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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锦绣缘 > 第198章 租房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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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雅看着隐环,眼里有几分愧疚,“谢,隐环不如跟我住一块儿吧。”谢凌远一听,也觉得妥当,就问隐环的意思。

隐环一愣,她的心里拐了一个弯,和青雅住着,虽然可以照应,但要私下去找表哥,也一定不便。不如……还是自己单住的好。

隐环想着,即便不能陪在表哥身边,但知道表哥还是孤家寡人,隐环觉得还是有机会。从今以后,她要提防的,就是青雅。

“青雅,不了。我谢谢你。你若高兴,不如就陪我去赁一间房舍吧。只是,那屋舍不可离府衙太远,我想随时来看表哥。”隐环说完,还是忍不住看谢凌远。

“隐环,那咱们就走吧。”

风青雅看着天色已近黄昏,她是热心人,想着租房一事,今天就能办妥。

谢凌远道:“青雅,商城商业发达,街面上的屋舍很多。我想,租房应该不难。”

谢凌远便送风青雅和隐环走偏门出衙门。

那张富贵一下又冒出来,知道谢凌远并未收留隐环,心里又失望又高兴。

失望的是,这下不能常见隐环了。高兴的是,这一旦出衙门,与她会面也更自在。

张富贵幻想着和隐环耳鬓厮磨,解带卸衣的,嘴儿就嘿嘿地笑起来了。

他提醒隐环,一旦租到房舍,赶紧知会他。

隐环道:“张,我会告诉表哥的。”

张富贵一听,明白隐环的意思,也就眯眼儿一笑。他不急,隐环孤身一人的,总会有想男人的时候……

“谢,进去吧。有我在呢,你不必担心。”风青雅对着谢凌远微微一笑。

谢凌远也笑,他在意的是青雅,并非隐环。

隐环痴痴地看着谢凌远,看他对青雅笑的那样好看,心里更是一痛。

隐环虽然村姑,但她的母亲却是识字的地主破落户小姐,在娘亲的熏陶下,隐环也识了不少字。

她记得娘与她说过的话:隐环啊,为娘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你爹是个窝囊废,啥也不能给娘。所以,你万万不能走你娘的老路。这女人啊,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若不是当官不发财的,万万不可将自己轻许出去。

娘的话,隐环记得。反正,嫁人就得嫁当官有钱的。没这两个,不如不嫁。

她知道有句诗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娘还说,女追男,窗户纸儿一样的,一捅就破。

只要自己锲而不舍的,相信表哥会被自己感动。

谢凌远看着青雅带着隐环出了大街,也就转过身。

那边厢风青雅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不期在拐角边,见到一个魁梧轩昂的男人,男人一袭黑衣,一双落拓不羁的眼睛注视着另外一边的方向。

风青雅看了心底就疑惑,此人怎么这般熟悉,真像是哪里见过的一般?

她忽然觉得头疼,头疼欲裂,只是男人都走得很远很远的了,风青雅也不能记起他到底是谁。

话说,谢凌远一回头,就见青书站在他后面,歪着脑袋笑。

见青书笑的这样诡异,谢凌远道:“好好的,你笑什么?”

“大人……”青书屁颠屁颠儿的跟在谢凌远身后,“大人,我的心里在想,是青雅姑娘俊一些呢,还是那刚来的柳姑娘?”

谢凌远一听,就皱眉。

“不过,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柳姑娘的样貌和青雅姑娘一比,还是差远了。”青书笑嘻嘻儿的。

“青书,无事不要说废话。”

谢凌远边说边进了书房。

谢凌远习惯在书房办公,“大人,小的说的也不是废话啊。小的先前还纳闷来着,大人您这样帮青雅姑娘,啥不行,非要和她兄妹相称呢?这上贼船容易,下船难。既是兄妹,以后可不好做亲了……”

青书年纪不大,但啥事儿都懂。

大人啥都好,但自己只要一说起风青雅,大人的神情就总不那么自然。

青书在谢凌远身边几年了,一直不乏有给大人提亲的人,俱是些为官作宦人家的小姐。

但大人不怕得罪人,一概都是婉言谢绝。

那时,青书就笑谢凌远,说莫非大人要娶一个天仙不成?

