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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女孩好像很是享受周围投来的羡慕目光,一边说笑着一边继续往转角这边走来。

邱翔海哥哥也和其他人一样,几乎是没有考虑的,就往旁边让开,似乎迎面而来的不是几个女孩,而是一辆重型的卡车,带着一种你不让不行的霸气。

可邱翔海哥哥光顾着看中间那个同班同学了,一时也没注意到走在最边上这位,直到转弯时,那边不知道怎么被挤了一下,六个人就像多米罗骨牌一样,尖叫着往这边侧过来,而邱翔海哥哥也没来得及让开,脚背上就被一根筷子一样尖尖的高跟鞋鞋跟,给踩了一下。

接着,女孩的惊叫声中,便响起了邱翔海杀猪一样痛苦的嚎叫声。而紫竹看了看那个女孩,立刻抬起了手来。

这时,邱翔海一把抓住了紫竹的手,摇着头道:“这是朋友。”

几个女孩终于站稳了,出了一点洋相,也不那么张扬了,尤其是踩了邱翔海一脚的女孩,立刻跳开,对着邱翔海不停的鞠躬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那眼睛一瞟见旁边的紫竹,就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说实话,脚背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真有点让邱翔海怀疑是不是直接给踩穿了,不过他摇动了一下脚,还好,没看见地上有血,而且脚还有感觉,他本来一肚子的火气,可抬头看了看这个女孩,那火气一下子就好像一个火堆被洪水给冲了,完全的不见了踪影。

这是一个穿着红色短风衣,黑色长裤,留着长长蜷曲黑发的女孩,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衣服衬托的,反正此时她白皙无暇的脸显得有些淡红色,一双灵秀的眼睛充满了灵动和慌张。

邱翔海没了脾气,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甚么,而此时,那个同班同学倒是盯着邱翔海和紫竹看了一下,接着突然尖叫道:“你是邱翔海!”

邱翔海吓了一跳,扭头看去,他已经不记得这女孩叫甚么名字了,毕竟那时候邱翔海哥哥对教室是怀着极度的恐惧的,何况那时候这女孩远没有现在这么勾人。他呵呵的一笑道:“对,是我。”

女人打趣的看着他道:“穿的人模狗样的,在哪儿混啊?”

邱翔海有些发呆,没想到这女孩会是这种说话方式,不过他还是说道:“望江,还没工作呢,对了,你呢?”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的用眼角瞟了一下身边这位美女,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这女孩很是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那个同学大大咧咧的走了上来,一把搂住邱翔海身边的女孩道:“我?在家带孩子呢!对了,你结婚了吗?”

邱翔海没想到这同学都当妈了,不过想想人家也都二十多岁了,在农村也算正常,于是笑着摇摇头道:“没呢,连个朋友都没有。”

几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闲话,六个女孩又开始唧唧咋咋的聊着天走开了,而邱翔海忍不住再扭头看了看,尤其是最边上这位。

这时,一个人突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声的吼道:“邱翔海,你个狗日的!这些时间跑哪里去了?”

邱翔海被吓了一跳,回头来一看,居然是张向奎,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邋里邋遢,而且满嘴脏话加上一嘴的臭气,不过邱翔海还就喜欢这个,他立刻拉住了张向奎,一起在街上边走边聊。

走了一会儿,张向奎扭头看了看一直跟着邱翔海的紫竹,低声对他道:“这是哪个?哪门一直跟着你啊?”

邱翔海从容的看了看紫竹,这小子对大街上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不过都只是好奇的观看而已。邱翔海说道:“他是我一个朋友,对了,装修队怎么样了?”

