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身子被被踢出一丈远,下腹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却是必须忽略,勉强撑起身子,转身就跑。

身后的脚步却比我快一步的钳住我的腰间,抱起来就走。

我吓得叫出声来,拼命地蹬腿,捶打,呼喊,那人终是抵不过我,将我放下来,恰巧,停下来的地方有一个石狮子,我知道跑不掉,就死命的攥住狮子腿,口中依旧不忘大声呼救命。

妇人大怒,倒是不着急命人将我抓起来。

找人拿来棒子,说是给我点教训。

接着,背脊,硬生生的承受着剧痛,双手却是丝毫不松,我宁愿就此被这乱棒打死,也不会跨进这里半步。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已没了力气,甚至都忘了疼,耳畔皆是妇人的谩骂声,还有男男女女的嘲笑声,却是分辨不清,意识也渐渐迷糊。

恰在此时,一道马的嘶鸣声盖过了这些人的嬉笑,接着是一声厉喝“住手……”

也许是来人很有威慑力,这群人竟真的停了下来。

身子在那一刻,似是没了力气,顺着石墩滑落下来,着地时,脚踝硬生生的疼了一下,像是崴到了。

良久,听到似是有人从马匹上下来,马颈前的铃铛,发出脆脆的声响。

妇人猛地回神,瞬间笑开了花,挪着莲步上前,不忘甩甩手中的帕子“呦,这位军爷,来来来,快请进,我们翠云楼这几日正好来了几个姑娘,让她们好生伺候伺候您,快来人啊……姑娘们……来客人啦”

“等等……”一声浑厚的声音在这时打断。

那一刻,仿佛,我攥住的是整个生命。

此时,男子俯身一手将我撑起来,小心翼翼的没有碰到背脊的伤,抬眸,目光触及的,竟令我浑身一震,莫名的想起诗经里的一句“彼其之子,美无度”。

素手抵住男子的衣襟,却是冰冷。才想起方才妇人唤她军爷,原来是京城禁卫军的服饰,可又像是哪里不同。

动动唇,艰难的轻语“救我……”

妇人似是焦急,上前阻止“军爷,这不和规矩吧,我们也是正正当当做生意的,你这……”

瞧见了,男子警告的眼神硬将方才还颐指气使的妇人吞回了接下的话。

复又回眸看我,眼底多了一抹探究。

我坚定的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我不认识她”。

只一句,仿佛用了我所有的力气,身子又向下滑落。

这回男子径直将我打横抱起来,边走边道“景焕,善后”。

“诶诶,军爷……”,身后,传来妇人不依不饶的谩骂声,还有声声的威胁,我好像还听到了提及丞相府……呵,丞相府,若知是我……

靠着的身躯丝毫未迟疑,阔步离去。

“等等……”,恰在这时,素手攥紧他的衣袖,道“风车……”

我记得,这一次,不会再落下。

瞧着男子的剑眉微拧,我以为他是嫌我麻烦,又央求着,才罢。

事后方知,原来竟是……呵。

也许那一刻,命运于我,便注定了无法逃开这千丝万缕的纠缠,我以为这是一种解脱,却不想,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一幕,仍觉得像一场戏剧化的相遇,却又是那般的顺其自然。

这一觉,似是睡了好久,仿若掉进一张大网之中,脑海中回荡无数人的面孔,老爷的阴郁,夫人的狰狞,小姐的讥讽,玉姨的漠然,甚至还有娘,那模糊的面孔,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最后是翠云楼里那些姑娘拉着我,甩着身上的胭脂香,好像还有猥*琐的男子,朝她走来,猛地一慌,“啊啊……”惊叫出声。

睁开双眸,雕花的床柱上方,缦纱帘帐挂在玉钩上,身上盖着锦色薄褥,室内飘过一阵袅袅的熏香,眼前的一切似是有些恍惚,心下不由得收紧,这是哪里?

“醒了?”,男子温润如玉般的声音传来。

侧身望去,原来是刚刚那个救了自己的男子,略松了口气。

如今,面前之人已褪去方才一身盔甲,换上湖蓝色的长衫,俊逸非凡。

“可还疼?”,说着,男子已来到床前,拂开衣袍,坐于一侧。

听他问及,我才感觉,背后竟传来丝丝清凉,不似方才那般疼了,想来,是他搭救。

心下欢喜着,撑起身子,笑言“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啊……”,一阵钻心的疼自脚下传来。

“怎么了?还疼?”,男子焦急的上前按住我的削肩。

是疼,不过不是背脊,摇摇头“是脚疼,脚好像崴了”

面前的男子微拧剑眉,顿了下,还是抬手拿过薄褥垫在我身后,揽过我的下身,又将足衣推下。

此时足腕处已是肿的老高,难怪那般疼了。

只是……他盯着脚踝那里看了半响,一动不动。

我方恍然大悟,那里,其实没有什么,是一只蝴蝶形状的胎记,自小便有。

“公子……”我轻唤着。

他似是回神,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脸颊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红。

我亦是有些窘迫,元朝女子的莲足就如同守宫砂一般,象征贞洁,除却夫君,是不可让别人瞧去了,也难怪方才他略显迟疑。

恰在此时,听他道“如何独身一人?”

