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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举动,是令初若意外的;就在自己迈出了步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打算锦李两姐妹会出手相助了,可是最后却……

初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有些苦苦的,不好看,甚至还有些难看;当即道:“那便走吧。”

“是,公主。”回应的是锦李的声音,而后她从容转身,规矩的在前方引路。

旭日高升起,良人正归时。

远远的,初若便听到大臣们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话,好似背书一般;她抬眸,看着已经是近在眼前的地方,心中突然紧张了起来;便是在来的路上,都未曾紧张过的她,如今无端的紧张了起来,或者说是兴奋。

左右两排站立的大臣,留下了中间的一条大道,顺着大道一直看上去,便是空落落的金銮宝座,而在金銮宝座下下,便是做着的源光,之间他的目光,一直看着下方,眉色平淡。

初若的身影出现在了金銮殿的殿门欠,入目,便是这般光景。

原是明亮的朝堂,忽而便变得有些暗沉了,而那中间的大道,无端的出现了黑色的影子,影子拉得老长,直接都到了金銮殿的最后一个金阶。

下意识的,所有的目光都顺着这个黑色的影子瞧了去,眼睛一个个的都不自觉的眯起,只因那殿门口的人,站在了逆光的位置。

无端,殿中的大臣有些不喜了起来,心中只道,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的猖狂。

逆光之下,初若的周身都被洒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圈,让人有些瞧不大真切,而殿内的众位大臣,也只待适应了之后,才恍然大悟是谁这般的大胆。

只是,不过便是几眼的时间,殿内的大臣瞧着此时此刻出现在这正大门的初若,一个个的,眉头紧蹙。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几乎的殿中的每一个大臣心中都想着这个问题,同时,一个个的,也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眉眼。莫说如此直视那人是大不敬之罪,便是瞧着这局势,也该知道不对劲了。

初若瞧着殿中人的,在瞧向自己的时候,眼中明明是有恼怒之色的,可是在看清之后,便是一愣,转而疑惑,继而凝重,最后都怕事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个个的,如石头一般的呆呆站着。

环视四周,初若想着,自己踏入这金銮殿也是屈指可数的;其中大部分的人,她都是未曾认识的。

只觉得,每一个人瞧起来,都觉得是无关紧要的人。

殿上,源光看着殿门前出现的人,神情一直都是很安静,似乎都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更多的是坦然;就好似早就知道,她会出现一般。

迈开了脚步,不言不语的初若一步一步的走入了金銮殿中,越是走进,便是看清殿上的源光,一副了然的模样。

瞬间,初若的心,乱了节拍。

尚如师瞧着初若,又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殿上的源光身上,来来回回的在两人身上打量着,直想瞧出一个猫腻来,可是什么都瞧不出来,不过只一点,他是明白的,便是,今日怕是要出事了!

“不知公主亲临殿中,可是有何事?”孙渐浓看着初若,拱手行礼,一派恭敬模样,同时字正腔圆的问道。

“自然是有国之大事。”闻声,初若道,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殿上的源光身上,只见自己说出了这般话之后,他的面上依旧是平静一片,没有丝毫的动静。

初若一开口,便是国之大事,这个帽子,让在场的大臣都愣住了。

平日不学无术的公主殿下,便是日前时候,发了发威;也不应该有什么国家大事可说的,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子,能有什么作为!

当即,大部分的人对于初若开口所说之言,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嘲讽的。

“今日我来这,便是有一件举足轻重的国事要与在场的各位说与一下,也好各位明白,日后,到底是该尊哪一位为主子。”对于在场的人,到底是和心思,初若也没有心思去多加猜忌,她只想,将事情越快处理得好。

这乱的位置,始终是要正回来的!

下意识的,初若的目光深深的瞧着源光,却见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当即,心如打鼓。

只是,这心如打鼓的,可不知她一人,季忠良一党听着初若的这番话时候,莫名的眼中划过了一丝亮意;而源光的亲信们听着,面上倒是多了几丝的担忧之色。

初若未言,在场的人,均是以为初若这是为了帝位之争,为了反源光把持朝政。

只是,世间之事,哪里便是人可以轻易预料的?

“不知道公主可是有什么国事,需要臣等一同相谈?”尚如师看着殿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只纵容的瞧着殿下的人,当下脸就直接拉长了,当即,自己开了口,问道。

源光的这个模样,尚如师心中直想,这简直就是操碎了他的一颗忠臣之心!

闻言,初若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不需要与你们相谈,只是来告知你们罢了,事后,也望尔等好自为之,别将我挡了靶子使,我不愿再次牵扯这些的!”

初若抓不准,到底源光是个什么心思,自从她进入这殿内之中,他便一直没有吭声,只沉默的瞧着自己,那神情,就好似知道自己会来一般;她的这种感觉,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从入了这殿内之后,便一直在心头萦绕的。

“公主请说!”一旁,是那熟悉的中年人,此刻都是一副恭敬忠良的模样,可是谁又知道,这幅模样之下,到底又是怎样的一张面皮呢?

“季忠良,季大人,你莫要生事!”当下,站在尚如师后面的老将军开了口,一身的铠甲说着他的战功赫赫。

“徐青蛮,徐老将军,你何曾看过本官生事了!”当下,中年人亦是冷色直言老将军名讳道,丝毫没有顾忌。

而便是此刻,初若才明白,原来源光口中的‘季忠良’便是这个中年人,真是难怪……

当下,初若只觉得可笑得很,他们这两个正主都还还没说事情,这底下便这边的喧闹生事,若是待到这个季忠良知道自己要说何事之后,可还是会是这般模样?

