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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伸出手臂抱住了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诉说:“莫冬,我爱你,我永远爱你──相信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的爱人啊,脆弱、敏感、善良,让他想狠狠疼爱的人啊。

他不禁弯起了嘴角,抱住了他。

他一直在为曾经自私的离开他而不断忏悔,害怕他依然不安,一直想尽办法欲重新得到自己的信任呢。

不过,他要把一件事瞒着他,那就是,他其实已经不会害怕他会再离开自己了。

经过这麽多事情,他已经懂得,他是真的爱着他的。

但,才不会告诉他呢?

他要让他再担心一阵子,谁叫他当初那麽毅然的离开,并且一离开就是漫长的一年。

为了补偿一下那一年他承受的煎熬,他要让他继续把什麽事情都抛开,以他的一切为优先的关怀他。

这个样子的他让他觉得,很可爱,可爱到让人想狠狠欺负。

他动了下,身下的他脸色一变,不安地叫了声:“莫冬……”

他露出一笑,有点色情的一笑,他压低声音,把唇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是肯定不是询问哦。

“不要……”他脱口而出的话在看到他微微拧起眉後软了,“莫冬,明天我还要上班……”

他的爱人已经找到了份工作,虽然是份平凡的工作,不过看他每天都高高兴兴上下班,他也跟着高兴呢。

不过,如果他上班影响了他的幸福,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了──譬如现在──

他故做很失望,故意用他可以听到的音量委屈的碎碎念:“工作比我还重要……宁可要工作也不要我……我一点也不重要……”

他才转身躺到一边,他的爱人便已经抱住了他,羞涩地吻他。

他在心底大声欢呼胜利。

不过,真的只有一次吗?

嘿嘿,在爱人第二天全身酸痛趴在床上愤怒的叫骂声中,就可以知道不止是一次而已啦,呵!

他曾经下的那一盘棋,最终成了和棋。

没有弱点的人才能获得真正的胜利,但他有弱点,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此生唯一所爱,丰莫春。

与谢家的那一盘棋,他以为他设下众多陷阱之後,最终将会获得胜利,但他的敌手谢之易洞悉了他的致命弱点,一着定输赢的棋子他稳妥的放在了棋盘上,然後抬头看着他,冷笑。

当他得知消息,他的云已经被谢家的人带走时,他骇出一身冷汗。

他疯狂拿起电话打到谢家,找谢之易,乞求他,他要什麽他都给他,就算是他的性命他也在所不惜,只要,只要他的爱相安无事。

敌手长时间的沈默,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聆听他放下一切尊严的苦苦哀求。

“你是谢家的人……”电话里突然传出的声音令他愣住了。

“你哥哥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他这麽做的用意是,不想我伤害你……”

“……”

“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对方又陷入沈默,他急不可待地继续催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麽,云他是无辜的,你们要做什麽就针对我好了,千万、千万不要伤害他……求你……”

“……我会再和你联络的。”生硬的扔下这句话後,对方挂了电话,任他怎麽呼喊都没用。

“该死啊!”他愤怒的把手中往另一边掷去。

坐在沙发上暗自伤神,不断折磨不能保护他的至爱的自己,真的,恨死自己了!

过了一段时间,稍稍冷静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思忖了下,他走到被他丢在地板上的手机,他决定雇用一些黑社会的人对谢家进行反击。

谢家既然敢对他至爱的人下手,就要有准备接受他满腔的仇忿。

拿起手机,打开来看後才知道手机在刚刚的猛烈撞击下自动关机,才开机,手机便响了起来。

想到谢之易方才说的会再联络,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更为冷静後才按下接听键:“喂,哪位?”

“莫冬,是我……”

“说难听点,当然‘浩天’在应诉国外的反销倾起诉案中,就是因为你的思想守陈才会令‘浩天’遭致重大的创伤。”

懒懒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上顺意翻着一些财政杂志,犀利的目光时不时抬起望着坐在对面的人。

“我思想守陈?!”端坐沙发上的老人一听,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不是你小子从中作梗才令‘浩天’遭受如此损失!”

“嗯,是我没错。”很诚实的点点头,而後不以为然的目光扫向面对的人一眼,“但,若不是‘浩天’有管理上的漏洞,我能找到空子钻进去吗?”

“你你你……”气得发抖的手指指着一脸悠闲的人,一句话半天说不完整,“你难道就能让‘浩天’不出现漏洞!”

人无完人,事无完事,他从来都不认为,有能谁做到完美。

“不能。”他平静地回答,“但我可以总结教训,尽力做到最好。”

“哼!”老人撇头一哼,颇有老顽童的架式,“那我就等着看你怎麽做到最好啦。”

“我当然会做到,你也不想想我丰莫冬是什麽人!”

“谢!”

“丰……”正想反驳,蓦地想起来什麽,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看着对面的老人,“是你委托云当说客,说服我改姓的?”

老人冷哼:“我还不至於会需要别人的帮助!”倔强的老人!

他又低下头翻阅杂志:“就算云来说也没用,这件事,我是怎麽也不会让退的,我就姓丰。”

因为,他永远都是丰家的人,丰莫冬这个名字,是他唯一的名字。

老人矍铄的眼睛直视心不在焉翻着杂志的他,突而说道:“没了兄弟的身份,你们的关系不就脱去了一层禁忌吗?”

他抬起头,目光深处藏着需要细究才能看出的惊讶。

老人笑了:“我活了这麽一把岁数可不是白活的,你们那麽一点事,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