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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以后可不能如此托大了

温若兰勉强抬起头:“太后洪福齐天才会护得住若兰,要不然在这宫里若兰求告无门只能一死,若兰死了倒也无妨,连累了瑞王和那些无辜的人们,才是罪过。”

薛太后抚着温若兰的发丝,轻轻的叹了口气:“当年要不是也存了这份心思,又怎么会失去自己的孩子呢。唉。”

这一声叹息太过绵长,温若兰不敢继续问,手下意识的抚向了。

“你……。”薛太后眼睛看见了,顿时紧张的站了起来:“有孕了?”

温若兰点头,脸也红了:“只怕会不怎么好。”

孩子来的太快,她都没能好好感受一下这份喜悦,就被接二连三的事情砸的头晕,不到万不得已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先是熬寒凉的药,后又被人下了药,这么折腾下去,温若兰都觉得心里没底了。

薛太后脸上喜色未褪却怒意横生:“哀家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着你,以后宫里有事儿传你进宫,先要到哀家这里再做定夺。”说了一半觉得自己语气生,便坐下来轻轻着温若兰的手:“到底是年纪小,不知道护着自己,以后可不能如此托大了。”

“嗯。”温若兰乖巧的贴过去,靠在薛太后的怀里蹭了蹭,撒娇的样子惹得薛太后眼圈泛红。

这,薛太后寸步不离的就守着温若兰,最终温若兰不得不往里挪了挪,两个人同塌而眠。

“当年哀家身怀六甲,那时候皇上还只是个起兵的毛小子,一次为了护着他逃走,被人把哀家抓了去,严刑拷打之后便再不能有身孕了,为此皇上对哀家尚存歉意,多年来倒对哀家如圣母一般侍奉。”

“那皇上的母亲呢?”

“早就亡故了,难产,皇上的母亲也是薛家的人,是哀家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姑姑。”薛太后说着,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也正是因为皇上,薛家被大肆搜查,杀的杀,死的死,也是命不该绝,哀家找到嫂嫂的时候,她正临盆,生下了你父便也撒手人寰了,自此薛家便再没有了消息。”

“姑祖母。”温若兰靠近她:“别伤心了,爹爹的手艺是得自家传,所以薛家尚有人在,只是不出世罢了。”

薛太后笑了:“是啊,多年后有一个小丫头被姑祖母找到了,她就是茗烟。”

“茗烟?”温若兰眼底冒光:“这么说我们是姐妹。”

“对,是姐妹,可是你们却走了不同的路,茗烟性子太过柔和,放在姑祖母身边还好,而你像极了姑祖母年轻的时候,性子也泼辣果敢,跟了瑞王是正确的。”薛太后沉吟片刻:“只是不知皇上是怎么了,总感觉变了太多。”

“姑祖母,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变的?”温若兰试探的问了句。

薛太后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不确定的,好像是从他突然就想起了翊儿开始吧。”

“以前想不起来?”温若兰皱眉,她一直都认为皇上很喜爱东方翊的,否则也不会送他去脚下医病。

“若兰啊,姑祖母告诉你,身为皇家子嗣最是薄情寡义,当年丽妃诞下龙子,结果却被打入冷宫,哀家觉得翊儿可怜,极力保他周全,送出府的时候也一直暗中派人护着,至于皇上,当年对萧家仰仗的很,即便是做做样子也是与萧皇后举案齐眉的。”

温若兰越想越是心惊,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猜对了,而燕皇在下一盘大棋,非但算计了萧家和安国公,连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都没放过,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入梦,纷乱的梦境让温若兰像是小兽一样蹲在角落里,眼前是成片的死尸,远处还有人在厮杀。

银甲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刺疼了她的眼睛,越是想看清楚就越是看不到,记得她站起来想要跑过去,直觉告诉她那个人是东方翊,是她的丈夫。

一道冷箭飞来,温若兰扑过去的时候只觉得后心冰冷,抬眸看到满脸鲜血的东方翊眼里还有泪光,他像是在嘶吼,愤怒的犹如雄狮,可自己却怎么也听不到声音。

万箭齐发的时候,她瞪大了眼睛:“东方翊!”

