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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不至于,那莹歆将军乐瑶天赋异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才被重用。哪能像个花瓶,一摔就碎啊?安然无恙——收了点皮肉之苦,还活蹦乱跳活着的——阡苡,不是,小姑奶奶,小祖宗,你这酒后发疯,又是那般呢?”赤池魔帝简直无言以对。

然而赤池魔帝瞧着阡苡这恼羞成怒,即将六亲不认的样子……也不敢惹火烧身。

并且,赤池魔帝实在又自知之明,虽然阡苡不说,但是明显对自己有十足十的抱怨。

女人心海底深。便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现‘千丝万缕’的‘突发奇想’。届时不沾边倒也罢了,然而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站不稳脚,身后必然是万丈深渊无疑。

赤池魔帝也恐惧得很。生怕这层层递进的悲剧发生在自己头上,后果可断断承担不起。

之后,赤池魔帝支支吾吾许久才又说道,“不是,此番就算是你看不惯这个乐瑶,但是归根结底人你直接伤了,气你差不多也出了七七八八……并且,你当时善心大发还留了一条命给她……莫不是……你要她活着,只是要她求生无门,求死不能……此乃丧尽天良,是必遭天谴之事!你可三思!”

阡苡听闻突然如梦初醒。之后定了心神,若有所思片刻,还是有些不解其意,便赶紧虚心求教,“原来不止小女子,你们竟也知道这世间又叫人生不如死的办法?”

“废话!自然是知道的,”赤池魔帝心中笃定,当即便斩钉截铁的回答了——奚夜妖帝白了赤池魔帝一眼,随即,赶紧不苟言笑的推托,“本座素来与人为善,不敢滥杀无辜。所以,对此方面实在孤陋寡闻,一无所知,且妖界又是一个重视法度的地方,凡事自有律法衡量处置,倒不比魔界上下,竟皆是目无法纪,也实在无法无天,但据说赤池魔帝对此最是一清二楚。”

其实赤池魔帝话才脱口而出的瞬间便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问题所在了——什么叫‘也知道’叫人生不如死的方法。

想来这个‘也’字令人深思,想通这点,赤池魔帝简直‘无地自容’,只恨找不到一个地缝容身,免得被盯了去——可赤池魔帝也未曾想到,这个奚夜妖帝竟会直接落井下石,小人到底。

莫非奚夜妖帝当真打算借着阡苡的帮助,彻底独来独往到底……

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赤池魔帝说不上来,可瞧着阡苡正欲言又止的酝酿着,即将有什么疑惑要脱口而出又只能干着急,所以抓耳挠腮的,赶紧求助白岙帝君——白岙帝君义正言辞,字字掷地有声的指出,“妖界中竟有法度可言……奚夜妖帝说笑了,当真幽默极了,还是奚夜妖帝的意思是说您本身便是妖界的王法。这么说才对吧,妖界唯奚夜妖帝独尊。”

奚夜妖帝一笑从容未在答应。

奚夜妖帝不会聪明继续煽风点火。因为若是争论不休,倒更像是欲盖弥彰——其实也会更加显得自己昭然若揭。

白岙帝君说完发现阡苡神色诡异,这才察觉失言。

其实白岙帝君是心烦意乱,突然出来,瞧着又是这个混乱不堪的场面。

加之此事阡苡在,赤池魔帝也在,白岙帝君也当家事处理了,意思原本是要奚夜妖帝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阡苡没说什么,只是清醒了。一个沉默着,神秘莫测——白岙帝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

随即阡苡抬眼一笑从容,又盯着赤池魔帝不紧不慢的道来,“既然师兄知道如何叫人求生无门,求死不能……不如,师妹在这里先行替那仙界的莹歆将军乐瑶找师兄斗胆讨一个人情——依师兄远见,不知师兄到底希望乐瑶仙子的前途是多么暗无天日的生不如死呢?

师兄愿意为乐瑶仙子指一个好前途,师妹听闻欣慰——必定许她万寿无疆与世同存。”

白岙帝君心急如焚,好几次阡苡还未曾说完,就恨不得打断了先入为主发表高见才好。

但赤池魔帝多次阻拦——尤其听说那一句,‘许她万寿无疆与世同存’时,心惊肉跳。

虽然不敢置信——赤池魔帝意识到惹得整个上三界沸沸扬扬的阴谋言论背后的真相即将呼之欲出。因为,赤池魔帝已经猜到了阡苡真实的身份了。

阡苡不为所动,见怪不怪的模样。盯着赤池魔帝不依不饶——赤池魔帝眼睛一转,狡猾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然是希望她陪在本座身边,不离不弃。本座御前光靠砉夙使与那屠娇……完全忙不过来……实不相瞒,那屠娇不过一个傀儡而已,是由砉夙使操控仅仅有形无实……承蒙师妹厚爱,此番愿抬举乐瑶前来本座身前做牛做马倒也不负路漫漫修其远兮的美意。”

