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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253章 新旧循环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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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齐雅敛去半多抗衡之情,不是她有所畏惧,而是还是从片少未被怒火争夺的心间接触到了麦哈达那柔软之处,他或多或少是点带着心酸的,她尽使自己平静,道,“如爹所言,倘为正主,自比今时今日好足多的,齐雅也会为师父多谢爹爹,替师父高兴。然而爹爹让师父去的可是东方,那极尽无人荒地,于彼成正主,倒不如在此做个勇夫足矣。”

“勇夫比之逍遥自活又如何?”按循序渐进瞧着,麦哈达的火气可不是这么快就消减大半,只随了麦齐雅平和来的心气,道,“过活是看自个,一切外界之因不过是诸人的玩伴,诸人若想过得好,自不会沉没于外因。”

话里的理儿都浅显易懂,麦齐雅耷拉了眼皮子,缄默着,只听麦哈达自讽笑说,“隆那都日后如何皆是看他。反是你,你乃是一未嫁的公主,如今有了婚嫁在身的夫主,如此暗夜竟是去偷偷寻他?你且不给我说释?”

深思其语,麦齐雅觉着甚为极是,即便还有大多小气结于未见到隆那都临行一面,她已复然不少,由着突击似地审问,她有点恍了恍神,随后恭做一礼道,“我、我是念及他是我师父,这明日便要东行,本想着今日午后或是明日晨起去送之一番的,怎料会有枂婆婆,便把这些个闯乱,齐雅一时中烧就做出了今夜之事,请爹爹责罚饶恕。”

麦齐雅素来口技一流,何时何地大多堪之口若悬河,今时竟是结了巴,麦哈达眉色一紧,便觉这一摊子话不可多信,倒是也不直接捅破,道,“他是你师父不假,不过勿忘你是女,他是男,过多相处终是惹人闲话的,这要是肃野烈知道又如何?”

“至则责罚,于你,你身为公主做出这般不肖之事,便是禁足不为过了,恰是有枂婆婆好生来与你授习。”小辈的人默然不应,麦哈达抽回了手甩提几许,大抵是松快了足多,但是他接下来所言硬是将这帐内好不易升腾而来的暖气瞬间冰化,“帐外之人得我之令,不允你出去,而你却明胆而出,他等渎职有先,万不可饶恕,且还需受些皮肉之苦后再来。”

麦哈达冷着木板脸,麦齐雅端着一颗心听着,瞄了帐内,方见而案桌南方跪地不起的女奴,她更是随着话语而颤抖,如今的她虽身着公主之衣,却足也落败狼狈,全身缩得活像个乌龟。

麦哈达未有再馈赠他的目光予女奴,只平而接说道,明明是协一的声线,却令人心跳陡停,“这奴人既是为奴,便是有责看管与你,而非一贯与你纵容,今夜竟还帮衬你做这等事,我来且还想着蒙骗,像她这般之奴要来何用,便是拖去一刀斩罢!”

“爹爹!”两双女子独有的清澈之眼皆是一时空洞如渊,麦齐雅转看去欲要出走的麦哈达,叫之作礼道,“爹爹,她也不过是听我之意罢了,何为便叫她断送了一命……请爹爹重而责罚发落。”

麦哈达面无更色,还是那副冷面孔,而他的话更是不可期改,“你说得再多也是无用之功,若不如此,诸多奴人岂不效仿,你又怎会就此打住?莫不是要过多奴人皆助主做出诸多糟粕事来才叫我去收拾?”

“可,”麦哈达向来雷厉风行,如今更是为了麦齐雅而杀鸡儆猴,麦齐雅当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支唔着想为女奴再是多多争取,可麦哈达未给她任何机会,负手便大步离帐。

“爹爹!”望得那个决然已定的背影,麦齐雅大声而呼,然无人为她回首。

“我、我要死了……”女奴跪于地上,本就是贴着秋冷,如今闻得麦哈达所言更是心寒至极,犹如已被冰冻,跌倒一身在地,索然无力地自语,直是闻得有力的脚步声从帐幕处朝向自己时,她才恢复了几分错乱的神志,将快趴在地面的脸面朝向了怔然的麦齐雅,“公主,公主救小奴!”

可是比之她破嗓的呼声,麦齐雅已渐陷自我而不可自拔,反是有个持刀侍卫出手逮住了她的一脚,不管不顾地就将她似个物件似地旋转来拖拉而出,那架势就像在拖一个扫帚矣,分明不顾摩擦给人带来的痛感,女奴哇哇地叫着,回荡在帐内。

迟慢了不少的麦齐雅在女奴越来越小的苦诉声和回声里渐渐醒转,她跌撞几步地朝着帐幕而去,只一掀开帐幕便被血红溅红了双目……她知晓这儿再无那女奴之音,她已远远倒在帐前不远之地。

未敢是多加相望一眼,麦齐雅便痴痴哆哆地撤下了帐幕,唯有那双手还在紧紧扯着黑厚的帐幕,是以此稳住她将倾的身形。

不知是过了多久,麦齐雅弓背在那儿听得奴人在外收拾残迹的声音消失,可她断去的神经像是还未接上,那颗不正常速动的心脏也未如常,她双双细腿不止麻了一点,她松开了已是大汗遍布的手掌,甚比耄耋老人地移着步子,帐幕忽被掀开,一陌生的少岁女奴进道,“公主,小奴是首领新择来侍候于您的,这已将偏帐的沐洗之水重新换上,恰是合宜着,请公主移步沐洗。”

麦齐雅顾望之,那女奴如之前的女奴一般衣物,都低压着头颈,若非是真切见到那血溅霜地,又不是两人音色相差甚远,她想她会认岔的。

“公主,首领说了,这奴人千千个,不缺那一个。”新来的女奴觉麦齐雅迟迟未动,抽丝剥茧地想了想,且还是试着把想等过了这风声再说与之的话道了出来,复是揖礼道,“公主,小奴日后会好生做活的。”

“为何同为奴人,见之自个可称姊妹的人逝去,她可这般淡然?”麦齐雅周转了一身,目不转睛地盯瞅着少岁女奴,为着她的一番话觉寒,自个默想罢,她做释然无所谓地掸掸裳布,“是呀,千千个,不差着呢。”

看着轻巧简便的一个休闲小动作,可麦齐雅却是卯足了劲儿,因为那手不知何故地沉重着。

“是,那奴人既是有错,便是该罚,公主也不必过想,且去沐洗一番入睡。”女奴复是恭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