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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诺不是第一次瞧见初若对源光如此杠上了,但是这一次瞧着,他却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同的……而其中最大的不同……

他想了许久,最后才恍然大悟,是源光的态度;居然,没有发怒,甚是还有些欣喜。

那日初次相见之时,他明明记得,初若亦是这般的顶撞,而源光是大怒的……

原本怒气冲冲的一场战,便在初若的这一句话之下,瞬间便被瓦解了。

只听源光道:“你这般的恼怒,可是在意我的很!”

源光的一句话,直接就说中了初若的心中所想,在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一片的空白,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了。

气氛就在初若不知道给如何恢复源光的话的那一瞬间,变了味道。

“本王今日便好生的提点一下锦王,免得到时候闹出了什么笑话来,初若于本王,自小便是有了婚约的,之所为在五国之内,没有丝毫的消息,不过是本王顺了她的心,不愿太多人知道罢了!”这一段谎话,源光说得简直便是信手拈来了,眼都不带眨的。

傅君诺的面上尽是不可思议之色,就在源光的话落下之后,他的心,忽然便是一扎,脑海中,出现了一阵鸣响。

“源光,你胡言乱语什么!”暴跳如雷,初若整个人就如同炸了一般道!

“哪里便胡言了?锦王也该清楚,若非我与初若有着这一层关系在,我如何能做到这般,又如何,至今都未反了这楚国的天!”故意道,源光特意的咬重了‘初若’二字,便是要让傅君诺好生的醋上一番,本就是存了心思的人,如何会善罢甘休?

当下,他又道:“本来,我自是顾念着初若,也不愿多说其他,可未想,居然让某些人多了不该有的非分之想,如今,还是好生的说清楚才是。”

“我倒是想不到,你说起谎话来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眼的!”如何都没有想到,原来一本正经的人,居然也会睁眼说瞎话,初若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冒火了。

源光与初若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傅君诺更加愿意偏信的,自然是她;当下,他也摆明了自己的态度,道:“摄政王这一番话,说得这般急切,莫不是要急于证明什么?”

闻言,源光的眉头一挑,深深地瞧了眼傅君诺,还要在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初若打断。

“影子都还没有的事情,源光,你倒还是说得真是起劲得很呢!”初若道,眼中的冷意甚是明显。

“你是本王的公主妻,他人便是肖想,都不许!”看着初若的眼中的神色,源光似有针对道。

闻言,傅君诺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言语。

此时此刻,便是他与源光再次相争,难免会令得初若心中不舒服,他顾念到了她,故而便将所有的言语,都藏在了心中,只一派的风轻云淡。

傅君诺的这幅模样,源光看在了眼中,只眸底的暗色重重叠叠,眼角余光落在了初若那不善的神色上,抿唇不语。

久久,初若忽而道:“前些日子的搭救,我一直未曾正式的对君诺你道谢一声,如今正好所有人都在了,那么我们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来说道一番,之后,便各自寻各自的事情,如何?”

所有的事情,终究还是因为那日的一场暗杀;那么如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解决了,之后,便也没有了牵扯,那也是好的。

傅君诺,她着实是不愿意牵扯的!本该是清风朗月的男子,实在是不该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更何况,源光的盛怒,她亦是不愿再见到的;两厢权益,还不如直接便给足了傅君诺回报,如此,便可两不相欠。

“那是自然,锦王不远万里相救,自然是该由着楚国送出一份大礼才是的!”源光听着初若的话,当下接口道。

无端的,傅君诺的面色尴尬了些许。

在源光的言语之下,他的所作所为便显更加的不君子了。

“那日,我的命是你救的,无论如何,你便是救我的命,我记在心中,故而,也该是回报你的!”初若听着源光的话,明显的就是带着刺,一听便是针对了,当即,她站在了傅君诺的那一面道。

原本是要奚落傅君诺,可是源光没有想到初若居然会这般做,整个人的脸色,就有些尴尬了起来。

他的喉咙口,好似哽住了一根刺一般,难受至极。

他的人,如今却在为着他人说话,他如何能不在意,如何能不生气,如何能不不舒服!

