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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岳辰霖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心底却有些不安。

管麟川亲自找上他,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而且,竟还是在他和陈宇畅刚刚碰面之后,管麟川就立即找上他了。

总觉得,太过凑巧了。

管麟川看着他,淡淡一笑:“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岳先生不介意吧?”

岳辰霖点头。

车子继续向前开着,拐了个弯就在刚才岳辰霖和陈宇畅碰面过的咖啡厅停了下来。

岳辰霖一怔。

不知道是管麟川故意的,还是又是一个巧合?

管麟川下了车,带着岳辰霖进了咖啡厅,这个时候并不是下午茶的高峰期,咖啡厅里,也没有几个人。

管麟川就偏偏在岳辰霖刚刚坐过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岳辰霖有些明白了,这一切不是所谓的巧合。

岳辰霖脸色微变,在管麟川对面坐了下来。

“看来,管先生一直在跟踪我。”

管麟川也没有反驳,而是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两杯咖啡。

“我知道,你今天和陈宇畅见面了。就连你们说过什么,我也一清二楚。”

“管麟川――”岳辰霖霍然起身,怒视着管麟川,“你究竟想做什么?”

管麟川唇角一牵,神色依旧平静。

“岳先生不要激动,我们坐下好好谈。”

岳辰霖此时也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举止,吸引了其他客人的注意,只好压了火气坐了回去。

“你别想伤害小静。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管麟川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一叠资料丢到了岳辰霖的面前,眸光犀利。

“真正伤害小静的人,是你们。”

岳辰霖拿起眼前的资料,翻了几页。

资料里,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已微微泛黄,似乎是有些年月了。

照片上有三个人。

一个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另两个是一男一女,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

这三个人,岳辰霖一个都不认识。

他奇怪地继续往下翻,发现这三个人分别有一份资料。

老人名叫林聪。是林氏集团的CEO。

男人叫陈庆生。是林聪的女婿。

女人,则叫林惠清。是林聪的女儿。

岳辰霖盯着林惠清那张照片发愣。

虽然已是二十多年前的照片了,可照片上的女人跟现在的林惠清,一点儿也不像。

“这――”

“你养母跟这张照片一点儿也不像,是吗?”管麟川紧紧盯着岳辰霖脸色的变化。

岳辰霖咬了咬牙,“当年我妈毁了容,就算是整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也是正常的事。”

管麟川淡淡地道:“当年林惠清引爆炸药后,也引发了猛烈的火灾,林惠清全身高达80%的烧伤,可你现在,有在你养母身上看到一点儿烧伤的痕迹吗?”

岳辰霖抿唇沉默不语,但眼神却开始迟疑。

“我曾经按叶静的要求,请过两个看护照顾你的养母,据她们说,你养母几乎不给她们照看的机会,甚至连碰都不让碰,对不对?后来还是有一次她病发昏倒了,你才让那两个看护帮了下忙,替你养母换了件衣服。可你养母醒来后,就大发雷霆,你不得不辞退这两名看护。后来,我也问过她们,她们说,你养母身上皮肤光滑,根本不像大面积烧伤的病人,就算是那个整容医生再高明,也不可能一点儿痕迹也不落下。”

“你究竟,想说什么?”岳辰霖的心有些乱了。

“她根本就不是林惠清。而是另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她在利用叶静,还有你。”

“你胡说!”岳辰霖愤怒地站起身,但身子却忍不住微微颤抖,“我妈根本没有利用小静。”

管麟川见岳辰霖已经动摇,继续步步紧逼,“如果不是,为什么她那么狠心,甘愿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就算再怎么大的仇恨,也不能这样轻易地拿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够了!”岳辰霖再也听不下去,他冷冷直视着管麟川的眼睛,“管麟川,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样目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不打算联合你那个丧心病狂的老爸一起对付我们,却反而跑过来,跟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你不觉得你做的事,很超乎常理,不符合逻辑吗?”

“我只是跟你一样,不想小静受到伤害。”管麟川神色平静,并没有回避岳辰霖的质问的眼神。

岳辰霖浑身一颤,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

他看着管麟川嘲讽地笑,“那这么说,你可以为了小静而放弃你的父亲,还有亚皇集团?”

