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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那她到底说了什么机密?”甄一脉听若离说的云山雾罩,装作很有兴趣的追问一句,如果常婆婆真的知道一点三义人的机密,他真的不忍心,但是也不得留下活口。

“她说呀,男子汉不能做女人的活儿,免得以后给老婆做奴才!所以啊以后一脉就不用帮姑姑烧火了,那可是女人做的事儿。为了一脉以后能做个男子汉,做家里掌柜的,姑姑就多做点;了,这应该算是个人机密吧?家里的个人机密。”

甄一脉放下心来,不屑的笑了笑:“姑姑,家里的事儿算什么个人啊。”

“怎么不算?常婆婆说这就跟打仗一样先部署,先养成家里的活横草不拿竖草不动的严格人纪,然后慢慢树立男子汉的神威。以后就做了家里的将人。”

若离绞尽脑汁的编着个人机密和家庭之间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联系,和甄一脉朝夕相处,刚才从他的语言神态中感到她说出了敏感的话,联想起鲍天麟逼问他的事情,就觉得一句玩笑开得或许会连累常婆婆。

甄一脉茫然的眼睛闪了闪,他听出若离在扭转话题,尽量的将话题往家里转。

见甄一脉一副不解,若离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脉,我是故意逗你玩的,常婆婆就是教我做浆水,夏天了浆水就是消暑的良药,她怕你听到以后做给你媳妇儿,说男人不能做女人的活儿。”

甄一脉这才放下心来,刚才他隐隐的听到浆水两个字,对常婆婆的怀疑打消了。对若离却多了防备,他再一次的觉得这个姑姑不简单,他只是那么一问,她就马上觉察到他的用心。

回到家里,太阳就发威般的疯晒起来,就算四周全都是山,也热得受不了。

若离心急,想着常婆婆说的浆水,赶紧做好了不但能做浆水面,还能当饮料喝。

赶忙的和面摘菜,不大一会儿就擀了一张面,炒好菜拌了两个凉菜。现在又面临着粮食不足的严重情况,所以每顿饭都得以菜为主,好在这用土肥作肥料没有任何污染的蔬菜既新鲜又好吃,随便凉拌炒着都是美味。

今天擀面的时候多放了点黄面撒在上面,一来是做面铺。就是在白面或者什么面之间撒上些黄面,免得粘连,另一方面做浆水用得着。

下好了面,将黄黄的好像面糊糊的面汤装进一只洗干净晾干的罐子里,摇面汤的铁勺都要擦得干干净净,面汤里面放了一些切成段的芹菜,,面汤晾凉后封起来。

五天后起封,一罐子清清的上面飘着绿绿的菜叶子的浆水就做好了,若离用干净的勺儿舀了半碗,尝了尝,干巴巴酸咧咧的。

按照常婆婆说的办法,擀好了细细长长的面条,放在凉开水里冰一下然后用葱花炝一下锅将浆水倒进去放点盐。

捞出面条,将炒好的浆水舀在碗里,放上点菜花。

做好了浆水面,先盛了两碗,和这一盘凉拌茄子,一盘芝麻菠菜一起装进盘子里,。隔着矮墙喊道:“鲍天麟、”

鲍天麟应声而出,眼睛明两高大魁梧,粉雕玉琢般的脸上少了粉雕,成了光滑的玉雕般,变成了美少年。

若离眼睛眨了眨,孩子成长真的在一瞬间。

“鲍天麟,我试着做了浆水面,可以消暑败火,你们尝尝。”

鲍天麟看着一碗清清的上面漂着绿色的菜的冒着酸味的汤里面一根根筋斗的面条,翠绿的菠菜,油汪汪的茄子,两碗面条上面还浇着红红的辣椒油,伸手接过。

低下鼻子闻了闻赞叹一句:“金若离,手艺不错啊。”

“难道她发现了眼神的秘密,故意躲着?还是她知道有这么种功夫,知道不是他眼神真的勾魂摄魄?”鲍天角心里暗暗思量。

鲍天麟见若离虽然抬起了头,眼神还是在躲闪,带着戏谑的笑问:“金若离,你不是平时很厉害吗?对我从来针锋相对,怎么见了我大哥跟个丫鬟似的?”

