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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我们三哥儿还真是有眼光

但是很快地,府试便结束了,袁澄娘姐弟自是要回袁家祖宅。

那日回去之时,姐弟俩还特特地去府试之地去将袁三爷接了回去,袁三爷考了几天有些累,林福早在外头侯着,见着自家三爷出来,他连忙上前替袁三爷披上件披风,并护着袁三爷回到最外头的马车里,这才回到马车上,袁三爷才觉着好受了些,见着女儿跟儿子,似乎这身上的疲累也跟着过去了。

袁澄娘看她爹袁三爷身着单薄,要不是这身上披风,指定挡不住这外头的秋风,“爹爹,可还好?”

袁三爷靠在马车里,马车隔绝了外头的秋风,让他身体慢慢地回温,眼底有着深深的黑眼圈,人似乎都瘦了,他呼出一口气,“还成,就是穿着单薄了些,也幸好单薄些,不然这人还真是没几分精神。”

袁澄明挤在她阿姐身边,看着神情憔悴的袁三爷,“爹爹,难看,阿姐,爹爹难看。”

他这么个一插话,到惹得袁三爷立时就乐了起来,不由得自我打量一番,还拿了袁澄娘的小镜瞧了瞧,果然都是神情憔悴,“果然是难看了许多,我们三哥儿还真是有眼光。”

袁澄娘掩嘴而笑,“爹爹,您还真是……”

袁三爷瞧着这一对儿女,真是感慨万千,“原想着到你外祖母家接你们呢,没想到你们两姐弟还来接我。”

袁澄娘笑道:“女儿跟阿弟都想爹爹了,自然就等不得爹爹来接我们了。”

袁三爷问道:“你们外祖母可还好?”

袁澄娘点点头,“外祖母身子好着呢,瞧着都精神了许多,外祖母还想着是不是要去京城走走呢,爹爹,你觉着如何?”

袁三爷并未半点犹豫,“你们外祖母多年都未去京城了,如今是得去见见京城的风光,必是与多年前不同。不如我们回京时,让你们外祖母就跟我们一道去如何?”

袁澄娘迫不及待地就先替外祖母应了下来,“爹爹主意可好极了,女儿瞧着外祖母也不耐烦应付那些人,她一个人待在何家也是怪没趣,到不如去京城里,我也能陪着外祖母,您觉得如何?”

袁三爷自是知道这何家的一团子乱麻事,也晓得岳母的脾气,“也不是不行,你们外祖母多年一个人,我也是不放心,当年你娘更是不放心,如今你们外祖母有了要去京城的想法,我自是赞同。”

袁澄娘这才放心下来,以后她就有两个外祖母了。

这边儿袁三爷带跟着子女一块儿回了袁家祖宅,袁家祖宅这边已经是披红挂彩,正张罗着袁三爷的婚事,自是有一股子喜气洋洋。两日后便成亲,成亲之事极为迅速。

袁三爷这一回府,便有族长家上门来请过去吃酒,这不止请了袁三爷一人,还请了袁澄娘两姐弟,袁三爷那边自有族长家男丁作陪,而袁澄娘姐弟这边则由族长家女眷所陪。族长家女眷将她都当成坐上宾,句句话都是奉承着她,让袁澄娘觉着好生无聊。

她虽是无聊,但不是不给人面子的人,以至于都是端着笑脸。

族长家的二孙女袁清娘,瞧着袁澄娘这一身衣裳,这衣裳的料子,她自是认得,上回见知府家的千金穿过,这上等的料子,她家是没有,主要是太贵,一匹布足足得五十两银子,这看来都是天价一般,竟然让袁澄娘就穿在身上,不止今日里穿了这一次,最近这几日,见得这位自京中回来的堂妹都是这种料子做的衣裳,她看得着实眼热。

袁清娘多看了几眼袁澄娘,努力地掩饰住自己嘴里的艳羡之色,“澄娘妹妹,如何都用这料子做衣裳,姐姐我觉得这实是太贵了,三叔不日便将娶妻入门,你若是还用这料子做那多身衣裳,岂不是白白叫你后娘看了扎眼?”