“我也不会让我父亲受到伤害。也不会让亚皇集团破产。因为这毕竟是属于我母亲的产业。”

岳辰霖静静盯着他半晌,忽然伸手用力一拍桌面,“啪!”的一声,引起了四周众人侧目。

“管麟川,你以为是你谁?你是神?你就那么无所不能?你能保护得了所有的人?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为什么三年前,你却让小静受到那样残忍的伤害?”

管麟川微合了合眼眸,脸色闪过一抹苍白,却又恢复了平静。

“我并不是神,更不是无所不能。所以,岳先生,我想请你帮我。”

岳辰霖怔住了。

虽然很意外管宇洋会出现,更摸不透管宇洋的目的,但叶静还是将管宇洋请进了屋。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拒之门外。”

管宇洋也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脸上还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叶静神色冷淡。

“不知道管总大驾光临,又有什么指教?”

管宇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真是让人意外,在你脸上,我居然一点儿怨恨也看不到。”

叶静抬眸,直视着管宇洋的眼睛,“那管总要我怎么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或是报警,还是――”她顿了顿,唇角竟带着笑,“杀了你?”

“杀了我?”管宇洋唇边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你舍不得。”

叶静冷笑,“管先生还真是抬举自己。”

管宇洋摸了摸下巴,“终于不叫我管总了吗?不过,这管先生也不比管总那个称呼好多少。”

叶静拧眉,“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倒想问问你,你又究竟想做什么?”

看着管宇洋的眼睛,忽然间,叶静觉得心底有些发寒。

“我不明白管先生这句话什么意思?”

“哦?是吗?”管宇洋又笑了,“叶小姐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想拐弯抹角了。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我没有兴趣。”

叶静起身想送客,却听管宇洋云淡风轻地扔出了一句。

“你嫁给我,帮我一起拖垮亚皇集团。”

叶静诧异地看着管宇洋。

“而我――”管宇洋跟着缓缓站起身,“给你,你所想要的。”

叶静冷笑,“你又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管路诚的命。想要他生不如死。”

叶静脸色一变。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外面传来了李岚的声音。

“叶静,开门,是我。”

管宇洋看了叶静一眼,淡淡地笑,“这件事叶小姐就好好考虑一下吧。等考虑清楚了,告诉我一声。”

他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李岚猝不及防看到他,吓了一跳。

“管――总?”

管宇洋也没搭理她,然后越过她走了出去。

李岚愣了半晌,终于回神,她冲进屋里,关切地上下打量着叶静。

“叶静,你没事吧?”

叶静摇头,但李岚见她神色有些恍惚,不禁更为担心。

“你真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要不然,我带你上医院好了――”

李岚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叶静摇晃了一下,毫无预兆地向下栽倒。

“叶静!”

岳辰霖走了之后,管麟川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不知道这步棋走的对不对?

但他至少确信,岳辰霖是爱叶静的。

否者,他不会私下找陈宇畅出来。

他希望,岳辰霖可以拉回叶静,不能再让她向前走了。

因为,前面等着她的,只是一条不能回头的绝路而已。

那个“林惠清”还不清楚身份,他通过各种途径,用尽了各种手段查探,可惜都没有结果。

究竟“林惠清”是何方神圣?

胸口有些发闷,他低咳了两声,忽然有人在他肩后一拍。

“麟川――”

那是一声清脆的女声。

管麟川转过头,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娇艳脸庞。

他微微拧眉。

“干什么看见我就这副鬼模样?真是万年不变。”

年轻的女人毫不客气地在管麟川对面坐了下来,更是无视管麟川那满面的冷意,笑容灿烂地几乎迷眩人的眼睛。

她原本就长得娇艳漂亮,这一笑,更是如同满室生辉,引来四周男顾客的侧目。

“看什么看?”

女人瞪了回去。

那些男人们纷纷尴尬地收回目光。

有同桌的女伴看不过眼,但碍于颜面,只是轻哼了一声,也有些沉不住气的,索性拿起包包,丢下同伴愤怒地扬长而去。

女人耸耸肩,一脸的不以为然。

“所以说啊,食色性也,男人本色。”

管麟川没应声,只是低头喝着咖啡。

“你要是像那些男人一样认真看我一眼也好啊?”女人的语气变得埋怨,随即又叹了口气,“可你若像他们那样看我,我又不喜欢了。真是让人矛盾啊。”

管麟川还是没应声,看着手里的咖啡杯。

女人终于没了耐性,“管麟川,那杯咖啡长得比我好看吗?”

