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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深怕她有半星儿的不舒服

张春薇能打与有荣焉的拍拍自己隆起并不太明显的胸脯,“我娘做的糕点最好吃,二伯娘还想要我娘的方子呢,我娘没给,她还生气呢。”

袁澄娘一听这话心里头到是有了个主意,只是这时到是不好提这事,待得如燕回到身边,她想让如燕出面去谈,也许她的铺子能卖些糕点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方子如何能送人!让婶子别给。”

张春薇难得有人听她的话,也赞同她的主意,自是万分高兴,“袁姐姐,你知道我二伯娘与齐国公府的关系吧?”

袁澄娘说道:“你二伯娘出是齐国公的女儿,虽是庶子,却是齐国公府惟一的女儿。”

张春薇皱了脸,“她给我娘说,说是想替我说门亲,那人是齐三夫人的侄子呢。袁姐姐齐三夫人是你姨祖母,你可知她的侄子如何?”

这一问,到问得袁澄娘仔细地捋起自家与齐三夫人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来,齐三夫人是侯夫人的庶妹,那她的侄子岂不是侯夫人的侄子?她自是不会去想是不是齐三夫人为着杨家的嫡房而找侄儿媳,必是为着齐三夫人自个的亲侄子,也就是她替同姨娘所出之弟的儿子说亲。这才是亲侄子,这是亲姑妈,还想着要娶张春薇。

袁澄娘见着张春薇微白的脸色,也有些猜到她许是晓得一点儿杨家的事,“我想婶婶必不会将你嫁过去,那样的人家,如何能让妹妹嫁过去?”

张春薇摇摇头,“爹娘总是疼我的,必不会让我嫁过去,可……”她清秀的脸上出现为难之色,洁白的牙齿咬着粉嫩的唇瓣,“我大姐姐嫁给了齐三公子,如今永定伯府与齐国公府算是亲家了。”

袁澄娘自是知道这侯府贵勋之家都是有联姻的旧俗,要不是因着这人是张春薇,她的父亲又与她爹袁三爷交好,她才不会理会这荏子事。只是现如今张春薇这话说出来,到叫她心下微动,“这是何时的事了?”

张春薇算了算日子,“是半年前的事了。”

袁澄娘这一回是“噗嗤”笑出了一声,调侃起张春薇来,“妹妹还真是叫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要只是一天两天之前的事儿,我准是会给妹妹想办法。这如今都过了半年,你又能跟着爹娘到任上,要是这家子真有意,早就上门去伯府提亲了。”

张春薇微微一愣,到是想明白过来了,刚要谢过袁澄娘,见得她娘张夫人与袁夫人傅氏一道儿过来,只见张夫人爽朗道:“瞧我活了这么多年,竟是没看透这事儿,倒不如五娘侄女看得这般清楚。既是无人提及,必是中间出了变故,不然依着老太太疼三爷的心,哪里还能让三爷出来为官,况在此处为官还是伯爷亲自托人办成。”

袁澄娘盈盈起身,“哪里是婶娘没看透,实是婶娘太于紧张妹妹了,才没看出来这中间的缘故。”

张夫人听得这话极为妥帖,像是一道暖流流过她心间,叫她极为舒坦,“五娘实在是自谦了。”

她转向傅氏道:“嫂嫂将五娘教得极好,我们家薇娘到还是那么个懒懒散散的性子,又是了随了我的愚钝,我还不怎么替哥儿操心,最最操心的便是她了,深怕她有半星儿的不舒服。”

傅氏实是不敢当,五娘在她跟前的时间最短,又实是个叫人省心的孩子,令她是又爱又怜。她看向袁澄娘,眼里便多了些许爱怜的娇嗔之态,“你这么夸我,到叫我脸红。”

袁澄娘适时地摆出害羞的姿态来,惹得张夫人更喜爱些,要不是她家儿子太小,指不定就要开口替自己儿子求起亲来。她想着这姑娘的容貌这般的出众,必是有福之人。“嫂嫂也真是,我这是说的实话,大实话。”张夫人再奉上一句。

傅氏母女与张夫人母女实是相处得极好,不光在他们家用了午食,还用了夕食,这才回到船上,要不然依着这家子热情待客的架式,那是恨不得袁三爷一家子都在府衙后院里过夜。这县衙都是有前边儿还有后边儿,这前边儿都是衙门,是县令办事的地儿;后头才是一家子能住的后院,隔开来,前边儿的事轻易不会打拢到后边儿。

马车自府衙出来,就慢慢儿地走向埠头,天边的晚霞似烧起来一般,映在路边行人脸上多了层瑰丽的色彩。好三哥儿在车里坐不住,忍不住帘子掀开帘子看看,这一看就入了迷。

他不光自己看,还叫起来袁澄娘来,“阿姐,你过来看看,外边儿可好看了,个个儿的脸上都金灿灿的,跟涂了什么似的。”

他这一说,到让傅氏一笑,“小心点儿,别将头伸得太外头了。”

三哥儿连忙正了正身子,“娘,儿子知道了。”

他一说完,还是刚才的样子趴在帘子后头,看着外头被晚霞映红了脸的行人们。

专注的模样让袁三爷摇了摇头,还未等他说什么,三哥儿见自家阿姐还是坐在原处未过来,不由皱起眉头道:“阿姐不喜欢看吗?”