冲口而出的时候,她看到了,看到了对面战车之上站着的人,赫然就是燕皇东方宇宏……。

“若兰,醒醒,醒醒。”

耳边慈祥也急切的声音让温若兰猛地睁开眼睛,额上的发丝贴着,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薛太后的时候,心一松,知道是梦境。

“姑祖母。”温若兰扑倒了薛太后的怀里。

薛太后只穿了里衣,怀里的孩子哭的伤心,她心疼的用手轻轻的着她的背:“不怕,是个梦,一个梦也能吓哭了怎么行呢?”

温若兰抬起头,不敢说自己梦到了什么,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东方瑜的脉象大乱了,那是绝脉,一个患了烈阳之症的男人被断了,死路一条!

“怎么了?”薛太后见温若兰小脸上的惊恐不褪反而越发的严重了,轻声问。

温若兰了嘴唇:“姑祖母,我担心王爷。”

“唉,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可不是会想念嘛,不过男儿志在四方,可不能拖了翊儿的后腿,这不还有姑祖母护着你嘛,不怕,不怕。”薛太后拿出帕子给温若兰擦拭额头冷汗,声音小了许多:“这皇子之中,太子绝不可能登上皇位,只有翊儿和云儿两个人选,若兰啊,切记不可大意了。”

“姑祖母,若兰觉得皇上行事有些不同寻常。”温若兰坐起来,抱着枕头。

薛太后点头:“的确不同寻常,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以往都是萧家一门独大,太子更是萧家的外孙,如此格局太子登基势在必行。”

“所以,燕皇先想起来了东方翊,再做出样子疼爱非常,之后放出丽妃重新迎娶回宫,封为宸妃。”温若兰攥紧了拳头:“姑祖母,你可知道八王爷与瑞王是孪生兄弟?”

“什么?”薛太后大惊失色,泛白的脸色足以证明,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温若兰握住了薛太后的手:“这件事您都不知道,知道这事的人汐妃亡故,所以只有宸妃和皇上知道,而王爷在离开燕都的时候已经告诉若兰了,非但他知道,八王爷知道,两个孪生兄弟各自得了三十万兵权,然后呢?”

“互相掣肘,牵制局面,三足鼎立。”薛太后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握着温若兰的手用了不小的力气:“看来,他心中只有江山啊。”

祖孙两个人都沉默了。

东方瑜已经这样了,在外的八王和瑞王尚且不知,而燕都里,萧家再次得宠,燕皇的居心真是深沉。

“若兰啊,想怎么办?”薛太后关切的问,这个时候她怀有身孕是最可怕的,一旦燕皇知道,势必会有所动作,最重要的是瑞王和八王,只有瑞王大婚,有了正妃。

温若兰一时也没了办法,摇了摇头。

“安国公的宁燕归要回来了,若兰,这是一个机会。”薛太后把手腕上的念珠摘下来,在手里捻动:“走一步看一步,说什么这一次薛家的人不能再被害了。”

“姑祖母。”温若兰贴在薛太后耳边,轻声:“宸妃有身孕,你觉得是好是坏?”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都说帝心难测,谁能猜得透燕皇的心?

“还有,翁冲怎么不见了?”温若兰突然想起了翁冲,如果翁冲出事了,只能证明燕皇对东方翊的心思下重了,毕竟翁冲是东方翊的人。

“那个与萧子佩苟且的太监怎么眼生的很呢?”薛太后反倒是想到了这个。

温若兰清了清嗓子:“那个是皇上身边新晋的传旨太监,我不过是用了一些手段而已,目的就是逼着燕皇再次启用翁冲。”

薛太后终于是笑了:“你这孩子心思倒也独特,罢了,明天一早送你回府,之后好好做生意,好好的安胎,三个月并不显怀,不过三个月后就到了夏天,衣服也单薄了,实在不行就去找翊儿。”

这注定无眠,一大早薛太后就叫来了荣公公,亲自送温若兰回到了瑞王府。

瑞王府里,一片喜气洋洋,温若兰下了马车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张灯结彩也就罢了,怎么还锣鼓喧天的?

