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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提醒的话,她之前的时候,也是说过许多的,但是如今再次重提,她也不过便是要身边人惊醒一些,莫要拿她当了刀子使,亦或者是将她当成了靶子使。

“奴婢知道。”闻言,锦李低垂着眉头,快速道;同时身侧的锦桃亦是开口言:“奴婢明白。”

“嗯。”淡淡的一声回应,初若也没有了心思多加细瞧,当下便站了起来,可因为她蹲的时间,也是有些久了,脚下一个无力,当即便跌坐在了土中,手下意识的支撑着地上,一股钻心的疼意从掌心中快速的延伸道了四肢。

“呃……”一声闷哼,初若的眉头紧蹙,反射性的抬起自己的手一瞧,便见细密的血珠子从掌心中溢出。

“公主……”

“公主……

同时响起的两个声音,都朝着一个地方唤着,锦桃锦李两人当即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初若的两侧,目光瞧着她的手掌心,紧张之色,跃然面上。

“奴婢去唤太医来!”只看着初若手掌心的血珠子,锦桃咋呼的站了起来,一股脑的就跑了去。

初若刚想开口道不必了,可锦桃却已经迈出去了好几步了,那火急火燎的驾驶,就好似尾巴着火了的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便没有了影子。

话在口中,欲开口,便到了肚中。

“公主,奴婢扶着您起来,小心着点。”锦李的面色亦是紧张的很,瞧着初若那手掌心的血珠子,便好似她断腕了一般。

“没事,不过便是流了一些血罢了,你却将那土翻一翻,里面刚才好似有什么东西扎了我。”摆手道,初若的目光扫了眼自己刚才手支着的地方,那刺疼的感觉,像极了针尖一般。

“是。”点了点头,锦李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八字,目光落在了初若说的地方,当下便用手去探了探。

“你且小心些,那里好似有针尖一般的东西。”初若看着锦李直接用手去触碰,当下出声小心道。

“是,奴婢知道了。”闻声,锦李点了点头,手摸了一会,好似抓到了什么,那眼中流露出了疑惑之色,瞧向了初若,怪异道:“公主,好似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看着锦李的模样,初若的欲要推开她,免得也受伤了,但却见她拿出了一件白色的东西来。

随即,木偶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这是什么?”看着锦李手中拿出来的东西,初若的眉头皱得更加的深了,当即便接过了她手中的木偶,目光落到了木偶头上的木簪,刚才她便是被这木簪子给刺伤了的!

一整块木头雕刻出来的木偶,无论是从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瞧去,都是一个整体,雕琢的技艺,甚是精湛的很。

手心中有着一个凹凸的感觉,下意识的,初若一个翻手,赫然便见木偶的背后刻着大约是时辰的字眼。

“这是?”下意识的,初若瞧向了锦李,却见她白了一脸,眼中满是惊悚之色。

“这……”惊呼出声,锦李的表情甚是惊恐。

“怎么了?”初若瞧着她的神色,神色沉了几分,道。

闻声锦李的表情甚是沉重,支支吾吾道:“这是公主的生辰八字……”

只这一句话,初若便瞬间明白了。

“所以,这是厌胜之术。”淡然的一句话落下,初若的心思千回百转。

“公主,这……要怎么做?”完完全全的被吓住了,锦李看着初若手中的木偶,没有了注意,慌乱至极,如同热锅蚂蚁。

要怎么做?

“这个地方,素日是谁在打理的?”眸光深沉,初若捏着手中的木偶,道。

“是一个花匠。”微微思索了片刻,锦李道。

“那便将他叫来便是了。”无所谓的瞧着手中的木偶,初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还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还真的动土,动到了她的头上了!

“那可是要通知摄政王?”心中有些踟蹰,锦李看着初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公主可是……”

“不需要了。”打断了锦李的话,初若看着手中的木偶,漫不经心道:“我素来便不信这些,若是这些真的可信的话,那我不该活到现在!”

