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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倒霉公子(四)

第三百九十五章:倒霉公子(四)

要不怎么说孙解然这一招是算计对了,孙孟然还真是犟不过宁明筝,这也是宁明筝敢这么横的原因,她有钱,也有自己的产业,就算是单拎出来,她的产业也足够支撑她和孙孟然抗衡,反观孙孟然,这些年来被国舅爷宠的都不像是个样子了,什么都不让他做,每天睁开两个眼睛想的就是这么花钱,这会儿被人等的有点气短,哼了声转过头就坐下了,他哥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带着一群人来欺负他啊!

“怎么着,少爷,刚刚才不挺横的吗?”宁明筝直接走到人的对面坐了下来,抬眸看着他,刚才还一脸的横气,现在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办法,比不过人家,一脸不乐意的看着宁明筝,宁明筝到是特别好脾气:“喂,要不要一起去玩,要去呢,就一起去,不去的话你就自己回家吧。”

“去哪儿啊?”反正他也没地方去了,孙孟然可没看见,眼前的人笑的奸猾:“跟我来就知道了!”说完,牵着人的手就把人给带出去了,临走之前,还朝着林友娘和海生眨了眨眼睛,示意两个人赶紧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可别跟这儿添乱了。

人把他领出去之后,孙解然就回家去了,他肯定不会跟着他们一起胡闹,海生看着他没走,也知道,肯定是他去叫的救兵,立刻深施一礼:“多谢孙大人。”“海大人不必多礼,同朝为官,自然要互相照应,都是为皇上办事儿嘛,还希望你不要恼怒我家小弟年轻气盛不懂事,如果还有冒犯的地方,我这个当哥哥的,先替他给你们道个歉。”他低声说着,海生摆了摆手,低声说着:“小孩子嘛,不过孙大人,有句话不知道当将不当讲?”

“但说无妨。”眼前的人开口说着,海生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缓声说着:“孙大人,我也知道,他尚在年幼,家里宠爱,但是如此下去,只怕会惹出大麻烦的。”他说着,孙解然叹了口气:“我自然心里明白,可是父亲疼爱,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会想办法。”孙解然也知道,今天是自己弟弟太莽撞了,眼前的人点了点头,就带着人离开了,孙解然也回家去了。

孙孟然一直在外面待到差不多快深夜的时候,才回来了,哼着小曲手里还拿着一个篓子,也不知道干嘛去了,看起来心情是特别美丽,今晚父亲不在家,孙解然特意在哪儿等他回来,见人特别高兴的模样,冷声咳嗽了一声,用手里的扇子敲打在桌面上,直接让准备回屋去的人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看着孙解然,搂着篓子就进来了:“哥,你看我今儿都弄什么好玩意儿来了!”

说着把手里的篓子往桌子上一放,孙解然奇怪的看着人,把上面打的布一掀开,吓得嗷的一嗓子就喊出来了,在一看,篓子里一篓子的鸽子,毛都烫没了,而且上面还摆着水果,看的孙解然表情都扭曲了:“你着干什么去了!”怎么弄了这么些个玩意儿回来,还不够恶心人的呢!

孙孟然瞧瞧篓子,玩的可开心了:“郡主带我去鸽子房了啊,我俩选了好几个又肥又大的鸽子给宰了,他还带我去人家老乡家里摘果子,都可好了!”孙孟然说着,孙解然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地主家的傻儿子,他这是国舅府的傻少爷!怎么几个鸽子几个果子,就把人给收买了?宁明筝干什么了?

“你们两个……这……”看着一篓子的鸽子,孙解然突然觉得自己的语言功能可能被他们袭击了,正在纳闷到底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孙孟然在人身旁坐了下来,美滋滋的看着人说着:“哥,我听说你之前就认识他是吧?爹不是还让你追过她吗?你肯定知道他喜欢什么对不对?你快点告诉我吧!我要追她!”

