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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155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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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吓了一跳,不小心叫了一声。

门外秋芳守着,听到何青衣在里面叫,出声唤道:“娘娘,出了什么事,您还好吗?”何青衣抚了抚胸脯,定了定神,朝外面说:“我没事,没有我的吩咐不要随便进来。”秋芳连忙称是。

门里暗月站在何青衣面前,阴气沉沉地开口:“宫里现在什么情况?”何青衣谄媚地凑上去说道:“大人不必忧心,宫里一切正常,舒韵文正和皇帝柔情蜜意,他俩可什么都不知道。”

暗月点点头,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何青衣急忙再开口:“暗月大人,您什么时候随我入宫?”暗月停下脚步,低声说:“我已得了主上的命令,此次就随你入宫为你谋划。”何青衣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喜不自禁,高兴地说:“谢主上,谢暗月大人。”

暗月跟何青衣商量好,到时暗月扮做一个孤女,被他们安排的线人太监作为刚招进来的宫女混入后宫,到时候会被安排到何青衣身边伺候。

何青衣满口答应,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暗月见她答应,什么话也没说,一使力攀上房梁挪开屋顶的青瓦走了。

何青衣坐在床上,满心欢喜得想着,这一天终于来了,舒韵文终于要得到报应了,她翘着嘴角,恶毒地想到,虽然她怀孩子怀了那么久,得到了江子群的全部呵护,到最后还不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时候,孩子保不住了,但是月份大了,舒韵文的命能不能保住还是未知数,最好,何青衣想着想着笑出声来,到时候一尸两命,江子群的脸色一定相当精彩,那时候没了舒韵文,舒雍可就没办法阻止自己当上皇后了!

何青衣畅想了一番未来自己登上皇后宝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情激荡。她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出声叫了秋芳来伺候她洗漱。

一夜无梦。

可怜什么都不知道的舒韵文,还在鸾凤宫里给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亲手缝制肚兜,一针一线俱都是慈母心肠,江子群处理完政务还总是天天勤快地往鸾凤宫里跑,两人还正商量给孩子取个吉利好听的名字呢!

事实证明,暗月不愧是训练有素,办事效率极高的杀手,她很快就跟线人搭上头,入了宫。

然后事情就变得十分顺利,暗月进了何青衣的丫鬟圈内。

但是秋芳底下的一个叫芳华的宫女非常不高兴,本来嘛,自己伺候何青衣日子也很长了,和大宫女秋芳关系也很不错,平常也是该孝敬孝敬,自认为前途十分光明。

可是她却没想到,新来的一个叫小月的丫头能迅速取代自己的位置,何青衣在短短的时间内召见了她三四次,而且每次都是单独被叫到房间里去。

而且芳华注意到,每次小月出来的时候,何青衣的心情就会很不错,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芳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在何青衣那里“失宠”。

然后她想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何青衣之前与小月有什么关系,比如说已经成为破落户的远房亲戚这一类的关系。

芳华立刻觉得自己触碰到了真相,突然就变得很绝望,如果小月是何青衣的亲戚,自己可没法动她,甚至还要去巴结她。

想到这里芳华一阵气结,她脑海里又浮现出小月那张面瘫脸来,她私底下嗤道,明明就只是个宫女,又姿色平平,也不见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凭什么天天摆娘娘的谱,装清高!

芳华越想越坐不住,自己恐怕马上就得去巴结小月了,不行!她心里想到,得好好查查她的底细,知己知彼者百战不殆嘛。

过了几天,芳华偷偷地去找了负责往宫里招人的太监,她谄笑着往全德的手里塞了沉甸甸的一个荷包,眼睛咕噜咕噜的打转,嘴里小声说道:“德公公,我问你个事呗,你可别跟别人说。”

全德看见了银子眼都开始冒精光,不动声色的把抓着荷包的手背在身后,清了清嗓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这不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二把手芳华姑娘吗?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家有什么事能帮得了姑娘的尽管说。”

芳华警惕地瞧了瞧周围,又对全德露出个笑来:“不瞒公公,贵妃娘娘那边新分过去一批伺候的宫女,里面有个叫小月的不知道公公还记不记得。”

全德在心里暗暗吃了一惊,面上不动声色的说:“恩,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不过,芳华姑娘打听一个刚进宫的小宫女做什么?”

芳华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公公,你是不知道啊,小月那个小贱蹄子,一进了宫里,就像给娘娘灌了迷魂汤似的,我见娘娘都偷偷召见她几回了,想着她莫不是何娘娘在宫外的亲戚?”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全德。

全德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拍了拍芳华的肩膀:“姑娘这可就想岔了,小月是我亲自挑进来的,家世清白,却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她自己说也没什么亲戚,就自愿进宫来了。”

芳华一听小月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顿时眉开眼笑,又拔下头上的珍珠钗子,放到全德的手里,高兴地说道:“德公公可帮了我大忙了,这钗子公公拿去换酒喝吧,就当我孝敬公公了!”

全德见芳华越走越远,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了,他把荷包和钗子收到袖子里,慢慢踱回了屋里。

当天深夜,暗月身着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全德屋里,全德早已在屋里恭候多时,一见暗月收到他的消息过来,立刻跪在地上说道:“主子,大事不妙,何青衣宫里一个宫女今日午时曾向属下打听过您的身世消息。”

“哦?哪个宫女?”暗月问道。全德说:“一个叫芳华的,是何青衣宫里的伺候的二等丫头。”暗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阵,渐渐想起这个人来,她开口:“平白无故,她查我做什么?”

