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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我已经忘了所有的一切

但是想来也没有那么容易处理,幸好是二哥吧!”

白秋展苦笑着看他一眼,“后来呢?谁拦截你们?”

“不知道,但是我猜测是三爷。”

“为什么?”

“因为后来我爹要死了。”他说着又擦了脸上的眼泪,“我爹吩咐我如果能活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几位哥哥道歉。”他说着跪在地上郑重扣了三个响头。

众人未及拦他,一个个脸上仍旧难掩震惊的神色。

“我爹后来又中了枪”

“半路拦截我们的人很厉害,我得受了伤,带出来的兄弟们大半也都死了,可是后面的人只是穷追不舍。”

“真是没想到,那时候如果追上去就好了。”五爷只是忍不住叹气。

“那时候真的就靠蒋阿姨一个人顶着,后来天色越来越黑,车子越来越看不清方向,蒋阿姨就在半路放下了我。”他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后来你就下车了?”

“我当然不愿意,但是蒋阿姨求我,我爹也求我,我没有办法。后来我还是被人发现了,所以就从码头摔下去顺水飘走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忘了所有的一切。”

徐苒听罢抱了抱他,同样对着众人鞠了一躬。

“你,”八爷浑身打了个激灵,整个人一蹿从他旁边跳了开,紧紧抱住五爷,“你该不会也知道这个事情吧?”

徐苒点点头。

“当年师父他料定如果将位置传给二爷,青帮必定有人不服,一方面为了青帮的兄弟和我的安危着想,就同时期布下后路。”

“哎,师父真是看得起我们的,平日里看着对大家都一样好,到了关键时候怎么就丢下我们,二哥,你说自己知道吗?”八爷啧啧叹了口气,伸手去啦白秋展的衣袖,这人却半晌纹丝不动坐着,不由讪讪收回手。

五爷瞪了他一眼,“师父信得过我们,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想师父是想事情过了之后再来找你们。”徐苒说罢又瑟缩着身子看了白秋展一眼,这个人生气起来绝对是不好惹的。

“可是这些年你都没有说。”白秋展冷冷扫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师父已经死了,所有人都认为是蒋心语杀了师父,我跟着也就信了。”他急着解释。

“不是吧!”八爷斜了他一眼,“你是怕惹祸上身,这些年不都藏着嘛!”

徐苒反驳不得,倒也垂下头不说了。

“那后来呢?你爹和蒋心语就这么走了?”五爷抬头看着小高,“别哭了,真是给你爹丢人。”

小高憋着红了脸,半晌平定了一下情绪,“蒋阿姨说他们可能要死了,所以让我记得好好活下去,还有,三爷是我的杀父仇人。”

“这话不对,那个女人不是老三送给师父的吗?”八爷皱着眉头,回头又看着白秋展。

“确实是老三送给师父的,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想明白,她究竟有没有杀害师父?”徐苒弱弱附和了一句,紧紧合上嘴巴。

白秋展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小高身上,“当年师父死去的现场,我们找遍了都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可是二哥——”

“别急着反驳我,我也只是告诉你一种可能性,有时候女人的话也不能全信,你想想当年知道你爹计划的人有几个?我们几个都不知道,三爷怎么会知道呢?”

“可是她没有杀我。”小高拧了拧眉头,一时倒也想不明白。

众人听着却是如雷贯耳一般。

徐苒看着他不由叹气道,“当年师父没有选我当青帮的主人,可真是眼光独到之极了。”

“让你来拍马屁!”八爷推他一把,自己往白秋展身边靠了靠,“二哥,你说这个女的如今还活着吗?”