“到底是师兄疼爱她,”阡苡那神色高深莫测,仿佛欲擒故纵等着诱敌深入,在‘秋后算账’数罪其发。

甚至赤池魔帝都料想到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岙帝君懵懵懂懂见状也反应过来了。便缄口无言。

但已经来不及了,赤池魔帝眼看此番怕是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便只能硬着头皮赶紧狡辩说,“疼爱说不上——但世人皆知本座是女子都爱惜得很。尤其是莹歆将军那种高傲的美人更是这样,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拴在身边慢慢作弄。反而砉夙使温柔似水,处处低眉顺目,却叫人没个那种闲情逸致。”

阡苡闻言,轻蔑一笑,随即承诺,“可以,君子不夺人所爱,小女子既然祝福你们二人,不如好人做到底,也许赤池魔帝一个与天同寿。如此,想来赤池魔帝也无话可说了……不然,若是在喋喋不休想来只怕欠小女子的就不止是一个人情或者一条人命了。”

“不敢不敢,”赤池魔帝巧言令色——而奚夜妖帝却猝不及防打断说,“赤池魔帝雅兴,何不直接摇尾乞怜?”

赤池魔帝敢怒不敢言。随即垂头丧气说,“与天同寿可不等同于怪物了?那得孤独寂寞到什么无以复加的程度——我本凡人,只希望有朝一日洗尽铅华,回到故乡,守着母亲的唯一留存在世的陵墓自然而然的老死。”

“原是求生不得死到临头,不想赤池魔帝已经生不如死了,”阡苡立刻变了脸色,凶神恶煞面目狰狞。

在场之人屏息凝神,只听阡苡的说,“原不是我要大开杀戒,是赤池魔帝魔帝自寻死路才对——若如此,我成全你……”

“不过,既然我以许诺二位生死不弃,那么想来乐瑶还是在劫难逃。

说起来我一早便合该要了她的命……确实怪我一时慈悲了,否则怎么可能叫她逃避至今呢——当年若非她带头义无反顾的支持白岙帝君拨乱反正——若非如此,她的正主又怎么会陷入重围呢。”

白岙帝君不卑不亢,“话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乐瑶明明是受到了兄长的指派,所以才改投到我麾下。”

“正主?”奚夜妖帝在一边隔岸观火,此刻十分幸灾乐祸问。

“乐瑶至始至终都并非觉得是自己天资聪颖所以如此嚣张,而是乐瑶认为自己来路不凡。

古有‘四象’,东,南,西,北,而四象拟人化妖便是所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而这四种妖怪来到凡间不断繁衍生息,造福一方,所以四个家族的家主又被成为‘四使’。

想必我说这些在场之人扪心自问,不敢有人说一无所知吧?

但其实上,你们虽然不知原因却知道,‘青龙’驻东,代表春;而‘朱雀’栖南,代表是夏;‘白虎’立西,代表秋;而‘玄武’踞北,代表寒冬——诸位可都是读书万卷的人,加之溪榆公主我亲自告知,至于你二位,毋庸置疑。

苏眉是朱雀一族弥留世间的血脉,是朱雀夏使。而乐瑶身为玄武之后乃玄武冬使——所以,这二位自然都有不可一世的资格,如此嚣张。

虽说人心不古——可是关于这点,想必白岙帝君和赤池魔帝这两位‘近水楼台’的主自然是一清二楚。

其实,你二位就算没那么心知肚明,但是,那二个‘四使’之后一定已经明里暗里透露过不少故事给你们了。你们不傻,自己可以猜的——否则白岙帝君可不郁闷终生了……

可不,凭什么白岙帝君如此努力,却不是别人对手?

……

而乐瑶认为自己还有所谓‘白屹大帝’撑腰,固而平素更是目中无人——乐瑶确实才最是‘目中无人’之辈。

因为乐瑶‘眼高于顶’竟将痴心错付给了岁辰。

至于妗荷……可是个可怜人。

然而妗荷也不是个东西,生平却顶多只是‘狗人看人低’。

关于身份的问题,妗荷确实比不得人家乐瑶有耀武扬威的本事,妗荷也比不得人家苏眉,苏眉也有雷厉风行的本事呢!