“那里有丫鬟的胆量,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龙威就是龙威,以前我还没太多的体会,现在是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一见到鲍天角听到他的声音就手脚不知往哪儿搁,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听鲍天麟问的直接,若离也就回答的直接。

鲍天角深邃幽深的眼睛一直很有兴趣的盯着若离,害的若离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直到她终于将眼神对了眼他的眼神,这才说:“金若离,你是自己给自己压力,我哪里有那么吓人。”

鲍天角的眼神并没有让人旋旎其中的旋转,而是清澈幽深很有韵味。

难道是我自己想要旋旎其中?若离不由得疑惑起来,她真的在没有旋旎于鲍天角的眼神之前,没有动过一丝邪念,除了感叹他清逸如谪仙外。就是在被转晕,想要投进他眼神中淹死之后,也没有动过什么杂念,随即告诫自己鲍天角太过妖孽,身份地位太显赫,不可随意动心。

不由得先给自己打预防针,又抬头仔细的对着鲍天角的眼神看了眼,比鲍天麟的眼神多了份锐利,少了点热情,多了份幽深少了份明媚,但是眼型很相似。

难道是这么久没敢对视免疫了?若离放下心来,大着胆子又看了鲍天角几眼。

鲍天角更加怀疑若离发现了他的秘密,趁着鲍天麟不注意,在若离再一次看向他的眼睛时动用了媚眼功夫,若离瞬间感到天眩地转头晕眼花,鲍天角的眼睛就像一片湛蓝的大海,温柔而平静,她很想跳进去畅游。

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理智,慌忙低下头深呼吸几次,顺势坐在了凳子上,她觉得她想要越过矮墙,直接投入那片大海。

鲍天角见若离逃避似的坐在了刚才的小杌子上,知道她刚才是在试探他的眼光,微微一笑,慢慢转身进了屋子。这个金若离看来只是不想被他迷惑而已,应该不知道他那样的眼神是一种功夫,可是他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惆怅,这个金若离怎么会这么有理智,会逃避他的目光。

鲍天角进屋之前,一眼看见了甄贝儿痴迷的看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睛失魂落魄般的看着他,他知道刚才的眼神被她看到了,心里暗暗后悔,他的这种眼神让他对所有的女人都眼到擒来,所以他对于女人的美丽并不看重,也没觉得谁有特别的美丽,就是在鲍天麟嘴里比天仙还美的甄贝儿,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女子,他对她的吸引力还不如甄珠儿。但是若离却给了他和对其他女子不一样的感觉。

他这种出于真心实意,而不是专门动用手段的眼神,已经被甄贝儿看见过两次,会对若离很不利。

为了让甄贝儿不要那么嫉恨若离,他闪起媚眼再次看了眼甄贝儿,目的是让她觉得这种眼神只是他的一个随意的眼神,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可是这种眼神却让甄贝儿死灰般的心再次复燃,她觉得心再次飞出了头发身子飘了起来,那个野兽般的男子带给她的摧残伤害自卑也随着远去。

虽然她是被动的,但是男欢女爱的最美妙的感觉却是体验了出来,她在脑海里将那位男子换成了鲍天角,差点没冲过跃过矮墙将鲍天角扑倒。

一定要得到鲍天角,只有对着那种让她去死都愿意的眼神,才能重新活过,才能忘了那天的屈辱。

鲍天麟也看到了甄贝儿,见她痴痴呆呆的在站在屋子门口,问了声:“贝儿妹妹,想什么呢?这么痴迷?”

