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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女子也可以做官

一向隐忍力出众的诗绮韵面上渐渐露出焦灼神色,她正要说话,忽地瞧见陈子杰唇角上弯,徐徐之后,他忽地呵呵笑道:“呵呵呵,诗姑娘倒是看得透澈,站在局外看,政治就是一出戏,演给你看,演给我看,演给天下百姓看,哈哈哈哈,你这出戏,看似荒唐,其实如今禁海禁商、屏绵延万里海岸于国土这外的理由,又何尝不荒唐?”

他霍地睁开双眼,问道:“你确定,这件事可以办得成?”

诗绮韵犹自呆呆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反问道:“大人觉得可行?”

陈子杰点了点头,说道:“妙不可言。”

诗绮韵听了颊边也溢出一丝喜悦笑意,她欣然说道:“你若可行,我便容易,有大人撑腰,我代为穿针引线,相信此事易如反掌,只要此事行来,朝中也真的行得通便好。”

陈子杰摇摇头,说道:用你穿针引线,这件事我不宜出面,你熟悉东州,又足智多谋,我派人归你听用,由你来办,如何?”

诗绮韵吃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是女人呀”。

陈子杰不以为然地道:“女人又如何?本官现在实在是缺人手,手中除了一群只会喊打喊杀的兵,正缺可用之人。”

“至于女人不能抛头露面,你要觉得不方便就易钗而牟好了,就算人家认得出也没关系,谁会捅破这层窗户纸?海外的女人都可以像男人一样做事,你不是要本官给你撑腰吗?大事我来作主,你怕甚么?今日一条不知多少须眉汉子见了也要畏怯三分的鲨鱼,不也被你折服了么?只是不知诗姑娘愿不愿意屈就九天门?”

当下陈子杰就把九天门的背景向对方解释了一遍。

诗绮韵怔怔地瞧了他半晌,低下头来举起茶浅浅一酌,唇边露出淡淡笑意,轻声道:“大人若信得过贱妾,贱妾无不应从”。

陈子杰笑道:过这只是个开端,依我估计,就算此计行得通,朝廷也不会全面解禁,我们必须抓住东州和南州这两个口子,像黄河泄堤一样,让它越扩越大,终至不可收拾,无人可以挽回。因此,我留你在江南,就是待朝廷许可之后,以你熟悉江南的条件,利用些手段,将江南士绅、名流、官员,逐一拉拢过来……”。

诗绮韵原本低头浅笑,一听这句话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她握紧杯子的手攸地收紧,半晌之后才忽地放松,换上一副媚笑,缓缓抬起头来道:妾只有这个不干净的身子,为大人效力,勾引一些好色之徒还是办得……”。

陈子杰一怔,怒道:“你说甚么?以色诱人?真是岂有此理,难道你就只能想出这种办法?以色相诱,一取一舍,各有所图,纵然能成,不过是互相利用,一旦危难临头,一拍两散,你以为可以迷得人连性命都不要了么?休况这种轻贱之举,在我九天门,万万行不得,我不是莫清河,诗姑娘你要记住了”。

诗绮韵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忽又变得通红,半晌她才吃吃地道:“贱妾……误会大人之意了,那么大人是说……是说……?”

陈子杰目光闪动,沉思着道:“以我想来,此计虽妙,不过只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果他们想得通了,难免卷土重来,开了再禁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一旦得到朝廷允许,应该将那些开明士绅、社会名流和官员吸引进来,让他们先得了好处。

江南富绅无论家中良田万顷大多兼做生意,所以最易接受,有他们带动,渐渐将那些士家大族的牟利之心从土地引到通商贸易上来,如今为官的人有几个不是出自豪门世家?他们的整个家族都和我们绑在一起,他们还会反对么?”

诗绮韵瞧了他半晌,脸上渐渐绽起笑意,她盈盈立起,向前一步,向陈子杰拜倒:“大人高见,卑职遵命便是!”

