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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154章 哪里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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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在御书房慢悠悠处理了一会朝政才走向鸾凤宫。

鸾凤宫里正剑拔弩张,刚刚舒雍一迈进宫门,舒韵文得到消息兴高采烈地从内殿中冲出来,看见舒雍来了眼睛一亮,高兴地咧着嘴笑,马上看到自己父亲阴气沉沉的脸,笑容也渐渐从脸上消失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父亲,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过来找我?”

舒雍脸拉得老长,开门见山地问道:“最近娘娘有没有听到过什么传言?”舒韵文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老老实实地回答:“并未听到有什么事发生啊?”舒雍看了看他的小女儿那张无知无绝的脸叹了一口气,坐在座位上,说道:“宫外现在人人都在传娘娘你红颜祸水,让皇上晚上在你的宫门口等了一夜呢!”

舒韵文十分费解,好看的小脸紧紧地皱着,奇怪道:“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啊,要是子群哥哥,来的话我为什么会不让他进来呢?”

舒雍看着女儿挺着个大肚子,实在不忍心说重话,只好放缓了语气说:“文文啊,不是爹爹说你,你已经当了皇后,就应该有母仪天下的风度,不可以再像小时候一样任性了!”

舒韵文十分委屈:“爹爹,我真的没有把子群哥哥关在宫外过,而且我长大了,哪里任性了?”

舒雍看了一眼她已经开始发红的眼眶,还是硬着头皮教育她:“文文啊,你还说你没有任性!你怎么能霸占着皇上不让他去后宫其他娘娘的地方呢?”

舒韵文仿佛有点明白,委屈地眼泪都下来了,哭着说道:“爹爹,你是不是以为那道逛御花园的旨意是我让子群哥哥下的?”

舒雍看到小女儿落泪,忙安慰她说:“文文,已经是当了皇后的人了,怎么能还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呢?”

舒韵文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那道旨意真的是子群哥哥自己下的,都怪后宫那些莺莺燕燕,她们趁着我和子群哥哥逛园子,一个个老是出来拦住我们,浓妆艳抹地,一看就是趁着我怀了孕,过来勾子群哥哥的,都是她们自己的错,子群哥哥很烦,所以才下的旨意让她们不要过去打扰我们。”

舒雍看舒韵文还不明白,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文文,如今宫外京城内人人都在传皇后娘娘自恃美貌,又兼之怀了龙胎,嚣张跋扈,不把后宫放在眼里,霸占皇上不让他雨露均沾,人人怨声载道,都说以皇后娘娘的气度,不配母仪天下!”

舒韵文又生气又伤心,哭喊:“爹爹!子群哥哥不去找其他女人是我的错吗!难道他不说,我还要上赶着把他推给其他女人了?”

舒雍看她情绪激动,伤心地难以抑制,怕她动了胎气出意外,想要亲自动手安慰,又觉得应该避嫌,只好皱眉看着已经傻在边上的清儿说:“清儿,怎么还不安慰皇后娘娘,快让她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渐渐地,舒韵文终于哭得没了力气,就什么话都不说,只坐在那,眼泪一个劲往下落,看得舒雍又心疼又无可奈何,刚想说话,江子群就进来了。

江子群一向最见不得舒韵文掉眼泪,快步上前哄道:“我的好文文,快别哭了,谁惹着你了,恩?”他一边给舒韵文擦眼泪,一边看向舒雍,仿佛明白什么,两个男人俱都十分的尴尬。

舒雍看江子群来了,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无奈舒韵文被江子群宠得太过,说不得骂不得,自己实在应付不了,于是起身告辞,舒韵文因为气爹爹冤枉自己,只顾掉眼泪,也没有去送他,舒雍摇了摇头,自己随着宫女出了宫门。舒韵文掉了一会儿眼泪,在江子群的百般诱哄下终于不掉金豆豆了,她坐在江子群的怀里,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脑袋,攥着手帕说:“子群哥哥,刚才父亲说宫外的人说我脾气不好,还善妒,不配当皇后,可是我真的没有…”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嘴角向下。

