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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手,不知道女孩子的肩膀是不可以随便搭的吗!

心中的小人,疯狂的嚎着,初若便只看着源光的手,脑海之中,便已经有了千言万语了;只那面上的表情,一脸呆滞。

“嗯?”初若没有回应,源光再次出声,刻意压低的声音,说不出的情色。

第一次,她便是被他的声音所吸引了,如今,他刻意之后的声音,带着蛊惑,如之前一般!那之前的时候,她就是被他的声音所迷惑了的,才会不自觉的说出了那羞人的话!现在要是还重蹈覆辙的话,那也太丢人了!

可是偏偏,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一身的血液疯狂的在燃烧;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心里骚啊!

“源光,我们这样不好,不好……”克制了又克制,初若最后果断的伸出手,一把的推开了源光,口中只念叨:“我们靠得有些近了,近了;这样子太热,太容易擦枪走火了,太……”

忽而,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话里面,好似有了什么禁词,初若一下子就停住了口,表情有些凝重,眉头紧紧的揪着,回忆着刚才的话。

“擦枪走火,倒是一个有意思的词。”源光被初若推开,人倒是直接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初若,意味深长的说着她刚才说出的四个字,眼色暗暗,情意冉冉。

“我口误了。”一脸认真的表情,初若刻意的加重了自己的语气,瞧着源光的眼神,满是真挚,只那眉头,却是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可我,倒是挺喜欢的!”愉快的声音响起道,源光听着初若的话,眼底满是笑意,浓淡深浅具是情深。

挺喜欢的!

房内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好像有了回音一样,初若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愣愣的瞧着眼前的心上人,丝丝心动。

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再上扬。

“你刚才说,想听我,是如何知道你在这里的。”心花怒放的状态,却又想要掩饰自己的内心,初若克制着自己嘴角的弧度,努力的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冷静一些,她瞧着源光,当下转着话题道。

“嗯。”眼里,心里,全部都只是她一人,源光听着初若那语气之中,克制住的雀跃,心中不自觉的一柔,柔声道。

“我的房内,有着薄荷草香气……”好似说着什么宝藏一般,初若的语气之中,有些小小的骄傲,嘴角的笑意,如弯月。

……

“这里的香气……”初入屋内,初若尚且还未来得及打量一番,却嗅到了一股莫名的香气,让人的心,便是一凉。

闻声,站在初若身后的锦李,下意识的皱起了没有,鼻翼动了动,深深的嗅着自家公主所说的香气,却无任何的毒物气息。

“公主,这屋内,无任何的不寻常的。公主闻到的,可是何香气?”尤是疑惑,锦李不懂初若所说的香气,到底是什么,故而开口询问。

“你没有闻到吗?”闻言,初若一个转身,瞧向了她,睁大了的眼睛,隐隐有些紧张。

初若的情绪,感染了锦李,她看着她的神色,手不自己的握紧了,片刻,沉重的摇了摇头。

“你们呢?你们在收拾这个屋子的时候,可是添了什么东西?”眼底起了一丝波澜,初若身子一侧,转而将目光落向了那门口的一众婢女,道。

门口,分成两侧列队的婢女听着屋内主子的问话,下意识的将头低得更低了一些,而后异口同声道:“奴婢不知。”

不知?

婢女的回答,落入了初若的耳中,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去把孙渐浓给我叫来!”尤是不死心,初若冷了一张脸,对着门口的婢女吩咐道,那藏在了袖子间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

“这……”婢女们听着初若的吩咐,面面相觑,一个个的,疑惑至极。

“还想什么,还不快去!”门口的人没有动作,初若眉头一下子就柠起了,声音之后,凉薄得很,隐有寒意。

“是,奴婢,这就去。”初若一下子就发了怒气,那低下的婢女,倒是有些慌了神,一个个的,瞧起来倒是有些六神无主的模样,当即,站在最前面的婢女,识相的开了口,语落直接去寻人去了。

“公主……”初若这般大的反应,锦李的心中,心思起伏翻转,可是无论她如何的深嗅,便是没能闻到自家公主所说的香气。

那婢女也不过是刚走了,初若的心思,却已经百转千回了;扫了眼正厅的摆设,转而看到了里屋去,入目,是一扇绘着百花齐放争艳图的屏风。

下意识的,初若迈开了脚步,朝着那屏风绕去,可在越过屏风之后,她看着垂挂这月笼沙的美人榻,鼻翼间,满是那凉凉的响起。

那香气在里屋是却愈发的明显了,尤其是越走进床榻的时候,比外面,还要明显。

“锦李,你当真没有嗅出什么来?”初若朝着那床榻走去,低声询问在身后跟着自己的锦李。

努力的嗅着,可是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气味。

锦李听着初若的手,神色有些沉重,道:“奴婢,没有嗅到任何。”

怎么会呢?明明这香气,如此的明显,怎么就嗅不出来!怎么会?