甄贝儿脸一红,因为她感觉下身一股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两侧留了下来,身体也有痉挛的感觉,就和那天最美妙的时候一样。

她慌忙转身进了屋子,嘴里说着:“什么都没想,太阳晒得头晕。”

进了屋子见甄珠儿还在提着笔写着什么,轻轻地爬上炕,鲍天角鲍天麟的影子在脑海里替换了一会儿,最后就只剩下鲍天角的了,前几天才发现鲍天麟一点不输鲍天角,今天迎上鲍天角的目光,鲍天麟就黯淡了。

那件事情反正也没人知道,只要能得到鲍天角,能面对那种眼神,至于身体的事儿哪怕是只有一次就被发现,也值得。

夕阳西下微风徐徐吹来,暴晒了一天的热气慢慢散去。若离出了院门,面对如血残阳,想起鲍天角的眼神,暗暗下定决心,以前的决定是对的,鲍天角的眼神绝对不能碰撞。

正想着心思,冷不丁盖倾眉从后面赶了上来,柔声道:“妹妹,想什么着呢这么专注?”

“我能想什么呀?还不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若离脸一红:“姐姐怎么走路猫一样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里是我走路轻,分明是你想什么想的入迷了,估计放鞭炮也听不见吧。”盖倾眉笑着说,很神秘的凑近她小声道:“妹妹,给姐姐说实话,是不是想甄世子了,那可是我们大汉朝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啊。”

“想有什么用,远水解不了近渴。”若离很不知廉耻的说。

“没羞没臊!”盖倾眉笑着嗔责她一句:“女孩子家家的什么话都敢说。”

“没有梦想就没有希望。”若离看着夕阳下端庄温柔的盖倾眉:“我就不信姐姐不想?说不定比我牵肠挂肚多了。”

“我想什么?”盖倾眉苦笑一声:“姐姐没有妹妹这么好命,没有资格去想。”

盖倾眉说的是实话,她只有完成照顾保护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的任务,才能见到夫君儿子,爹娘兄弟妹妹才能安全。

若离很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全是怜惜同情,她以为盖倾眉是说自己有病在身没有资格谈婚论嫁。

盖倾眉走在若离身边,她知道若离的意思,对她无所谓的一笑,看起来像是释然,其实是在自嘲。

若离怕她对自己的病伤情,忙岔开话题:“姐姐,我看人家的玉米杆上都结着两三个棒子,我们的怎么就一个,有的还没有。”

这一大片田里的庄稼全都长得很茁壮看起来是丰产的,可是也只是体格长得好,果实一点都不争气,现在玉米应该都长出玉米棒子,而且应该一根上面长几根棒子,豆子也应该很饱满,土豆也该能吃了,可是全都像是营养不良。

盖倾眉将一只玉米棒子剥开,里面的玉玉米粒还是雏形,却也能看出长得稀稀拉拉的,棒子顶端的缨却很茂盛。

“妹妹啊,我看我们这些秋粮的收成也好不到哪儿去,看玉米棒子上的这些半死不活的颗粒,这么大一根棒子,就这么几棵数的过来的。”

若离看着她又将玉米皮合起来:“姐姐,我看过了不只是玉米,高粱豆子胡麻的果实都很干瘪,常婆婆说还是我们这块地太贫瘠了,以前荒的时间太久,肥上的不够。”

盖倾眉点了点头:“常婆婆说的对,你看看这些玉米,它也叫做包谷,可是包的不是很严实。”

两人说着话,见司马翼司马羽,司马小婵司马小娟都绕着地边转着,盖星雨盖星辰盖星云也去河边垂钓,鲍天角鲍天麟去了后面林边,甄珠儿甄贝儿也随着前去,相视一笑。

就见甄一脉从后面慢慢跟了上来,盖倾眉看着甄一脉笑了笑:“一脉还真的长高了。”

“那是,吃的都是土生土长的蔬菜粮食。”若离笑着等甄一脉走近自己身边:“谁说一脉长不大,就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都快赶上我了。”

“这还是天天在我们眼前。要是好久不见,才会大吃一惊呢。”盖倾眉顺手摘了一片玉米叶子拿在手里把玩着:“妹妹,这些豆子不知道能不能吃?”