袁澄娘在马车里自是摘了帷帽,这一摘掉帷帽,自是将她姣好的容貌给露了出来。她嘴角噙着笑意,微微地摇了摇头,“并非是不喜欢,阿姐许是吃多了些张婶娘亲手做的糕点吃饱了肚子。”用了饭,饭是吃饱了的;再用了糕点,这下子肚子不撑着才是奇怪的事。

这一听,傅氏就担心起来,嗔怪道:“如何就吃这许多?现在难受得紧吗?”

袁澄娘只是觉着有点紧得难受,不由得蔫了脸,“吃在嘴里实是太好吃,一时就控制不住了。”

三哥儿再不看外头了,而是看着自家阿姐,“阿姐?”

袁澄娘神情蔫蔫地在心里发誓,再不敢吃这么多,省得这肚子就成了个喂不饱的肚子。“娘,我早知道自己饱了,可看着它,我还能张嘴吃些,一点都不带耽搁的。真是肚子饱了,眼睛跟嘴巴是一点儿都没饱呢。今日里呢,我实是太饱了。”

把个傅氏听愣了极为灵气的双眼,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是讲的什么,伸手一点她的额头,笑着嗔怪道:“你都是打哪里来的歪理,还肚饱了,眼跟嘴没饱,这话都是谁教你说的?”

袁澄娘吐吐舌头,老实交待道:“娘,是外祖父呢,是外祖父这么说的。”

这话让袁三爷听得忍俊不禁,连忙当作没听见地偏过头。

他这个动作哪里能不让傅氏发现,傅氏对这慈父真是不抱一丁点儿希望,嗔怪地瞧了他一眼,又转而亲自替袁澄娘揉起肚子来,“下次不许再吃这么多了,知道吗?”

袁澄娘用力地点点头,“娘,下次别让婶娘带糕点给我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吃。”

傅氏真拿她没办法,“行,以后都让她别带上家来,可好?”

袁澄娘还是皱着一张脸,有些不舍,“女儿还是很喜欢吃。”

三哥儿也道:“娘,儿子也喜欢吃。”

吃撑了的感觉真不是太好,也幸得袁澄娘年岁轻,消食还是挺快。素日里她于吃食方面都是挺克制,未想到会这么吃撑的一天,因着有两辈子为人的经验,她颇有点儿难为情。

傅氏还是嘱咐了她几句,见她真没事了才回的房,见着袁三爷已经洗漱过坐在灯下看书,她摒腿伺候着的丫鬟,捏着帕子上前轻轻地唤了一声,“三爷?”

袁三爷这才抬起头来,温和地看向她,“回了?”

她在袁三爷身边坐下,低眉顺目地应了一声,“嗯。”

袁三爷见她眉目如画,不由伸手替她将鬓间散乱的一绺发丝亲昵地弄回耳后,柔了声问道:“可是心里有烦恼?何不如与我一说?”

傅氏这才抬起头来,面上多了些欲言又止之色,“三爷……”

袁三爷见她似有顾虑,便鼓励道:“有事但说无妨,你我夫妻之间难不成还要藏着掩着不成?”

傅氏微叹口气,“我年少时我娘就为我担心,怕我身子骨太弱,挑不着可心的夫婿,如今我却是要为五娘担心了,生怕她嫁的不好,受了委屈。”

袁三爷眉头一挑,“可是在弟妹那里听闻了些什么话吗?”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拉起傅氏的手,她的手微凉,都是早年病弱的缘故。

傅氏被他握住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觉着自己的手也跟着热了些,“我听弟妹说张二夫人在中间想说合齐姨妈的侄子与薇娘呢……”

她的话还未说完,袁三爷到是微青了脸,硬声道:“那样的人恐是要糟蹋了薇娘。”

傅氏还想着许是杨家境况不太如前,这点表面的事她是知的,但杨家虽是袁三爷名义上的外家,却是从来没去杨家拜见,她寻思着这中间是不是……她担忧地看着袁三爷,“那人……”

袁三爷冷笑道:“杨家的表兄着实瞧不上我,素来就不乐意与我一块儿,便是他们到侯府来,都将我当成小厮一般,往往这时我那位好兄长总是做出一番体恤我的模样来,让我对他感激不已。”

傅氏听在耳里,这时候已经是倒抽一口凉气,反握住袁三爷的手,心疼起他来,“三爷苦了。”

袁三爷摇头,“我到不苦,见着他们杨家人个个的不争气,我心里也跟着舒坦了些。我这边跟清弟说一说,你那边跟弟妹说一说,绝不能将薇娘许了他们杨家,薇娘若嫁去杨家,哪里有半点好日子过!”