初若说这话时候,眼中的冷意,直达了心底。

“本公主倒是想知道,是谁这般想念着本公主的性命,也想知道,是谁这般有胆子,吃我的用我的,居然便吃里扒外了!”初若道,目光凝视着手中的木偶,“多好的雕工收益,若是好好的用在正途上,那也是难得的,但是却用在了这歪门邪道上……”

锦李闻言,心中原本还是想要劝说什么的,可是瞧着初若的模样,那劝说的话,在喉咙中哽住了。

“奴婢明白。”当即,锦李道:“那奴婢先扶着公主回到殿内,再去将花匠寻来。”

“不必了,直接带到这里来便是,我要在这里等着。”拒绝道,初若的目光有些朦胧,瞧不大清,只知道那面色已然是暗沉一片。

锦李瞧着初若的模样,隐约有些担心,心中甚至已经想让人去唤源光来了,可是……

“公主,真的不唤摄政王来?若是摄政王处理了的话,事情估摸好解决些许。”当下,锦李还是说了出来。

初若听着锦李的话,闭口不言,只目光沉沉的瞧着她,久久,道:“若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依靠着摄政王,那之后,大抵谁都不知道,这王宫之中还有一个不可惹的公主殿下!”

是下了死心眼的不愿让源光知道,初若一字一句,都带着严厉的语气,甚至还隐约有些杀意在其中。

“奴婢……明白了。”被初若的架势震慑住了,锦李回神的许久,才开了口道,当下也不再提其他,只道:“奴婢现在就去将人带来。”

语落,锦李福了福身子,面对着初若,低垂着眉头倒退到了远处,而后才转身快步离开。

眸光扫着手中的木偶,初若一下一下的摩擦,眼神有些出神,好似在回忆着什么,却又更像是放空了眼神。

不过半会的工夫,锦李便回来了,其身后还跟着一个微胖的老妇,老妇的脚步,已然是有些蹒跚了。

看着来人,初若的眸光瞬间波动了起来。

“公主,这便是花匠。”走到了初若的跟前,锦李行礼道,同时侧了侧自己的身子,将微胖的妇人彻底的暴露在了初若的眼皮子低下。

“奴婢见过公主,公主金安。”微胖的老妇面色有些紧张,那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子,便是连她的衣襟都被自己的汗水所打湿了。

没有啃声,初若瞧着那微胖的老妇人,眸光朦胧,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她瞧着老妇人,一言不发。

当即,老妇人紧张到眼珠子四处的打转。

“你照顾的这边圆子,甚至不错。”开口便是这一句,初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甚是浅淡,好似真的是心情不错一般。

当下,锦李沉默了;若不是她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如今初若的这副模样,倒好似要打赏一般。

“公主?”当下,锦李开了口。

“怎么?你也在想,要如何赏赐吗?”闻声,初若道,语气一派风轻云淡。

“奴婢没有。”心一惊,锦李低眉道。

闻声,初若点了点头,目光再次的落到了那老妇人身上,道:“本公主瞧着,你倒也是个辛苦的,如今本公主心情倒也好,你可是有什么想要的?”

她的语气之中,没有一丝的恼怒和冷意,倒是真诚得很。

原本紧张的心,瞬间便成了嘴角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笑意,老妇人听着初若的话,眼睛不自觉的弯了,砸吧了嘴巴,可是却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你不想要?”高高在上的看着依旧跪着的老妇,初若说得从容。

“不是。”飞快的脱口而道,老妇人的面上还划过了一丝紧张之色,生怕初若反悔了一般。

“哦?”上扬的一个语调,初若瞧着老妇,眉头微微上挑。

“回公主,奴婢……只要是公主赏赐,奴婢都欢喜。”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着,老妇人的眉目中流露出了贪恋之色道。

“真的这般?你还是说出自己想要的,免得本公主的赏赐,不合了你的心意。”好似打着商量的语气,初若此时此刻遍如同是一个算计的商人一般。

“能得公主的赏赐,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不敢不合心意。”难得圆滑的话,从老妇人的口中说出,甚至于她的眼中还有着得意之色。