袁澄娘一愣,见着族长家的女眷都瞧着她,谁也没喝止这失礼的袁清娘,好像大家都这么认为。

这让袁澄娘心头发恼,傅小师姑这就要嫁入她袁家,竟然有人想要挑拨她与傅小师姑的关系,真是叫她想番白眼,还是忍了。翻白眼能忍,主要是因为仪态,但是话她是不能忍的,索性便站了起来,冷着一张小脸,“清娘姐姐说的是什么话,这衣裳是外祖母给我做了几身,傅小师姑知道这事儿,岂会扎眼,她准定儿要夸我穿得好看呢。”

只是,她这话并没有点醒愚笨的人。

袁清娘见她似乎要与后娘好好相处,就不舒坦,不管那个人是谁,都让也她不舒坦,惟有袁澄娘过得惨了,她才能与袁澄娘好好儿地相处,她笑道,“澄娘妹妹,你的心地真好呀。”

这话明显带着别样的意思。

袁澄娘到像是听不懂她的话,还自夸道:“清娘姐姐你说的真好,我娘在时就说我的心地特别好,我一直都这么觉着的。”

袁清娘闻言,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别人家后娘都是怎么样的?你以为你还以为像现在这般自在?还能跟你阿弟好好儿的?”

袁澄娘露出吃惊的模样,“清娘姐姐如何说这个?我跟阿弟都乖,谁能待我跟阿弟不好了?”

袁清娘叹口气,满脸都是为她担心的表情,“你呀还是不知事儿,这天底下的后娘们都是一个心肠,就盼着她自个的子女千好万好,不把原配妻子的孩子放在眼里。这一有了后娘,便会有个后爹。”

袁澄娘更是装作听明白了,“后娘是后娘,可我爹爹还是我爹爹,怎么可能是后爹?”

这袁澄娘到是忍着没翻白眼,袁清娘到是当着她的面就翻了白眼,且这一屋子的老老少少都当没看见一样都由着袁清娘在那里跟她絮絮叨叨。袁清娘长长叹口气,“你呀真是一点都不明白,真叫我替你担心。”看袁澄娘的眼神就是看没娘的孩子好可怜的之类的东西。

袁澄娘还是不明白,只是她心里头到是乐开了花,难得无聊,来个人来凑趣,她心里头到是挺乐意,就装起大尾巴狼来,哄着袁清娘在那里替她着急。她还特特地冷了张小脸,不耐烦地看向袁清娘,“清娘姐姐你这个人一点都不干脆,怎么就不把话说清楚呢,姐姐你要担心我什么呢?”

说到这里,她的视线扫过这屋里的所有人,都是族长家的女眷,不管是族长家里的哪一房,她也就是个面儿熟,她傻傻笑开脸,“伯祖母,几位伯母,你们都知道清娘担心我些什么事吗怎么就不跟我好好话,就非得让我猜?”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有点尴尬。

族长夫人忙插话道:“你清娘姐姐实是关心你,你别放在心上。”

袁澄娘瞬间乐了,“伯祖母,我又没放在心上,我只是听不懂清娘姐姐到底想说什么。”

她一派天真地瞧着族长夫人,还笑眼盈盈。

族长夫人,一时拿不准这京里的来信,那是忠勇侯夫人写与她的,让她多关照些袁澄娘,“你清娘姐姐是怕你爹爹娶了后娘就一门心思想着你后娘,不想你跟你阿弟了。待得将来你爹与她有了孩子,你跟你阿弟又成不了他惟一的子女,要有个什么事,你后娘在,你爹难不成还要偏袒你们两姐弟不成?还有你娘的嫁妆,你还小,打理起来必是不行,要万一让你后娘给占了去,你跟澄明可如何是好?”

袁澄娘到是好脾气的笑笑,“傅小师姑不会的。”

她一说不会,族长夫人便不说了。

只是端了一晚上笑脸的袁澄娘,到成了她傻呆呆的名号,不多时,就从族里传出袁三爷之长女忠勇侯府的袁五姑娘有些傻症,袁三爷因着女儿有傻症才要急得续娶,又怕这惟一的儿子长大后又有傻症,自然便要娶傅先生的女儿,那傅先生名闻天下,这女儿必有学识。

这样的传言传到袁澄娘耳里,并不当一回事,暗地里让如燕去留意了一下。如意因有武功,这行动起来便是比常人要利落些,很快地便发现这些闲话是从族长那房传出来,而传出这些闲话的人正是族长家二房的女儿,正是袁清娘是也。

袁澄娘到是让这些人给气乐了,打着为她爹袁三爷办婚事的旗子,这袁家祖宅的人都是跟打秋风一般,见着好的东西都想要,这不,今儿早上她还让顾妈妈将人都拒之门外了。

这一拒,外面将话传得越凶了。

袁澄娘也不想着用什么办法去收拾人,就把别人的话当成耳旁风。

只是,她自己到把话当成耳旁风。

她当耳旁风便自认是听不见了,是听见也装作没听见,却是这话到了袁三爷的耳里,袁三爷素来都是斯斯文文,与族中来往从未摆过任何架子,待听得他的女儿被人编排成那样子,顿时怒火中烧,跑去了族长那边要个说法。