“相助晋国之事,容后再议,如今我楚国尚且还有纷争不断,欲抽手相助晋国,有心无力。”吃了醋,源光当即说得话,满是故意。

好好的,便出了内乱?这内乱什么时候不乱,便是这个时候乱了起来,初若只一听便知道这是源光刻意的!

她想开口说什么,却只听到傅君诺道:“如今,本王在此多谢摄政王了。”

相助的话,本就是她开的口,故而初若听着傅君诺的回答,心中多少都是有些不舒服的。就好似应允了他人的事情,可是最后却没有了结果,这滋味,她多少是有些受不住的。

“你这般为难他人,又何必呢?摄政王!”初若的神色已经是一片雷雨了,她知道,这是源光的刁难手段,可是她却不能如何。

她说到底,便是一个空壳子,能有什么作为?左右不过便是当面唬人罢了!

“你便要这般护着他……”源光是不愿初若这般姿态的,可是他亦是不愿意与她争吵,故而这一番话,说得有心无力。

源光的有心退让,初若看在了眼中,想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即,表情沉默了。

她不过便是想早早的将傅君诺的事情解决了,也好免得他们日后相争,可是偏生的,源光却好似误会了什么,故而便成了如今的这个局面,谁都不愿见到的局面。

“罢了,摄政王想如何便如何,我宫中还有事情,便先离开了。”不愿意在见到两人互相掐的局面,初若道。

语落,也不等他们在说其他,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

夏日的天气,燥热得很,也极其容易的让人的脾气一下子便升上去,短短的时间中,初若回忆着刚才的事情,眼中的叹息之色,越发的明显。

其实不过便是口头上便可以说清楚的事情,无端的闹成了这般模样,着实她所不愿意见到的!

心中的惆怅,越发明显。

“公主,你可是怎么了?”瞧着初若的叹息,锦李到底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声音。

“无事,左右不过便是夏日暑气,让我恼得很。”听着锦李的声音,初若想也不想的寻了一个借口道。

闻声,锦李的眉头皱起,自家公主说的话,她听着,其实还是不相信的。

“公主若是可是觉着闷得慌?若是闷的慌,不如去瞧瞧后院?上次公主说要将那花都给除去了,种上了菜种子,前几日,奴婢去瞧了瞧,那菜种子,长势喜人得紧呢!”欢喜活泼的调子,好似不知道愁滋味一般,锦桃瞧着初若,偏头道。

菜种子……

初若听着锦桃的话,脑海中一点一点的回忆了起来,当即喃喃道:“可是开了?”

“开了,全都开了,奴婢瞧着,都可以摘了做汤了呢!”快速的点头道,锦桃存了心思想要让初若去后院走一走,去去那忧愁之色。

“那去瞧瞧。”初若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好似询问,又好似疑问。

“自然是该去瞧瞧的,公主不是想知道那些菜种子是什么模样的吗?如今都开了,若是不瞧的话,难不成要等到落败那一日,才去吗?”锦桃道,声音中满是请快之色。

“公主去瞧瞧也甚好,不然的话,手中的话本子,也不知道也颠倒多久。”一旁,锦李帮腔道,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向了初若手中的话本子。

闻言,一怔。

初若听着锦李的话,又瞧着她的目光,当即也朝着自己的手中的话本子瞧了去,直接就是上下颠倒了,甚至于,翻开的那一页,都被她磨得有些薄了。

面色一红,初若有着尴尬,清咳了一声,道:“那我们便去瞧瞧,瞧瞧也好,也好。”

“自然是极好的!”锦桃看着初若的模样,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道。

殿后内院。

初若远远的便瞧见了低低的一丛,绿油油的模样,看着喜人的很;尤其是那左边墙角处,还有几多淡黄色的小花,绕着那干了的竹子,一圈一圈的攀附而上,最后开出了娇嫩的花。

黄瓜?