陈子杰与诗绮韵就她提供的计策又细细参研一番,排订了一些细节和实施的时间,然后唤进李雅,吩咐她从九天门设在金南州的分舵抽调一部分人手划归诗绮韵统率,不足者再从各地抽调补充。

陈子杰对诗绮韵笑道:“诗姑娘,从今日起,我任命你为九天门南州分舵的二档头。目前先划拔二十人给你,单独成立海运司,由你负责。朝廷允许解除海禁前,这些人手足可供你使用,将来海禁一开,你势必需要大量人手,那时可以再从南州和东州就地招募。”

陈子杰虽欣赏诗绮韵的才能,但是彼此毕竟相知太浅,如果暗派亲信跟在她身边监视,或者对她约束太深,以她的精明,必可瞧出端倪,不免要离心离德。

与其如此,不如示之以诚,放手让她去做。陈子杰有心把九天门变成自己的情报部门,正好借此机会安插一些自己人,只要他们诚心归顺,就可以迅接收一股现成的庞大力量。

诗绮韵也明白陈子杰用意、不过自已刚刚投效到他门下。陈子杰肯如此重用,并将这么大的责任交给她,足以证明他的看重。至于有所戒备,在她看来实是理所应当,是以丝毫不以忤。

陈子杰从怀中摸出一抉象牙腰牌,递给诗绮韵道:“鲨鱼王不是还有所怀疑么?你就持了我的信物,尽快与他联系,筹备一韧事宜,我在川州再要呆上几天、有了你的准确消息我再回京”。

有潘掌班在旁边,诗绮韵也神色肃然,恭谨有礼,再不敢巧笑嫣然媚于语言。她上前一步,从陈子杰手中接过腰牌,恭声道:“卑职领命,这便回去准备,定不负大人厚望”。

。。。。。。

“什么?分舵的二档头!小姐你……你居然加入了黑班?你不是开玩吧?”楚云、楚玲两个俏丽婉约的美女异口同声地惊叫着,樱桃小嘴儿张地好大。

诗绮韵坐在椅上,象男人一样分开双腿,直起腰扳,威严地扫了她们一眼,冷斥道:“什么小姐?什么黑班?那九天门原是一个江湖班派,可只从归入陈大人统领后,已经慢慢的淡出江湖,我看陈大人是有心把九天门变成一个朝廷的合法机构,

“如果真是这样,小姐你以后岂不是当官了?“两个丫头更是惊讶道。

“什么小姐?敢对本官如此无礼,来人呀,把她们拖下去,屁股统统打烂。”说完她噗哧一笑,掏出陈子杰给她的腰牌一晃,笑道:“你们以为是假的?我也以为是在做梦。这位陈钦差……我真是琢磨不透了。”

楚云、楚玲雀跃地奔到她身旁,摸着那面象牙腰牌,楚云欣然道:“真的呢?女人也可以出面做事,也可以入朝为官?陈大人好了不起、想人所不敢想,为人所不敢为,难桂小姐青睐于他了”。

楚玲乌溜溜的眼珠儿一转,笑嘻嘻地道:“小姐,是不是那个俊俏的钦差大人被你迷住了?小姐能让他欲仙欲死,他自然任小姐予取予求了”。

诗绮韵脸儿一红、微带愠色道:“你们两个虽出身青楼、身份卑微,好歹仍是冰清玉洁的身子,这种浑话以后不许再挂在嘴上了”。

楚玲不知小姐以前对那些荤言荤语从不忌讳,怎去个日却转了话风。她吐了吐舌头、乖巧地应了一声。

楚云问道:“小姐,是不是你把陈虎谋反的事告诉了陈大人,他才如此重用?”

诗绮韵摇了摇头、黛眉微微蹙起,幽幽叹气道:“陈虎造反,目前正在招兵买马,广蓄钱粮,这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现在不急,待解决了海禁之事再说吧”。

其实今日去见陈子杰,这件事她原本就没打算告诉他。在她心中,这世上的男人一直只有两种,一种是瞧不起她身份的所谓正人君子,另一种就是谋取她姿色的酒色之徒。

投靠陈子杰,在她想来仍然不过是互相利用、北方绿林陈虎蓄谋造反的事。她原本视作一个重要筹码,根本没打算现在告诉陈子杰。陈子杰对她慨然许以重任,此举大出她的意料,一时冲动下她也曾想合盘托出。但是对男人的多疑,最终还是让她的理智占了上风,将秘密又咽了下去。陈子杰这个人是不是可以托,她必须还得再看看才成。

诗绮韵盘算了一阵,站起身来吩咐道:“云儿去取我那套男人衣服来。如今带着一帮男人,可是不便以女相见人了。我马上再去见见彭老太爷,尽快把这事定下来”。

潘必达军中大营里,潘必达听完潘胜的话,喜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陈子杰果真和你女儿发生了关系?”