“追谁?宁明筝啊?”孙解然说着,眼前的人立刻点了点头,满脸的喜气,看的孙解然只啄牙花子,他上辈子到底造什么孽了,这辈子才能有这么一个蠢憨憨的弟弟:“我告诉你,别想了啊,人家有人在追她了。”“在追怎么了,再追就是没追到手,没追到手我就有可能追上他!”人不服气的小模样看的孙解然想笑:“人家两个人成天成双成对的出来,你去捣什么乱,去去去,回屋洗洗睡觉去!你看你这一身弄的,明天早晨炖鸽子汤。”说着,就把人给撵回房间去了。

心里还在奇怪,这宁明筝到底干什么了,能让他弟瞬间放弃了林友娘那么贤惠的女子,反而对他痴迷上了,心里暗暗的道,真是想不明白,转过天来第二天,两个眼睛睁开,就听见外面喧闹的厉害,奇怪的朝着外面看,坐起身来,推开门站在门口,半眯着眼睛就瞧见自己向来睡到日晒三杆才肯起床的小弟站在院子里,指挥者家丁这边来,那边去,打了个瞌睡叹了口气,正准备进屋去继续睡,那边人就瞧见他了,立刻冲着他招手:“哥!”

“小弟啊,你这一大早的又忙活什么啊?”孙解然是真的服了他了,也不知道宁明筝昨天是不是杀鸽子的血都给他喝了,人有点亢奋过头了,就见人一脸自信的笑着说着:“我从他贴身丫鬟哪儿打听来,他特别喜欢看山茶和牡丹,你看,我种一院子都是,再请他来咱们家做客,他肯定觉得我和他兴趣相投!”

“……你自己慢慢种吧。”孙解然瞥了人一眼,进屋去了,他真的不想承认,这个傻子是他弟弟,孙孟然看着孙解然对他爱答不理的,直接推开门进去了,不解的看着把自己躲进被窝里的人:“哥,你为什么不支持我们啊?还是说你还是喜欢他,所以才不让我追她,故意的想要为难我?”

他这句话说完,孙解然叹了口气,直接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床跟前,叫他坐过来,等他过来之后,人才低声说着:“实话告诉你,你就算把他请来也没用,第一个,他不喜欢咱们爹,所以绝对不会做咱们家儿媳妇的,你就放一百个心,第二呢,他身旁的那个侍卫你瞧见了吧?人家两情相悦,你就算是去了,他也不会把你看在眼里的。”看着人要打断自己说话,按住了他的手,抬眸看着人继续说着:“第三,他喜欢有上进心的人,你如果真的想追她,先把自己的事业做起来再说,就你这样的纨绔子弟,别说是宁明筝了,谁家的姑娘也看不上你这样的纨绔子弟!”

说完,人躺被窝里继续睡觉去了,这会儿天还早呢,就让他给折腾起来了,真够受的,孙孟然愣愣的坐在人的床边,刚才忙活的一头欢,现在让他说的,似乎有点冷静了,他也好想明白,为什么自从爹让孙解然去追宁明筝之后不久,孙解然也不去烟花场所了,也不出去喝酒了,反而开始专心的当一个清官,好官,看起来和宁明筝也脱不开关系。

沉默的在人的床头坐了许久,人才出去了,孙解然瞧见人出去了,翻了个身用被子紧紧的把自己给裹了起来,这小子,真是没事儿撒癔症,宁明筝怎么可能看得上他?竟开玩笑,人想着,缩成一团继续睡自己的,等到早晨再起来,见到自己弟弟的时候,嘴里这一口漱口的水本来要吐,见人穿戴的整整齐齐,还学着人特别朴素的穿了一身白衣的时候,这口水就咽下去了。

沉默的看着眼前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的人,孙解然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嘴,沉默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人的模样,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了一句:“你……你这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和闹神经病似的?还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干嘛呢?