傅氏连忙道:“我听弟妹的意思,并未有此意。”

袁三爷点头,“弟妹还是有成算之人,并非是我对杨家心有厌恶才对杨家观感不好,实是那一家子人确实不像话,连个立起得起来的人都没有。”

傅氏从这事上就想到了五娘的婚事,叹口气道:“薇娘的事虽说没成,可这会儿这永定伯府夫人病了,弟妹跟薇娘又得回京侍疾,实在是叫人怕这中间会有什么变故。”

袁三爷却是听说她话里的意思,她虽是担心张若薇那小姑娘,心里头更担心的便是女儿袁澄娘,生怕也会这样的亲事找上门来,到时得怎么拒!“谁若想在我女儿身上找明白,我必让要她知道个好歹。”

傅氏的心还悬着,“就盼着事儿都好好的。”

袁三爷笑看着她,“我想着还不如在我那些旧年好友的子嗣里为五娘相看个好的,到时你下帖子请人过来,好好地相看一下可好?五娘的事,可真是累着你了。”

傅氏也不知他到底是有多少旧年好友,想着大抵跟张道清一样的身份,都是那些个侯门贵勋里不起眼的庶子们,年少时在府里还能被称上一声“爷”,待得被分出家,也就是平头百姓了一般,有些甚至过得比平头百姓还不如,不克苛的嫡母还好些,要是碰到……

本朝也未有庶子能承爵的先例。

傅氏这一夜睡得还算是安稳,也算是上船以来睡得最最安稳的一晚,许是从岸上走过来,竟然是不晕船了。船上多了对母女,便是张夫人与其女张若薇,张道清自然在此地当差,走不开乃是有官职在身,而他的夫人自是不能留在此地,得回京。

张夫人到是不想回京,可孝道的大帽子一扣下来,她可顶不住,就算是心里头再不情愿,到时到得伯夫人面,她还得是一张笑脸儿,更得殷勤地伺候起伯夫人,还要比伯夫人的亲儿媳们更勤劳些。她在伯府里待了十几年,女儿都这么大了,一贯是伏小作低,不敢得罪任何一位嫡嫂子。

她上了船,船走了半天,便有点乏,就打发女儿张若薇去寻袁澄娘。

张若薇还有些迟疑,“娘,女儿这么着过去,袁姐姐会不会烦了女儿?”

张夫人爱怜地看着她,觉得自家女儿没有哪处是不好的,“你且宽宽心,想想昨日儿你袁姐姐待你的样子,可是会烦了你?”

张若薇细细地想了想,确实没发现袁澄娘有半点不耐烦的表情,顿时就这脸上就雀跃起来,“那娘,您好好儿地歇着,女儿去找袁姐姐。”

张夫人见她就要没头没脑地跑出去,嗔怪道:“怎么就忘性这么大,你昨夜绣的荷包呢,怎么没一块儿带上?也好给你袁姐姐?”

侯夫人冷冷地睇她一眼,“我问你不成?”

傅氏哪里还能再出声,心里头是着急,怕女儿说错半句话。万一落得个私相授受的传闻可就不好。

袁澄娘就跟顺风耳一样,把侯夫人的话听在左耳,也立马地从右耳飘走了,根本没留在心头一个字。

侯夫人看不出来她这点心思,反而就更“疼”了她几分。

见傅氏低了头,侯夫人眼角往上扬起,显是有了几分喜色,到让她的刻薄之色淡了些,是十足十的亲祖母样。她拉着袁澄娘的手,就跟她说起来,“当年你虽小,到底是见过你蒋表哥几次,不过不记得也是有可能;听闻这会儿你蒋表哥去江南办盐案,你也在江南,听闻过你蒋表哥的事没?你蒋表哥可有上家里看过你们没?”

