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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可能得在外面稍等一下,让里面的人先穿好衣服。”说着管宇洋充满恶意地往里面看了眼,“叶静,你穿好了叫我们一声。”

说完,他走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门。

虽然那一句“叶静”让管麟川的脸色闪过瞬间的苍白,但他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微抿着薄唇,没有说一句话。

反而是站在他身后的许浩,眼睛里似乎有某种怒火闪过,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管宇洋笑了笑,“我还以为大哥会露出惊讶愤怒之类的神色呢,结果,真是让人失望――”管宇洋耸了耸肩,“不过,你那个好助手还真是没长记性,总喜欢乱喝酒――”

他话语未落,忽然一个拳头狠狠地落到了他的脸上。

他一个踉跄,却伸手撑住了墙,站稳身体。

“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吗?我的好大哥――”他侧头吐掉了嘴里残留下的血水,然后抬起头,狠狠地盯着管麟川,“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值得这样大打出手吗?”

“游戏玩完了吗?”管麟川冷冷地看着他,“玩完了,就回家。”

管宇洋却笑了,双手不住地“啪啪”拍掌。

“好一个管麟川,好一个亚皇集团的总裁,真是好心机,好城府,自己的女人都让人上了,还冷静得像事不关己一样。不过,你和那个叶静还真是天生一对,谁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许浩,送二少爷回去。”

“是。”

许浩走过来,一把扣住了管宇洋的手腕。

“请二少爷跟我回家。”

“我自己会走。”

管宇洋甩开了许浩的钳制,大踏步离去。

但离开之前,却略有深意地扫了眼紧闭的房门。

好戏,才刚刚开始。

管麟川轻轻推开了房门。

叶静就坐在床边,衣物早已穿戴整齐,但神情有些茫然惨白。

看见管麟川进来,她只是慢慢地抬起头,却没有说话。

管麟川静静地看了她很久很久,最终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送你回去。”

“嗯。”

叶静点头,跟着管麟川走出了地下赌场。

外面夜色正沉,夜风也很冷。

管麟川脱下外套给叶静穿上,叶静也没拒绝。

一路沉默。

管麟川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那脸色却是苍白得可怕。

叶静的神色并不比管麟川好多少,也只是安静地坐在在副驾驶座上,紧紧地抓着管麟川的外套。

车子终于在叶静所住的公寓前停了下来。

这是亚皇集团为叶静安排的临时住所,当时这个住所还是管麟川亲自安排的。

他知道叶静喜欢安静的地方,所以特意挑了这一带,买下了公寓,并且公寓的房产证上还写上了叶静的名字。虽然僻静,但他也安排好了保安警卫,以确保叶静的人身安全。

那个时候,他都安排好了。

他会用他剩余不多的时间,为叶静安排好后半生的路。

可世事,总是出人意料。

叶静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见管麟川一直没开口,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管总,那我先回去了。”

她侧身正想打开车门,却听旁边的人低低问了一句。

“你知道酒里被下了药,对不对?”

叶静浑身一颤,却没有回答。

“你是故意的。从一开始,你就在引起宇洋的注意,对不对?”

叶静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但她还是没有应声。

管麟川忽然笑了,笑容却有些凄凉。

“我知道,你想要报复我们管家。”

叶静终于转过了头看着管麟川,但依旧一声不吭。

“你和林惠清究竟是什么关系?”管麟川拿出了一叠资料丢在叶静的怀中。

“二十四年前,林氏集团被亚皇收购,林惠清的父亲林聪不堪打击,引火*而亡。林惠清的丈夫也因为林氏破产,想找管路诚算账,却一去不回,自此人间蒸发。林惠清受不了这个刺激,绑着炸药,想与我爸爸同归于尽。

那场爆炸炸伤了很多无辜的人,我爸爸也重伤住院,当时据说林惠清也全身瘫痪,并且毁了容,可后来却莫名失踪了,从此下落不明。”管麟川紧紧盯着叶静的脸,“当时林惠清没能忍心让那个孩子跟着自己一起死,于是将孩子丢弃在了路边。

后来这个孩子被欣悦孤儿院的院长捡了回去。岳辰霖并不是林惠清的亲生儿子,你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叶静笑了,眼角却有泪水流下。

“你都查得这么清楚了,还问我做什么?”