江子群看她又要哭,心疼极了,一边摸着舒韵文的小脑袋,一边在后背为她顺气,柔声安慰她:“好文文,快别掉眼泪了,我们家文文多好啊,又善良又温柔体贴,还长得那么好看,

简直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女儿,外面的人那是嫉妒,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江子群看她理直气壮的小模样,简直爱到了心坎里,他笑弯了眉毛,配着他白皙的皮肤,秀挺的轮廓,显出一派倜傥的风流少年模样,他深深地望着舒韵文,深情又诱惑,微哑着嗓子说道:“对,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

清儿下去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江子群同舒韵文亲近就感觉很不舒服,她想,舒韵文是不是故意当着她的面这么做,而且,她回忆了一下,之前舒韵文还曾经提到过要把她嫁出去。

清儿目光暗了暗,有点沮丧,当时皇上好像并没有表示出对她一丝一毫的留恋。她想到舒韵文的态度,忍不住就在心里埋怨起来,作为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仆人,入宫的时候从舒府里带出来的贴身丫鬟就只有自己。

曾经舒雍还特地嘱咐她,让她照顾好舒韵文,在宫里一定要谨小慎微,舒韵文性子大大咧咧的,不小心就会得罪人,让自己遇到事情多想想办法。

可是,自己对舒韵文的掏心掏肺,忠心耿耿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怀了孕后,就变得更加专横,不仅不让自己近皇上的身,还要把她嫁出宫去,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为什么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清儿低下头用双手蒙上了眼睛,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不能被嫁出去!谁都不可以!

“娘娘,前几天舒相去过了鸾凤宫,出来的时候面色不佳,应该也是知道了外面传的流言。”秋芳趴在何青衣的耳边小声说道:“听说皇后娘娘还被说哭了。”

何青衣听到这里一阵得意:“本宫就知道舒雍一定不会放任流言,这可关系到皇后和舒府的名声,他最后必然要去找舒韵文那个人。”何青衣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精心描画的指甲衬着茶杯上雪白的釉色,有种阴险的美艳。

此话一出,屋内一片寂静,何青衣拿盖子撇着茶叶的手突然顿住,地上的秋芳低着头,身上微微发抖,吓得腿肚子都转了筋。

何青衣怒斥一声,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音调都不能控制:“这个蠢

货!她到底有什么好!让皇帝这样护着她!怎么,怀个孕,还让人说不得了?谁没怀过孕?”

何青衣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秋芳急忙爬起来给她顺气,何青衣气得直哆嗦,手上的指甲狠狠的掐进了秋芳的胳膊肉里,疼得秋芳眼睛都红了,但还是憋着没发出声音来。

好在何青衣这一次因为算计了舒韵文,心里勉强有了点安慰,她很快就平复好了情绪,也没有拿起寝宫里的其他东西发泄。

“秋芳,我累了,扶我去寝室。”何青衣手撑着额角,脸上是狂风暴雨过后的疲惫。

她躺在床上想了想,已经有些等不及要见黑衣人,商量对策。她只好打定主意,再利用一次流掉的孩子。

何青衣知道事情过去的时间又些久了,皇帝对她最后的一点怜惜都没有了,她为了装得像一点,几天都吃得很少,晚上也强撑着不怎么入睡,果然整个人就迅速地憔悴了下去。

何青衣照照镜子,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连眉毛也没有画,素面朝天,除净首饰,只头顶别着一支简单的珍珠簪子,扶着秋芳去了鸾凤宫。

舒韵文当时正午睡刚醒,然后宫女就通传何贵妃到了,两人脯一见面,几乎就将舒韵文吓了一跳。

何青衣整个人几乎虚弱得站不住,被宫女扶着走得极慢,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过来见了礼,舒韵文等她近了才发现她气色非常差,原本丰腴有光泽的面颊都失了颜色。

舒韵文心中警铃大作,何青衣与她相看两厌,平时根本不过来,但是每次一过来准是心里又有了什么坏主意,如今看她不知为何憔悴成这样,她心里暗暗兴奋的同时,也非常警惕,舒韵文猜测,她准是要逼着她或江子群答应什么,或者是为了做戏。

舒韵文没好气地给何青衣赐了座,然后紧紧地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何青衣,你这次过来我这里又想干什么?”