“不知道。”

“或者她已经去了很远的一个地方,所以我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白秋展说完低低叹了口气。

“这个事情,我想她或许去了日本。”徐苒举起右手,身子往几人中间挤了挤,“当年师父最初是打算带我离开,可我心里记恨他给了我这样的生活,所以一口拒绝了,最后师父无奈就计划为我安排了一次假死。”

“你当年走得时候我可是哭的最伤心的那个。”八爷瘪瘪嘴,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当然了,不过那时候我就是想过后联系你们,如果我不找你,你能找到我吗?”他说着回瞪了回去,接着道,“这些年你们大大小小多少次,我哪一次没有好好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好似也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当年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师父找了一个病重的小孩伪装成我的样子住在医院里,前一夜死了后就送到我的病房。”

“可是大家我们明明看到的就是你。”

“那就是个障眼法,你们进去的时候看到的自然是我,不过是吃了假死药的我,后来等你们走了,师父将我救了出来送到了院长家里。”他解释完又弱弱瞧了白秋展一眼,“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可你有那么多机会,却也没有告诉我。”白秋展冷冷看了他一眼,这个秘密他已经通过乔伊知道了。

“是,我对不住你!”徐苒道歉完又打了自己一嘴巴,“我前半辈子最对不住的人可能就是你了,第一次是青帮接班人你替我做了,第二次就是这件事,我知道你心里十分在意,所以更不敢告诉你。”

八爷瞪大了眼睛,看着五爷大眼瞪小眼,一句也没有听懂。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院长他抚养我长大,于我有恩,自古情义难两全,我实在没有办法。”

“我原谅你了。”白秋展打断他的话,手指磨砂着剔透的杯子,“你到萍乡找我的时候,我就原谅你了。”

“那么晚才原谅我,你果然记仇的很。”徐苒忿忿又瞧了他一眼。

“我记恨你也没有多久,这些事都是从乔伊那里听说的,至于我父亲的死,死者已矣,我总没有办法和一个死人去计较。不过,他说我父亲的死和范炳坤有关系,你知道这其中是什么缘故吗?”

徐苒摇了摇头,“我当真不知道,就连你父亲的事情也是听他酒后失言,他不提起,我也从没问过。”

“可惜如今范炳坤已经死了,知道真相的人越来越少。”白秋展说罢又倒了一杯酒在杯中。

五爷按住他手背,“别喝了,这酒真的烈,喝多了伤身。”

白秋展笑着推开他的手掌,“五哥,你这话当真没有一点儿说服力。”他说罢仰头又喝了,八爷咽了口水看他咕噜噜下肚,只觉得自己方才喝的分明就是假酒一般。

“我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查出真相。”徐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各人的杯子沏满,“我们兄弟们喝了这杯酒,以后还是一条心,无论是师父的仇,还是你的仇,我们一起扛。”

“说得好,以后无论什么事,我们一起扛。”五爷端起酒杯,先一步将杯子靠了上去。

小高兴奋地眼睛闪亮亮的,慢吞吞也将杯子凑到那边,众人这时候一起看着八爷,他伸了伸舌头,在众人的注视里将杯子端了起来,“好,舍命陪君子。”

众人齐齐呸他一口,“谁要你舍命了!”

八爷悻悻然,眼睛里闪了闪,看着众人仰头喝干了,捏着鼻子仰头递到嘴边,五爷的手看不清的瞬间已经从他手里夺过杯子,“你这么喝简直就是糟践一杯美酒,我就是看不过你这个样子。”

“被一个酒鬼因为不能喝酒看不过,那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地方!”他说完又给一个个给众人倒了一杯热茶,“热茶代酒,我们再喝一杯。”

众人兴味索然倒也又举起来喝完一杯。

西方天色已经破晓,徐苒靠在软踏上,揉了揉眼睛,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床被子,旁边躺着小高,嘴里咕咕哝哝说着梦话,对面五爷喊声如雷。

八爷呢?八爷独自一人占着房间里唯一一张大床,睡成了一个八字形。

徐苒慢悠悠披了外衫下榻,外头天光破晓,庭院里还积着厚厚的一层白雪,远处屋檐下挂着一排整齐的冰棱。

他上下前后院绕了一圈,终于在后院里找到了白秋展。

他披着厚厚两层狐狸毛的披风坐在亭子里,手里握着鱼钩,面前湖水里似乎凿出了一个小洞,破冰钓鱼倒也雅气!