“不知公主,可是有何吩咐?”门外,孙渐浓的声音响起。

倒也是巧了,那婢女还未走几步,便远远的瞧见了孙渐浓,当即也顾不得其他,一顿的狂奔,朝着他跑了去,气都还有喘匀呢,便直指初若所在的院落。

孙渐浓心中正疑惑,是哪里的婢女,便只瞧着她指着初若所在的院落,乖乖的,那平静的心直接就爆炸了,问话都没有,便直接迈开了脚步,着急的走向初若的院落。

而这一来之后,便连忙扫了自己周身一样,没有出任何的纰漏,这才高声对着礼物的小祖宗道。

“孙渐浓,你进来。”听到孙渐浓的声音,初若倒是有些诧异的,怎么也没想到人会这么快的就来了,不过心中便也是划过了这么一个疑惑,随即便回应着孙渐浓道。

屋内的小祖宗发话了,孙渐浓赶忙的就走近来了,这一看没有人,在朝着旁边一瞧,便看到了这小祖宗站在屏风之后,一动不动的。

当下,孙渐浓直接便朝着屏风之后走去,一直走到了锦李站着的位置,便停下了脚步,作了一个揖,而后道:“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孙渐浓,这屋子,你用了什么香料?”直接转身,初若看着孙渐浓,开门见山道。

“香料?”初若这一句不着头尾的话,孙渐浓听着,有些发愣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啊?他怎么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对,就是香料!我闻着屋子里面,有不同寻常的香气。”瞧着孙渐浓疑惑的模样,初若的眸子微微凝了凝,肯定道。

“微臣放人收拾屋子的时候,为曾让人在屋内焚香熏之。”瞧着初若那严峻的神色,孙渐浓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回忆着摇头道。

“你仔细想想,这屋内,是否用了薄荷草!”孙渐浓的神情,直叫初若生气,当下她直接将那所谓香气道出。

“薄荷草?”眉头一挑,孙渐浓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对!”面色当即一沉,初若看着孙渐浓的神色,追问道:“这薄荷草,是谁让你用的。”

气氛忽而有那么一瞬的安静,孙渐浓看着初若的神情,眨了眨眼睛,脑子缺是乱得很,只那脸色却还是镇定如初,片刻道:“微臣派人监视锦王的暗卫曾回报公主的情况,所以微臣想着公主该是喜欢着香气的,便让人用薄荷水,清洗了殿内的一些东西。不知道,公主可是喜欢?”

心中隐隐的欢喜,瞬间便消失了大半,初若听着孙渐浓的回答,有那么一瞬的失望。

“就真的是这般?”尤是不死心,初若死死的盯着孙渐浓道。

“就真的是这般!”孙渐浓看着初若的神色,微微有些发慌,踟蹰的点了点头。

全身的力气,好似一下子就泄尽了;初若听着孙渐浓的话,人一下子就变得疲惫了起来,站着都觉得累极了。

久久,初若没有回应,孙渐浓看着她,道:“公主,可是还有事情?”

“没事。你走吧。”没有了应付的心思,初若就直接赶着人道。

简直求之不得!

孙渐浓听着初若的话,就如同是大赦,心中的窃喜一不小心的露出了眉梢,不过却也不敢如此的嚣张,刻意的压了压,声音沉重道:“那微臣,便先行离开了。”

语落,初若没有回应,孙渐浓便也直接的转身就走。

“说薄荷水,是不是你的主意?”忽而,初若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飞快道。

“不是。”反射性的,孙渐浓亦是飞快的回答道,语落,神情变了变,微微有些懊恼的模样,随即补充道:“这个法子,是我从一个小儿那边听来的。”

“好了,我知道了。”初若对于孙渐浓后面的话,全然没有兴趣,心思也已经是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

源光瞧着初若的微微出神的模样,自然也想起了那午间时候的一出,忽而便曲起了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的敲了敲初若的脑门,道:“那薄荷水的香气,你可是喜欢?”

