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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能在棋盘上占据一席之地,圈出自己的领土。

如果在乎小部分的圈地,那就有可能会失去大部分领土。

所以,你要占尽先机,你要深思熟虑,你要懂得舍短取长──你才有可能赢。

这是围棋,这也是人生。

他很少玩围棋,但他懂得棋场如人生,每一步每一个小节。

他现在就在下一盘棋,一盘赌上未来的棋,不能悔棋,不能回头。

他的对手是,谢家!

谢跃,与那个女人一同生下他的男人,曾经造成他悲惨命运的男人,他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这也是,他最爱的人的希望。

他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有一个残缺的生命,他需要依附才能继续存活。

那个唯一能够使他完整的人有阳光的笑容,不安定的心灵,善良的个性。

他总能一眼就把他从人群中找出来,在他的生命里,他是如此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紧紧依附他,专制的,独占的,霸道的,不顾一切的守在他身边。

他要用尽他所有的力量,爱他、疼他、呵护他。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只要无忧无虑的呆在他怀中就可以了,所有的狂风暴雨,由他承担。

所有黑暗的阴霾,由他负责去清除。

他要给他最好的,他要给他所有他想要的──

只要,他永远在他身边,永远爱他。

永远,永远有多远,永远就是亘古不变的永恒。

他坚信,他有自信,实现这个永远的承诺。

那麽你呢?我最重要,惟一倾尽情感去爱的人。

你那麽的不安定,像风一样飘乎不定,我的心如此迷惘。

如何才能从你身上找到跟我一样的情感,找到跟我一样,相信永远的自信。

放在鞋柜上的钥匙,放在床头柜上的信用卡,衣柜里少了他的衣服──

他昨天晚上一夜不归,在他担心的快要疯掉时,他回来了。

气在头上的他跟他吵了起来──就算怒火中烧,仍是,舍不得伤害他啊。

他怎麽也不肯告诉他为什麽一夜不归,却说:

“昨天,我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睡在他的床上,跟在他在一起……”

够了,不要说这种话!我会发疯,我会不顾一切撕碎那个人──

但是,他有他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的自信,他知道他在说气话而已,因为,倔强的他同时也是怯懦的啊,这些事,他都要使手段才会令他就范……

公司出了问题,董事长都亲自打电话出来请了,不能不去。

认为他只要休息一下就平静的他出去了,没想到,到半路因为内心强烈的不安掉头回来时,会见到这样的场景。

不──

他不会让他离开,不会──

因为他,是他残缺生命里,存在的意义。

失去了他,他会死。

“莫冬,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有哪一个先对方而去的话,剩下的那个人要怎麽办?”

春天到了,雨淅淅沥沥,一下就仿佛不会停止一样,洒遍整个大地。

天气还很清凉,衣服穿得少些就容易感冒了,外面下着雨,打湿人们外出的心情,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喝着清甜的花茶,与爱人依偎在一起,感受那份无法言喻的温暖。

原先只是沈默着相拥,沈浸在这份宁静的温暖中,而他,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想着想着,像猫咪一样慵懒地靠在他怀中的爱人打破这份宁静的话让他收回神游的思想。

把柔软的毯子往爱人身上盖好,免得他着凉,在他期待的目光下,他想了想,微笑着回答:“如果是我留下,那我会死。”

“莫冬……”他有些不安的目光让他的笑容变深。

不错,是故意这麽说的,谁让他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起这麽令人揪心的话。

但也是心声啊,如果他不在了,他会死的,失去了一部分的生命,是不能活下来了的。

如果真要有面临死亡的那一天,他宁愿他先死,因为,他一定要看着他直至最後一秒,在最後一刻他也要守护他。

然後,他就静静等待死亡,去到他所在的另一个世界,继续跟他在一起。

他的爱人紧紧抱住了他,告诉他:“莫冬,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能够看着你闭上眼睛,我要在最後一秒还要告诉你,我爱你。”

他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火热的身体,汲取他令他迷恋的味道。

他居然与他有相同的想法──那是因为,他们爱着对方的心情是相同的。

先离开的人不会有看到至爱离去的痛苦,先离开的人不用承受孤独的煎熬──

抑止不住内心的感动,也不想抑止这份感动,他把它化为行动,深深吻上眼前那总是能够诱惑他的红唇。

绝望,是的,绝望,他最爱的人消失於他身边,任他怎麽找寻也找不到。

每每从梦中惊,看着身边空寂的位置,心撕裂的痛着。

夜,格外谧静,一入眠就做噩梦的他,不敢再入眠。

被恐惧与绝望侵袭的痛苦,令他紧紧抱住自己,一遍又一遍祈祷他的爱人能够回到他的身边──

蓦地张开眼睛,才惊觉自己做了噩梦,胆颤心惊的慢慢看向床的另一边时,他看到了他的爱人正担心的看着他。

“做噩梦了?”随着他温柔的声音而来的,是他温暖的手,抚上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头。

一个翻身,他把他紧紧抱入怀中,用力汲取他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

“莫冬?”他担心的声音传来,他害怕他继续担心的说,“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是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梦中,他离开了。

似乎明白了他在害怕什麽,他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莫冬,不用怕,我会在你身边,永远在你身边,爱你,守护你。”

他抬头,看到他露出了微笑,令他安心的微笑。

压下他的头,他吻上他,用狂烈的、炽热的、深情的吻,吻他最爱的人。

“唔……莫冬……”被他的深吻吻到呼吸困难的他,发出微弱的叮嘤,软软地靠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