袁澄娘先是不生气,如今就生气了,尽管袁三爷明日里就要成亲了,她还是给族里的姐妹们下了帖子,所有的姐妹们都下了帖子,就是族长家里的姐妹们没接到她的半个帖子。

她事先让将这事这捂得紧紧的,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理儿她也懂得,就索性没将这事儿传出去,要是这些族里的姐妹们知道族长家的姐妹们并未得到她的帖子,袁澄娘也估摸着她们不太敢得罪了族长家,因着她袁五娘总要回京去,又不会在祖地待太久,于她们来说巴结好族长家可能更得利些。

于是袁澄娘吩咐下去,一句话都不准外传,也不把这姐妹们的相聚日子往后排,也就是排在下午,收到帖子的姐妹就得紧赶慢赶的过来,时间太及,谁哪里还顾得上注意一下族长家的姐妹们有没有一块儿,等真到了忠勇侯的祖宅,众姐妹们还是诸多羡慕。

族长家虽是管着族里的事,不管族里何人,见着族长家的人,总要矮一头;只是相比族长家起来,这忠勇侯府的老宅多次修缮,岂能是族长家能比肩的?她们个个都挺有荣幸的逛了回花园,还受到袁澄娘的亲自接待,都以这为无上的荣光。

待得众姐妹们发现少了族长家的人之后,便有些不自在。

袁澄娘今日里便要下袁清娘的脸,自然是故意不请人,“列位姐姐,列位妹妹,我袁五娘惯是脾气好,有些人传我的外话,我未放在心上罢了,别将我袁五娘当成软柿子任由,我把话放在这里,要是因着谁谁没来,姐姐妹妹们谁想走人,我决不拦着。”

有了袁澄娘的这话,便有人想走,也抹不开面子走人。

人家并未指点道姓,可这话一出,谁不知道这说的是谁。

族长家好几个姑娘都未得帖子,众人虽是觉得这袁五娘性子也忒霸道了些,但族长家的几个姑娘也是向来鼻孔长在头顶,她们也并非没受过闲气,因着谁也没走,于是谁都不走。

她们暗地里又有种解气的感觉,族长家的姑娘也能让人下脸,反正这脸又不是她们几个下的,是忠勇侯爷家的五姑娘下的脸,她们也乐得在边上看好戏,这不从族长家里传出来的闲话,她们哪个没听说过,甚至也有的帮着传了一传。

袁澄娘见族里的姐妹们都没说话,心里也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不过只是她们没走便好,她也并不要大家一块儿去怼上门,只是摆个姿态,族长算是什么,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就是靠着忠勇侯府,才能守得这族长之位。她爹虽不是嫡子,可也是老忠勇侯的亲儿子,她也是老忠勇府的亲孙女!

谁让她不痛快了,她就让人不痛快!

这不老忠勇侯里欢欢快快,消息传到族长家里,让袁清娘觉得被扫了脸面,哭哭啼啼到族长夫人面前,“祖母,那京里来的庶孽,竟然给孙女下脸,祖母,您去训她!”

族长夫人也是铁青着脸,碍于辈份身份,她实是不好去跟袁澄娘对脸,这一对,还真能下她自己的脸,此时,她将迁怒到袁清娘身上,“你在胡沁些什么!都这年纪了,还不知事儿!这话也是你能说得的”

袁清娘惯能讨好族长夫人,不然她在族长不算长又不算嫡,哪里能在族长夫人面前得了脸,被族长夫人一喝脸,她也就跟着委屈了,以帕子捂了脸,“祖母,孙女并不是为着自己的一口气,而是为着祖母的面子着想,她如今不给我们家里的姐妹们下帖子,岂不是没把我们这一房放在眼里?袁三堂叔在侯夫人面前作小伏低,如何了祖宅便耀武扬威起来?不就是不把我们这一房放在眼里嘛,祖母,要是这各房出去的人都这么回来打我们这一房的脸,那祖父这族长还能几分颜面?”

