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晗笑了笑没说话。
杨泛带上变声器，在摄影设备照不到的地方开口说道：“作为黎姐的小助理，今儿为了粉丝福利，将每个星期五的见面提前到了今天哦，而且还会给今天的粉丝朋友一个惊喜。”
话到这里适时的停顿。
顿时有许多弹幕疯狂在刷，“什么惊喜？”
“我猜肯定是今天有大场面。”
“难道是今天黎姐又要公布一个大秘密？”
“……”
接着又是一波礼物。
杨泛说了一句谢谢大家，然后将摄像头对准了黄鸭。
“这位是我们黎姐的同学，今天他将和我们黎姐一起直播哦。”
弹幕彻底疯了。
“我丢，这人怎么长得贼眉鼠眼的。”
“该不会是情侣吧？”
“这人也有那些爱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上都还算正常，接下来的弹幕几乎是不堪入目。
顾衍扫了一眼，眉心拧得极深，他偏头对着吴以晗说道：“你别……”
……看了。
剩下的两个咽回了喉咙。
他以为的羞恼或厌恶统统不见，吴以晗正眉眼带笑地看着屏幕。
听到声音，微侧了侧，眼睛却依旧不离屏幕，“嗯？怎么了？”
顾衍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哇，这男的该不会是和黎姐是情侣吧？”
“卧槽！！！！”
“真的假的？太劲爆了。”
弹幕依旧在疯狂持续性输出。
杨泛不得不做出回应，“没有啦，他不是黎姐的对象哦！不过两个人都是单身啦，若是因为此次直播结缘的话，也是好事一桩，不过这是我们黎姐的私事，谢谢大家关心哦！”
随即杨泛又将摄像头对准李黎，“来，看一下我们许久不见的黎姐…….”
王思撞了一下顾衍的手臂，“衍哥，你看那边。”
顾衍顺着王思的视线看过去，那边黄慧和满佳正将手里的黑袋子分别倒入了曲状深幽的瓷盆。
待看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饶是他这几年见多了各种场面，亦不由觉得骇人。
手心已沁出微微薄汗。
“黑蚂蚁，黑蜈蚣，黑蜘蛛。”王思说完忍不住发抖，“这帮女人可真够猛的。”
黄慧和满佳将东西倒入瓷盆之后，给杨泛打了个OK的手势。
杨泛会意，举着摄像头咯咯笑了起来，“今日份的礼物已经准备好咯，如果大家刷到黎姐满意的话，就会给大家看哦。”
不消杨泛提醒，直播间的礼物已经刷得看不清屏幕中李黎的脸，直接冲上了实时热度榜一，越来越多的粉丝进入了直播间，还有人不停的刷着弹幕评论提着各种要求。
“黎姐什么时候再到满是纸巾的浴缸里跳舞啊？”
“上回那个从二楼跳下去滚泥地的视频还会再现吗？那个是我一周的快乐源泉啊！”
“能不能让黎姐亲一下那个男生啊？感觉那个男生脸色也太白了，如果黎姐亲一下的话会变红吗？”
“想看想看啊啊啊啊啊！”
“楼上绝了，我也好想看。”
“该粉丝因评论过黄而被屏蔽。”
“……”
杨泛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怎么办，黎姐还没有开心呢。”
说着将摄像头对着了李黎的脸，那张原本低到尘埃里的脸在屏幕中被放大，依稀可见微微颤抖的唇，已经毫无血色。
杨泛又轻笑起来，“你们看，黎姐好像有点生气呢！”
说完又对着黎姐说道，“你别生气，他们给你刷了好多礼物呢，马上就快要到你的要求了，喏，那边的福利都已经准备好了，很快就可以开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