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灵儿的确是在母亲的教导下专门学习过华国的文化，这两个词语的意思她也知道。
但是她不明白凌星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究竟想问什么。”
凌星觉得炎灵儿的智商可能真的不太行，就算刚才炎副使打断了她的话，都说到自家被围攻了，也提示了，居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一叹气对炎副使道：“你看到了，并不是我不给她机会，是她真的听不懂我的旁敲侧击。”
炎灵儿别的没听懂，可这句讽刺的话她听明白了：“你在骂我？”
凌星不想回答她这么笨的问题，反问她：“十八年前炎家家主被围攻，你就没有别的想问的？”
炎灵儿刚才被凌星的那一枪吓的完全没明白她之前的话，现在听清了也是一惊：“你是说我母亲？被谁围攻了？”
“吐纳国能围攻炎家的还有谁？其他三家呗。”凌星觉得自己耐性真够好的。
炎灵儿不由看向炎副使：“是这样吗？”
炎副使沉默不语，似乎从刚才开始，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不会说的，说了可就达不成自己的愿望了。”凌星看着炎副使，似笑非笑。
炎灵儿皱着眉头，她虽然不太聪明，但是有些话还是听得出来，炎家发生了一些事，而炎副使是清楚知道的。
“你接着说。”她不再像刚才那么愤怒，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凌星见她现在这样，有了一点另眼相待。
既然委婉的听不懂，她就说的直接：“炎夫人生了孩子却被这群来围攻的人调包了。”
炎副使已经猜到了她要说的是这件事，阴沉的脸上没有多少改变。
倒是炎灵儿，她愣怔在原地，脸上茫然着，似乎放空了所有的思绪。
偷龙转凤如果还文绉绉的话，那么“调包”这两个字就太直白了。
孩子被调包，也就意味着自己……
“不可能！”炎灵儿惊叫一声，声音都在发抖，“遥朵，你在撒谎！你是在嫉妒我！”
“我嫉妒你什么？”凌星失笑，“你身边这位炎副使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刚才不是问陆承天是谁吗？我来告诉你，陆承天是炎夫人派出去寻找亲生女儿的暗卫队队长。”
“不可能！不相信你！”炎灵儿脸色苍白地扭头看向炎副使，手指都在颤抖，“你告诉我，她说的都是假的。告诉我！”
炎副使看着炎灵儿脆弱的眼神，心中一疼。
其实他比炎雪更早知道炎灵儿并非是炎雪亲生，可是为了炎灵儿，他瞒了下来。
凌星见他沉默，故意刺激他：“他能告诉你的就是，他和遥世杰有交易。等炎雪死了，扶你上位，做一个傀儡，任人摆布。”
“我没有！”炎副使不容凌星的挑唆，立即反驳她的话，话音落，他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这一声反驳，无不是在承认炎灵儿的身世的确是假的，只是他没有这么做罢了。
“你敢说你没有和遥世杰交易？”凌星步步紧逼，让炎副使毫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