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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利益所趋 目的为何(一)

林间的小路蜿蜒曲折,葱郁的林木倒影下斑驳,步履触动着小石子,女孩儿欢快地蹦跳,银发的少女和白衣的男子一前一后片跟随后方。

山路有些崎岖,阿冽有些迟疑的望向后方,与此之时,氲无歌已经跃过她身旁,仿佛看透她的心思,“不必担心,我‘看’得见。”

“大哥哥,你在说些什么?”见后方的两人落后,乐之唤道。

“没什么。”氲无歌浮起一丝微笑,回应。

乐之点头,招呼着,“大哥哥,快来,马上就到家了!”

“嗯嗯,好。”氲无歌点头,未有回首,于阿冽道:“快走吧,别让孩子们等着了。”

阿冽微微楞了一下,而即,迈步往前走。

很远处,便听见一群热闹的孩子声,乐之欢快地跑向前方,氲无歌走向前,轻巧地推开栅栏,微微皱眉,“这房子很危险呐……应该好好休整休整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一次,阿冽很平静地问。

“开门的时候,你没有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氲无歌有些地浮起笑容,“还有,我听见房屋上砖瓦微微垮塌的声音,应该有些年岁吧。”

“嗯。”阿冽点头,“这是乐之的父母离去的那年修整的。”

听到这番话,氲无歌脸上的神情仍旧清闲,“嗬,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看样子,这里的孩子都算养尊处优。”

“养尊处优?”阿冽只是一声浅笑,“像你这样出生高贵的人,应该是不懂得生活在低处人的困扰吧?”

“呵……你不知道南疆拜月教的秘闻吧?首席大祭司氲儒郄长子的母亲是普通人家的苗人女子吧。”那刻,他冷静而自如,仿佛与自己无关紧要。

感知阿冽的讶异,氲无歌仍是笑容温和,闲雅地拍拍身旁的木头栅栏,自若地将话题转了出去,“看样子不太难,好好休整一下,便也焕然如新了。”

“那些孩子都是孤儿,温饱都是问题,哪有多余的银两去做这些?”

氲无歌转身,指指她与自己,“不是还有我们吗……你应该也身怀绝技吧?”

阿冽恍悟,静然道:“这次,我就与你合作一次吧。”

“冽姐姐、大哥哥,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在做些什么?”

小女孩稚气的声音传来,二人这才反应,阿冽只是冷静地看她,而,氲无歌却嬉笑着拍着女孩的脑袋,“乐乐呀,我和你冽姐姐正在商议说,把你们的房子好好休整一下,那样,冬天暖和夏天凉快。”

“呀,太好了!”乐之高兴地跳起来,然,忽而意识到些什么,瞪眼看他,“大哥哥,乐乐是沫儿养得狗狗,我叫乐之!”

“好好,乐之、乐之!”氲无歌有些无奈地应下。

“乐之,他是……”

三人转过投去,正见一个少年推开栅栏门,他的手中提了小半袋白面,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未曾见过面的新面孔。

“呀,哥哥你回来了,今天收获好像很不错。”乐之高兴地跑过去,接下他手中的小麻袋。

“你这么小的孩子,如何挣得这袋粮食的?”

意味深长地话语传来,泽寂望着那个白衣不羁的男子,忽而有些厌恶,“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氲无歌摊摊手,无所谓地笑笑。

“你……”麻袋从少年手中掉下来,若不是乐之上前阻拦,泽寂恐已是动起手来,气愤之时,妹妹也在一旁劝慰,“哥哥,这位大哥哥是冽姐姐的好朋友了,大哥哥今天给我们修房子了,你别生气!”

泽寂沉了口气,冷哼一声,松开拳头,提起地上的麻袋大步往屋中去,一旁的乐之只好无奈地摊手赔笑,“我哥哥就这样,别介意,过会就好了。”

……

午后的阳光有些炽re,孩子们进餐后便也各自睡下,只余下乐之和泽寂收拾着桌上才菜盘,而阿冽和氲无歌则坐在屋檐下的平台观望风景。

这座房子处在半山腰,从上往下望去,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意味。

“那孩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身旁的人忽而开口,阿冽微微迟疑,“嗯?”

“你不觉得吗?”

然,阿冽却仍旧静默,“你是因为平日里吃多了山珍海味,便也觉得这粗茶淡饭刺激味觉了?”

“才没有呢……其实,我是我不知道那孩子的年纪品尝这些饭菜便也觉得平常无奇,像他这般大的孩子是不可能有这种手艺的。”

“我听乐之说,他父母是在她五岁时离开的,那时,她哥哥才八岁,算起来,大概也有七八年的光景了吧。”谈及这些话,阿冽只有淡看生死的神情,眼中静然一片。

“八岁啊……我记得,我八岁的时候也在山沟沟里打柴,那时,只略懂一些药材和基本术法。”沉默了良久,氲无歌忽而开口,问,“你,不是人族吧……应该生活在九黎以北的国家?是因为亡国了,才跑到九黎来躲避战乱?”

“你,如何见得?”阿冽静默,问道。

“九黎以北的国家除了泷霜外就只有些小国了,但我想你是来自泷霜的,只有泷霜才有极寒之地,那里没有人族生活,只有些不为人知的种族。”那刻,他的嘴角掠过一道温和而自若的光芒。

“你,那么肯定吗?”阿冽静静地开口。

“我以前养过一只雪貂,听说,它来自泷霜的极寒之地,其身寒冷,夏日炎热之时将它抱在怀中便会十分凉爽,甚至可冰镇水果,吃起来爽口至极……只是,未有半个月,它便死了。”

阿冽并未注意他脸上的神情,只是楞了楞,而即,问,“它,是怎么死的?”

氲无歌浅浅地笑,眼眸中有一抹温和的光,“我听泷霜来的使者说,这是无意间在漠河的河谷里捕获的,知晓它的奇特后便也送来拜月教,其习性并不知道……后来,他们问我,需不需要再送来一只,我却谢绝了。”

“是不是因为,怕它仍旧不适应环境,所以……”

“不,因为对于一个离开故乡便不能存活的生物来说,那是最大的侮辱吧……从来南诏的第一天起,它便没有进一次食,直到饿得皮包骨才死掉。”说起这些话时,他脸上是静默的,好似想起些曾经。

然而,阿冽并未感触,漠然地质疑道:“你于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我承认,我并不是什么好人。”他无所谓地笑笑,然而,从座位上站起,“难道,你敢承认你故意将头发染做蓝色,以鲛人的身份接近落花的言熙道主,便没有任何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