管麟川无奈地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叫曾雅然,是管麟川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伴。

曾家和管家是世交,从曾祖父那代开始,两家人就有来往了。

而曾雅然小时候因为父母公事繁忙,曾在管家住过一段时间,和管家两兄弟也算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终于正视我了。”曾雅然撇撇嘴,“昨晚刚回来的,本来打算今天去找你们,结果先被朋友约了出来,没想到,我们竟在这里碰面了,真是有缘。”

曾雅然单手支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管麟川,“一年多没见,你好像又帅了。我真是越看越爱。”

管麟川摇头,眉心又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

曾雅然什么都好,唯一不太好的,就是那直接得让人有些难以接受的性格,和毫不掩饰的言语。

特别是对他。

“笑一下会死啊?”

曾雅然见管麟川皱眉,伸手就想抚平管麟川的眉心,却被管麟川躲了开来。

“你打电话给宇洋了吗?”

曾雅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我干嘛要打给他?”

“我想,他这么久不见你,一定很想见你。”

曾雅然却是顾左右而言它,“那你想我吗?”

管麟川轻摇了摇头。

曾雅然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唇角却带着笑,“骗一下会死人啊。管麟川永远都是管麟川,一点变通都不会。”

就在这时,管麟川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管麟川拿着电话,走到一旁。

手机那一头,传来的是李岚焦急的声音。

“喂,管总,叶静突然昏倒住院了――”

管麟川脸色一白。

“我马上过来。在哪家医院?”

问清了地址,他收起手机,就欲赶往医院,曾雅然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身后。

“急着去医院见谁啊?”

“一个朋友。”

管麟川也没空再搭理曾雅然,急着就往外走。

“是什么朋友这么紧张,我送你吧。”

“不用。我有车。”

曾雅然紧紧拉住管麟川,“那我也一起去。”

管麟川拧眉。

“你只有两条路,一嘛,带我去,二嘛,我送你去。”

这哪里是两条路,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你送我去吧。”

管麟川太了解眼前这个女人了。

与其在这里跟她争执,还不如顺了她的意。

而且他现在也没心思和她争。

叶静究竟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突然昏倒住院?

当管麟川和曾雅然赶到医院的时候,叶静已经醒了。

李岚看见管麟川身边多了一个明*人的女人,有些意外,但还是强笑了笑。

“管总,叶静她――已经没事了――”

李岚的眼神有些闪烁。

管麟川看了眼病床上的叶静,“为什么无故昏倒?”

叶静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好,“医生说只是最近太累了。”

管麟川拧眉。

很显然,他并不相信。

叶静连忙转移了话题,她看向曾雅然,“这位是?”

“一个朋友。”

曾雅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投向叶静,眨了眨眼,“我和麟川可不仅仅是朋友

这么简单哦――”

管麟川淡淡地打断了曾雅然的话,“我还是联系下李叔,你转到他的医院去。”

“不需要。”叶静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管麟川眉峰更拧,但他并没有听从叶静的话,而是拿起了手机打通了李业明的电话。

“李叔,请你安排一下,我这里有一个病人――”

管麟川话未说完,叶静忽然激动地抢过了管麟川的电话。

“管麟川,请你给我一点人生自由?”她按掉了管麟川的手机,胸膛剧烈起伏着,“你说的三天,已经过去两天了。”

曾雅然和李岚都是一脸的迷惑。

管麟川的脸色有些苍白,“两天后,我会给你答案。”

“好,那请你这两天里,也不要打扰我。”

叶静将手机递还给管麟川。

这时,病房外又匆匆走进一个人。

是岳辰霖。

“小静,你没事吧?”

岳辰霖脸上满是焦急,看到管麟川也在,明显愣了一下。

“我没事,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岳辰霖点了点头,扶着叶静起来,朝病房外走去。

李岚看了管麟川一眼,也只能叹了口气,跟了出去。

直到他们三个人走出病房外,管麟川才低低说了一句。

“我们也走吧。”

可才刚转身,身子忽然一倾,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麟川!”

叶静在岳辰霖和李岚的掺扶下,走出了医院。

一直到上了车,岳辰霖才开口。

“为什么不告诉他?”

叶静抿着唇,没有说话。

“孩子是他的,对不对?”