全福自己也说不上来具体理由,他皱着眉头道:“个中原因她并不想和我多说,但她倒是提到见何青衣偷偷召见你多次,看样子恐怕是有些嫉妒。”全福顿了顿又说:“主子,属下觉得一个小小的宫女如此关注您,恐怕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身份。”

暗月也是这么觉得,她点点头开口:“你去好好查查她进宫前和进宫后都做过什么,与什么人接触过,我会回去试探她的。”全德称是。

暗月看了一眼全德,又翻出窗回到了何青衣宫中。因为她觉得事情比较隐秘,还不知道能牵扯出谁来,所以也没有同何青衣提过这件事。

芳华这几天可得意了,小月没有靠山,凭自己在贵妃宫中伺候的时日,排挤她易如反掌,当即召集起下面的几个小丫头,对她们说要好好教教小月的规矩。

小丫头们也知道小月近来得宠,有些犹豫,芳华急了,脱口而出:“你们一个个怕什么?那小月我可问过人了,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同贵妃娘娘一点关系都没有,贵妃看她是新来的,不过稀罕了那么几天,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

她顺了顺气,看小丫头们神色有些意动,放柔了声音再添了一把火:“小月才进宫这么几天就得了贵妃的青睐,你们一个个都进宫多少年了,难道就任由人家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了?”

于是暗月就这几天就受到了何青衣宫里丫头们全方位的攻击,不光是被差遣去干最脏最累的活,睡觉的地方还被人泼上了水,自己带来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散落在地上,她略略扫了一眼,值钱的全没了。

她扭头面无表情地往外走,反正自己带来的东西里又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吃饭的时间一到,她领了饭食刚坐下,芳华就领着一帮人过来,在她身边冷嘲热讽,话里话外都是她刚进宫就不安分,踩着原来的老人往上爬,去巴结贵妃娘娘等等。

暗月心下也有了几分底,看来芳华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只是个目光短浅的下贱胚子。

果然,深夜就接到全德的线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然后她蒙上面,进到芳华那个屋子里,出手干净利落地把她的脖子拧断了,声音也不大,屋子里其他宫女都睡得正香。

暗月深夜在何青衣的座位上,悠闲地喝茶,何青衣坐在下首内心极不平静,她没想到暗月胆子这么大,直接杀了她身边的二等宫女,今天早上引起了一片恐慌。

暗月看她低着头,坐立不安地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杀芳华?”暗月开口。何青衣一听她出声,立刻答道:“芳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暗月心里暗暗点头,觉得何青衣还不算是个蠢货,至少还有脑子想想自己出手的理由,没一上来就质问她。

“没什么问题,但是,她非杀不可,芳华这几天因为我刚来的缘故被你单独召见心生不满,处处排挤我,还去查我原来的身份,她这样的人太危险,留着是个隐患,所以就出手了。”

何青衣松了口气,还以为芳华是舒韵文或江子群安插在她身边的奸细,想通了以后何青衣就笑了,还不忘拍暗月的马屁:“暗月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有大人在何愁大事不成?”

暗月见她越说越过分,抬手制止,又开口道:“你可别放松警惕,毕竟上上下下这么多眼睛盯着呢,以后就别明目张胆地留我说话了。”何青衣满口答应,还陪笑道:“都怪我思虑不周,让大人费心了。”暗月瞄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舒城因为东南洪涝的事被派到那边去查贪官污吏,临走的时候舒雍提醒他地方官员不比京城,底细不清楚,让他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莽撞。

舒城一摆手,对舒雍说道:“父亲放心吧,我心中有数,怎么查我已经有了眉目,请父亲帮忙办的事也都稳妥了,父亲无须过于担心孩儿。”舒雍拍了拍他的肩膀,知他一向办事牢靠,也没有多说,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舒城第二日天不亮就领着众人启程上路,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个月到不了,舒城在路上就同自己府上带过来的亲信舒理整理各个东南省份的地方官员资料,商议如何行事。

“主子有主意了吗?”舒理是个三十几岁,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此时他手里拿着东南知府陈全的资料皱眉:“陈全恐怕不是个善茬,报上说他好像同东南的地方乡绅勾结,属下猜测,赃款应该就在他们手中。”

舒城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陈全一个人必然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胆子敢私吞那五百万两白银,他们背后应该有更大的势力支持。”

“再说,那个支持他们的势力一定不简单,起码京城里有内应,帮忙瞒着皇上。”

他越想越乱,手指扣着桌子:“这个贪污案可不好查,一查牵出一串人来,到时候局面可能对我舒家不利,依我看,我们明面上还是不要牵涉太广,剩下的暗线可以等这个案子的风头过去再慢慢地查。”

舒理也赞同,他说道:“皇上说要派主子来查贪官,京城里的内应肯定早就跟他们通了气,陈全他们应该已经做好了准备,把证据都处理干净了,就等着看我们的笑话了。”

舒城用手按着太阳穴,舒理刚刚说的话正是他想说的,此事之所以不好开展,就是因为他们里应外合,早就串通一气,必须得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行。

马车在路上已经三天三夜了,舒城终于想出法子来,他同舒理说:“我们可以来一个借刀杀人!”舒理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舒城笑笑,拿起他一直随身带着的折扇,哗得一下展开,扇了扇,说道:“他们不是早就已经知道我奉命查贪官吗?而且我之前跟你说过我给你造了个假身份,是去继续督造堤坝的行政官。”

他眼睛上挑,眉里含着算计:“本来嘛,我是想让你同我过去行事的时候方便,可是如此一来,你这个假身份可就能派上更大的用场了。”舒理面有愧色:“主子,恕属下驽钝,实在不知还能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