脑门忽然就被敲了,初若没有先作势的生气,而是愣住了;紧接着,源光后面说出的话,让她连气都没了,那满溢的笑意,在眼眶之中,盈盈流转。

“喜欢!”从着自己的心,初若道。

“你既喜欢,那也不枉费了我的一番心思了。”低沉的声音,透着一种满足感,源光看着初若的那盈盈眸眼,微微沉沦其中。

这双眼眸,在此时,只有他的影子,她瞧着他的模样,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手中的湿发,到底还是干透透了,源光放下了手中的锦帕,道:“好了。”

“好了?”初若的一颗心都落在了源光的声音,忽而听到他说这一句好了,竟然有些没有明白。

初若那迷糊的声音,落入了源光的耳中,他看着她的神情,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道:“你的发,我擦拭好了。”

恍然大悟的模样,初若下意识的抓着自己的青丝,拢到了胸前,微微有些尴尬的重复了源光刚才的话,道:“好了。”

如此对话,当真傻气!

初若与源光,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着实是有些模糊犯傻得紧,若是被其他人瞧见了,还不知道惊吓成了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念头,初若就是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双手猛的挂在了源光的脖子上,整个人就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

初若这遂不及防的主动攻击,令得源光一下子就愣住了。

整个人都如呆子一般。

“我困了。”绵绵的三个字,初若说给了源光听。

如此邀约,源光没有开口,却直接动了手;双手微微一屈,直接将那身上人抱成了怀中人。

身子突然的腾空,初若那挂着源光脖子上的,稍稍圈紧了一些,右手不自觉的抓着左手的手腕,整个人的脸都贴着源光的胸膛。

她听着源光胸膛之中传来的心跳声音,一声声一阵阵,莫不心安。

床榻之上,源光将初若身上的锦被压了压,随即自己取出了另外一张锦被,自顾自的盖好,然后从从容容的躺在了她的身侧。

床榻不大,初若睡在了里侧,而源光在外侧。

微微侧了侧脑袋,初若瞧着有些高了的源光,直接就支起了自己的脑袋,稍微了有了一点那么居高临下的感觉,她看着他,道:“源光,我都没有说,让你睡我身边呢。”

闻声,源光的眉头一挑,瞧着初若那故意挑衅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笑意,道:“可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隔壁。”说着,他的目光落向那被砸开的墙。

瞬间吃瘪,初若听着初若的话,一张小脸都不知道朝哪里放了;顺口道:“那我过去睡。”

只是,她的话才出口,人还没有动作了,源光却已经直接翻身,两手压在她的身旁两侧,眼睛微微眯起,道:“你敢。”

突如其来的举动,初若看着源光的霸道,努力的绷着自己的脸,不然笑意流露出来;可是那欢喜,到底还是无法掩饰,她那眉梢,无不是得意之色。

“源光,你这般的霸道;那么,我也要告诉你,我的霸道!”此时此刻,初若那绷着的脸,忽而便软化了,那严眼睛笑得和月牙一般,她说:“源光,若是日后,你的床侧之旁,有了其他女人,那么,我就不要你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得,听起来,就好似一场玩笑话。

可是,怎么就是玩笑话了?

“明明如此的在意,为何便要笑着说,让人觉得瞧着,好似玩笑一般?”源光瞧着初若那眼底深处的一抹小心翼翼,手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眉梢之处,一下一下的描着她的眉,认真道。

他人的事情,说的时候,如此的认真严肃;偏偏一到了自己的事情,便挂上了纨绔的模样,说得半真半假的。

可人,总是这般,越是上心在意的事情,就越是极力的掩饰,免得到时候真的受伤了,连遮掩的机会,都没有了。

“源光,这些时候,我想了许久;我的心中有你,所以,其他的东西,我都不要了,只要你就好了。可是我要的你,是心中只有我的你!若是有一日,你的心里面,容下了其他人,那么我就不会要你了,因为我不会将自己的一辈子,交付在一个心中还可以容下其他人的你!”初若的口气,听起来有些像是商量一般,可言语中,却没有商量的意思。

“你都说了这般话了,我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不成?”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在意着自己的回答,可是却说得真真假假的,源光瞧着初若,眼底的情深似海,声音渐渐,“我这一生,得到的,失去的,想要的,不可的,可以选择的着实太多了,如今,也不愿意太过于挑选了;得一人,便终罢,无须其他了。”

源光的话,说到底,也不过便是一声,寻得一人来,此生终罢了!