何青衣低头掩着眼里的精光,虚弱地答到:“回皇后娘娘,臣妾近来总是睡不安稳,心里总是牵挂着那个没福气的孩子,唉。”一席话把舒韵文恶心地不行,她才不相信过了这么些时日,美人都送了一波过来,何青衣会到现在还想着那个胎儿。

舒韵文冷笑道:“何青衣啊何青衣,你倒是装的挺像,我可知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无非又是什么用来对付我的阴谋诡计罢了。”

没有江子群在这里,舒韵文懒得和她虚与委蛇,直接撕破脸皮,让她快走,别在鸾凤宫碍眼,但何青衣一反常态,装得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啜泣着说:“皇后娘娘,青衣怎么惹得您不高兴了,您说出来,青衣一定改,我可从来心里都敬重着皇后娘娘您呢。”

舒韵文见她如此虚伪的样子简直都要气笑了,心里暗暗想到,幸亏自己是重生过来的人,否则还会像上一世那样被她楚楚可怜的外表给蒙骗住。

反正不管舒韵文怎么对何青衣冷嘲热讽,何青衣就是不走,只是在那里低头哭泣,舒韵文心里越来越不安,她仿佛已经察觉到何青衣赖着不走的目的应该就是等待着江子群。

想到这一层,舒韵文再也坐不住了,反正何青衣已经没了孩子,身体上也没什么顾虑,直接叫了两个宫女,上去扯住挣扎的秋芳,清儿和另一个一左一右将何青衣架住就往外拖。

何青衣没想到舒韵文如此撕破脸皮简单粗暴,本来养尊处优力气就比不上做惯了活计的宫女,又因为要装得像,没吃多少东西,轻轻地挣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只好任由人将她往外拖。

正在这时,江子群下了早朝过来了,何青衣正好被拖到宫门口,看见皇帝远远地过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两个宫女,向前几步,扑通跪在了地上。江子群走到眼前看见是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皇上,”何青衣欲语泪先流:“臣妾今天特地来向皇后娘娘请安,没说几句话就…”“何妃,”江子群不耐烦的打断她:“皇后怀孕了,之前你又小产过,不是让你没事别随便过来鸾凤宫,万一冲撞了皇后,朕可唯你是问!”

何青衣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里恨舒韵文恨得要死,怕被江子群看出来,只好闭了闭眼,低头啜泣:“皇上,臣妾也是不得已才来的,臣妾最近不知怎的,老是梦见我们死去的孩子在哭,他跟我说他想我了,想让我陪陪他。”

江子群听着这话觉得毛骨悚然,他面色不善得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何青衣见有戏,哀哀切切地抬起头来,流着眼泪说道:“皇上,臣妾想再去一趟相国寺,给孩子祈福,让他安心地走,臣妾求您了。”说着话,何青衣就给江子群磕了好几个头,额头都红肿了。

江子群见她容颜憔悴,整个人大概被梦魇折磨的不成人样,心里也暗暗软了几分,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这几日便收拾收拾再去一趟相国寺吧。”

何青衣状似感激地说道:“谢皇上!”然后就被秋芳搀着,头也没回的走了。本来舒韵文知道江子群正好碰上了何青衣,心里暗叫不好,急忙出了宫门,结果就听见何青衣求他让她再去给孩子祈福。

舒韵文暗暗舒了口气,在旁边也没有插话,静静地等着何青衣走远了。

明日一早,何青衣就上了去相国寺的马车出了宫,进了相国寺就马不停蹄地暗中派人联系黑衣人,白天就装模作样地在佛堂礼佛,听主持讲经,心里暗暗着急。

终于在傍晚时分,何青衣刚回了屋子关上房门,一回头见曾经见过的黑衣女子暗月从房梁上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