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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君王下诏惊天变

第二百四十七章君王下诏惊天变

昭锦的身体和精神都已慢慢恢复了。

在她的叙说下,慕怡衣这才知道江府所发生的事。

......

在自己一家人离开杭城不久之后,有慕府管家老布的任劳任怨的管理,和江起云默默的支持帮助下,官家预定的三千匹绸缎,慕府已顺利交货。

“这件事情圆满完成后,起云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昭锦神情忧郁,抬眸说道,“我了解起云。他早已厌倦了尔虞我诈的官场生活,也不认同不理解他父亲江伯尧的所作所为,便以'身体不适'等数种理由辞官卸任,离开了江府。”

“那你呢?”慕怡衣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及了昭锦心里难过的伤疤。

昭锦的面色坦然,看来是早已释然。

江起云临走之前,给昭锦留了一封信。信中写道,“......你并无任何过错。在我的生命中,有人出现得比你早,我已经爱上了那个人。心中,再容不下其他人。娶了你,理应要对你负责。可是,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既然没有感情,又何须强求。你的一腔深情,所托非人。......”

字字句句,皆含无奈愧疚之情。

心中还提到,“......人生最美好的享受,一是生命的祥和,二是灵魂的安宁。而在江府,并无祥和与安宁。”

说到这里,昭锦泪流满面。

“我不怪他。我知道自己的一厢情愿。但我愿意守在江府,因为我坚信,总有一天,起云会回来的。”昭锦的眼神中透着坚毅,“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慕怡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起云他......会看到你的好。他会发现你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这句话,慕怡衣发自内心。

昭锦继续说道,“起云和他爹父子二人为人处事的观念迥违,又不能求同存异,多次劝说无果,无奈之下,选择一走了之,离家前和他父亲大吵了一架。起云离开没多久,加上朝堂的政局一向波谲云诡,家公屡受刺激,心结难解,身体也每况愈下。后来,皇上向全国发布一道谕旨,对将帅懈怠、军事连连失利及官场中种种恶习,深为不满,要求从上到下重新振作精神,整顿纲纪,革除弊政,并下令内外大臣特别是负责监察的台监官员,指责朝政弊端,检举大臣不法行为。”

宋仁宗向全国发布这道谕旨的时候,慕怡衣根本不知。因为她一家人应该在与世隔绝的灵药谷,早已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如果宋仁宗真按照颁布的谕旨雷厉风行地执行的话,慕怡衣很清楚,那江伯尧的官场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

果然不出所料。

宋仁宗的态度,得到不少朝廷大臣的响应,朝中看江伯尧不顺眼的一些大臣首先站出来检举江伯尧。接着,他们便联合上书,列举江伯尧的罪状,把宋仁宗御旨中提出的问题统统归罪于江伯尧,主张给予严厉制裁。可江伯尧毕竟为官多年,门生遍布朝野,在朝廷中根基甚稳。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也联合同僚据理力争。

以往宋仁宗对弹劾江伯尧的奏折,都是置之不理。可这次,他铁了心要把位高权重又有罪行过失的几名大臣严惩不贷。

慕怡衣心里清楚,皇帝最憎恶的就是臣下结党营私的行为,最不满的就是臣下权倾朝野的在握大权。没人能抵挡得住对“权力”的渴望,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江伯尧,偏偏二者兼之。加上为官多年,必定不会一直清明廉洁数十载。

果然,宋仁宗看到时机已到,几天以后,就下令将江伯尧关系密切的大臣们革职拿问。

接着就委派大员,调查江伯尧的种种罪状。同时,凡属江伯尧的庄园财产,全部贴上封条,进行查抄。

这时,江伯尧的同伙及党羽们也惊慌失措。那些人见风向不对,也看出皇帝这次是有心要将权力全部集中收归到自己一人手中,他们为了力求自保,避免自己受到牵连,便临阵反节,纷纷反戈一击,揭发江伯尧的罪行。

至此,已然是“树倒猢狲散”了。

宋仁宗指令王公大臣联合审讯江伯尧,促其交代罪恶。他还亲自审讯,责问道:“你家中盖楠木房屋,木材是否自宫中窃出?”“江府有几处房屋均照皇宫大内的式样,是何居心?”

江伯尧不得不据实回答:“楠木是下臣自己买的,曾派遣宫中太监画下图样仿造,所以与宫中一样,其中府内几处摆件系由宫中太监相赠,臣下真不知是否窃出。”

慕怡衣突然想起父亲曾提到过,他和慕君衣曾应江伯尧之邀,前往江府赴宴,而用餐的“水云阁”内金碧辉煌,甚是奢侈。

父亲回到家里后连连叹气,“江起云刚出生时,我曾携厚礼,登门祝贺。当时见婴孩眉目清秀,甚喜不已。恰逢战乱频发,政局风谲云诡,望他将来能平安从容,开朗大气。'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故提笔写下'江起云'三字。当时,对于慕维成为自己儿子所起的名字,江伯尧甚为得心。还在'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句中,取'水'、'云'二字,将所住的小阁楼命名'水云阁',以此纪念慕维成的赐名,也希冀彼此的友谊能够天长地久。那时的江伯尧是一名地方小官,为官尚且清廉。可是这些年,他从官至御史中丞,到了如今掌管军机的枢密使,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江伯尧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可是,彼此间的友谊,倒是越来越淡了。平时酒杯往来,如兄若弟。一遇虱大之事,才有些利害相关,便而我不相顾。真真是,人情似纸张张薄。如今再看水云阁的造型装饰,已然不再是当初的水云阁了。房子变了,格局变了,人心也变了。”

......

慕怡衣回过神,听昭锦继续往下说。

......

宋仁宗又问:“你身为枢密史,在军需军备上有没有以次充好,贪污受贿?从你江府的水云阁里搜出来的珍珠手串比皇宫的还多几倍,你拥有的宝石比内务府的多,这些岂不是你贪盗不洁的证据吗?”

宋仁宗还问到江伯尧将公使钱私入囊中,指使手下官员苛征税赋,擅坐椅轿出入皇宫,与辽国前勇毅王耶律寒光私下联络通敌叛国等罪恶,江伯尧皆一一招认。

“与辽国前勇毅王耶律寒光私下联络,通敌叛国?”慕怡衣诧异,“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过我爹,我爹听闻宫中传言是有人密告。至于是何人,就不得而知了。”

宋仁宗还提到,自己为皇子时,尚且捉摸不透先皇宋真宗的立储意愿和太子人选,那时江伯尧已知晓了内情,并将先皇立储的太子人选透露给了他。此举原是江伯尧刻意巴结讨好之行为,如今皇上却将此举列为了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