谢凌远就淡淡地,难得地告诉青书,说这事,他只顺其自然。

青书估计,大概大人在婚姻之事上,要剑走偏锋。

幸亏老夫人前几年已下世,这要还活着,更是要一天到晚地唠叨不停了。

现在,谢凌远听出了青书的意思,本想不理的。但脚步刚踏上台阶时,他的心里却也一皱。

青书说的没错,这既认下了兄妹,与伦理上,的确不能成为夫妻。

夫妻?谢凌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自诩光明磊落,帮助青雅是出于对她的欣赏和同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私心。

难道,自己心里也有和青书一样的想法?

不不不,他不能被青书误导。

青雅,就是他的义妹,并无别的其他。

谢凌远理了下思绪,便又潜心静气地研究案子来了。

这一日,郑途果然收到姐夫董太师的书信。

郑途打开看了几行,就觉得颓丧。

董太师在信中说,因朝中有人弹劾,那山庄别院的,就不要继续建了。

近日皇上贬了许多贪赃枉法的官员去边疆戍边,他担心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所以令郑途在商城也要低调一些为好。

董太师告诫郑途,务必要他当心新任的商城知府谢凌远。

谢凌远是王相的得意门生。

但王相和董太师,多年来,虽同朝为官,但二人一直不睦。

不但不睦,反而结下了许多仇怨。

董太师的告诫,郑途记住了。他就将信放入抽屉里。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就叫陆凝过来。“你去青雅姑娘那里一趟。”

“少爷,何事?”

陆凝一听,以为少爷又要给风青雅送东西,因就问:“少爷,这一回又是什么?”

郑途摇头,“你去告诉风青雅,就说她家的老宅,我不动了。她爱怎样,便就怎样。”郑途说完,心里觉得十分惆怅。

他觉得,遇到风青雅,是他的劫。

这多少温柔乡都挺过来了,怎么就在风青雅这里翻了船?

这鬼迷心窍的就是这样热烈,就是这样不能放下。郑途就一声长叹。

“少爷,您改主意了?”陆凝十分高兴,恨不能一个箭步,就到风青雅的住处。

郑途告诉陆凝,“那山庄别建了。我姐夫有点麻烦,我不能拖他的后腿哇……”

“我明白了。“陆凝的眸子冷冷。

“去吧。”郑途挥了挥手。

他本想自己去找青雅的,但……为了避免和她又发生冲突,还是让陆凝去算了。

这若见了风青雅,说出暂停修建山庄不扩她家的老宅一事,她一定以为他有什么阴谋。

这真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啊。

郑途不好读书,但也粗通文墨,看过那么一点小词。

此时,他觉得李易安的玉簟秋,还真符了自己的心境。

陆凝一听,心里轻松,更是加快了脚步。

郑途看着空旷的屋子,就想出去喝喝茶找人说说话儿。

可转念一想,其实他的所谓朋友,也不过就是狐朋狗友。

他想叫上几个随从同去,可又觉得无聊。

这陡然间,郑途忽地想到一个人儿。

谁?正是那张富贵。

谢凌远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若能拔去,自然最好。

郑途和张富贵聊过天,听他说话,总不离开吃喝玩乐这几个字。

想这样的人,该和谢凌远走不到一条道儿上去。

郑途知道,张富贵是谢凌远的衙师。

也知道,那是谢凌远看在同乡之谊上勉为其难聘了他的。

他打听过了,私底下,谢凌远还有些看不上张富贵。

而那张富贵,因文墨不够,在衙门呆得也很尴尬。

似乎这个张富贵,可以为他所用?

郑途的心里便在盘算,郑途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

他叫过一个随从,写了几个帖子,叫他去衙门一趟,送给张富贵。

今儿,郑途要单请张富贵吃饭。

这个张富贵,虽然在谢凌远手下当衙师,但郑途凭直觉,总觉得他和自己是一路的人。到底是不是,郑途想试一试。

如果能将张富贵买通了,那自己就能得到谢凌远许多底细。

哼哼……他不信谢凌远是半文钱都不贪的人。

这世上有那样的完人吗?