潘胜说道:“虽然佳儿没说,但我观他体态应该不会差,而且我问过她娘,孩子他娘亲口告诉我说她看到佳儿把一块染有血迹的布团藏在她闺房的秘密之处,要不是她在窗外偷看,还不知道这事呢!”

潘必达说道:“那太好了,只要钦差大人上了我们的船,就什么都不怕了,这事你做的很好,事成之后,我一定给你记头功。”

潘胜谢过后,又说道:“候爷,你说钦差大人这次来是不是真的来调查我们的?”

潘必达想了想,说道:“我们的事很隐秘,除了你我几个亲近之人外,没有人知道,我听说钦差大人在东州把东州刺史给办了,想来他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不过小心驶的万年船,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是好,下面你要想办法让钦差大人娶了佳儿,还有想办法让佳儿从钦差大人口中套出震天雷的秘方,这样一来,我们成功的概率就更大了!”

“我们军中不是存着很多震天雷,而且候爷你也已经让人拆开过不少震天雷,找出了火药的配方,为什么。。。。。。“潘胜疑惑道。

“虽然已经找出了配方,可我试验过好几次,发现我们自己制造的震天雷跟兵部送来的震天雷的威力还是差很多,所以我怀疑这配方中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不知道的!对了,最近钦差大人在做什么?“

“自从候爷把所有帐册交给钦差大人后,钦差大人除了和小女出去过一次外,就一直呆在候爷的府上查帐,对了,前几天好像从南州那边来了一个女子找钦差大人!“

“一个女子,查到那女子的身份了吗?“

“已经派人去查了,南州可是孙都督的地盘,查个人还不容易!“潘胜笑道。

“还有,朝廷的官银已经在路上了,孙大人那边已经派人催了好几次,我估摸着这两天就要进入川州地界了,人都安排好了吗?“

“候爷放心,人早就安排好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全都是有家室的人,不怕他们说漏嘴!“

“那就好,这事就交给你了,看来我也应该回去一趟了,听说东州刺史莫清河可没少给钦差大人银子,结果还是糟了殃,要是我不表示点诚意出来,怕是钦差大人不高兴啊!“

如果说南州的南城河是温柔乡,那桃叶渡就是温柔乡中的锦榻绣床。桃叶渡头水悠悠,岸下游船岸上楼;归客行人争渡口急,歌船画肪满中流。

这酒楼妓馆笙歌盈耳,引将行人流连忘返。水面上游船如织,交相辉映,画船中有川州佳色、上等乐师,让游客个个如醉如痴,不知今夕何年。

虽然天色已晚,但码头上商贩们仍高声叫卖着水酒和熟菜以及各式小吃,这里可以说是这座城市的商业、娱乐中心。

“钦差杨大人到!”陈子杰登上搂来、匆匆一瞥除了潘必达,潘胜外,一个也不认得,但满满四大桌,瞧那官袍分明是川州政府的各级高官,忙陪笑抱拳道:“各位大人久等了,陈某来迟,恕罪恕罪”。

他的确是晚了一点儿,接了潘必达请他赴宴的贴子,陈子杰着实踌躇了一阵,因为他不确定潘必达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如果知道了,这可能就是一场鸿门宴,但是要是不去,就等于把川州所有的官儿都得罪了?而且也会让潘必达起疑,莫清河一个文官在狗急跳墙之下,尚且敢做出谋杀钦差的事情,更何况潘必达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

最后陈子杰决定先遣几个御林军急赴目的地,将里里外外彻察一遍,确定并无埋伏,这才派了十个精明强干、武艺甚高的人暗揣利刃,扮作轿夫随从等人随他前来赴宴。

陈子杰不知潘必达用意,席间不敢多饮。酒至半酣、陈子杰才对同席的几位大人道:“陈某此次代天子巡视于下,主要巡查赋税及才地方官员考核一事,川西两州刚收复,朝廷已经下过旨意负去两地三年的赋税,至于官员的考核,本官已经看过候爷交上来的帐册,本官没发生问题,可见川西两州的官员都十分的称职。本官正想近日悄悄返回京城,却不想竟劳动诸位在百忙之中前来饮宴,陈某再敬大家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