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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转过身去,我洗好了,不需要你……”捏着手中的浴布,初若羞耻道,就差把自己整个人沉到水里去了。

闻声,源光眯起了眼睛看向水中,又看着初若那已经快要发怒的脸色,笑了笑,最后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

当即,那握得青筋都快要凸起的手,便是一松;初若顾不得其他,直接就从浴桶里面出来,伸手将旁边挂着的衣裳一扯,然后着急的一裹,最后蹭的一下,就躲到了床榻最里面。

身后,滴滴答答响起的是一阵水声,初若听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源光,你做什么……”初若的声音响起,两只手抓着锦被紧紧的。

“为夫这沐浴中,夫人可是要替为夫擦背?”源光的声音,不要脸的响起。

可这……这是她的洗澡水啊!

“源光,你耍流氓是吧,你想回去你的屋子睡是吧!”初若的声音一下子就暴躁了起来道。

“这寻常百姓家的,不都是这般?夫人,你也他不知道节俭了。”闻言,源光的话说得理直气壮的,那语气就好似初若不会过日子一般。

闻言,便是一怔,她如何都没有想到源光会说出这一句话来,整个人傻了又傻……

“源光,你这分明就是无赖……”没有多少底气的声音,初若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道。

身后滴滴答答的响起水声,然后再次重归平静;初若听着,愣了愣,这澡……这么快就洗好了?

源光,你这是洗的战斗澡吗?

心中忍不住的好奇,初若偷偷摸摸的回头瞧了瞧,却不想,源光整个人就站在了床榻前,眸光低垂,对上了自己的眼睛,他道:“夫人这是要……看为夫?”

她听出来了,源光要说出口的明明就是偷窥二字,但是在最后的时候,硬生生的改口了!

“我没有!”飞快道,初若的声音就和蚊子声音一样,微弱到不行,然后紧接着,她的身子一转,直接背对着源光。

忽而,一个黑影遮住了身后的烛光,然后身上的锦被被快速的掀开,快速的落下,初若的身旁便多了一个源光。

“你做什么……”身上的锦被扯了扯,初若缩了缩脖子,在这锦被之下,她的衣衫还是有些凌乱的。

源光的眸子,一亮一亮,如黑夜中的狼。

“我要睡觉,你要睡地板!”飞快道,初若将锦被蒙到了自己的眼睛下面。

嘴角勾起了笑意,源光那笑得就好似已经偷腥成功的猫儿一样;他挑眸;他抬头,落在了她的额间。

然后……源光的脸色就沉了。

是湿的,初若的一头青丝,有些湿。

源光的脸色变化,初若看在了眼底,然后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听到了他有些不悦道:“你的头发还是湿的,要擦干!”

她倒是想啊!

闻声,初若心中嘀咕道,口中也嘀咕道:“你偷偷摸摸的进来了,哪里还有我擦头发的时间!”

这个……好像还真的是他错。

源光听着初若的话,默了默,随后起身下床,寻了干净的帕子,然后走回了床榻,道:“出来一些,我给你拭发。”

本就因为这一头湿发而躺的有些难受的初若当即便挪了挪身子,朝着床榻便的源光移动过去,但是两只眼睛还是很谨慎的瞧着他。

源光站在床畔,看着谨慎的朝着自己挪动多来的初若,心中笑了笑,等他好好的伺候好了她,再一口吞入肚子里面!

“好了。”初若挪到了床边,低声道。

源光闻声而落下的手撩起了初若的一部分青丝,帕子随之盖上,顺着青丝,帕子从上到下的擦拭着。

不过片刻,那干燥的帕子变得湿润了起来,青丝间的水意,将帕子给变得重了些;源光看着在自己的手中而变得稍微有些干的青丝,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温柔了起来。

三千青丝挽君心。

源光将手中的帕子放在了床边的矮几上,而后拿起了另外一块干燥的帕子,细心的擦拭着。

床榻之上,初若被源光伺候得很是舒服,舒服到都快要打盹了;原本湿漉漉的青丝,渐渐的变得干燥了起来。

忽而,鼻间多出了茉莉的味道;初若吸了吸空气中的茉莉花香,原本舒服得快要闭上的眼睛就睁开了。

入目是源光的左手手中拿着一个瓷瓶,而右手的中指朝着那瓷瓶轻轻一抹,挑出了白色的软膏。

“这是什么?”初若瞧着源光的右手中指,眯起眼睛道。

“这是哄你的东西。”闻声,源光看了眼在床榻上的初若,宠溺道;要说这个法子,他还是从源凭琅那里学来的,也是他的岳父。

岳父说,初若的娘亲亦是爱吃醋得很,他总是寻着法子去哄着,而这个法子,是许多法子中的一个。

茉莉香膏抹上了初若的青丝,源光有着手掌心打转,将那香膏融化了,然后双手合一,手掌心处贴着那抹了香膏的青丝,从上到下的轻抚着。

茉莉的香气,越发浓郁。

初若稍稍抬头,看着源光的样子,心中欢喜一点一点的溢出。

“源光,你哪里想来的……”初若看着源光的眸眼,低声道。

“岳父说得。”顿了顿,“岳父大人说,岳母也是爱娇气,岳父大人总是变着法子的哄着,这个法子,岳母最是喜欢。为夫想着,夫人和岳母母女连心,自然该是喜欢的。”如同唠家常一样的念叨着,源光也没有想过要隐瞒初若什么,故而便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源光的回答,倒是叫初若愣了愣,而后她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不过片刻,她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笑意道:“源光,你一个大男人,给我一个小女子做这样子的事情,不会觉得丢人吗!”

“为夫哄着自家的夫人,有什么好丢人了?”源光挑眉道,目光落在了初若的脸上,一派理直气壮的样子;顿了顿,又道:“那些没有夫人的,想找一个夫人哄哄都没有呢!”