是的,林惠清是她的亲生母亲。

她之所一直叫林惠清清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三年前,当她陷入绝境的时候,是她的母亲救了她。

可她还没来得及从绝望里走出来,已经又陷入了另一条绝路。

她的外公因为管路诚而*。

她的母亲因为管路诚而瘫痪。

她的父亲因为管路诚而失踪。

而她的孩子,也因为管路诚而流掉了。

他们一家,跟管家有着彻骨的仇恨,化解不开的恩怨。

但可笑的是,管麟川却曾经是她最爱的人,是她失去的孩子的父亲。

“你可以选择告诉你父亲,也可以选择杀了我一了百了。”

叶静也直视着他,眼神没有丝毫回避。

“那天你让我忘记一切,给我们最后一天,其实就是因为你已经查出了来龙去脉,对不对?你想用一天,结束我们之间的感情。现在,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可以选择将这件事告诉你的父亲,也可以选择杀了我一了百了――”

管麟川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掩住了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叶静下意识伸出了手,却又停滞在半空,僵硬地收了回来。

好半天,管麟川才勉强止住咳嗽。

他喘息着,看向叶静。

“你以为他没有察觉吗?如果没有察觉到什么,他为什么一直要逼你走?”

“因为他心虚。我们的孩子就是他杀的。”叶静忽然激动起来,“现在,他连你――你――”后面的话因为管麟川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而没有说下去。

叶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车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管麟川轻轻合上了眼帘,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他毕竟是我父亲。”

叶静别过了头,看向窗外。

“我知道。如果你没当他是你父亲,你就不会费那么多精心,花那么多心思,做那么多事。只不过――”叶静紧咬住唇,“我也不会放弃我的目的。就算是以后下地狱,我也必须坚持走下去。”

管麟川闻言睁开了眼睛。

“为了仇恨真的做什么都值得吗?”

叶静握紧了手。“是。”

“如果――”管麟川侧头看向叶静,一字字地说道:“如果我不允许呢。”

叶静深吸了口气,转过头,也直视着管麟川的眼睛。

“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管麟川没有说话,直到许久许久之后,他才轻扬了扬唇。

“我们打一个赌。”

叶静不解的抬眉,“打赌?打什么赌?”

“我打赌你会放弃这个复仇计划。”

叶静更是一脸迷惑,即而轻笑,“我为什么要放弃?”

“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可以给你一个理由。”

叶静愣在那里,一时间不明白管麟川究竟想做什么?

“这三天里,我要你答应我,不要跟宇洋接触,也不要跟我爸爸接触。你跟公司请三天假,可以去外面散散心。”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三年都已经等了,难道,连三天都不愿意等吗?”

叶静笑了,“好。我答应你。”

叶静推门下车。

管麟川目送着叶静的背影,直到她走入了公寓,消失于他的视线之外,他才捂住胸口,趴在方向盘上轻轻喘着气。

从口袋里摸出了药瓶,他倒了一些出来,也没细数就一口吞了进去。

等疼痛稍缓,他才拿出手机,拔通了熟悉的电话号码。

“许浩,怎么样?”

“大少爷,林惠清和岳辰霖自住进去后,就没离开过这座洋房。不过,前几天,岳辰霖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他打给谁?”

“陈宇畅。”

“那个警察?”管麟川有些意外。

“嗯。他们约了明天下午见面。大少爷,你放心。我们已经在岳辰霖身上安装了微刑窃听器,事态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做的好。”管麟川低低咳了两声,“那宇洋呢?”

“我已经把二少爷送回去了,不过,一回到家,他就被管老叫去了。”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来。”

管麟川挂上了电话,收起满面的倦意往管家豪宅疾驰而去。

虽然叶静这方面暂时稳住了,但宇洋那方面却还是个未知数。

自从何姨出事,宇洋就变了。

他知道,宇洋一定是以为自己是让何姨瘫痪的幕后真凶。

那个时候,有着太多的误会,太多的巧合,可往往很多事,并不是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样。

就像那个林惠清。

她身上所藏的秘密,也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

这是一个一早就布置好的棋局。

不管是叶静,还是他,还是自己的父亲或是宇洋,他们都只是这盘棋中的一枚棋子,被那个幕后的下棋人一步步推着往前走。

他管麟川从来都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到自己一切的力量,将这盘棋反败为胜。

还没踏入大厅,管麟川就看见父亲就坐在大厅里,脸色阴沉。

管麟川在心底苦笑。

不用猜也知道,管路诚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果然,他才刚走进客厅,管路诚就冷冷地哼了一句。

“终于舍得回来了吗?”