这话自是惹得族长夫人心中不忿,他们这一房因着忠勇侯的扶持才得以坐稳族长之位,对忠勇侯府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她也与侯夫人交好,向来看不惯这袁三爷,只是如今这袁三爷瞧着就大好出息的模样,她也有点观望的意思。

本来她到是想着这明天就要发榜,袁三爷这一成亲,若是中榜,便是好上加好,如今她到盼着袁三爷不中了,省得叫这袁三爷得意了。

不过,她毕竟是长辈,总不能亲自去训斥袁澄娘,便使人去叫了袁三爷过来。

袁三爷正忙着呢,忙得脚不滴地,这身上都带着一股子喜气,当然,他这天儿也亲自带着儿子袁澄明,干什么事都带着儿子一道儿,听得是族长夫人那边使人过来让他过去,他稍有讶异,但还是去了。

当然,他还是抱着儿子,待得到族长夫人面前,他将儿子袁澄明放下,见着袁澄明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他也是朝族长夫人行了个礼,“不知伯母让侄儿过来有何事?”他眉眼间都透着谦逊,但也压不住那种自心底里出来的喜色。

这份喜色让族长夫人看了十分碍眼,瞬间与京里的侯夫人同病相怜起来,恁是谁家主母,见着个有能耐的庶子,总归是不高兴。她到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将手指了指身边哭红了眼的袁清娘,“到不是我要让你过来,只是五娘在家里请了这族里的姐妹们,惟独未请清娘几姐妹,这不,她自是委屈着呢,也哭过了一小会儿呢。”

袁三爷不是不知女儿澄娘在家里请族里的姐妹,只是不知他女儿并未请族长家里的姑娘,不过他略一细想便知道他女儿是什么想法了,只是他面上露出不解之色,“五娘如何未请清娘侄女几个?不会呀,她说都请了。”

族长夫人以为他不知,就索性指明了说,“请了族里的众姐妹,就独独未请清娘姐妹几个,你那五娘还放话说要与清娘姐妹几个过不去呢!”

袁三爷却乐了,只是当着族长夫人的面,他没乐出来,乐在心里。

袁三爷决不乐意见着自己的女儿如被人欺负,尤其是自何氏过世了后,他就发誓说决不让女儿过得不顺心,听得这话,他自是还为女儿高兴,要这话真是他女儿说的,他不但不会责骂于澄娘,反而还会私底下夸她几句。

于是,他到露出慎重的表情,便是明日要成亲的喜色也从他的脸上稍稍淡了些。

族长夫人以为他怒了,反而还跟着道:“你得管管澄娘,她年纪还小就已经这般不知事,且性子又这般霸道,将来嫁人了,可如何是好?”

袁三爷听这话便怒在心头,便冷了一张脸,“伯母慎言,我五娘从小养在母亲身边,由母亲言传身教,母亲从未说过她半句不好,向来都是夸她的话,在姐妹间也是向来和和睦睦,都没有红过脸。这一回祖地,如何会这般说话?她在侯府里最最大方,便是她最着眼的东西,她几位姐姐要了,向来都是大方奉上,如何在伯母眼里成了她性子霸道的?清娘侄女便是想要什么个玩意儿,我五娘断不会说半句。”

没待族长夫人回话,袁三爷连忙作揖告退,“侄儿明日里成亲,实是脱不开身,还望伯母体恤一回。”

族长夫人怒目圆瞪,气得满脸通红,见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更得气得想让人将他给拦下,也幸得她气极,心中的话便是到了嘴边,也一时说不出来;待得袁三爷走了后,她才在身边伺候的丫鬟揉了胸口慢慢地回转过来,这一时竟然觉得她自己算是命长了。

好险,被他给气死!

族长夫人真给气着了,恨不得好好地教训袁澄娘,只是这教训袁澄娘的事还轮不上她,她是与侯夫人交好,这袁三爷是老忠勇侯的儿子,虽是庶子,到底是亲儿子,她家的族长之位都是靠着老忠勇侯提拔,如何会将老忠勇侯得罪得狠了。

只是这闷亏,不光是她的孙女吃了,连她自己都吃得够呛。

被袁三爷轻轻巧巧地就噎了话,她如何还能将话给怼回去,岂不是在说侯夫人的教养?即使她明白侯夫人的心思,也决不能将侯夫人的心思向外透露,若是毁了侯夫人的名声,于她这房又有什么好处!

可怜她的孙女要受这些庶孽的闲气!

待得族长回来时,族长夫人让人请他过来将这事儿全都说了,却是让族长听得几乎雷霆大怒。

族长是老忠勇侯的堂兄,想当年他们这一房因着没胆子跟着开国的皇帝陛下起事,自然就不会有跟忠勇侯府一样曾经有过的荣光,他们只是老忠勇侯隔房的兄弟,族里实是少不得族长之位,他因着一向与老忠勇侯爷并好,而谋了族长这一职。

如今族中人好多人都心思活泛起来,暗地里都等着他当不得族长之时,想挤了他当族长。他这边有点心急,生怕失了族长之位,偏家里的蠢婆娘还告状到他面前来,气得他要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