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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你闭眼,我都想亲你。”——出自《时清的暗恋手札》

除夕那晚,许轻、时清还有姜来盘着腿,在大堂守岁。

姜来本来还挺有兴致的,结果九点刚到,瞌睡就来了,硬撑着到十点给睡过去了。

许轻看着笑了:“还说要一起守整晚的呢!”

时清跟她捏按着腿,免得时间久了会僵。他揽过许轻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低头看她,“靠我身上,我陪你守。”

许轻仰着头看他,灯光的照射下,那张清俊的脸上像镀了一层光。

她嘴角扬了扬,环抱住他,“好。”

夜晚是漫长的,连夜的鞭炮声,都好像催眠曲似的,许轻的眼皮渐渐变重。

她撑着浓浓的睡意,一手勾着时清的脖子,一手撑在下巴上,抬头喊他。

“时清。”

时清眼神轻闪,他应了一声:“嗯。”

许轻已经属于不太清醒状态了,她眨了眨眼,手指在时清脸上做乱。

“你皮肤怎么这么好啊?”许轻眯着眼朝他笑,一副不大聪明的样。

时清低眸看她,女生半闭着眼,眼尾微微翘起,优雅又迷人,唇微张,好看的唇形勾着。

他目光从上往下,落在她绯红的唇上,眼神渐深,跟着了迷似的,朝她靠近。

气息交缠,他可以清晰的听到,许轻细小均匀的呼吸声。

他跟许轻仅一拳之隔,时清右手落在她后颈处,只要稍稍用力,他就可以亲到她。

时清手指尖不断轻点着,眼神也越来越暗。

他有些卑劣的想——

亲一下,不要紧吧。许轻是他女朋友,名正言顺的。

他手指轻轻扣着她后颈,微微颤抖。

“时清……”

时清瞬间清明,眼神有些慌乱,还带了几分不知所措。

他收回手,背在身后。当看到她迷迷糊糊的眼神时,才知道,原来只是随口一叫。

他松了一口气,问她:“困吗?”

许轻揉了揉眼,硬撑着说:“不困。”

时清轻声哄着:“要不,我们去睡觉?”

许轻的睡眠一向不好,守岁他不懂,他也从没守过岁。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他更希望许轻安好。

许轻哼唧唧:“不要!”

她双手抱着时清的胳膊,摇了几下,声音有点软,还带着点央求:“说好了的,你要跟我一起守岁的。”

时清心弦一颤,他垂眼看许轻,除了眼底不清醒,说话什么的,都很有条理。

他低声问:“许轻,你是在向我撒娇吗?”声音略微颤抖。

许轻哼着声,没有睁开眼睛,她靠他怀里,问:“向你撒娇你就陪我吗?”

她朝时清怀里拱了拱,声音发嗲:“时清……哥哥~”

时清瞬间浑身僵硬,连手指尖都是僵的。脑子里跟放烟花似的,一阵一阵的,炸开了花。

“嗯……”许轻仰头看他,一双凤眸微微勾着,好看的眉眼含着笑,满眼都是风情。

时清喉咙有些干,喉结上下滚动。

眼里墨色翻腾,他沉默了几秒,捂住了许轻的眼睛。

许轻忘性大,睡过去了。

时清抵着她发顶,心跳一点点加快,跟震动似的。

他缓了好久,才低头看许轻。

她眉眼舒展,睡得倒踏实。时清食指划过她眉眼、鼻尖、嘴角、下巴、脖颈。他没有再往下,只是贪婪的望着她的睡颜。

-

翌日,老医师早早起来,吆喝着姜来扶着梯子,他拿刷子蘸着浆糊把春联给贴了。

这个年,过得很热闹。

虽然只有四个人,但团年饭也超级盛大。

期间,许轻的手机一直在响,她皱了皱眉,看都懒得看,直接把它关机了。

时清看了她一眼,手指轻点着。

江淮的电话打到他这里来了。

“时清,这个鱼挺好吃的,你尝尝。”许轻跟他夹了一块鱼肉。

时清顿了顿,吃了。

老医师笑得满脸堆着皱纹,“来,都吃鱼哈,得把这鲢鱼吃干净了,连年有余啊!”

姜来也笑着,夹了几筷子,跟着说:“连年有余。”

许轻拉着时清的手指,捏了捏,两人对视一笑:“连年有余。”

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许轻晚上看着路边的小孩,一手一根仙女棒,大人给他们点燃了,拿在手上划圈,笑的可开心了。

时清挠了挠她的手心,问:“想不想玩?”

许轻愣了几秒,笑了:“我又不是小孩,起码都成年了,玩这个干嘛。”

像是自言自语:“况且,这些飞溅的火星很危险,一点遇到易燃物品,就很可能引起火灾。”

政府也下了命令,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只是有些乡镇尚未普及到。

时清捏了捏她手心,低声问她:“想不想玩?”

“啊?”

时清掏出一根粉红色的仙女棒,五颜六色的光一闪一闪的。

许轻愣了。

这是真正的仙女棒!

时清把它塞到许轻手上,揉了揉她发丝,问:“喜不喜欢?”

许轻咬着唇想笑:“哪儿来的?”

时清手指顿了顿,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问:“许轻,喜不喜欢?”

许轻摇晃了几下,还会唱歌。

“如果我有仙女棒,变大变小变漂亮。”

“还要变个都是漫画,巧克力和玩具的家。”

……

许轻跟着它的调子,边摇边哼,玩得不亦乐乎。

时清静静的看着她,眼底一片温柔。

刚开始许轻还觉得不好意思来着,后来拉着时清和姜来,又唱又蹦。

姜来带了几瓶RIO鸡尾酒,三个人盘腿坐在草地上,嚷嚷着喝酒庆祝。

把酒杯倒满,许轻才想起来,她问时清:“你喝酒是不是会醉啊?”

她记得时清酒量不行。

时清手顿了顿,“其实还好。”

许轻不让他喝,“这里荒郊野外的,到时候喝高了,要是出了个什么事,咋办?”

时清抿了抿嘴,眼巴巴看着她,一双杏眸楚楚可怜,食指尖挠了挠她手心。

“学姐~”

许轻被喊得耳根发软,但还是不松口。

时清哼唧了声:“好吧。”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

许轻心软了半边,又好气又好笑。

不就不让喝个酒吗,怎么跟着像她虐待他似的?

姜来打着圆场:“这里虽然没什么人,但还不至于处于危险级别。”

说实在话,她不认为时清酒量差。

前几日,她还看见许轻跟她爷爷喝酒下棋了的。

那酒,可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