫人,我们该回去了。”

保镖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安然深吸了一口气,不去再想那些如果可能之类的假设。

安琪之所以会有今天,全都是咎由自取而已!

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保镖电话的靳逸尘也正好回来了。

“怎么样,今天安琪那个疯子没有伤到你吧!”

靳逸尘上下打量着她,生怕她会被安琪那个疯子给伤到。

安然淡笑着摇头:“放心吧,我没事。”

有这么多保镖跟着她,安琪就算再发疯也近不了她的身,怎么会有事?

靳逸尘却还是不放心:“在那些碍眼的家伙解决掉之前,你不管去哪儿都必须得有我陪着!”

言下之意就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他在她就不能再上街了?

早就知道会这样!

不过因为清楚他对自己的担心,而且她也不想让孩子有任何的意外,所以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

贺文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意气奋发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将全世界都握在了手中。

安文庭因为受了刺激,每天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现在他才能将安氏真真正正的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爸,不管安琪是什么身份,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你也永远都是我的父亲!”

而且他在第一时间和安琪办理了离婚手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离婚后也一直以儿子的身份陪在安文庭的身边。

他用这样的承诺取得了被亲情彻底击溃的安文庭的信任,也让他一步步的将安氏在握在了自己手中。

就算感染了艾滋又能怎么样?他只要成为人上人,还有谁敢对他说三道四?

至于安琪,她的情况他全都知道,可是她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有曾婷,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就算是上天入地也一定要找到她,让她明白欺骗他的下场是什么!

但突然秘书带着警察冲进了总裁办公室中。

“这是怎么回事?”贺文杰蹙起眉头问道。

秘书紧张的吞了口口水:“贺总,这两位警察同志说你涉嫌一起谋杀案,说……说是要请你回去配合调查。”

最近安氏这是怎么了?和简意的合作弄了个得不偿失,搞的公司不得不开源节流辞退了一批员工;接着又接连暴出丑闻,让安氏的形象大落;再后来总裁意志消沉,整天都在自我颓废,完全不理公司。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代理总裁,可是又来了个涉嫌谋杀,要被请回公安局去配合调查。

说是配合调查,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出来。

贺文杰心中一震,难道安老爷子的事情暴『露』了?

虽然他心中这样想着,可是却是不动声『色』:“警察同志,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谋杀案?我向来奉公守法,可是从来不做违反『乱』纪的事情。”

警察也是丝毫不退让,公事公办的态度:“有没有违反『乱』纪那不是贺总一句话能确定的,还请贺总配合我们的工作。”

知道是无论如何也得走这一趟的,贺文杰只能说了句:“我要联系下我的律师。”

警察倒是没有为难他:“可以。”

靳逸尘接到消息的时候,贺文杰早就已经在公安局刑警队里了。

“我说,你不可能这样一点儿行动都没有吧!”

对于冷傲绝的询问,靳逸尘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看着窗外的夜『色』,双眸也眯了起来:“是时候该收网了。”

他做了这么多前期工作,就是为了不让他们任何人有翻身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