岳辰霖的话,让李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次叶静昏倒,是因为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再加上最近太过劳累,又没有及时补充营养,这才昏倒的。

她原本以为孩子是岳辰霖的,却没想到孩子竟会是管麟川的。

李岚坐在后座,一时间也不知该为叶静说些什么?

这一段恋情还真是复杂。

可就算李岚再怎么粗线条,她也看得出,叶静真正喜欢的人,是管麟川。

只是,岳辰霖也是个好男人啊。

李岚沉沉叹了口气。

岳辰霖见叶静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能启动了车子。

一路开到叶静所住的公寓。

“小岚,可以麻烦你先进去吗?”

叶静终于开口了。

“哦。好。”

李岚巴不得马上离开,再呆下去,她都不知道手脚应该往哪里放了。

李岚下了车,叶静才将目光投向岳辰霖。

“孩子确实是管麟川的,那天管宇洋在我红酒里下了药,是管麟川替我挡了。后来,为了帮他,我跟他上了床。”

叶静的目光平静得慑人。

“辰霖,我想我们的婚约可以取消了。”

那个所谓的婚约,原本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晃子。

他早就猜到会有这样一天,但没想到,这样快叶静就要离开他了。

岳辰霖苦笑,“你想回到管麟川身边吗?”

叶静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忘记我们的目的。”

岳辰霖诧异地抬起头,“你想和管宇洋――”

“他下午来找过我了。”

岳辰霖紧张地问,“他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

“他没有为难我。”

叶静将下午跟管宇洋的谈话一一告知了岳辰霖。

“管宇洋这是什么意思?”岳辰霖有些不安,“他要对付自己的父亲吗?”

“我也不知道。”叶静沉吟,“但很明显,他知道我们的事。只不过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

“小静――”岳辰霖一把拉住了叶静的手,“我们离开吧,不要管这些事非恩怨,我们现在就离开。管家两兄弟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这一切只是一个阴谋,一个陷阱,他们就等着我们跳下去――”

“辰霖,你冷静一些。”叶静挣开了岳辰霖的钳制,“也许这不是一个阴谋或是陷阱,也许是一个机会。”

“机会?”岳辰霖痛苦地摇头,“小静,管家的人太让人捉摸不透,如果你为了报仇,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你觉得值得吗?”

“为什么不值得?”叶静转头看向窗外,“管路诚欠我太多。不管我的外公,还是父母,还是我的孩子――他都欠下太多的血债――”

“可是――”

岳辰霖想起了管麟川给自己看过的资料,心里一阵挣扎。

“也许,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叶静疑惑地回过头看着他,“什么事情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我――我是说,管宇洋肯定别有所图。”

岳辰霖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不行,他得先回去证实一下,也许这只是管麟川在挑拨离间。

“辰霖,你回去跟清姨说一声,我会继续跟管宇洋见面,摸清他的目的――如果,他是诚心和我们合作――”

“你就真的嫁给他吗?”岳辰霖不敢置信地盯着叶静,“小静,你别忘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管麟川的,你,你却要嫁给管宇洋?”

叶静伸手轻按住小腹,神色有些茫然。

“所以,我不会告诉他。而且,这个孩子出现得不是时候。”

“小静――”

岳辰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始说起。

一阵沉默之后,他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静,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为了报仇,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吗?”

叶静唇角一牵,笑意有些悲凉。

“幸福对我来说,太过遥远了。”

“曾小姐,对不起,恕我们无能为力。病人有很严重的心脏病,而且病人的身体机能已经达到了极限,所以,他顶多只有一年的时间。”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做过换心手术了吗?而且我听说,手术很成功。”

“手术是很成功。如果没成功,他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可是――就算成功了,也只是多一年的时间。所以,我们很抱歉。”

……

曾雅然也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没想到管麟川的病情竟会如此严重。

在美国的时候,她就已听说李业明给管麟川做过换心手术,而且很成功。

那时她还以为,管麟川从此摆脱了病魔的折磨。

这次她回来的原因之一,也是为了庆祝管麟川手术成功的,可她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管麟川还在昏睡。

她已经打通了李业明的电话,让李业明来医院接人,转进太亚医院。

电话里,李业明再三叮嘱,不要曾雅然告诉管家的其他人。

曾雅然隐隐觉得,管家似乎发生了什么。

“麟川,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