我怔住,这叫我怎么说,独身一人?怕是我往后都要一个人了。

“父母去世的早,如今一人,啊……”,疼死我了,他竟趁我分神,将错位的脚踝拧正了,好疼。

他像是松了口气,道“这回好了,一会上些铁打膏药,卧床休息半月,差不多就能好了”,复又用薄褥盖住我的身子。

疼劲还没过,不过须臾,额间竟渗出汗来,莞尔道“多谢公子了”。

“既然……现下行动不便,如若姑娘不介意,就尚且住在府上,等姑娘的伤好了,再做打算”

他心思真细腻,我只不过一句,他便通晓一切,安排妥当,也不过问翠云楼的事,想必他已了然于心了吧。

“那就谢过公子了,只是……蓝翎还不知恩人大名,来日,自当知恩图报”。

“慕苏白”

慕苏白,不由在心下默念着……

连着半月,我都卧床养病,背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有些淤青也渐渐消逝,唯脚踝处,恐怕要耽搁些日子了。

这期间,慕苏白每日都会来,叮嘱我注意伤口,询问我住的可习惯,还拿来好多书给我解闷,有空还会陪我下棋。

一日他来给我送药,我正看《孙子兵法》,他似是很诧异,复又与我探讨,我才发现这个人简直是车载斗量,学富五车,对兵法更是参机透彻,直中要害。

如此一来,日子倒是轻松愉悦些,只是每当大夫说伤势好转,看到他替我高兴地样子,我又有些矛盾。

呵,不觉苦笑,蓝翎啊蓝翎,还是莫要痴心妄想,离开只是早晚而已。

“姑娘,该喝药了”,丫头上前,低声嘱咐。

“子嫣,放下吧,我一会喝。”这个子嫣也是慕苏白吩咐来照顾我的。

“姑娘,还是趁热喝吧,凉了更苦的”,说着,将药碗递过来,另一只手里还端着一盘蜜钱。

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喝,好苦的……

蹙眉摇着头“不喝不喝……”,转手,攥过薄褥将头盖住,嘻嘻,这回喝不成了吧。

“姑娘……”,子嫣似是很无奈的又唤了声。

蒙在薄褥里,含糊道“不喝不喝……”

良久,听到她似是叹了口气,转身将药碗放在的桌子上。

我偷偷的乐了,呵呵,看来这招奏效。

不想,她竟是折回,伸手来拽我身上的薄褥。

我挣扎着,口中嗔怪道“不喝药不喝药”。

可最终薄褥还是被她夺了去。

气愤的起身,“我说了我……啊……慕公子”,天啊,怎么是他,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对上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我竟心虚的垂下眼睑。

头顶传来戏谑的笑声“呵呵……原来还是个小丫头,喝药也要耍赖吗?”

我猝然抬眸,反驳道“哪有……”,我只是……只是不想好的太快,或者,不想离开的太快,可我却不恩能如此说。

瞧他笑意盈盈的望着我,也不计较,转身接过子嫣又递过来的药碗,柔声道“听话,喝了吧,自己的身子,要疼惜才是”。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娇喝“哥,你敢金屋藏娇,看我不告诉爹,快点,让我看看小嫂嫂”。

我猛地脸颊滚烫,慕公子亦是很尴尬。

话音才落,那声音的主人,已是定于面前,胸脯起伏,脸颊微红,额间渗出些许的汗,像是跑着过来的。

“晚儿,客人面前,不得无礼”。慕公子蹙眉道,复又转向我“家妹苏晚,年少无知,还请见谅”。

我莞尔,摇摇头。

面前的女子却没应声,更像是没听见,单打量着我。

良久,我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俯身行礼“小女蓝翎,不幸受伤,得慕公子所救,在府上多有打扰……”

“不打扰不打扰”,女子恰时打断,上前拉起我的手,美目嗔怪的朝慕公子撇了一眼,道“我才回来,不晓得家里来了客人”末了,顿了下,却是转口道“真是闭月羞花之色,沉鱼落雁之美”

“慕小姐过奖”

良久,听她轻笑道“哥,你捡到宝啦”

