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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倒霉公子(三)

第三百九十四章:倒霉公子(三)

其实冯青青是风月场的人,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甚至在碰见他之前,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着迷的喜欢上一个人,而且,自己也可以不被索取的得到一个人平等的爱,毕竟他这种出身,到底是让人看不起的,卫云谏虽然答应,将来有一天可以在一起,可恐怕以他的身份,只能嫁给卫云书当二房,今天他固执的像一只护食的小狗,这个男人啊,比他以前碰见的男人都要笨,笨到……真的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去疼。

这一夜,人一直都守在卫云书的身旁,孙小公子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快气疯了,为什么这些女人都不知道好歹?自己的父亲可是国舅爷!结果呢?林相的女儿不知道好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大臣,就连青楼里的那个都有人喜欢,还成夜的守在人的身旁,这么一想,他孙小少爷这脾气可就忍不了了。

那边国舅爷听说他醒了,过来就瞧见人在哪儿发脾气,气哼哼的躺在哪儿,国舅爷走到了人的跟前,坐下来轻轻的拍了拍愤愤不平的人:“怎么了儿子?这么颓废?”“爹,都怪你!如果你不是跟人家争,林友娘早就进了咱家门了!现在可好,人家和大臣勾搭上了,现在好了?你儿子被人甩了,甩了!”从小到大,孙小少爷都是那个得宠的,这份气自然是没收过。

老来得子,加上本来家里条件也够,他娘又是国舅爷最宠爱的小妾,所以从小到大,孙小少爷可以说是就没受过委屈,别看只是庶出,却比嫡出的孙解然更加得宠,加上这张嘴会说话,会哄人,天生一副小少爷的脾气秉性,不知道比他那个窝囊大哥招爹喜欢多少,在家里更是蛮横的不得了,如今却混的个女人全都跑了,他小少爷心里怎么可能舒服的聊了?

眼前的人瞧着他这样,轻轻的叹了口气,低声说着:“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的?你不就是想林友娘吗?”“谁想他了?”人别扭的把头一扭,国舅爷哎了声,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着:“儿子,别怪爹,爹也是为了你好,不过爹也不可能看着你就这么样啊,这样,你呀,好好的哄哄她,钱就不用担心了,爹给。”他低声说着,一开始他还真的没觉得,这个林友娘有什么用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一个姑娘家的,总不会这么薄情挂意,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孙小少爷一听,眼睛都瞪起来了,一股脑的爬了起来,惊喜的看着眼前的人:“真的?你给我钱让我去追她?”“没错,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他给我追到手就行。”国舅爷说着,却不想这话却被从门口路过的孙解然给听见了,他本来就不同意父亲这么惯着弟弟,迟早会给他惹出大麻烦来的,可是他有没有说话的权利,虽然在朝中稍有势力,可比起父亲,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转过身来进了屋子里,两个人见到他都是一愣,孙解然微蹙着眉头说着:“父亲,你不能这么纵容小弟,如果不是您非要用给我们两个当作棋子,相爷也不会执意把女儿许配给大臣,您就算是为了我们着想,不要再坑小弟了。”就算是他追过去,又能怎么样?小弟在朝中又没有一官半职的,人家好歹也是丞相的女儿,凭什么就要看上他了?

他是好心,不想让小弟一错再错,却没想到国舅爷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呵斥着人:“谁准许你进来的?怎么?现在胆子大了,还敢教训你老子了?”人一皱眉头,眼前的人就沉默了,微微低了低头,小声的说着:“孩儿不敢。”人怒瞪了他一眼,厉声说着:“出去!”没有就没有要跟他继续交谈的意思,孙解然看了两个人一眼,叹了口气,转过身出去了。

听着屋子里父子俩的谈话,人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小弟什么德行,他在清楚不过了,海生他见过几面,人品很好,比起自己小弟来说,肯定更能让林友娘得到幸福,小弟从小就被宠坏了,他要的就一定是他的,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思来想去,人还是出门去了,虽然阻止不了父亲和小弟,可是他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阻止这场闹剧的发生。