妗荷说来也惨。这些天来我翻来覆去一直在想,白岙帝君当真不择手段,竟为了保全这两位靠山的名声,将那无辜的妗荷拉出来做挡箭牌。

事实上——一切不过是痴心做梦罢了,你也好,赤池魔帝也好,乐瑶或者苏眉,还有妗荷对于岁辰而言都不足以另眼相待。”阡苡心中郁闷不堪,瞧着奚夜妖帝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又突然鄙夷,“溪榆公主可别高兴太早——白屹大帝收不了我,但不代表为难不了你……灭了妖界,对他而言不过是眨眼般简单。”

阡苡当真不吐不快,透露完便也清醒了不少。尤其是察觉三位帝君个个瞠目结舌,相视无言时,更是意识到了气氛的诡异……

阡苡想自己虽然没搅和到这天界中人的恩怨情仇中多久,问题是也透露了不少。

其实天界的事处处细思极恐,人们未必不是想不到——就像奚夜妖帝大胆猜测,妖界迟早被仙界收编,而魔界中那些醉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也会坠入地狱。唯独仙界会独立,不对。不是仙界独立了,而天界一统,届时论功行赏所有还有资格留在仙界的人都会被统称为‘仙人’。

换而言之,仙人从‘户籍’变成了身份或者说是指责。便是阡苡所说的返祖——奚夜妖帝知道天下一统好处多不胜数,真的合并了也无可厚非。

想通这点其实所有事情都豁然开朗了。便是到时候天界一统,自然会有一位天帝的诞生。而那位天帝未必就是现在所谓的‘仙帝’。

白岙帝君的仙帝中的仙是指出生血统,虽然涵盖了所谓的职业。但与天帝也是天差地别。

——转念奚夜妖帝想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不过就是格局大一点的,格局小一点而已。

换而言之,届时天界一统。必须得有一位现成的帝王。

而这位帝王不是阡苡——阡苡形迹可疑,但摆明了她不是天帝的人选。

奚夜妖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笃定。

反正事实如此——摆在眼前,想不信都难。

说起来奚夜妖帝一早就发现阡苡不死不灭了——便是阡苡一来妖界时洛清依包括奚夜妖帝都多次在阡苡饮水中置毒,然而阡苡从来都是安然无恙。

奚夜妖帝波澜不惊——虽然一阵回旋风竟惹得自己火烧眉睫,但还是能从容不迫。只是沉默片刻,转头去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座想,阡苡今日酒后闹事……赤池魔帝于情于理都合该给本座一个仔细交代?”

“是吗?溪榆公主……溪榆公主!溪榆公主?溪榆公主——这么多年了,其实一直都有人说奚夜妖帝是在老师血洗天界时,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出来。是啊,本座当时还好奇呢?奚夜妖帝到底是需要怎么样‘龟缩之术’才能从老师手中遁地逃走——原来以为奚夜妖帝猥琐惯了畏首畏尾的知道如何藏匿踪迹,加着妖界那群有眼无珠的捧哏做得习惯蓄意夸大,所以才叫奚夜妖帝有了这样一段佳话传扬,竟不想,背后竟是溪榆公主这般‘调皮捣蛋’……

只怕此事并非巧合而已,本座想,若是溪榆公主野心勃勃,所以竟偷偷谋杀了奚夜妖帝……接着偷梁换柱,还玩了一出以假乱真夺了妖界大权在手——这么说的话溪榆公主可当真是奚夜妖帝的好亲戚,手足情深不过如此,可溪榆公主实在调皮,以前玩世不恭,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竟干什么都像‘粉墨登场’的跳梁小丑似的。”

奚夜妖帝脸色一沉,扬声打断说,“子虚乌有的事本座听得太多了……赤池魔帝高明,如此转移话题,是亦欲栽赃还是陷害。

还望赤池魔帝谨记,归根结底阡苡到底是本座妖界的公主,与本座情头手足,此番,她虽然在酒过三巡的情况下说错话,亦只是本座的家事。而赤池魔帝带我妖界公主饮酒闹市,还玷污了妖界公主的清誉——兹事体大,事关妖界社稷的事,说白了,弄不好可就是邦交的大问题,赤池魔帝何必顾左右而言他。孰轻孰重赤池魔帝分得清楚才对……”

赤池魔帝死皮赖脸的模样惹人心烦意乱,洋洋得意说,“人间有句话叫猪鼻子里插大葱,装大。

奚夜妖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在这里与你前面之人攀亲带戚的。

麻雀而已,自不量力,人家树大根深你又怎么可能攀得上,再说就算好不容易飞上枝头,莫非奚夜妖帝觉得自己还敢踩在人家金枝玉叶上节节高升或者作威作福?

