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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 > 第225章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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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怎么?回答不出了?也是,你应该还是恨我的吧。”

青炽了然一笑,视线又继续转向窗外明月:

“这几日,老夫常想,当年,要是老夫放你与鸾儿离开,你与鸾儿现在应该在某处过得十分幸福了吧?”

“老爷,您怎么能说这种话?小人跟着老爷,完全是出于小人自愿,小人的命都是老爷的,又怎么会恨老爷呢?”

紫秦有些惊慌,忙说道:

“至于那件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小人打开始就没后悔过自己的抉择,所以老爷您毋须挂怀。”

“呵呵,是这样么?不过即使你现在还在恨着老夫,那又能怎样呢?你既已选择当了暗卫,就注定要一路走到底。”

青炽淡淡一笑:

“紫秦啊,你与我自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无法回头了,即使死后被打入地狱,也得继续走下去,你明白吗?”

自从跟着青炽那日起,青炽在紫秦眼中始终是冷静而睿智的,而现在他竟然见到青炽流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顿时觉得胸口气血翻滚,不由悲壮地应道:

“小人明白。”

“你明白就好,不过除此之外,老夫还有一事想要托付于你。”

青炽又拍了拍他的肩头,面色越来越凝重。

“老爷请讲。”

“你也知道的,你与我虽是以主仆相称,但在老夫心中,你就像老夫的儿子一般的,所以这事,老夫思来想去,还是托付于你最为周全。”

青炽松开手,怅然道:

“老夫这一生,都是为了小主子而活,为了他,为了社稷,老夫不惜身死!但老夫这一生,也有一个让老夫终身都感愧疚的人,老夫只要一想起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

“老爷所指之人,可是二小姐?”

紫秦立刻就明白他所指何人,虽然外人或许不知,但长年伴在青炽身边的紫秦却非常清楚。

平日里,外人总觉得青炽对待青朽可算苛刻无比,可事实上,每次训斥了青朽,他的情绪也要消沉许久。所以青炽对这个小女儿,是从内心里疼惜着的,而他会为之感到歉疚的人,自然也只能青朽了。

“嗯,虽然老夫对不起的人实在太多,但能让老夫因愧疚得夜不能寐的人,就只有朽儿那孩子了。那孩子面上看着温顺,骨子却烈得很,老夫那样对她,她一定会对老夫怀恨在心吧?”

青炽叹道,想到青朽,他一向强硬的表情顿时放柔了,这时候的他,不再是深谋远虑、冷静睿智的一国丞相,而是像一名真正的慈父一般,为自己的孩子担心不已。

紫秦安慰道:

“老爷,二小姐性子好,又极为敬重老爷您,小人想她总有天会想开的,您且放心罢。”

“唉,罢了,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何用?现在,老夫只担心她的身家安全”

青炽摇头,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要求得青朽的理解,而是要竭力保住她的周全:

“所以紫秦,万一,我说万一我有了什么不测,鸾儿或许无法脱身,但你即使豁上性命,也定要保住我青家唯一的血脉,我的朽儿,把她与小主子一起,送到祁国去,你可记清了?”

“老爷……”

紫秦本还想继续宽慰几句,但见青炽决然的神色,迟疑片刻,也只能吐出一个字:

“是。”

“好,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青炽点点头,背着手走到书桌前,拿起先前那副画,冷笑道:

“君昊天,你想困住老夫?呵呵,那老夫倒要看看,这场恶斗到了最后,到底是你龙跃鸿矫,还是我青翥鹏翔!”

紫秦听着这话,越听越是心惊。他下意识往青炽手中的画纸一看,只见画纸上画着只羽翼丰满的青凰,正舒展着双翅,那灵动的姿态,仿佛是只真的青凰,在九天里肆意翱翔……

时间又过了近半个月,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

刑邺南街,大昭国有名的花柳巷里,于恨手持一羽毛扇,东张西望地闲逛着,显得百无聊赖。

而男孩徐梓阳依旧如同往日般,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不同的只用他的表情,今天看来格外严肃,经过那些站在路边拉客的姑娘跟前时,更是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看都与街上充斥着的浪荡气氛格格不入。

“喂,小子,亏你还夸口说你是刑邺城的地保,怎么就没来过这里?”