绕到豆子地边,盖倾眉看着繁茂的豆秧上面挂着的稀稀疏疏的豆荚,停住脚步摘下一只,剥开看了看,瘦瘦弱弱的还很干瘪,有点瘦骨嶙峋的可怜。

若离听盖倾眉这么一问,想起以前好像就在这个时节,吃毛豆。所谓的毛豆也就是还连着豆荚的豆子,便蹲下身子摘了起来:“豆子虽然还没到成熟期,但应该是能吃了。我们摘一些回去煮熟尝一尝,说不定它长得不胖,味道不错呢。”

盖倾眉也蹲在若离身边加上甄一脉,三人很快的摘下很多。

若离捧着豆子摇了摇头,记得以前在菜市场买过。人家那毛豆都是连着豆秧的,一根豆秧上面挂的满满的密密麻麻的豆荚,可是他们这些豆子,一棵小树般茂盛的豆秧上面挂着几棵孤零零的豆荚。

回去后天色已晚,但是为了能吃到记忆中鲜嫩可口的豆子,她还是点火加水煮起了豆子。豆子很快煮熟,她和甄一脉端着盘子回到屋子里,两人坐在炕沿上。剥着吃。

豆子水水的干瘪瘪的没什么味道,一点不好吃,味同嚼蜡。

“不好吃,一脉,毛豆应该是鲜嫩可口。越吃越香的,可我们这些超难吃。”

只吃了几颗。若离便将盘子端了出去倒了。

甄一脉眨了眨眼睛,他以前也吃过,确实很香脆可口。

喜鹊早早的就唧唧喳喳的叫,若离起来站在院子里,就看见院子后面那些高大的杨树上喜鹊在窝外盘旋。

忽然就想起了外婆讲过的喜鹊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的传说。

便站在院子里仔细的观察,这些喜鹊来来回回的飞来飞去,羽毛艳丽光滑,虽然是喜鹊报喜,乌鸦报苦,这样报喜也受不了了。

喜鹊窝就在院子后面,这样每天早上被叫醒真的很不爽,也许它们是渴的太厉害了,等会让甄一脉爬上树给它们送点水喝,传说中它们是不喝水的,可是如果将水送到家里,偷偷着应该会喝吧,喝饱了水,就不会这么拼命地嘶叫了吧。

就听见耳边一声呵斥:“金若离,大清早的发什么呆呢?”。声音很是洪亮,震得耳膜子嗡嗡直响。

若离嗔责的白了鲍天麟一眼:“你想吓死我呀,这么大声。”

鲍天麟笑了起来:“金若离,这么早你看着天上干嘛呢?天上掉馅饼了?”

“鲍天麟,我是在看这些喜鹊,叫得这么凶,吵死了。”若离看着隔壁的鲍天麟,很烦躁地说:“都说喜鹊报喜,我们能有什么喜事,就算是有喜事,被这么叫也叫没了。”

“金若离,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人家喜鹊就喜欢喳喳叫,又碍着你什么事儿了?”鲍天麟被若离气急败坏的用树枝扔向高高的后院打着喜鹊的样子逗笑了,笑着转过来这边院子:“这样能打着它们啊,倒招的鸟毛乱飞,更加乱叫起来,你看看乱糟糟的。”

“它们估计是口太渴了,要不鲍天麟你去给它们送点水去。”若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鲍天麟:“说不定你这一送水,以后它们就不用守着三伏天不喝水的规律了。”

鲍天麟听若离说的离谱,笑了起来:“金若离,这是喜鹊,它不是人!要喝水不会去河边喝啊?还要我去送,再说了这喜鹊还会守什么规律?”

若离很认真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民间传说喜鹊是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的。”

“是真的吗?那为什么?”鲍天麟饶有兴趣的却又及不相信的看着若离:“难道这鸟类也有王法?”

“当然有啊,皇上就是人王啊,据说以前汉朝有个皇帝顶避难的时候口渴难耐,这个喜鹊就起了坏心,给那个未来的皇上衔来了油,油越喝越口渴。未来的皇上气急败环,就随口说,以后如果我做了皇上,就让喜鹊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以后他果然做了皇上,天子一言九鼎君无戏言,所以以后喜鹊就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