“这时候——”

白秋展回头对他比了嘘的手势,手中的鱼钩动了动,一抬手果然就上来一条七八寸大小的小鱼。

“什么时候起来的?”

“比你早一个时辰。”

“那你睡了吗?”

“睡了,睡两个时辰脚睡,睡一个时辰也是睡,我这些年都习惯了,你这时候才想起来担心我。”

“我说了担心你吗?”徐苒细细笑着低头看了旁边盛鱼的篓子,不由吓了一跳,“你钓了半篓子,中午我们可算是有口福了。”

“非也。”白秋展看他一眼,走到岸边上,将篓子中的小鱼一条条捡了出来重新放回河里。

徐苒抱拳看着他,虽是赞同他的做法,不知为何心里却又隐隐不服气一般,白秋展似乎也觉察到了,回头只是看着他,“你一起来放生?”

徐苒果断摇了摇头,“我看着你放生也是一样的。”说罢对着冷空哈了口气,这天气钓鱼就够辛苦了,钓上来又放回去,打死他也不要这么折腾自己。

白秋展已经放完了小鱼,手里拎着篓子到他跟前,“还有两条就交给你了。”

“呃?”

“中午你不是要做鱼吗?”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徐苒提溜着鱼篓子,低头看着两条活蹦乱跳身量稍大的鲤鱼,做鱼这件事向来也并不算是难事吧,不过还是和五哥讨教一下比较保险,他想了一下拎着鱼篓到了大厅。

五爷已经睡醒,看着他手里的鱼只是笑的开心,“好久没有吃到鱼了,上次吃鱼还是在老七,咳咳,我又说错话了。”

“五爷,你会做鱼吗?”徐苒小心道。

“这有什么难的,会吃就会做。”五爷信誓旦旦道。

“呃,”徐苒抹了额头的汗,又问,“所以你做过吗?”

五爷翻了脸,一把推开他,“你既然对我的厨艺抱有如此大的怀疑态度,我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失望了。”

徐苒听罢顿时喜出望外将篓子递了出去。

“你自己做吧!我倒要试吃一下,是不是好吃呢!”他说完拍了拍手,“我得去洗洗头发了,你收拾好了就赶紧做饭去吧!”

徐苒:……

中饭最后是醉香楼的厨子送过来的餐点,白秋展是轻易不下厨的,八爷和五爷是从不下厨的,小高做的大多是不能吃的,而徐苒这个新手和鱼对峙半天,最后似乎感受到生命的顽强,最后将鱼放生了。

五爷为此倒是耿耿于怀念了很久,其他人倒是心满意足吃着美食。

初二晚上,明月白到了上海。

乔伊到码头上接人后直接到了白家,白秋展堂而皇之坐在院子里,其他人这时候都齐齐消失在院子的某个角落。

明月白拦着乔伊的肩膀往里走,絮絮叨叨不停,“这些天你辛苦了吧?我就知道二哥没有听我的话,你们如今怎么样了?”

乔伊实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答,最后选择了沉默。

白家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院墙上有瓦楞断裂的痕迹,墙边还有血迹,她忍住不看径直进了大门。

“怎么哭了?”明月白将袖子递了过去,“用我袖子擦擦眼泪。”

乔伊一把推开他,径直往里头去一把冲到白秋展怀里,“你怎么不来找我?你为什么不找我?”

“对不起!”白秋展轻轻擦掉她眼睛里的泪水,“我和你道歉,对不起没保护好你,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的家人,对不起连去见你都做不到……”

他一连着说了好多个对不起。

“我还是很生气怎么办?”

“那你就打我一巴掌,或者两巴掌也可以。”白秋展拉着她的手到脸颊边,“你觉不要心疼,因为你打了我更高兴。”

乔伊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鼻子凑到他领口嗅了嗅,“喝酒了?”

他点点头,“喝了一点点。”他伸手比划了一下。

“我看不知是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