张向奎无奈的一拍邱翔海的肩膀道:“别提了,你不见了之后,我们老觉得有些怪怪的,经常有些怪事,可又好像没有,后来大家就干脆散了,我也去了成都那边,对了,你到底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

邱翔海没想到装修队居然也受到了影响,他不知道到底有甚么怪事发生在了他们身上,但肯定和修真脱不了关系,好在他们都平安无事,他摇摇头道:“我去九寨沟了,那里有个老板,要我帮着……帮着守工地,走得急,就没跟你们说。”要让邱翔海哥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编一个谎言,确实有些不太容易。

好在张向奎一点也没在意,他掏出了一部手机摆弄了两下:“对了,你把我电话记下,要是再有甚么好活的话,一定记得给我电话啊。”

可惜邱翔海身上没有电话,也没有纸和笔,他只好在旁边的一家铺子里借了笔记下了,刚写完,张向奎就拍着他的肩膀道:“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落伍了,电话都没得一个。”

邱翔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张向奎不等他再说甚么,就呵呵笑着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摇着电话道:“记得出去的时候联系我啊!有机会我们又去一个地方。”

镇子不大,转来转去也就那几条街,没转上几圈,时间也接近中午了,一些人开始准备回家,或者去亲戚家,只有不多的人会在镇上吃饭。

邱翔海自然是带着紫竹开始往回走,从镇上回去,先是一个上坡,在半坡的位置是一条货运铁路,以前也经常有绿皮的客车,是从成都到重庆的,可后来这些客车都去了另一条更好的铁路,所以这条路就只能跑跑货车了,再穿过火车道,就上到了山梁。

邱翔海提着在镇上买的新鲜鱼和肉,正兴冲冲地往山坡上走去,可这时,从出门到现在都没蹦出来几个字的紫竹,却上前一步,伸出左手,一下将他拦在了身后。

邱翔海一愣,抬头看了看他的侧脸,发现这小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前方,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他也朝前面看去,可这么看着,一切正常啊,和自己平时走过时一样。

不过过了有半分钟,前面土坎边的空气突然一阵荡漾,两个穿着怪异的人,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了油菜地边,流里流气的坐在土坎上。

两个人看起来都挺年轻,其中一个个子要高不少,他手里正拿着一把一尺来长的短刀,在手心里拍打着道:“邱巡城对吧?”

邱翔海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原本一腔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冲到了九霄云外,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他提着东西,紧紧地拽紧了双手道:“既然你们都找上来了,问那么多干甚么?”

另一个穿着夹克衫,却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晃的男人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朝着邱翔海走来道:“我们是确认一下而已,免得到时候抓错了人,不好交代。”

“抓我?为甚么?”

依然坐在地上,拿着刀片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老二,快动手,哪那么多废话,要是别人来了,就没我们甚么事了。”

摇着扇子的青年呵呵一笑道:“说的是,说的是!”他在刚说完的同时,手中的折扇突然就朝着邱翔海和紫竹丢来。

扇子迎风就长,一个眨眼之间,几乎就成了一面墙,扇面上原本毛笔勾勒的山水,仿佛变成了实物一般。

而同时,扇子后面还传来另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声音道:“抓住邱翔海就行了,那个小白脸直接杀了。”

可他的话音刚落下,扇子后面就传来了一阵恐惧和痛苦的尖叫声,同时,巨大的扇子飞快的变小了,在噼啪一声掉落在地上的同时,邱翔海才看见那个穿着夹克衫的男人,这时候已经被两根从地里钻出来的竹子,从胸口插了个对穿,他此时一脸的不可置信,右手还在空中捏着一个法诀,只是在不停的颤抖中,终于缓缓的松开了。

“啊!老二!”坐在地上的男人终于清醒了过来,暴怒着就从土坎上跳了起来,跳起的同时,手中的短刀一个劈砍,一道银色的刀光便从刀身飞出,对着两根紫竹就劈过来。

竹子飞快的收回了地下,同时紫竹也从邱翔海的身边一个闪身就冲了上去,冲出的同时,十几片竹叶镖,便刷刷的对着依然在空中的男人射了过去。

男人还在空中,无处着力,慌乱间将短刀在胸前一横,然后功力一运,一把短刀居然瞬间变成了一面盾牌,叮叮当当的接住了十几片竹叶镖。而他也被竹叶镖上那股冲击力给击得倒飞了出去。

直到此时,夹克衫的男人,才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和不甘,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紫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短刀男人还没落在地上的时候,两条青藤就从他的双手飞射了出去。