再说海生和林友娘,丞相有意把两个孩子往一块撮合,两个孩子也彼此有意思,经常在一起吟诗作对,林友娘还亲手做了一件衣服送给海生,还送了人一个鸳鸯戏水的钱袋子,海生欣喜的紧,每次来瞧她的时候,都会把那身衣服穿在身上,平时就洗好了晾干打了个包袱放在自己的柜子里,舍不得穿,别看洗了好几次了,这衣服仍然和新的一样,连个褶皱都没有,今天正好赶着下朝,丞相把人送到了丞相府之后,就出门去了,刻意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海生进门的时候,林友娘的手边放着一个包袱,见他来了,立刻站起身来笑着说着:“累了吧,来,把官袍换了吧。”

说着,拿起那包袱来放在人的怀里,人奇怪的颠了颠,纳闷的问着:“这是什么?”“给你做的新衣裳,瞧瞧你,那份不舍的的,衣服不就是衣服吗?做了就穿,坏了在做就是了,你这身破衣烂衫都几个年头了,好歹是个官,穿成这样出去,要让人笑话的。”林友娘知道他节约朴素,可是这衣服都穿褪了色了,甚至里面还缝的补丁,林友娘就看不下去了,特意去裁了好布料,现在天冷,里面的布料还是纯棉的,贴身穿着柔软又舒服。

上等的面料加上人新手做的,林友娘微红这小脸儿给人换好了衣服,看着人欣喜的像个小孩儿,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瞧你那副傻样!”“是小姐手巧,这衣服做的正合身,而且……还有一股子香味儿,小姐真的难得的贤良女子。”人也高兴,抚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不出来的满意,林友娘听着,噗嗤一声就乐了,挑了下眉头低声说着:“这就完了?光夸两句就行啊?”

“那小姐想?”人奇怪的看着他,就听人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抬起头看着他,猛然间挽住了他的手臂,仰起头来看着人说着:“不如,大人陪我去棋社如何?在家中对弈,未免太过无趣,我们去棋社,你我各一盘,输家要请赢家吃饭,怎么样?”“不知道小姐想吃什么?”海生问着,人思索了片刻才低低的说着:“我想吃……吃你亲手做的冰糖蜜藕。”

“好,那若是我赢了,小姐可要亲自给我下厨,做上次的‘清清白白’给我吃。”他这话说完,林友娘噗嗤一声就笑了,踮起脚尖来刮了一下人的鼻尖;“你可真是没吃过好东西!”什么叫‘清清白白’啊?其实就是豆腐拌葱白,上次故意搔着他,才做了这么一道菜,就了点蒜泥,没想到人还吃上瘾了,海生笑着看着人,也不说话,只是带着人一同出了相府,去棋社。

也正赶巧,门口有人盯着呢,他们前脚出来,后脚就有人告诉国舅爷去了,人叫家里的丫鬟赶紧的给人打扮打扮,低声嘱咐着人,千万不要耍脾气,把人给哄回来,这才让他出了门,还不忘叫人在后面跟着,以免出什么事情。

出了门,孙小少爷就把父亲的话给忘在耳后了,凭什么他就得忍让了?到了棋社门口,孙小少爷执扇轻轻的拍着手心,说了声走,和要砸厂子似的,带着一帮人就进棋社去了,其实海生和林友娘的比赛,无非是另外在找两个人,四个人两盘棋,一个桌,谁先赢,谁就赢了,看起来无趣,实际上别有一番乐趣,两个人在一起经常下棋,早就明白了对方的路数,自然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跟别人下,永远都有新的招,这才叫有趣。