我大窘,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

“晚儿,不得胡说”,慕公子沉声道。

女子撅起樱红的小嘴,嗔怪道“都怪我哥不告诉我,家里来了客人还不知道,哦对了,不是受伤了吗,快坐下,坐着坐着”

说着,将我推至床沿边,自己坐于一侧。

“晚儿,赶快回去,别打扰蓝姑娘休息”。

“诶哟,哥,我哪有,你也不用这么厚此薄彼吧,好歹我也是你妹妹”,复又朝我神秘兮兮看了一眼,道“你不知道吧,我哥从来都没带过姑娘回家,啊……”

娇巧的身子已被男子攥了起来。

“啊……哥,放开我,放开我,我还有话要和蓝翎说,喂,慕苏白,我这是为你谋福利呢,诶……”,不管怎样挣扎,女子的声音还是被隔在了门外。

我不觉想笑,这个慕小姐,我倒是很喜欢,生性率真,活泼洒脱,瞧着那慕公子对她亦是很无奈的样子,可这般的兄妹情于我来说却是奢望了,我竟羡慕起这位慕小姐来。

“让姑娘见笑了,家妹……”,慕公子踱回解释着。

“无碍,我很喜欢你这妹妹呢”,瞧他焦急的样子,我忙打断他。

他似是有些尴尬,眸光不自然的不知落在哪,半响,又道“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了,哦,还有,药还是得喝,我让子嫣热一下,怕是凉了”。语罢,转身离去。

我心下苦笑,看来真是要离开了……

晚间,慕小姐过来给我送药,二人闲聊了一会儿,从她口中,我方知,原来这里是将军府,住了半月,从未曾打听过,单以为这是平常人家。

谁都知道,元朝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慕苍州,那可是元朝开朝功臣。

慕将军在一年前的宫变中起到功不可没的作用,在朝纲未稳时,歼灭数多边疆*的小国,平息战*乱,更可贵的是,此人不结党羽,为人正直,忠心耿耿,是以威名远扬。

不想,这慕公子竟是慕将军之子,不过,想想也是,如此出尘的男子,身份也必是不一般吧。

也难怪,那日,翠云楼前,妇人拿丞相府作威胁时,他亦是不为所动。

可不知为什么,听说如此,竟莫名的让我想起爹,玉姨说,爹也是将军,是以,我才会偏爱兵法,总想着,即使爹不在了,也能让在他九泉之下为我骄傲,可娘她……我已不愿深究,徒劳而已,三年后,我一定向玉姨问个清楚。

这一日,慕小姐走时已是戌时,慕公子没有再来,躺在床上,心下有了主意,便睡下了。

翌日,起身洗漱,用过早膳,支开了子嫣,收拾好行囊,一路打听,来到慕公子的书房。

“叩叩……”

“进来”。里面传来这几日熟悉的声音,心下却纠结起来,可最终还是推门而入。

看到是我,他惊讶的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行至我身前,不解的问“你……你这是要去哪儿”

“蓝翎这些日子,承蒙慕公子照顾,感激不尽,如今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故而来辞行,慕公子待蓝翎的恩情……”

恰时,一个身影瞬间上前牵过我的手,“翎儿……”。

不知怎的,那一刻,听他如此唤我,心下竟莫名的犯疼。

他似是发觉有些不妥,复又垂下手,语气里略显焦急“可……可你的脚伤还没有好,这样出去了,怕是会落下病根的”。

我似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好像有些失落,敛起神,莞尔道“没有关系,蓝翎会小心的,慕公子无需挂念,这些日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慕公子才好呢”。

面前的人愣在那里,半响,终还是迟疑的开口“离开这里,可有打算?”

我倒是很意外他会如此问,而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没想好,是去找箫兄?还是?好像也没有去处,不过没关系,大不了流浪吧,无论在哪里,都好过曾经在丞相府吧。

“我说哥啊,你就是木头,木头”,身后传来女子懊恼的声音。

我诧异着,回身,看见慕小姐正掐着腰,很愤恨的看着我们,确切的说是看慕公子。

转眼,女子已上前,拉着我的手,急切道“蓝翎,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年幼丧母,家里没个姐妹,孤身一人,如今你来了,和我做个伴,可好?恩?”

惊讶间对上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不解的开口“你不是还有哥哥?有爹?”而我才是孤身一人,真正的一个人。

“那不一样”,她很是不悦我如此说,蹙眉道“那怎么能一样呢?他们成天在书房,一个比一个忙,爹又常年镇守在边疆,如何能陪我,而且……而且,女儿家的心思,他们男人怎么能懂嘛”

“晚儿说的对”,身后的慕公子不知何时也站于一侧,正色道“我们对她的关心一直不够,如今你若能在府上住下,姐妹二人有个照应,多好啊?”