于恨一回头,见男孩的样子,不由嘲讽道:

“你虽看着年纪小,可好歹也有十三岁了,连这些事儿都不能适应,你将来还怎么成为男人?”

其实于恨刚见着这徐梓阳时,以为他不过*岁而已。但后来知道他竟然已十三岁了,只是因之前生活困顿,身材比一般男孩生得瘦小而已。

十三岁,于男子而言,已是舞勺之年,该算得上半个男人了,可看他还一副不开窍的模样,于恨自然不会放过这耻笑他的机会。

“不能适应总比公子您老往这种地方跑来得好,至少青二小姐不会因此讨厌我。”

男孩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

“于公子您为何老是得不到青二小姐的芳心,不就与您这习惯密切相关吗?”

“你、你,住口!本公子今日会来这里,可是为了正事而来,不为寻花问柳,你别想污蔑于我!”

于恨的表情变得极坏,其实自那日负气而走,他已有近半个月未见青朽了。男孩的话无疑踩到他的痛处,他哪能不恼羞成怒。

“我何时说过公子您今日是来寻花问柳的?我只是说您得不到青二小姐的芳心,与您的习性有关而已。”

论起嘴皮子上的功夫,于恨哪里是徐梓阳的对手,行至一家青楼前,男孩一仰头看向楼牌,说道:

“少爷,春香居到了。”

“你!”

于恨瞪了他一眼,无奈地看向青楼,止步不前。

老实说,他老早就不想来这地方了,他于恨虽然看着浪荡,但也不是随便留情的人。可生意人又怎能避免得了这种场合?所以即便是他万般不愿,但客商要求在哪里见面,他就必须过来这里。

而今天,他确实是奉他老爹的命,来这里谈生意的。可是那生意对象,偏偏是他最不想见的人,这可真让人头疼。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调头走人之时,身后有人唤道:

“于公子,你来了?”

于恨一听这声音,脑袋都大了,他实在不想回头,可是人家都已先认出他来了,他也不好装作没听见,纠结再三,他回了头,对着身后人强笑道:

“吴公子,你也来了?”

原来,他今天要见的人,正是那天与他起了矛盾的,化名“吴君”的君昊天。

“呵呵,只是刚到而已。”

与于恨相比,君昊天的心情很好,他作了个揖,惬意地笑道:

“于公子既然到了,为什么不进去?吴某已在包下里边最上等的厢房,正恭候于公子大驾呢。”

春香居内,二楼的一间厢房里。

于恨坐在圆桌旁,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这是二楼一间靠着门廊,带着镂空雕花木门的厢房,坐在里边,透过木门,虽然离得远,但是却能够清楚地看到楼下的一切。于恨可以看到楼下的姑娘们与客人调笑的样子,可以见到门口龟奴拉客的模样,但那些吵杂声却不大能传得进来,难得的清净。

再看布置的家具、装饰不算上乘,但也没有一般青楼该有的浮华艳俗,倒也还算清新雅致。身边也没有庸俗的风尘女子陪伴,有的只是,隔座里传来的歌女低低的吟唱。

“于公子,这里怎样?环境还算清雅吧?”

昊天见他四下打量不发一语,便笑着问道。

于恨看向他,点点头说道:

“不错,连我也不知道春香居里有如此清净之地,真是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

昊天还是笑:

“老实说,为了寻到这个地方,吴某可是费了好大力气,不过只要于公子满意就好。”

“吴公子有心了。”

于恨也笑,但心里却直犯嘀咕。若只是要找清净之地,他大可到酒楼去找,比这里清净幽雅的厢房多了去了,可他却选了这么个地方谈生意,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是于公子客气了。”

昊天端起茶碗,慢慢品:

“要想和刑邺最大的商户联手,吴某做的这些,又何足挂齿。”

“是么?”

于恨也端起了茶碗,眼睛却盯着君昊天不放:

“那不知吴公子要与本号有什么合作呢?”