此时此刻,源光的模样,一句话足以概括:我有媳妇我自豪!

世间之大,人亦是不在少数;而在漫漫人海之中,能够遇到可以放在心尖上的人,哪里就是那么容易的?

三月开春,金銮大殿。

“朝**佞,源相为护本王周全,以女替代,铭感五内;今奸佞已除,楚国无忧,海晏河清,国泰民安,故此昭告天下;为表恩义,本王延承源相姓氏名讳;且感念源相大义,源女初若,延承国姓……”太监的声音拔高了叫唤,手中的明黄绢帛平整展开,目光紧紧的看着那上面的字,生怕一个不担心,就直接念错了。

殿下,初若稍稍抬头,看着最上面的源光,浅浅笑着,一切,物归原主。

许久,太监的旨意都念完了,初若看着上面的人,道:“我要跪吗?”她的声音也不是很大,但是就是足够上面的人听到就是了。

闻声,源光从直接就从那金銮座上站了起来,而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初若的面前,低声道:“不跪。”

语落,源光握起了初若的手,轻轻一带,牵引着她迈上台阶,一步,两步,三步……

迈开的脚步一步比一步多,而脚下的台阶,一次比一次少;最后,完完全全的踏上了那最高的位置。

源光的手不知道在何时搭上了初若的腰侧,轻轻一带,便让她面对着朝下的所有人;这一刻,她很高兴,可是也很想哭。

“源光,我可不想听朝政,挺烦躁的。”当刻,初若笑道,那姿态,好似不愿意做针线活的小姑娘,娇气得很。

殿下,尚如师听着初若的这一句话,眼睛不自觉的眯起;她不是一个什么不懂的人,也不是一个心思不透彻的,摄政王,哦,不,楚王,他都做到了这般了,她该明白的。

至于孙渐浓,却察觉到了什么,心中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你不明白?”源光倒是不在意,心中以为她这是在故意逗他,便顺着她的话,和她闹着说。

“不明白啊,看不明白,源光,要是没事的话,我还得去睡睡回笼觉的,这早朝太早了,我还有些乏呢!”初若道,身子微微一动,想借此就离开了源光的怀抱;可是她才一扭了扭身子,他的手便握得更紧了。

“你既来了,便是走不得了!”源光看着怀中不安分的人,眯起了眼睛,慢悠悠的调情道。

闻声,大部分的大臣,自觉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初若看着源光的样子,正欲开口说上一番,可是却不想,他先开口了。

“本王以山河为聘,列土为礼,与汝千秋共赏。”高高的声音响起,响彻在这个殿内的四周,他看着她,道:“你可愿意?”

眼前的男子,初若看得有些失神,脑海不自觉的回忆起了不久之前的事情。

……

夜色正浓,春色正好。

源光将初若的一头青丝整理好了,手也用着旁边的帕子擦干净了;然后嘴角勾起了笑意,二话不说。

源光看着身下的初若,贴着她的耳根子说道:“你会是我的唯一的妻子,是我楚国唯一的王后,你永远都会是我的……”

瞧,公主殿前的杏花树瞧瞧的开出了花;有道是红杏枝头春意闹。

……

“你想求娶我。”缓了片刻,初若抬头看着源光,直言道。

“思之如狂!”回应着初若的话,源光看着她,眼睛明亮的很。

“源光,我很贵的,不是你想娶,就可以娶到的;要知道,我是可以自己打天下的,这楚国,你打得出来,我也的打得出来。”一字一句道,初若看着源光,神情倒是认真得很。

初若的这一番话说得让殿下的老东西都皱起了眉头;这楚王都说出了这样子的话来,那自该是感恩戴德的接受才是,如今居然还说出了这样子的话,简直就是不识大体!

“那你的意思是?”宠溺的眼神都已经可以让下面的人不忍直视了,源光看着初若,语气倒是无所谓,反正,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她就是没有想到要什么,他也都全部都给她!

“我前些时候看过话本,话本子上也是有一个公主,娶了公主的人叫做驸马,驸马这一辈都是要对公主忠诚的;所以源光,娶我的男子,这一生便只能有我这一个妻子;可是你的楚国的王,这一生会有许多的女人;总不能我嫁给你之后,我还要委屈自己,和那么的女人共享你一个吧!”初若说得洋洋洒洒的,就是为了让下面的人听清楚了她的野心;她很清楚下面的人,会跳出来反对。

毕竟,一宫只有一主,那那些还想送女儿进来谋富贵的,可就没路子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楚王枕边人,还是很有权利的。

“这如何使得!”跳出来的人,颤巍巍的说着,花白的胡子都气抖了。

“哦,不可以啊。”娇气道,初若看着那说话的人,又看着源光,笑了。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都依了呢。”此时此刻,源光尚且还以为,初若这是要他在全臣面前许诺,故而依旧是宠溺一片。

“楚国一脉,只余楚王一人,若是楚王不广开后宫,那子嗣薄弱,是为楚国大弊;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是帝王的大任啊!”还是那人说,花白胡子快气炸了。

“赵大人掌管选秀一职,既然本王无须充盈后宫,那赵大人,自请免职吧。”源光看着下面的说话的人,神色已经是有些不耐的,说出的话,有些阴沉沉的。

初若瞧着下面那脸色难看的花白胡子,心中笑了笑,若是他不跳出来说话,那么或许还能好好的领着俸禄养养老,可是偏生就跳出来说话了。

也是……自作自受了。

“可还有其他人不服的?若是不服,自可免职。”源光顿了顿,又说出了这样子的一句话,而这句话这明摆着,就是警告了。

殿下彻底安静。

“如此,你可满意?”源光目光落在初若的身上,眼中是只对她一人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