我侧目望着他,他以为我还要拒绝,又道“你不是说要报恩吗,那就替我好好照顾这个妹妹,可好?”末了,顿了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低语“好歹先待上一阵子,如果……如果,蓝姑娘到时候仍是不喜这里,或是有别的选择,在下必当成全”。

慕小姐也跟着猛劲的点点头,口中央求着“嗯嗯?好嘛好嘛,蓝翎,嗯嗯?”

对上二人眼底的期待,心头竟是百般滋味,蓝翎啊蓝翎,你究竟何德何能,能遇见如此善良的兄妹,即便要帮助自己,却要说的像是麻烦自己一样。

嘴角渐渐牵起,轻快道“蓝翎自当愿意”。

“哇,太好啦,小嫂嫂,啊,不,姐姐,以后我就有姐姐啦,太好啦”。那抹娇小的身影雀跃的跳起来,拍手欢呼着。

一侧,慕公子亦是眼底带笑,眉梢微挑。

我复又想起什么,忽而朝他道“蓝翎有一事相求”

见我这么严肃,他不解的问“何事?”

“蓝翎可否拜慕公子为师?”

他不曾想到如此,低头沉思着,半响,才道“你想习武?”

那一刻,我惊讶于他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分析力,我若想拜他为师,必是我身上没有而他有的,又要很明显,那……唯有武功。

不得不说,这样的男子,日后定当有所作为。

慕小姐亦是懵懂着,不解的问“是吗?蓝翎,你要习武?”

我坚定的望着二人,颔首“是”。

“为什么?”慕小姐疑惑着。

为什么,呵,只有我知道,那板子打在身上,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只有我知道,在他们一口咬定妄想冤枉我,是一种怎样的气愤,也只有我知道,在别人强迫你去……是一种怎样的屈辱。

更有,谩骂我娘是……烟花女子时,我恨不能撕开她们皮,我虽不赞同人为莽夫,却发现在你根本无法辩驳时,反抗是如何如何的重要。

那是对命运的挣扎,是在与命运挣扎……

略别过脸,抬步来到窗口,望着远处,淡声道“因为我不想被人欺负”。

身侧的双手悄然收紧,是的,我蓝翎从不是生来就被侮辱和欺负的,即便如他们所说,娘真的沦落到烟花之地,我仍相信,这里必定有着不可言喻的苦衷,因为,我看到了娘对爹的爱,也看到了爹对娘的情,不然,就没有“枫香晚华静,锦水蓝山影”了,那又是一种怎样的深情啊。

深吸一口气,悄然握紧双拳,我不会再任人宰割的。

“好”,身后的慕公子,毫不迟疑的答道,高大的身影罩在我一侧。

我猝然转身,望着那深邃的眸子,听他又道“有我在,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莫名的,心下微动,“有我在,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你”,字字敲在我心……

“恩恩,对对对,”小姐也跳着上前,拍着胸脯道“蓝翎,你放心,有我和我哥在,谁再敢欺负你,我们就叫他好看,哼”。

豁然一笑,那一刻,我仿佛又重拾了希望,整个人充满了力量,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给我的,这个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给的,无论命运于我之怎样的弄人,我仍感谢上苍,让我还能真实的感受人间温情……

三年后……

光宣四年,京城郊外……

浩浩荡荡的队伍,伴着漫天瑞雪,气势磅礴的朝城门驶进。

北风萧瑟,伴着弥天的雪花飘舞着,似是在给上路的人儿壮行。

抬起手,拂开迷乱人眼的风沙,前方便是京城城门,三年了,终于回家了。

“可是迷了眼?”,坐于一侧马背上的男子柔声问道。

“恩,没事。”我应着声,笑逐颜开的对着他。

他却是轻笑一声,戏谑道“怎的这么不让人省心?”,转而,递过来一个沾湿的手帕,“哝,擦擦”。

“师父……”,我嗔怪道,总是取笑我。却还是将帕子接过来,心下则分外柔软。

身侧的男子,没有食言,自那以后,我便跟着他习武,每每,他都细心疏导,软语相授,奈何我身子生性柔软,可能是自幼习舞的缘故,对于武功却没有太大的可塑性。

单他,没有放弃,只言,对症下药,方能药到病除。

如今,在他的指点中,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轻功,借着身子的柔软性,在交手时,以柔克刚,将劣势转为优势,这便是师父因材施教的成果。

可也有遗憾,便是内力不足。

然,慕苏白授于我的,又何止这些……他亦是给了我一依靠,一个家。

甚至,我的命都是他救的,如果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自己现下会身处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