初若看着那小黄花的模样,瞬间便想到了黄瓜,当下问着身旁的锦李锦桃二人道:“那是什么?”

“哦,是青瓜子。那是奴婢寻来,说是最好养活的青瓜子。”听着初若的声音,锦桃顺着她的目光瞧了过去,当下了然道。

青瓜子,那不就是黄瓜吗?

初若听着锦桃的话,无端一笑,还好,她没有直接说出‘黄瓜’二字,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来。

瞧着那一片菜园子,初若早已经将源光与傅君诺两人抛之脑后。

快步的走到了那菜园,初若蹲下了身子,仔细的观察着那蔬菜的模样,又捏了一把地上的土,难得的黑土,肥沃得很。

“倒是难得,楚国还有黑土。”看着手中的土,初若评头论足道。

“公主仔细点,有些脏!”锦李看着初若捏起了地上的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而在初若扬手挥掉手中的土的时候,她抽出了一方帕子,擦拭着初若的手。

“没事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初若无所谓道,转而继续瞧着那一地的菜。

忽而,一旁一处不大的地方,却引起了初若的注意,其他地方的蔬菜都是长势极好的,就这小小的一块,零零星星的。

好似秸秆一般,不大的菜苗子,初若只一眼,便认出来了,番茄。

“也不知道怎么的,其他的菜种子都长得极好的,便只有这红灯果一直长不起了。”锦李瞧着初若的目光落在了一处有些空荡荡的菜地上,当即解释道。

长不起来,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初若想着,当下道:“这红灯果的土太湿润了,根部都快烂掉了,自然也就长得不好了。你日后浇水的时候,这个地方,注意不要浇太多的水便是了。”

“奴婢明白了,只是公主怎么便知道这红灯果只要少浇水便是了?”点头道,锦桃的脸上是疑惑之色,奇怪道。

她这么就不会知道?不管怎么样,她好歹也是农业这一块的研究生,农作物,自然也是了解的!只是这一番话,她自然的说不得的。

“哦,我在话本子上瞧见的。”当下,初若给自己寻了一个借口道。

“话本子?是那一本话本子?奴婢也想瞧一瞧!”闻言,锦桃起了心思,眼睛笑得和月牙一般,道。

“那话本子,我也不知是那一本了,日后我若是再瞧见的话,在告知于你吧!”寻着圆了自己刚才谎言的话道,初若的浅浅一笑,无意道:“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也识得字的。”

“字,奴婢自然是认识的。”闻声,锦桃脱口便道。

“锦桃胡说了,她哪里便识得字了,字是贵人才会识得的,她胡言的,公主不必放在心上。”就在锦桃的话才说完,锦李的声音便响起,眼角余光扫了眼她,似是警告。

当即,锦桃瞧着锦李这般模样,瞬间缄默了。

初若本是无意的抬头,可是却见到了锦桃看着锦李,那眸子中,满是警告之色,当下她便是一愣。

而后便听到了锦李道:“公主恕罪,奴婢不该胡言的,奴婢其实不识得字的……”

闻声,初若的眸中划过了一抹凝重之色。

这是……掩耳盗铃!

“你可知,你的谎话,着实是浅薄了些。”毫不犹豫挑破道,初若的目光落在了锦桃的身上,而后漫不经心的扫了眼锦李。

“公主恕罪。”噗通的一声,锦李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眉头低垂,只那紧紧揪着衣衫一角的手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一旁,紧紧跟随的还有锦桃。

无端,两人便这边跪倒在地,那跪地的声音在她的耳侧回响,清晰至极;初若瞧着,眉头紧蹙。

“起来吧。”最后,一句无奈之语落下,初若收回了目光,声音之中倒是不在意的语气,道:“你以往如何,你若是愿说,那我便听着;你若是不愿说,我也不强求;我这里,坦荡二字最打紧,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的眼中是半分的容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