男人双脚着地,惊恐和愤怒中只来得及一刀插在地上,地面立刻就像是地雷爆炸一样,激起了无数的碎石,而他也借着碎石和尘屑挡了青藤一下,人就在地上一滚,躲开青藤后,爬起来再也不敢停留,飞快地窜上了土坎,向着山坡上面逃去。

紫竹也跟着追了过去,同时施展法术,又是几根紫竹突破地面,刺向男人,可对方现在有了警惕,避开致命的一根竹尖,手中长刀砍在另一根竹子上,借着这股力一个翻身,反而逃得更快了。

短刀男人和紫竹一追一逃,很快就冲上了半山边的铁路,这时,一列货车鸣着笛驶了过来,男人想都没有想,直接一个借力,在旁边的保坎上一蹬,就翻上了货车的车厢。

追在后面的紫竹也没有犹豫,脚下一根竹子瞬间生长了出来,托着他就飞上了车厢。

看着车厢呼啸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傻傻地站在原地的邱翔海着急了,他回头看了看,发现好几个老乡正兴高采烈的聊着天,背着背篓在后面走着,只是他们不管怎么走,在邱翔海看来,都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不过他们自己好像没有察觉,对就在前面十多米远的死人也毫无感觉。

他这才反应过来,朝着山坡就跑了过去,可跑了两步发现手里还提溜着东西,于是干脆就把东西给丢下了。

等他越过地上的尸体,喘着气来到铁路边时,货车已经开始拐弯,再过去一点点,就要驶出视线了。

就在这时,邱翔海眼睁睁的看见火车正在经过的那个山坳,两边的山壁突然窜出了无数的紫竹和青藤,紫竹仿佛利剑一般插进了车厢,而青藤仿佛蛇一般的飞快缠了上来。

接着,一阵难听的金属拉扯声传来,同时火车的车头莫名的往上昂了一下,就带着后面的好几节车厢一下子滚出了轨道,直接滚下了边上的斜坡。

邱翔海吓了一跳,根本没来得及细想,迈开腿就朝着那边跑过去,只是他还没跑出多远,身边突然一道旋风袭来,肩膀就被谁抓住了,这时,邱翔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没想到还有余党!

抓住他肩膀的人,一言不发,沿着轨道迅速的窜过去,邱翔海胆怯的偷偷看了看,发现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有些胖,不过穿着一套西装,看起来富贵中又带着一丝的亲切。

这时,整列火车已经乱七八糟的了,前面的车厢滚下了斜坡,中间的被紫竹和青藤牢牢地栓在山坳中,后面的就变成麻花一样的往前七扭八拐地堆砌着,而在山坳的中间,还传来剧烈的打斗声,甚至还有男人的怒喝声。

拽着邱翔海的男人速度很快,不过半分钟的样子,就已经来到了火车的末端,可惜这些车厢好几节都是横在了轨道上,让后面的人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于是,他拉着邱翔海一下子就跳上了车厢的顶部。

跳上去的同时,就发现了正站在山坳中间过水天桥上的短刀男人,男人正怒目注视着下面,此时右手握着短刀,左手捏着一张黄色的符纸,看他那表情,十足一个同归于尽的样子。

邱翔海刚来得及看上一眼,山坳两边的紫竹和青藤,便洪水一样的铺天盖地而去,瞬间就将短刀男人淹没了,只看见里面金黄-色的光彩闪动了两下,便没有了动静。

同时,抓着邱翔海的男人一声大喝道:“手下留人!”

可他的话明显是晚了,天桥上已经形成了一个硕大的,由青藤组成的球形,一根根的紫竹,就好像利剑一般,插在球形上,这时已经能看见从青藤之间,飙射而出的鲜血了。

邱翔海很快被带到了天桥前不远,这里看不见紫竹的身影,看来是打得激烈又变回本体了。

几乎在男人来到这里的同时,周围无数的紫竹和藤条便找到了新的目标,瞬间就朝着男人射了过来。

男人终于松开了邱翔海的手,同时一个转身,就化成了一颗参天的大树,在青藤和紫竹同时击中大树的时候,大树一阵晃动就消失不见了,而男人已经出现在了山坳一侧的斜坡上面,刚一出现身影,就狼狈中急不可耐的叫道:“别打了,我是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