锦被之下,初若那紧张到不自觉握紧的手,终于在源光说完之后,松开了。

“我困了,睡了。”心中明明是欢喜至极,可是却硬生生的压在了心底,初若翻了一个身,背朝着源光道。

明明就是知道了眼前的人是害羞了,可是源光却没有戳破,他瞧着她的这般小女儿姿态,心中满是欢喜。

她的这个模样,是他最想见到的模样。

本是无关风月的夜色,忽而变得旖旎了起来。

……

天色大亮,初若稍微有些清明了,可是眼睛却依旧是紧紧的闭着,手中也不知道抱着什么东西,有些热,还有些硬。

有些迷糊的脑子慢慢的转动着,她记得,她是和源光一起睡了,那这东西……是,嗯,源光?

脑子里面划过了心上人的名字,初若那迷糊的脑子忽而便清醒了起来,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手,便见她手,依旧如以往一般,甚是自觉地抓住了源光的胳膊。

这……

脸微微有些红了,初若的目光全然落在了源光的手上;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

而初若下意识的反应便是:不要惊动了源光,她偷偷的把手伸回来就是了,对,伸回来就是了!

脑子里面只有这一句话在回响着,初若一寸一寸的挪动着自己的手,做得是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的;可是她却全然忘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侦察敌情。

只见,初若的正上方位置,源光眉眼含笑,却不出声,默默的瞧着她那试图逃离作案寻常的神色,便觉得,有趣得紧。

无端的,初若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一般,那种感觉,就好似她在掩耳盗铃一般。

心思一绕,忽而想到了什么,初若冷不丁的抬头,入目,便是源光那一脸憋着笑意的神色。

一种窘迫的感觉,瞬间就让初若有了一种想要钻进地洞的想法;只要可以给她一个洞,她就可以钻进去一整天。

“昨夜睡得还不错啊!”眼珠子绕了绕,初若瞧着源光的模样,笑得有些僵硬,尴尬得很;当即想到了什么,就直接说出了什么来。

可在反应过来之后,她却觉得自己的那一番话,越听越觉得奇怪的很,就好似他们之间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了!

可明明昨夜,是什么都没有做的。

“你刚才,在做什么?”源光听着初若这一声,到底还是说了令她窘迫的话来。

刚才做什么?这还用说吗?她就是在逃离犯罪现场啊!可是好死不死的,就直接被当场抓住了。

“我……我没、没做什么。”想要找借口,可是却脑子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好的借口来,当即,初若支支吾吾的,说出了等于没有说的话来;语落,她那耳根子都忍不住的红了,那露出了锦被的脚趾头,亦是欢快的左右磨蹭着。

源光瞧着初若的模样,从上到下的,耳根子到脚趾头,都没有放过;可是越看这些关于她的细节,他便越是忍不住的喜欢上,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道:“你对我说谎的模样,马脚露得有些多了。”

马脚?

初若听着源光的话,整个人有些懵;整张脸却是火烧火燎的,无意识的,她的右手忍不住的摸上了她右耳的耳垂;那烘烘的热意,瞬间便让自己明白了他所说的马脚意思。

“还不止这里!”看着初若那恍然大悟的神情,源光的目光扫了眼她那粉圆粉圆的脚趾头,道。

源光说话的时候,初若是瞧着的;只见他的目光一点一点的滑到锦被之下的位置,下意识的,她顺着他的眸光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露出被子的脚趾头,正欢快的‘打着架’。

脸腾的一下,鲜红欲滴;初若猛然将自己的脚趾头缩到了锦被里面;随即整个人也躲到了锦被之中。

被子忽然就鼓起了一团,源光瞧着,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锦被之外,是低低的笑声,初若听着,整个人都烧起来了,闷闷的声音响起,道:“你还笑!”说着,她直接就在锦被里面狠狠的踹了对面的源光一脚,随即身子将被子一卷,直接裹成了一个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