反正他郑途可是没见过。

这随从得了郑途的授意,也就去衙门送帖子了。

这一日,谢凌远不在,张富贵见这随从恭敬递上帖子,打开一看,虽觉纳闷,但却喜出望外。

他问郑途的随从,请他去凝香楼喝茶有何要事?

随从就说,不知,但既然爷殷勤,衙师还是不要推脱的好。

张富贵笑了笑,点头说道:“我当然去。你先回去告诉郑公子吧。”

随从走后,张富贵就坐在椅子上想:到底郑公子要请他作甚,难道就是想交个朋友?

张富贵另换了衣服,按照约定的时间,果然就到了凝香楼。

进了里面,那掌柜的就迎上前,作揖笑道:“这位可是张衙师?”张富贵就点头。

“郑公子已经在楼上等了。”

张富贵一听,就振作了一下精神,赶紧提袍蹭蹭上了楼。

进了包厢,张富贵看着华衣锦袍的郑途,就满脸堆笑,上前就行礼。

“张衙师客气了!想咱们也不是头一遭见面!“

郑途便请他入座。

张富贵一看席面,各色琳琅满目的菜,茶是好茶,酒是好酒。

除了他,席间也不见别的客人。

张富贵笑道:“郑公子啊,您真是太客气了!”

“为朋友,一点薄酒小菜,不算什么!”郑途就给张富贵倒酒。

“不敢不敢,郑公子斟酒,我不敢受,还是我自己来吧!”

“张兄,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

郑途摇头一叹,告诉张富贵,说他原本有意请他当自己家里的账房先生,管理总账目,但既然张兄如今已经得了知府大人谢凌远的重用,吃了官粮俸禄,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

和当账房先生相比,自然是州府的衙师有前途,得了俸禄儿也多。

哪里知道不错,张富贵一心要当衙师,心里却是以为俸禄高银子多。

哪里知道,这头一个月,他的俸禄也就一两银子。

张富贵虽然单身一人,但开销不小。

这点银子在寻常人家,也够使了,可张富贵就是不够。

郑途一听张富贵一脸的抱怨之色,就知有文章可做,因此就笑,“张兄啊,我这厢都以兄弟称呼你了,可见我心里是看重你的。

你不如叫我一声郑兄好了。这样,我听得也自在一些。”

张富贵一听就罢手:“这使不得,使不得。您郑公子是这商城里的首富,又有董太师做后台,我若是和您以兄弟相称,那便是我不知好歹了。”

郑途一听,便佯装生气,“哎……张兄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我交朋友,只论投缘。谈什么钱啊后台的,我统统不感兴趣。”

郑途又请张富贵喝酒,又给他夹菜。

这一来二去的,张富贵的心还有一点感动。“好。郑兄,既然您这样爽快,那我也不能太扭捏了不是?”

张富贵就回敬郑途一杯酒,“好!来,喝酒!”郑途一见,心里更是高兴。

郑途随口叹了一声,“原来在府衙当衙师,俸禄这么低!想我府里的账房,每月除了有纹银三两,年底还有花红。张兄啊,听你这样说,还不如来我的府里干事呢!”

张富贵听了,心里也就遗憾。但谢凌远也是好意帮衬他,他不能翻脸不认人。

“虽然银子是少了一点,但谢凌远是我的故人,我答应替他写公文,也是看了和他故人之交的面儿上。”

张富贵当着郑途的面,说的好像谢凌远求他似的。

“哦?张兄你和谢大人还是故人?”郑途面色一愣。随口探话。

“不错。我和谢凌远是发小。谢凌远十二岁之前,一直在楚州老家住着。”

“是吗?这谢大人家中还有什么人?”郑途问的更细致了。

“如今,他谢家,就剩他一人了。”

“父母都不在?”

“不在了。”

“谢大人可有兄弟姐妹?”

“这个……也没有。反正我认识谢凌远起,就没见他有什么兄弟姐妹。听我们村上的老人说,我们这村并没有姓谢的,谢凌远的父母老家听说是从燕凌关来的。”

“燕凌关?”郑途听了,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