对于君昊天,于恨充满了戒心,这当然并不全因为青朽。只因君昊天这个人,让他感觉到危险。

这个自称叫“吴君”的人,出现在邢邺城内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初来乍到,却转眼开了家规模不小的当铺,而且还号称不管拿什么东西上他那里,都可以换到一定数目的钱。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只要是上他们那里当东西的,几乎都能拿到钱。

即使财力雄厚,也没有人这样做生意的吧?

虽然于恨对官场无意,但他还是有些经商头脑的。他知道如果像君昊天这样做生意,即使有着可与他家比肩的财力,不出几个月,也得赔个底儿掉。而放眼大昭,谁又能有与他们于家媲美的家底?

不过君昊天这么做也有个好处,因为他的当铺开业不到几天,就引起了他老爹于大富的注意,开始暗地调查这个“吴君”的来历。可诡异的是,不管而他们动用了多大人脉,却怎么也查不到关于此人的任何底细。而不知底细的人,又有谁能放心与之做生意?

于恨也深知生意场就是战场,一个不谨慎,恐怕就要全盘皆输。而对于这么个神秘人物,他怎么可能全无戒备。

“呵呵,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昊天像是察觉不到于恨不友善的态度,抿了口茶后,将自己的目的徐徐道出:

“因为在下无意得闻,贵号有支常年往来于大昭与祁国的商队,可有无此事?”

“那又怎样?不过这事我一向不插手的,你问我也没用。”

对于这个话题,于恨不甚有兴趣,因为关于这个商队的事务,于大富是从来不让他插手的,所以只要涉及到这方面的事,于恨自然是提不起兴致,说不上话的。

“呵呵,于公子先听吴某把话说完罢。”

昊天却不放弃,继续揪着这话题说道:

“于公子应该也知道,吴某最近开了家当铺。但是在下想开拓除了当铺以外的生意,所以在下想问,贵号的商队是否愿意为在下到祁国运一批时新的货物回来呢?”

“吴公子,刚才我也说了,这事我做不了主。”

于恨将手中的茶碗一放,正色说道:

“若你想雇佣商队,那该找我爹去说才对,因为这事一向是他拿主意的,就算我有心帮你,但也说不上话的,所以,吴公子,对不住了。”

“是嘛?原来是这样。”

昊天用茶盖抹去浮在水上的茶沫子,状似惋惜地说道:

“原本在下还想请于公子帮个忙的,不过现在看样子是不行了。”

“呵呵,吴公子,你要是说别的事我或许还能帮一帮。”

于恨呵呵一笑:

“可惟独这件事,我可真是想帮也帮不了,对不住了。”

“于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这事不行就算了,在下另想办法就是。”

昊天一扣茶碗,还是闲淡地笑:

“只是你我今日既然到了这里,也不能白来。其实于公子之名,在下也是早有耳闻的,只是之前一直无缘相识,今日终于得见,不如由在下做东,让他们上几个小菜,请几个姑娘,我们俩坐开开心心喝上几杯,当作是你我相识之贺,于公子你看如何?”

相识之贺?若是见面就是相识,他们之间早就相识了,又有什么可祝贺的?

于恨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吴君”也真够离谱的,把他邀来这里说是与他谈生意,却尽说些不靠谱的话,被拒绝后却这么快就放弃游说,转而想请他喝花酒?这话题也转得忒快了些吧?

于恨眯着眼看着君昊天,这话说得越多,他真是越来越摸不透眼前这个人的真实想法了。

不过虽然心里觉得迷惑,但场面话于恨还是懂得说的,他摸摸下巴,提议道:

“相识之贺?也好,我于恨向来喜好结交天下友朋,不过我估摸着,吴公子你包下这间厢房花费不小吧?所以再怎么说,我于恨也不能朋友再破费了,这顿酒还是由我来请好了。”

俗话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于恨可不是傻瓜,这无缘无故的请他喝酒,这吴君心里肯定在盘算着什么,他才不会这么容易上当。

“这怎么能成?”

昊天敛起笑容,急道:

“今儿是在下请公子来的,这要公子反请在下,那算什么事!”

“唉,吴公子这又说的是哪里话?你就听我的话便是。”

于恨豪迈地笑道:

“就这么定了,咱们就叫老鸨子过来,让她把这里的红牌都找了来,我把她们全包下来,让她们好好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