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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条件反射地抱住前方挡住自己的……

感受到身后的温热和柔软,居何冰冷的身子渐渐有了温度,自己堂堂幻阁阁主,一个北芪,大不了灭了就是,抓到苏慕黎,逼他说出解药在哪儿。

只是怕在,幕后之人只炼制了鬼毒,根本没有炼制出生丸!

不过没到最后,谁也说不准,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北芪,找苏慕黎!

维芜觉得很是尴尬,胸前像是穿了一块儿冰冷的盔甲,硌得自己难受。站好后,整个脸红彤彤的,咬牙切齿地瞪着罪魁祸首,那红衣被晚风吹得乱飘,跟主人一个德行儿。

扶桑则是事不关己地贴着谢潇潇,谢潇潇觉得太近了往旁边挪一步,他也跟着挪一步,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谢潇潇正想出手把他推开,一直默不作声的居何开口了:

“回北芪,算账!”

居何一句话,把三人都听懵了,这砧板上,确实是苏慕黎。

“居何,你先说说怎么一回事,好不容易出来,突然回去,最起码得让我们知道知道原因吧。”扶桑拦住要出门的居何,这势头,必是要问个明白。

“让开!”

居何一手把扶桑推得远远的,可少了扶桑的阻拦,还有谢潇潇和维芜两人,对谢潇潇,居何不会多么温柔,但是面前还有一个维芜。

居何这是想出去都不能出去了,看着三人,居何沉叹出声:“爹中了鬼毒,苏慕黎派人下的,已活不过三月。”

月色下一排木屋中的一间,房门大开,月光照在四人的身上、脸上,四双眉头都拧成了八字,白衣男子眉宇间有些浓重的戾气,只等一个契机,方有可能消散。

“怪不得师父近日一直闭门不出,身上还沾着比平时重的药味儿,呵呵呵,苏慕黎当真是不怕死!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回去!”

扶桑苦笑着说完,欲要拉居何一同出去,面前忽然多了一只青衣飘袖。

“潇潇,都这样了,你还拦着作甚!”

“苏慕黎是北芪国君,他如果不见了,北芪百姓怎么办?不能因一时之气而忽略了百姓,那苏大皇子暴戾气息极重,苏二皇子看着道是与世无争,苏三皇子心机城府颇深,把苏慕黎抓走之前,得先把北芪政事交托到他们其中一人手上。”

“对啊,万一这三个人内讧,受苦的还是百姓。”维芜趁机补充,得想办法先把这两人稳住,什么事情要先计划好,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北芪内讧无心外御,其他三国并起分羹而食,军临城下,敌攻城入内,百姓必然遭受祸患。

谢潇潇和维芜好说歹说,终是把两人劝下了。

“时辰不早了,做什么事有精力才能做,先睡一觉,明日我们再商讨对策,如何?”

谢潇潇提议后,居何和扶桑并未言语,又过了许久,还是扶桑先点了头。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今晚看着他,绝对不让他出去。”

“居何,从长计议方成。”说完后,谢潇潇拉着维芜回去了。

居何落寞地坐在木凳上,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微小的啜泣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居何,先休息吧。”扶桑拍了拍居何的肩膀,再坚强的人,面对亲人即将离去,也会像三岁稚童一般。

扶桑充分地扮演着一个“良母”的形象,就坐在居何的旁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直到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才松了口气。

夜晚风凉,扶桑拿出他独有的蔷薇香外袍,披在了居何的身上,关紧门窗后,也卧在榻上休息了,今天的信息量,可真大!

天蒙蒙亮,扶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桌前……桌前

无人!

一股凉意直冲脑门儿,扶桑整个人都清醒了,他该不会去……

扶桑推门疾出,动用内力在火阳庄转了一圈儿,最后在大厅门口发现了站立的居何。

早风微凉,带着湿意,吹冷了居何眼角的泪珠。

望着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灰袍老头儿,居何又一次泪目了,心也越来越冷,他昨夜已想好了对策。

就让那城府极深的苏循彻取代他好了,等处理好了他的皇位,他要好好儿跟这个北芪国君探讨探讨生命的意义!

居何默默地擦干了泪,风进眼睛,有点痛,却不及心痛。

“走吧。”

看了许久,扶桑观察到了他手臂抬起的动作,深知他内心现在是有多么苦涩,也许,有个人陪着,能稍微好点儿。

“扶桑,我已想好了对策。”

“我们这样……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这样……再这样!”

“妙啊!走,我们去找潇潇她们。”

扶桑拍手,转身想走时,却被居何拉住了。

看着拉自己的居何,扶桑疑惑地眨眨眼。

“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去,小葵不会武功,灵力甚是低微,潇潇虽然武功好,却也不及你,就让她留下来保护他们吧。”

扶桑想了想,同意了,人多了,反而不好动手。

出了火阳庄,两人带着孔翎返程。

晨光渐渐拨开迷雾重瘴,露出娇羞的橘红,东方已有一轮橘红慢慢升起,一鸟自橘红中间穿过,不少人出奇地望着空中惊叹,叹自然之奇妙。

“小葵,醒醒!”

“潇潇姐,怎么了?”维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外挤眼泪。

“我们去找居何他们商议吧,我已想到了一个主意。”

“好好好!”

维芜直接跳下了床,推门而出,师父的命可不能拖。

“居何,扶桑,我们有主意了,我们有……”

一开门,维芜眼都傻了,床上空空如也,地上还散着一件红袍,这不是扶桑的吗……

后过来的谢潇潇,一看就明白了大概,这两人,怕是已有了对策,先行一步。

“好了,小葵,他们已经去了,我们还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回来吧,既然没有专门喊我们,想必是有所顾忌。”

“嗯……”

维芜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想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