管麟川站在那里,微低眼眉。

“爸,你找我什么事?”

管路诚站了起来,走到管麟川面前,什么也没说,却是甩手就给了管麟川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管麟川脸上顿时红肿成了一片,却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长大了,翅膀硬了,现在又是亚皇的负责人。早就不把我这个当爸爸的放在眼里了。可你能不能为宇洋想想?他怎么说,都是你的弟弟。那个叶静――”管路诚恨恨地跺了跺手里的拐杖,“我早就说过了,那女人就是个祸害,让你快点送她走,可你呢?你非要留着她。现在可好了,她连你弟了――”

“是宇洋――”

“你还敢顶嘴?”

管路诚也不给管麟川任何反驳的机会,拿起拐杖就往管麟川背上打去。

那一下,打得相当重,管麟川脸色一白,微拧眉心。

管路诚似乎不解气,还想继续打,忽然手上一紧,已被管麟川扣住了手腕。

看着动手还击的管麟川,管路诚气得脸色发青,冷冷一笑,“果然是翅膀硬了,怎么?想打你老子了?”

管麟川慢慢地放开了管路诚的手,淡淡地说道:“爸,我只想请你听完我说的话。这件事,并不能怪叶静,是宇洋在红酒里下了药。”

“哼。”管路诚悻悻然放下了拐杖,“如果不是那个存心引起宇洋对她的兴趣,宇洋会这么做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叶静,从一开始就心存不轨,有所图谋,让你早点打发她走,可你偏偏被这女人迷昏了头――”

“我会让她离开。”

管麟川这句话倒是让管路诚一怔,即而脸色缓和了下来。

“你早就该这么做。”

管麟川看了管路诚一眼,“爸,你放心。过几天,我就会安排叶静离开,不会再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

“嗯。”管麟川点头。

管路诚这才哼了哼,大踏步离开。

管麟川也转身朝自己二楼的房间走去,可才刚走到二楼,眼前忽然黑了一下,他连忙靠住墙,轻合上眼帘,等着那阵晕眩过去。

背上,还在火辣辣地疼痛。

管路诚那一下并没有手下留情。

而在他的心底,他的儿子也只有管宇洋一个人而已。

至少他……

管麟川苦笑。

他什么也不是。

忽然,感觉面前多了一道人影。

管麟川睁开了眼睛,迎面就撞见了管宇洋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

“大哥,你如果累了,怎么不回房间去睡觉?”

管麟川看着他,没有应声。

管宇洋唇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他伸手轻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

“怎么?大哥还想再打我一拳?”他虽然笑着,但眼底却有某种危险的光芒闪过,“这一回,我可是会还手的。”

“何姨的事,跟我没关系。”

管麟川突来的这句话,让管宇洋愣了下,随即又笑了。

“大哥,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我妈的事跟你没关系,不是洪兴那些人的错吗?我都给了他们应得的惩戒了。”他说着说着,忽又恍悟似地“哦”了一声,“大哥是不是觉得我误会你什么了,所以非要缠着叶静?想用叶静来气你?大哥可真会想像。我从来没误会你什么。只不过是真的对叶静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而已。”

管麟川拧眉。

“反正大哥你不是早就不要这个女人了嘛。”管宇洋唇角一勾,“送给我又能有什么关系?”

“叶静是人,不是货物。”

“我知道啊。”管宇洋还是那么不正经的语气,“我说的送给我,是指,让叶静成为你的弟媳?你说怎么样?”

管麟川心脏猛地一收。

那阵疼痛差点让他闭过气去。

陈宇畅手里端着咖啡,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心里却是百味陈杂。

下午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

对方自称是叶静的未婚夫。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叶静已经订婚了,而那个人却不是管麟川。

陈宇畅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叶静爱的人分明是管麟川,但为什么却跟这个叫岳辰霖的男人订婚?而且,那天在警局,叶静对管麟川又是处处维护,甚至不惜以身涉法,替管麟川隐瞒?