袁澄娘微红了脸,扭捏着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侯夫人,脚轻轻一跺地面,似撒娇似地唤了一声:“祖母……”

这声音听得人都要发酥。

便是老侯爷这般的年纪,也听了一惊。他手里头的核桃在手里弄将起来,这速度都要比别人快些。

侯夫人见状,面上笑意更添了一层,似没有把这荣春堂的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三房的人,更没让她放在眼里。她轻轻地拍着袁澄娘的手,眼里的慈爱更浓厚了些,“你蒋表哥年少得意,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将来许是更要往上走。你嫁他,是最最好不过。便是在江南见过几面也没甚要紧。”

袁澄娘娇脸儿更红了些,“祖母,孙女没、没有的。”

侯夫人当下便打趣道:“瞧瞧我们五娘,这娇娇的脸蛋儿都红了,真是说不得一句了。要是我再说,我们五娘这娇娇的脸蛋儿岂不是都跟快熟了一样?”

她这一说,荣春堂里一众人都笑了起来,就算是坐着如泥塑菩萨一样的世子夫人刘氏也跟着笑了出来。她一贯儿应景的事会干,岂能让侯夫人说不出岔子来。

邱氏没敢笑,她实是有点儿拘谨。

侯夫人看着傅氏与袁三爷,面上跟着严肃了起来,“你们夫妻俩也太不知事儿,这亲事既然有门儿,如何就不早点儿给你父亲来信?我得说说你们夫妻俩了,虽是叫你们分了家出去,我晓得你们心里头肯定不高兴儿。你们再不高兴也不能不将五娘的事当一回事。亏得那个是你们姑太太的孙子,要不是他,你们夫妻看中了谁,是不是都不跟你们父亲还我这里通声气,就把亲事给定了?”

袁三爷哪里敢应承这样的话,这事儿还没同女儿说呢,子沾提起这事时,他还有点踌躇,并没有立即应承下来,到底是舍不得让女儿嫁去西北。侯夫人才想了让他女儿去容王府的事,他心里头就有了危机感,想也没想地将亲事给说了出来,“儿子不敢。母亲,儿子万万不敢不同父亲与母亲细说,更不敢瞒了父亲与母亲,实是这亲事来得太急,儿子还有些懵然呢。”

老侯爷虽知道长子打的主意,听得老三要将女儿嫁到蒋家,这孰轻孰重,高下立判。去容王府,自有容王妃打点事儿,到底是让侯府没脸;嫁到蒋家的好处显而易见,也能让侯府依旧挺直着腰。“你怪老三作甚?这门亲事我同意了,赶紧地给五娘置办嫁妆去吧。”

侯夫人极是不乐意见着袁澄娘嫁到蒋家去,“侯爷您……”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让老侯爷一记冷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她嗫嚅了一下,实是不敢多说话了。

老侯爷自是知道老妻的脾气,方才也是由着她在那里作妖,他一个眼神,她就不敢。他才是忠勇侯府的主人,谁也不能越过他去。他不屑地看又看了老妻一眼,“五娘面皮儿薄,你别拘着那些话问她,当人听不出来?”

侯夫人心里觉着委屈,被他一下子点开,就跟剥开了什么似的叫她疼,“我说什么了?我有说什么了?”

老侯爷没理会他,指着袁三爷,“今儿个就留下来用饭,要是不想留下来用饭,你们回去也行。”

这话一说,叫侯夫人不高兴,一不高兴,脸就往下拉,心想着不就是要回西院跟朱氏那贱人一块儿嘛,话是她是记在心里,半点也没敢在老侯爷面前露一句。这么多年的夫妻,她自是晓得老侯爷的脾气,一个不高兴就能下她的脸,她如今都是孙媳妇的人,当不起这个。

于是,她也大度地就着老侯爷的话道:“都听侯爷的话,要留下来的就留下来,回去的也成,就是五娘别走,留下来陪陪我这老婆子?”

二奶奶杨氏又想插嘴,话到嘴边,她挺困难地忍了回去,看向袁澄娘的眼神就不太好,跟个小刀子似的,好像要将袁澄娘身上的肉剜一块儿下来。

袁澄娘依旧在侯夫人身边,端着受宠孙女儿的架子,看都没看她这位二婶娘一眼,只管在侯夫人面前撒娇道:“祖母,您让孙女走,孙女也不走,孙女就想待在您身边好好儿地伴着您呢,只要您不嫌弃孙女就行了。”

侯夫人听得笑开了脸,“我的乖孙女。”

这边儿她又吩咐起大儿媳世子夫人刘氏起来,见她坐在那里,半天儿连个凑趣的话都没说,叫侯夫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有点嫌弃,只是这嫌弃也只在眼底,并没表露得太厉害。毕竟是她的长媳,总要给点儿面子,不然的话,这侯府的中馈也不知道谁来掌。“让人收拾出兰芷院来,让五娘且住那里。”

邱氏一听,下意识地看向自家婆婆,见这位婆婆到是耐得住,丁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露出得体的笑脸看向五姑娘袁澄娘,“就按娘的意思,五娘回来了,老太太高兴,我这个当伯娘的也跟着高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