本座猜奚夜妖帝胆小如鼠。怕是不敢,不似本座有自知之明——如同那烈酒——她要本座便给,亦不是本座劝她喝……说起来奚夜妖帝先前不一样摇尾乞怜讨好着吗?怎么这般得了便宜还卖乖?

——自然是有好大家分,这才是可歌可泣的壮举,奚夜妖帝心胸狭隘没有这般深明大义,所以自然是愤愤不平。

对了,今日她饮那酒是入魔界必饮之酒水,这是魔界素来的礼仪典范……若这么说来,奚夜妖帝没理由找本座要交代。”

赤池魔帝赤池小人得志,嬉皮笑脸的重新解释了一遍,“婴酒,最污秽之酒。喝此酒,离正途,遁入魔,屠与杀。倒是奚夜……溪榆公主行为当真耐人寻味……”

“这么说来赤池魔帝当真胆大包天了……说起这狂妄自大的愚蠢来,想必赤池魔帝当仁不让勇夺先锋,”奚夜妖帝不卑不亢,意味深长的说:

“虽然本座不知赤池魔帝用了什么甜言蜜语,竟让我妖族公主鬼迷心窍,信了你的邪——但是这天空本是万里无云,一干二净,可若沾染上了乌云……”

“狂风暴雨而已。顶多是老天爷给的小惩大诫,自然不会滥杀无辜。反而坏事做尽才会挨五雷轰顶,”赤池魔帝胜券在握,也意味不明说,“奚夜妖帝倒是自尊自爱但抬举自己不好……本座听奚夜妖帝一口一声说什么‘妖族公主’未免可笑……想来,奚夜妖帝怕是井底之蛙,还不知道你面前这位父母是谁?”

白岙帝君冷眼旁观许久,许多时都只是懵懵懂懂,难以定夺。此刻闻言立刻追问,“是谁?”

赤池魔帝笑而不语,指着天,不紧不慢的说,“有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公主珍重,莫得风光一世到头来不得好死。”

“丧尽天良的都还有命挤眉弄眼,到处上蹿下跳……而本座堂堂三尺,无愧于心。”奚夜妖帝闻言面不改色,直接拉着阡苡头也不回的走。

留赤池魔帝在原地一动不动,忧心忡忡——白岙帝君心思慎重,拉了赤池去往机关重重的风满楼后院,才慢条斯理问:

“天?”

“日和月。”赤池自己也是半信半疑,轻吞慢吐补充,“想来也只有这么来路不凡,所以一开始便鲜衣怒马惊世骇俗……”

白岙帝君听闻之后沉默良久,匪夷所思又问,“日?月?”

“传说有盘古开天辟地,人称元始天尊。他身后应龙踞月……凤凰赴日……”赤池魔帝魔帝简言意骇的介绍了一下事情的梗概。

白岙帝君疑惑,“什么?”

赤池魔帝赤池若有所思,思而不解,也沉默了半响,惴惴不安又磨蹭的说,“他们并称为三尊……当代,就是史前近古的几代人称呼他们为,‘元始天尊’‘斗战瞿宿应龙始天尊月之父’,和‘红莲淬火凤凰使天尊太阳母’……”

赤池魔帝心惊胆战的继续解释说,——“关于这些故事我听着也是虚无缥缈。然而,据说这二位天尊是死在……死在……一个叫岁辰的人手中!”

白岙帝君面色铁青,赶紧追问说,“哪个岁?哪个辰?兄长的名字是岁宸——而……”

“不知。但因该是岁月的岁,辰,是时辰的辰……”赤池魔帝若有所思回答,“不知为何,我记得一句,新岁杜鹃殇春辰。此事关于我母亲……我虽然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可是老师前来借我那日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拉着我走到老师面前说——君上许久不见……阔别多年,经历过沧海桑田,看惯了楼起楼落,又见证斗转星移……当真物是人非事事休……而君上掌管着时间,却也只能失魂落魄数着月沉日升孤独一生。

天各有命,属下无悔人间走一遭——这是我儿,属下如今身死,无法在效忠君上了。唯有一个不情之请,稚子无辜,还望君上多加照拂。

而梦里老师还是波澜不惊,甚至说心不在焉,有些慵懒散漫的答应说——这孩子我会接在身边悉心教导。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你竟惦记了她那么久……我亦记得当时只有你义无反顾的站在她的身后……”

“竟有此事?”白岙帝君大吃一惊,“想来此事怕是假不了,毕竟天赋实在高人。也不止你,与你类似的还有乐瑶与苏眉等等!如果兄长是掌管时间的神……而你的母亲曾经效忠于他……只能说明你母亲也来路非凡……”

赤池魔帝直言不讳,“我也曾好奇过这个莫名其妙的梦境,便是去问老师他只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我太想念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