这几年,叶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警官,我知道我就这么来找你,显得有些唐突冒昧,但事关小静,我不得不这么做。”

陈宇畅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岳辰霖。

他忽然有个预感,也许有可能从岳辰霖这里找到上次那起爆炸案的突破口。

岳辰霖喝了口咖啡,开始追述往事。

从叶静的身世,讲到叶静和管麟川相爱,讲到叶静被洪兴追杀,差点丢掉性命,一直讲到叶静和母亲林惠清相遇,并且有计划地接近管麟川这些事,都一一说于了陈宇畅听。

陈宇畅听完,脸色全变了。

他没想到,叶静这几年竟经历了这么多事,而且遭受了这么多的痛苦。

那时,他就在怀疑了,可他才刚回国不久,很多事,都没办法这么快查出来。

陈宇畅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你是说小静接近管麟川,是为了报复亚皇?报复管路诚?”

“是。”

“胡闹!”陈宇畅忍不住霍然起身,“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胡来,凭小静孤身一个人就能对付管路诚和亚皇集团吗?”

岳辰霖苦笑,“警方追查了亚皇这么久,不是也一样没办法吗?”

陈宇畅语塞。

亚皇集团有着极为强大的财力后盾,再加上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这个关系网甚至都漫延到了警方内部。

要抓到亚皇的罪证,谈何如意?

岳辰霖轻轻叹了口气,“陈警官,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事,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小静的好朋友,又是一个优秀的警察。现在她身处险境,一定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我打算跟警方合作,并且提供我手头这些年来收集的关于亚皇集团犯罪的罪证,希望能帮你们早日抓住管氏一族。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你暂时不能跟你的上司报告,你必须暗地里进行。一直到,你真的掌握了有力的证据,确实能将亚皇掀个底朝天,你才能对外公布。”

陈宇畅拧眉。

岳辰霖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你们早一日抓住管路诚和管麟川他们,小静就能早一日全身而退。可这件事,我妈一定会不同意。”

“你是指林惠清?”陈宇畅问。

“嗯。”岳辰霖点头,脸上却写满了无奈和痛苦,“我妈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虽然她不是我亲生母亲,但我早就把她和小静当成了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小静也变得跟她一样,被仇恨吞噬。”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真正原因?”

“是。”岳辰霖抬起头,“我爱小静,我不想她再受到伤害。”

从咖啡厅出来,岳辰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这次来见陈宇畅也是为了替叶静铺一条后路。

他的母亲确实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叶静是她的亲生女儿,可为了报仇,却将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希望这次陈宇畅能帮到他。

只要警方能早点找到证据,那么,应该可以来得及在叶静深陷之前,就让管路诚他们进牢房。

拐过了一个路口,岳辰霖正想拦辆的士回住所,忽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身旁。

车窗摇了下来,里面有个人探出了头。

“岳先生,有时间谈一谈吗?”

竟是管麟川。

叶静抱着被子,窝在床上睁着眼睛,还是完全没有睡意。

昨晚一夜都没有合眼,一直到现在。

看了眼床边的闹钟,发现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她两餐没进食,竟一点儿也不觉得饿,只不过,胃有些难受,也让她感到几分恶心。

昨夜被管宇洋下药后,她完全没有任何记忆,但她毕竟是成年人,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身体反应还是能告诉她一些情况的。可她在穿戴衣物的时候就觉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管宇洋只是脱了她的衣服,丢她上床而已。

也许管宇洋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叶静有些不解。

她本来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发生什么,就算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只要能报到仇,她不计代价和手段。

可管宇洋表面上看起来对她有兴趣,却又莫名放过了她,这又是为什么呢?

再加上,管麟川离去前,那么笃定地跟自己打赌,说自己必会放弃这个复仇计划,又是出于什么理由?

三天,他说要她给他三天的时间。

叶静隐隐觉得,可能要发生些什么了。

额头传来阵阵刺痛,叶静索性坐了起来,想下床拿点水喝,可双脚才刚刚落地,眼前就传来一阵晕眩。

叶静抚额苦笑。

不会这么一折腾,她就生病了吧?

甩了甩头,她甩却了晕眩感,忽然,门铃响了。

叶静看了眼闹钟,一点半。

她想起早上李岚不放心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中午要过来看看她。

可能是李岚来了。

叶静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走到外面打开了门。

可门一开,却意外地看见了另一张熟悉的脸。

管宇洋。

岳辰霖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管麟川碰面。

“不知道管先生想找我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