“如此,那你觉得本公主手中的这个,如何?”说着,初若那握着木偶,隐在袖子中的手露了出来,把玩这手中的木偶,她的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目光一瞧初若手中的东西,便只见那老妇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凝滞了,就好似天都塌下来了一般。

“怎么,你瞧着这个,眼熟?”初若看着老妇人的神情,笑得甚是温和,好似和蔼可亲一般。

“不……奴婢,奴婢不识得这东西,不识得……”当下,老妇人慌张的摇头,一副紧张的模样,瑟瑟发抖得如同一个筛子一般。

“不识得便不识得,你这般慌张作甚?”依旧是勾着笑的姿态,初若瞧着老妇人,好似不谙世事的少女,轻易便相信了人。

“是的,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公主要相信奴婢。”当下,听着初若的话,老妇人瞬间便点头如捣蒜。

“不若,你将你手留下了,我好好的比对一番,如此,我便信了你的话,如何?”依旧是那打着商量的语气,初若漫不经心道。

忽而,她又恍惚想起了什么一般,一脸兴致所致道:“对了,本公主听言,若是将人作为花肥,那可是最好不过的,吃着人肉长大,那这菜的滋味,方是最佳得很。”

“公主放过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只听着初若的话,那妇人的脑袋便一直对着地上磕着,一声一声,清晰可闻。

“对,就是这般,先用鲜血滋养灌溉了,才是最妙的!”欢喜道,初若瞧着那磕头的老妇人,眉眼弯弯。

当下,身子就僵硬了起来,老妇人听着初若的话,头都不敢磕了。

“怎么?你便这般怕死?那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死二字呢?”玩弄着手中的木偶,初若说得漫不经心,她的脑海飞快的转动。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的。公主……”已经是慌了神了,老妇人的眼中瞬间就泪眼盈盈了,那模样好似受尽了极大的委屈,“奴婢真的是冤枉,奴婢……”

“嗯,是的,所有做了坏事的人,都是这般开口的,你在多解释一些,便更加相似了。”点头道,初若好似认可着老妇人的举动,评头论足道。

瞬间,哑口无言。

老妇人的模样,就如同哑巴吃了黄连一般,苦不堪言,声泪俱下的控诉道:“公主,公主……奴婢,真的不敢这般的,这厌胜之术,奴婢真的不敢……”

“嗯,还算不错的,你倒也是明白的,也知道这是厌胜之术,那本公主让你猜测一下,这木偶可是有什么东西在?若是你真的说对了的话,那么我便放过了你,如何?”随意的抛掷手中的木偶,初若甚是随意道,那姿态好似讨价还价一般。

“奴婢……”老妇人的神情,甚至犹豫道。

“怎么,你知道?不知道的话,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打断道,初若的表情随意得很。

“不不不,奴婢知道,奴婢知道……”简直就是要抱住了浮木一般,老妇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破音了。

“哦?”初若挑眉。

“是……是摄政王的生辰八字。”眼神有些漂移,老妇人道。

“本王的生辰八字?”就在初若与锦李的目光都锁在了老妇人的身上的时候,源光的声音就如同爆炸一般,砰的一声爆炸起来。

闻声,老妇人面如死灰;而初若皱眉的瞧向了来人,只见源光的身后是跑着的锦桃,而之后,是一手扛着大药箱子,一手擦着脑门汗的刘庸。

源光走近了初若,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木偶,眼神一沉,道:“这个东西……”

当下,源光将初若手中的木偶拿了过去,一个翻转,她的生辰八字便入了他的眼,瞬间,他的眼中卷起了暴风雪。

“可不是摄政王的生辰八字,你说错了。”对于手中的木偶被源光夺了去,初若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只目光落在了那妇人的身上,语气甚是可惜道:“想来,你还是成了花肥才是最适宜的!免得这命,也不够你糟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