这边正下着呢,突然之间,海生落下的那颗棋子,被人推开了,海生一抬头,看见眼见这个打扮十分纨绔的公子哥自己也不认识,开口说着:“这位兄台,自古观棋不语,更何况你动我棋子作甚?”“哼,动你棋子又如何?”海生经常到这儿来,他们自然都认识他,可是却不认识这位爷是谁,林友娘听见声音,抬头这么一看,两个人四目相对,林友娘的眼里确实说不出的恶心。

叫跟前的先生等等,站起身来站在海生身旁,皱着眉头低声说着:“燕武,你别胡闹了,我们是和平分手的,你现在还来打搅我们做什么?”孙小少爷大号孙孟然,小名燕武,所以人这么一叫,孙小少爷乐了:“我就知道友儿你还喜欢我,不然不会这么叫我的,走,跟这个穷酸书生一起胡闹什么?你不是喜欢玉吗?我们一同买玉去,给你置办一身好首饰,好不好?”

说这话就要来抓他的手腕,海生抬手,扇子正敲在人手腕上,站起身来直接把林友娘挡在了身后:“少爷,请您自重。”说完回过头看着林友娘:“我们走吧,回家。”“嗯。”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刚要走的时候,孙小少爷带进来的人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么一档,海生的脸色就沉下来了:“这位兄台,你未免太不讲理,不管你们从前有过什么,如今友娘是我的婚妻,你欺负她,可就是跟我过不去!”

“我怕你?”孙小少爷站起身来,抬眸看着眼前的人:“我父亲是堂堂国舅爷!我看上的人,那就是我的!”“老娘我还堂堂的郡主呢,让你闪开,你就得给我闪开!”突然从人群之中传来一声霸气十足的声音,听着就有底气,挡在海生和林友娘面前的人被强行分开,从人群之中,宁明筝进来了,还带来了王府的家丁,身后站着的人也不是旁人,正是孙解然。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纨绔弟弟了,不招惹出来事情,也就不是他了,所以父子俩一说,要围堵林友娘,逼迫他从了孙孟然,孙解然立刻就去王府找宁明筝了,这丫头,敢惹事儿也不怕事儿,京城里独一号的横,别说是他弟弟了,就算是他父亲亲自来了,都不一定能欺负的过这丫头。

一见他们两个,林友娘赶紧拽着海生躲到了宁明筝的身后,孙孟然一看哥哥居然把宁明筝给叫过来了,脸色就变了:“你个叛徒!”“你个逆徒!”他这句话,是指着孙解然说的,却没想到他哥哥没说话,宁明筝不乐意了,直接一句话顶回去了,孙孟然这份气的:“我跟你说话了吗!”

“你欺负我兄弟,还欺负我姐妹,朝廷命官你都敢不放在眼里你以为你自己是个屁!要不是你爹,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耀武扬威?”宁明筝双手抱胸,斜眼看着人,说话都没好气,孙孟然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不也是仗着你哥哥吗,有什么好比我牛的!”

“呦,谁告诉你我就仗着我哥哥了,本郡主身为郡主,自然要为皇上分忧,更何况本郡主有自己大的生意,哪一个不是按月交税,给皇上送白花花的银子,替国库分忧?您这天天吃吃喝喝,除了给酒楼和青楼增收,干过一件正经事儿吗?跟我比?呵,你有那能耐吗?”宁明筝一翻白眼,给孙孟然气够呛,孙解然在旁边瞧着,一个劲儿的偷笑。

怎么呢?当初他被宁明筝挤兑的时候,比这个还惨呢,不过也是,要不是被宁明筝挤兑的,他也不至于现在什么风华场所都不去了,专门一心读书,为皇上做事,为百姓分忧,才能禄位高升,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的得谢谢宁明筝,他这张嘴那才真的叫一个前无古人有无来着的铁齿铜牙,能一下挤兑死你绝对不做第二下的。

孙孟然可是气坏了,瞪着俩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人看着,眼前的人一挑眉头,满脸的得意,好似再说你闹啊,我看你能闹得过我是怎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