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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好觉,原因是这一觉她时在卞古的怀中睡的。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卞古已经盯着个黑眼圈在看着她了,看起来应该已经醒很久了的样子。

看水悠醒了之后,那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忽然变得有色彩了起来:“你醒啦!”

“早上好。”水悠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后才缓缓说道:“你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兴奋的睡不着。”卞古笑嘻嘻的将水悠身下的胳膊抽了回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下了床。

“怎么不见你拍戏前这么兴奋。”水悠撇了一眼卞古,也下了床。

“一个是娶媳妇,一个是工作哎。”卞古一副你不懂的表情:“工作在兴奋都是为了媳妇,媳妇在让我累我都开心。”

或许以前的卞古说这些腻腻歪歪的话时,可能会有一些小害羞,但是现在经过一次失而复得,当时他有千百万局爱水悠的话都没说出来,他就知道了,这情话,可不能不说。

一定要多说,勤说,使劲说。

用着花言巧语的情话把水悠迷到不行,这个人今后就只能是你的了。

“走了,去洗漱去了。”水悠十分无奈的撇了撇嘴,耸了耸肩膀,任凭卞古对自己下着迷魂药。

两个人洗完漱,连饭都没等着吃呢,水寒的人就来了。

“水寒少爷说,这户口本不能直接交给你们二位,要你们二位随我走一趟。”虽然这人手上拿着户口本,但就是像炫耀一般,怎么都不给他们两个。

“去哪?”水悠听到这话到十分不爽,昨天说好让入赘结婚,现在竟然还在临时添加其他任务,这水寒可真不是人。

“这……水寒少爷不让说。”那人面露难色,将手中的户口本又收了起来:“水悠小姐,卞先生,请快些更换衣物,车就在楼下候着您们。”

“嗯。”虽然心中千百万个不愿意,不过很明显,如果不去,这婚也结不成。

虽然水悠换衣服和化妆的速度十分缓慢,一边化妆还一边思索着,水寒到底心中有什么小九九,不过这卞古倒是收拾的十分之快。

坐在这床上,十分无聊的玩着手机,时不时的还往水悠这边看一眼。

水悠到准备完毕了也没想出来这水寒到底打算如何,只能认命了,连一点应对方法的就跟着卞古下了楼,上了车。

在车上卞古看出了水悠的不安,一直紧紧的握着水悠的手。

尽管水悠没事儿就想将手松开,因为她手上紧张的满满都是汗,但卞古也不嫌弃,就这么一直牵着。

水悠忽然在想,上一次让她这么紧张是因为什么来着。

因为要上台演讲?因为这次行动被寄予厚望?都不是。

貌似从小到大,她都不知道这紧张到底为何物一般,天不怕地不怕。

遇到了卞古,遇到了奕舟,这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变化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

驱车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这地方,水悠知道这是拿,是水寒蛮喜欢光顾的酒店。

主要是因为这是年爱家名下的,不管是厨师,还是高层,都是水寒为了自己精心挑选的,可以说是他为自己建立的一个小庭院,可以让自己放心的地方。

一般除了谈自家事情,和重大的生意之外,一般是不会带人来这里的。

所以一将他们两个人带到这里来,水悠倒是直接的这事儿不好办。

一定是为了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来的,看来虽然水寒这一关过了,但是现在年爱家的当家的。

年爱正隆这一关,估计是没过去。

老古董,思维估计还停留在卞古将都会有脑袋打破了的那个阶段。

这估计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了。

不过这水寒的人也没说不给户口本,所以应该不是这么严峻的事情才是。

水悠想个半天都想不明白到底如何是好。

三个人下了车,去了水寒一直在用的包间,那水寒的人还故弄玄虚的在门口诡异的一笑:“水悠小姐,卞先生,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下到底什么事情啊…”卞古皱着眉头,心中有一些虚。

他是没来过这地方,不过看水悠到这之后那沉默不语的反应,估计来这地方,就说明…不是什么好事儿。

所以本来没觉得什么的他,忽然也变得开始害怕了起来,心中一点底都没有,十分忐忑。

“这事儿就要二位进去自己确认了。”那人笑了笑,卞古十分无辜的看了一水悠,只能作罢。

那人讲门打开时,不管是水悠还是卞古,都十分的紧张,必经这关系到自己的婚姻大事。

打开门,才发现里面这人,是真的挺全的。

大部分都是年爱家的人,年爱正隆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是秋萍紫和水寒,水寒的旁边是包幻竹,秋萍紫旁边是水文。

其他的人都是连水悠丢不太熟,应该是分家的人。

不过这关安到是没有来,也不自觉笑过得如何,不过落在水寒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虽然有一些觉得惋惜,不过这怎么也算自作自受。

让水悠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卞古的父母竟然也在。

在最边缘的地方,完全没有了嚣张的模样,反而有一些害怕,脸都有一些不敢抬起来的样子。

“终于来了,你们想让我等多久?”年爱正隆一副十分严肃的面孔,气势不容小嘘。

卞古看着自己的父母也在这里,很明显握着水悠的手,力度也稍微变的大了起来。

“所以…这次来…”水悠感受到了比昂的情绪,对着卞古微微一笑,之后又转过头一副狗腿子的嘴脸:“是什么事情呀?”

在自家爷爷那里,水悠可没有什么所谓的自尊心。

应该是是她爷爷的教育方式,就让她觉得,自愧不如,只能奉承着。

“你说什么事?无非就是你和卞古的事儿,对吧,卞先生卞夫人。”年爱正隆皮笑肉不笑,气场十足的对着卞古的父母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