安顺见到温若兰回来了,满脸喜色的迎过来:“恭喜王妃,贺喜王妃。”

“何喜之有?”温若兰沉声。

“昨晚翁总管前来宣旨,皇帝册封王妃为御医属首座,封地梁南城。”安顺说罢,就看温若兰脸色微僵,察觉不妥,急忙垂首:“王妃可是不知情?”

温若兰垂眸:“枪打出头鸟而已,无妨,随他去。”

进了府,温若兰刚坐稳,翁冲再次前来,这次带着一队太监,金银珠宝若干,朝服四件,春夏各有两套。

温若兰接旨之后,让翁冲落座。

四下无人,翁冲叹了口气:“王妃可千万要小心啊。”

温若兰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窍,点头:“翁总管也要万分小心,若有不妥,一走了之也无妨。”

翁冲摇了摇头:“不走了,老奴已经一把年纪了,再者服侍皇上多年,不忍他太过孤单,这封赏之事已经飞鸽传书给王爷了,王妃只管静观其变。”

“多谢翁总管照拂。”温若兰起身就要俯身。

翁冲急忙站起来:“万万不可,王妃切不可折煞了老奴,再有几日便是荣国公家的喜事,王妃届时必然要去,老奴这里有一物找机会交给宁燕归,他看过自然明白了。”

翁冲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枚状若鸽子蛋的石头,双手奉上:“王妃切记,宫中少去行走,多在民间行医施药,如此对您和瑞王都有莫大助益。”

送走了翁冲,温若兰心情一刻都没放松,虽说赐了官服,不过燕皇考虑也算周祥,无需温若兰上朝。

府里欢天喜地的,许嫣儿例外张罗,倒也是井井有条。

温若兰则去了东方翊的书房,拿出来从冷之君那里得来的毒经仔细研究,她学医以来,一直都想着治病救人,到这个世界才知道原来还有一种医术,不救人,只杀人,并且是杀人于无形。

梦境中的一切让她不安,这种不安悄悄的改变了温若兰的想法,她不能对东方翊说,担心自己说了只能让事情更糟,如今燕皇把她直接推出来,只能证明东方翊是三个皇子之中最危险的了。

八两敲门:“小姐,冷月莲求见。”

温若兰眉心一跳,冷月莲?不就是宁燕归即将迎娶的荣国公家的长女吗?

急忙起身亲自迎了出来,门外,冷月莲一身天青色的衣裙,发髻高绾,见到温若兰款款下拜:“臣女见过瑞王妃。”

冷月莲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瓜子脸上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眉目之间带着特有的沉静气质,好像看一眼都能让烦躁的心情得到缓解似的。

两个人进了小厅落座,八两奉茶之后便退出去了。

“冷小姐大婚在即,该是若兰登门去道喜才是。”

冷月莲微微勾了勾唇角:“瑞王妃客气了,这么多年过去之后,到也平常心了,臣女这次过来是给瑞王妃致歉的。”

“哦?”温若兰想到了冷玉婵,面上不显:“冷小姐这么说,若兰都惶恐了,初次见面何错之有?”

“还不是玉蝉,这丫头心气儿太高,又无脑的很,惹得家父把她关进了祠堂里面壁思过去了,瑞王妃大人雅量,不要怪玉蝉不知深浅才是。”冷月莲顿了一下,似是犹豫的低下头,良久才说:“听说妹妹回来燕都,如今大婚在即,想要见一面,不知道瑞王妃可否从中调和?”

道歉是借口,目的是冷之君。

温若兰端起茶盏低头啜饮。

房间里只有茶香弥漫,良久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声,温若兰放下了茶盏,抬眸:“冷小姐想要见冷之君?”

“正是,舍妹很久以前离开家杳无音讯,前些日子得了消息说在瑞王妃身边,臣女只能硬着头皮过来相求了,在有生之年能见舍妹一面,也算没遗憾了。”

这话,听着怎么觉得别扭?温若兰仔细的打量冷月莲,这人并没有任何不妥,甚至看上去比冷之君都要年轻一些,有生之年是不是说的太严重了?

觉察到温若兰的狐疑,冷月莲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