眼前的人一本正经的看着人说着:“哥,我反思过了,先从穿衣开始改,我那些衣服,就送给你了。”说完,人板着脸离开了,孙解然愣愣的站在哪儿看着他离开,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丫鬟:“赶紧去请郎中回来给少爷把脉!”这不是改了,这是疯了啊,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模样突然变成这样,那就不叫改变了,这是十足十的吓人!这是胡闹!想到这儿,他也纳闷,昨天宁明筝到底怎么对他了,能把他给弄成这样!

另一边,宁明筝打着哈欠从被窝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在忙活了,冲着外面喊了声:“忧儿哥!”过了一会儿的功夫,段子忧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放在了旁边的支架上,服侍着人起床,人晕乎乎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没骨头似的赖在人的怀里:“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啊?”

“海大人带着谢礼来了,正在书房和王爷闲聊呢。”人说着,宁明筝闷闷不乐的哦了声,打了个哈欠对人说着:“那我再睡会儿,晚些时候陪我去趟珠宝阁买几件礼物。”说着,眼前的人嗯了声,眼见着人回屋去了,等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奇怪的往那边一看,这不是国舅府的小少爷吗?正纳闷怎么回事儿的时候,管事儿的过来了:“段侍卫您快出去瞧瞧吧,门口哪位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要见咱们郡主。”

“谁啊?”他纳闷的问着,管事儿的朝着外面指了指,这才发现就是那个眼巴巴的在门口等着的人,微微皱了下眉头,低声说着:“去国舅府通报一声,让孙大人把他领回去。”在王府门口这么丢人现眼,他倒不怕,可毁的是宁明筝的名声啊,想到这儿人可就不乐意了,管事儿的也看出来段子忧对这个人有点不耐烦,点了点头,差了人从后门偷偷的溜了出去,没多会儿的功夫,就带着孙解然来了。

这边人忙的忙忙叨叨的,本来就被自己这弟弟折腾的没睡好,现在他又跑到人门口去闹,真是闹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家对他没意思,当时只不过是怕他闹事儿,所以才把他带走的,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皱着眉头低声呵斥着:“你别在这儿给爹丢人现眼了,赶紧,跟我回家去,我今天还约了朝中大臣,没工夫陪你在这儿胡闹!”

“你要忙你就忙你的去,我在这儿等他!”人说着,是一点都不客气,给孙解然气得够呛:“你到底想干什么?”天天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今天早晨刚折腾过一阵,现在又跑到人家门口来撒癔症,真是让他有点受不了了,眼前的人却丝毫不介意似的开口说着;“那又如何,这样有个性的女子,我娶回家去,还不是给咱们孙家长脸吗?”说完,一偏头,大有一副懒得搭理你的样子,气的人抿着唇瞪着他:“行,你不听我的是吧?”

“不听。”人说着,孙解然手里的扇子指着人,连声说了几声:“行!”随后一转身,进王府去了,没过一会儿的功夫,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挑扁担,朝着人就呼了过去:“我看你是吃了迷魂汤了,我劲儿非给你打醒了不可!”“哥你干嘛啊!”这一举动可是吓着了孙孟然,赶紧的就跑,孙解然一路把人赶到了车上,丢下扁担,呵斥了一声:“回家!”随后扬鞭打马,朝着国舅府回去。

这一切,都落在了段子忧的眼里,人微微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昨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儿一早晨孙孟然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还是那么憨乎乎的,摇了摇头正要进屋子里去,却瞧见窗户哪儿,宁明筝根本没睡,靠在哪儿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发生,收尾,奇怪的朝着那儿盯着看,宁明筝也没发现他在看他,平静的重新躺下来,盖上被子,继续睡他的,仿佛从来都不曾起来过似的。

直至日晒三杆,人才从被窝里爬出来,晕乎乎的任由人给自己擦了脸,换了衣服,梳妆好了,轻轻的拍了拍裙摆,跟着人一起下了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今天他是准备去买点首饰,然后出去的,虽然说他不用精心讨好谁,不过他哥现在的身份终究是有点微妙的,想办法笼络人心,也好过被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