“两位大人,这年岁加起来都是不小的人,还这般的小孩子脾性,还真是让公主瞧了笑话了。”当下,尚如师冷不丁道,只将两人的行为说成了小孩子过家家的闹腾,目光随即落到了初若的身上道:“真是让公主见笑了,也不知道公主所言之事到底是什么,这不,为着公主的事情,这都快要人仰马翻了,公主到时候,可莫要说出一个令我等都心惊的事情啊!”

尚如师开了口打了圆场,可是初若听着,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一字一句,都好似自己是一个外人般,甚至言语中都带上了凝重之色……

这是真的就怕自己是来夺权的不成?

沉默不语的初若如此想着,心中只觉得可笑至极,若是尚如师真的知道自己所言是何事情,怕是便不会是这个态度了吧!

只是……这源光,为何一直没有反应?

“摄政王,可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初若想了想,看着殿上的源光,道。

“我知道你要来。”简单的一句话落下,源光瞧着初若,又是一阵沉默,久久方道:“你想如何,我不会阻拦,只是,我会护着你。”

朝堂之内,本还是国事为重的地方,源光却无端的说出了这般有些儿女情长的话,殿内的人,多少都是心思各异,只少数的人听着他的这话,瞬间不是如堕炼狱,便是置身极乐。

公主殿下要夺权,摄政王要让权了!

这个想法,在这一刻当初成了那少数人的心中之想。

“那好。”沉默许久之后,初若看着源光的模样,心中有着许多的疑惑,可是这疑惑到底是比不过自己内心的渴望,她看着他,说得无比的认真,顿了顿,目光扫视了四周的达成,随即掷地有声的落下了那么一句,“今日起,我将这楚国国位,完璧归赵于摄政王。自此,我与楚国国君之职,毫不相关!”

晴天霹雳!

所有听着初若的一番话,久久无法平息,这是……拱手让江山?

“荒唐!”

一片寂静之后,爆发出了怒斥,倒不是季忠良等人,而是徐青蛮老将军;只见他瞪圆了眼睛,瞧着初若,又是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大楚江山,岂是可说拱手让他人便可拱手他人的?公主殿下,你对得起楚国的列祖列宗嘛?你对得起这楚国的千万百姓嘛!”顿了顿,徐青蛮续道。

徐青蛮居然会这般反对,初若着实是意外的,这……不是源光身边的人吗?怎么就……

“徐将军,这楚国的列祖列宗,楚国的千万百姓,如此大的帽子,你若是要盖也该是盖到的摄政王的头上,而不是一个弱女子的我。”殿中的人,没有一个要开口的意思,初若瞧着徐青蛮,沉默了片刻,从容开口。

“荒唐,简直荒唐!公主便是再混账,也不该说出如此儿戏之话。楚国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基业,岂是你这般可以随意抛弃的!”字字句句,徐青蛮似呕心沥血道,一副指责初若不愿担负起国家大任的姿态。

这……怎么就……

初若的眉头皱起,似乎是有些瞧不明白眼前的徐青蛮了,明明就是源光这厢的人,如今自家这般说,不该是欢喜的?怎么就成了第一个呛声的人了?便是要闹,也该是季忠良等人才是的啊!

“老将军,我刚才的话,难道你未曾听清楚?我今日之举,是物归原主;这楚国国位,本就是摄政王的,我不过便是李代桃僵了许多年而已。”思索了片刻,初若从容道,神色间,尽是冷静之色。

“公主,此番话,可不能乱说!”到底,季忠良还是开了口:“是李代桃僵,或是逼宫就范;公主可是想清楚的再说便是。”

此话一出,还有谁不明白司季忠良的意思?不就是说源光权倾朝野,逼得初若退位。

“到底是如何,我自然清楚,大人还是莫要挑拨得好。”这季忠良要么就是不开口,一开口便是阴谋论,初若瞧着他,就没有顺眼过一次。

“老臣这是为了楚国的百年基业,不得不小心谨慎才是!楚国的开国国君,若是知道有朝一日,自己的子孙轻易的便将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拱手他人……公主,你可有何颜面去面对楚国列祖列宗?”当下,季忠良施压道。

“只怕你也是觊觎这帝位的吧。”凉凉道,初若的语气中带着嘲讽之色。

“无论季忠良是和居心,可是公主你也而不该开这般笑话!使这般性子!”瞧着两人的互掐,徐青蛮沉重的开了口,给人一种长者语重心长的模样。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初若听着徐青蛮开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明明就是源光的人,怎么就一个劲的给他挖坑?

“徐老将军,若是这国君是摄政王的,你是该高兴的;毕竟摄政王比之我,更有帝王之才;这是你们该期许的。”当即,初若点拨道。

只是,却不想徐青蛮依旧是一根筋到了底。

“无论如何,这皇室血统不容混淆;帝王一脉,如何都不可乱了。”徐青蛮固执道。

还真是一头撞到底的武将!

此时此刻,初若听着徐青蛮的话,心中便也只有这个想法,怎么就说不明白了?都说了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怎么就一个个的,和傻子一般,听不清楚?是她自己的话说不清楚了,还是这些人,没有带上耳朵和脑子?

“各位大臣,我在说一次,我本就不是你们楚国的公主,当年阴差阳错的与摄政王颠倒的身份,如今便也是该摆正回来;他才会那么楚国的国君,我不是。”掷地有声道,初若特意拔高了自己的声音,说得甚是认真的模样,一丝玩笑之色都不曾有过。

“那便依你了这般说,摄政王才是楚国的国君,而你混淆了楚国的皇室血统,你可知道,你这犯了的,可是死罪!”季忠良开了口,瞧着初若的神情中,都带上了警告之色。

“呵,怎么,你想吓我不成?季大人,你想用这些话来哐我不成?什么叫做混淆了皇室血统?当年我无缘无故被扣上了楚国帝女这个身份;怎么,如今我到还没有计较什么,你还想与我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