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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148章 兄弟结伴同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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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是回侯府了,我想去看看,你若是忙着,便先驾着这马回去。”洛子靖浓眉淡蹙,像根没魂儿的柱子般磕磕走下石阶,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一盏茶的功夫后,他对看起来有些疲乏的浅离尘道。

“那还是一道吧,一来也费不了什么时候,二来我还有些虚着这马呢。”浅离尘看了看比自己还要高一丢丢的马儿,还没对上一眼呢,他就觉着心里拔凉拔凉地,便道。

“行,那我们就快去快走,叔娘她还等着呢。”见浅离尘窘迫害怕的样子,洛子靖倒是真心地想笑笑,毕竟少有见到他这副模样,他尽量周全地想了想道;语落,两人便上马而走了。

不多时,他们便如期抵达了侯府门前,双双下马后,洛子靖把缰绳递给了浅离尘,嘱托道,“我进去看看,很快就出来,你且在此看着马。”

“好。”浅离尘望望他觉得遥不可及的侯府,看着就让他心生崇敬与半分的畏惧,自是应允着。

洛子靖笑而点点头便转身去了,浅离尘挨靠着马匹,见得他跨步快些走到府门前,与那门侍说了什么,门侍便是欣然地让路又带路地,此后,浅离尘就没再见到他的影子。

洛子靖由着热心的门侍领带到了正院堂屋里坐候,有奴仆说要上茶,被他拒绝了,故而这堂内竟成了他一人。

倒是没半会儿的功夫,郭远就急急匆匆地提拉着裳布从门外进来,“公子来了。”

洛子靖闻声而惊,着实是许久没有人这般呼唤于他了,他都要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想想于此,洛子靖摇头一笑,罢了看去道,“这般无人之时,不必如此,多年没人叫了,适才倒让我愣了一下。”

“是,不过公子终是公子,因着王旨之故,臣也只能在这般无人之时尊称您。”洛子靖眼底那抹失落与幸哉混杂的情绪这次没能躲过郭远的察看,走近了些,又环顾了堂屋,方轻声而道,“臣未见过公子在国都之时是何种模样,不过臣可以告诉公子,这么些年,公子身上的王族之风一直未变。”

“许是吧,”轻轻地不留痕迹般,洛子靖眉峰微微耸起,道。这听起来像是谄媚的话在他人文还是肺腑之言才对,事实更是如此。

“公子不是和梨花回村去了吗?怎么你们还一前一后地回此了?”俗话说啊,无事不登三宝殿,郭远连着想了想还是猜不出能有什么事儿可让洛子靖再来过府,故而问之。

“她果是回此了。”听罢,洛子靖倒是真的安了心,不用强自**,垂脸喃喃自语一句,过而看去发懵的郭远,道,“我与她同归城来取药,却在城门处见风巫祝尸身悬于城门上,她心里是苦不堪言,在我取药时,她不见了,我便不放心,来此打听看看。”

“原是如此,”郭远听着听着,那粗砺的手就摸上了下颚的短胡须上,点头而语,“臣见到她时,她的确是让人不太放心,不过与她几语后,臣倒是觉着一切皆是自己所想,或说梨花比我们想的还要坚强些,公子大可放心,她无碍的。”

询问到风梨花的事儿洛子靖可谓是卯足了精神,专心致志地听完了郭远所言的每一个子,连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此刻放松。

郭远深藏不露地看去卸下担虑的洛子靖,袒露却让人觉着“棉里藏刀”似地笑道,“她已在房内占卜多时,应该无事了,公子要不要见见?”

“不必了,她无碍就行,我还需早早回去。”郭远正大光明地递来一个眼神,电得洛子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怪不舒服,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思全被看空,他着手掸了掸两臂的衣裳,赶快起了身道,“且就此别过。”

“好,臣送您。”适才“花花肠子”怪多之样的郭远如昙花一现,转瞬不见,立即换回了平日里那个憨厚朴实的郭远,他以礼请道,“公子请。”

洛子靖已经深度怀疑刚才自己是否是出现了幻觉,他抖抖手腕来便大步朝门走去,郭远随后。

“靖兄,风女兄可还好?”从侯府出来,洛子靖和浅离尘便开始了起程回村的路途,慢慢悠悠地消失在郭远视线中,浅离尘这才问及道。

“风姑娘无事,倒是叔娘等着我们取的药。”抬头仰望明朗的苍穹,时而才会觉察到的秋阳不断地提醒着洛子靖时辰不早了,他焦急了些道,“且是自昨夜至此,我还未回家给爹娘报平安,我们得快些了。”

“嗯。”浅离尘亦是看了看挂于自个脖颈上的好些药,心心念念着病中的桃子,心甚慌。

一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交流后,洛子靖便是快马加鞭往柳家村方向而去,马儿一路狂奔,浅离尘在洛子靖身后“吃着”少许马蹄扬起的灰尘,被风咧开的嘴巴哇哇哇响着,而洛子靖并未减速,实是时不其待。

而如黑夜一般的房室里,风梨花站在几许地面上的墟物前,她低而看着,却是一动不动地像雕像,简直像是看得入了魔。

那墟物便是由火烧尽后的竹签,在半空中像孔明灯般照亮了这黑屋中几点地方,最后同是破碎成一堆“垃圾”,然而懂的人自不会把它如废墟一般看待,正如此时定睛相看的风梨花。

此刻若是有灯拿来,打在她的脸上,会发现她此时宛如木头或是石头,甚至还不如呢,因为她什么表情也没有,人木头皮上还有些不一样呢,她只有那唇瓣似动非动,也不知是惊地,还是茫然所致。

如此甚久了,府内膳房处都开始热闹了,是仆人皆开始忙碌着做起午饭呢,风梨花才在漆黑的屋里动了动身子,只见她慢慢蹲身,一点点地拾起了碎得别具一格的竹签,怪哉的是那竹签虽被烈火烤过,却未变其色,只是不见其血色图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