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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风平浪静、战争沉于地下的京都商业圈发出警鸣声,一场由两个大家族参与并主宰的腥风血雨正式拉开序幕。位于街巷小户的普通百姓当然无法感受到,倒是邻居家某个小青年无缘无故失业了,液晶电视上某些红极一时的明星突然受到抵制,可油盐酱醋的价钱仍然不变,他们乐得啃啃瓜子跟人唠嗑唠嗑。

白茶许多天夜不归宿,没人知道她去了何方干了何事?

一晃就是十天,京都整个商业圈子的形势愈发严峻,两家的斗争不光隐于水底,表面上也依稀可见,尤其对于关注金融的人士,稍有风吹草动他们便伺机而动了。

他们把形势看得万分清楚,易家由易少做主,王家当然是王家家主做主,竞争开始在十天前,这十天期内已经能初步窥见两家的实力手腕。商业竞争不仅是财富的厚薄,还包含了人脉、执政者眼光长远、未来可发展性等等一系列息息相关的东西。现在来看,十天的时间里,易家成功让王家陷入囹圄,王家多次作出反击做出回应是可以看见的,效果有是有可不显着,他们裁掉一些实习生和关于现状的人,圈内也有了股东卖掉股份的小道消息,但目前没人证实。

拿到资料的金融机构老板一目十行的察看数据线,他手底下三五个精英级别的人物正埋头苦干,时不时有电话打进来,他们也时不时打出去问候,侧面前方投影仪上是不断滚动变化的股市行情,两家股票走向清一色的绿色,只偶有红色窜过。

“那颗特殊的石头刚刚是不是亮了?”江家家宅静谧,四面八方的场地一眼望去空旷荒芜,杂草从米黄色水石磨地砖缝隙里冒出来,好几个佣人蹲在那里除草,除草机放在花坛中。有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微微抬头,目光扫到了房屋格角处的青黑色圆形石头上,她问道。

“没有吧?”立刻有人机警地察看,但青黑色拳头大小的石头毫无变化:“你是不是在恍惚间看错了?”

女孩子定睛一瞅,青黑色石头安安静静放置在那里,周遭的青草被拔得干干净净以确保不会看不见,“……也有可能。”

“不要因为这个打扰主人家,石头亮了说明有人闯入,很重要的。”有个知情的人避讳莫深道:“一旦真的亮了我们暂时就要被安排去外院,这里面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什么可怕的事情?”女孩子是第一天来,她刚从外院被调进来,很多事还不甚明白,故而她很积极的询问。

那人耸了耸肩膀,轻声细语的说:“我不知道,我们都被赶出去了我会看见?”看着女孩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他又透露了一点内部消息,“等我们再次进来的时候,这里面十有八九一片狼藉,房子被毁了的次数我五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但没人知道是谁在拆家。”

“这么恐怖?”女孩子不太相信:“你是在诓骗我吧?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江家这么大家族岂会不调查?”

“谁知道他们的态度。”那人咂舌,提醒道:“等有机会你就知道了,平时不要说这件事,跟谁都不要讨论,不然会被赶出去的。”

女孩子登时认真了,内院的佣人薪水十分乐观,她不能因为说一些闲言碎语而失去工作,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保证不乱说。”

“嗯,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

“就关于那个黑色石头的,如果你确定它真的亮了,一定要去告诉管家,一刻都不能耽搁,马不停蹄。”

女孩子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看石头,然后转身继续除草。

京都前几天下雨,这几天转阴了,空气分外冷冽,一天的平均温度也只有几度而已,菊花被冻得萎靡不振,花梗和叶子蔫了吧唧的。

另外一批佣人正在打扫祭台,那个祭坛类似于古代帝王祭天时的高台,大约十几米高,所有工程全部由白色大理石铺垫,包括扶手,祭台呈圆形,周围伫立九根柱台,每一根披彩挂霓,青铜古铃随风摇曳,叮叮当当汇成一曲音乐,好似古佛殿内的梵音。祭台很是老旧了,地面雕刻的不知名字符原本非常苍劲深刻,现在模模糊糊很难辨别,上边几处泛着猩红色,特别像血液的干涸,柱台上的图文似乎新画上去的,因为鼻尖能闻得到朱砂的气息。

这一批佣人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既不左顾右盼东张西望也不会跟同伴交流,都默不作声的低头忙碌,跪地用清水一寸一寸的擦拭。

“爵儿,再有三天就是祭祀的日子了,你的身体怎么样?”祭台的一百米外古楼里,一个西装革履的老头问他身边的青年。

青年有一头扎眼至极的白色长发,五官异常精致,从近处看绝对会让世间女子无地自容,毫不夸张的说肤如凝脂宛若陶瓷鬼斧神工,不过那身冰冷的气质绝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周身三米以外绝对令人置若冰窖,与他对视都是一种莫大勇气。

“很好。”青年简短的说,生怕都说两个字有损他的气质似的。

“那这次祭祀就交给你了,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得中断。”老人深深地看着他,好像拜托又好像请求。

“包括我死?”青年手负在背后,目光远眺落在宏伟的祭台之上,那铃声随风抵达耳边,听在耳朵里竟有种催命的感觉。

“爵儿,别说不吉祥的话。”老人说:“你不会死,你还会听见天的声音,你是天的使者啊孩子。”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青年不为所动、全无表情地说。

“第三次什么?”老人没有回过神,下意识地问。

青年嘴角挂了一丝冷笑,“明知道我性命垂危,还是让我登上那个耗命的祭台。”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你是江家唯一的子嗣,还是江家最强大最出色的晚辈。”老人唉声叹气,眼角的皱褶和脸上的表情逐渐柔和,跟个慈祥的老人一模一样,“你叔叔他们上去一次必死无疑,这是我亏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