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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真舍不下她吗?

现在,我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手机设有密码,我让他打开察看了几次,没有发现他和叶子的短信来往。

而眼前的明细单上,这串数字密密麻麻几乎占了一半篇幅。

它们连贯着上下并排在一起连成或大或小的段落,灼伤了我的眼睛。

十一月份以前的我不计较,为什么十二月还有这么多的短信?崔立伟明明答应我不再和她聊天说闲话了!

我又被骗了!

他不仅没和叶子断,还聪明的删除了手机内的短信记录,伪造了干净的手机内存!

这时,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前一阵他吵着要把手机更正为他的姓名!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撺掇我到附近的营业厅更改名字,因为不是直营店,改不了!他才不得不放弃!

我错了!

我彻头彻尾的错了!

我的整个人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苟延残喘!

撕心裂肺的痛提醒我:我还活着,只是濒临死亡!

我的眼睛痛苦的闭上双眼,右手习惯『性』地伸手一『摸』,眼窝处干巴巴的!

我的眼泪呢?

我的眼泪它藏在我的眼窝深处。

我想哭,可是流不出眼泪!

我的坚强和勇气轰然倒塌

在老家时,母猪第一次下小猪,爸爸在外地上班,家里只有我们姐弟三个,姐姐不敢到猪圈把小猪挪开,我勇敢跳进猪圈,把刚生下的小猪一个个移到安全的地方;

地窖溜进一条小蛇,吓得姐姐哇哇尖叫,又是我用铁锹把它铲到街上放生;

在北风呼啸的寒夜里,大门咣当咣当响个不停,好像有人拨动门拴,三个孩子里又是我出去巡视一遭院子……!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坚强勇敢的只是我的肉体;我的心很脆弱,一串串电话号码就能轻易地把它击垮!

曾有人赞我有一颗玻璃心,纯净透明。

只是玻璃易碎,禁不起打击!

现在它躲在胸膛内,迸裂成几瓣,凄苦无依地悬在那儿,不上不下!

已是上班时间,路上人来人往,我茫然的骑上自行车跟随人流前行。

等我站到崔立伟单位对面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我要找他们算账。

我决然的横穿马路,马路上汽车疾驰,我不避不躲,一直往前走。‘吱’‘吱’紧急的刹车声不约而同地响起。

这些好似与我无关

我昏昏沉沉的继续走。

许多人从车窗探出头来冲我骂道:

“发神经了!”

“找死啊!”

“你不要命了!

“……”

我置若罔闻,那一刻就想:或许死了,就是一种解脱!

只是想死也不件容易的事!

我就是这样毫发无损的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

小韩没在,有两个人在和叶子说话。

我还算理智,静默的等在门外,等不相干的人走了,我快速进去,锁上门,冲到叶子面前,扇她一个耳光!

再冲到崔立伟面前,狠狠地扇他一个耳光!

我恨叶子,但更恨崔立伟!

崔立伟见我扇完叶子,又扇了他,怒气冲天地和我扭打在一起。

我没想到叶子会忍气吞声地过来劝架,并对我说:“小崔挺好的!你这是干嘛呢?”

我冷冷的说道:“他要是不好,你怎么会天天缠着他?”

叶子说:“你误会我们了!”

“误会不误会已经不重要了,正好我想和他离婚,成全你们!”

我说完这句话,好像心也没了。

崔立伟打中我一拳说:“你要是疯了,就去**医院!”(某某医院是精神病医院)

我回一句:“我是疯了,我就是再疯也没你们疯!你们就算天天见面还要短信联系!看来,是我错的离谱了!”

叶子拉架的过程中,揪疼我的头发,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分辨不清,也无需分清,我疯了似的扑打着她,口中叫嚣:

“你敢揪我头发!”

“我不是故意的!”

崔立伟的拳头此时准确无误的落在我身上。

疼吗?

疼!

但还有比那儿更疼的地方!

崔立伟还是被叶子拽开了。

临离去,他的右脚踹在我小腿上!

呵呵!我的几瓣玻璃心苦笑,这就是我托付一生的爱人!

眼前毫不手软打我的人就是曾经心疼的说‘老婆你受苦了!’的老公!

现在,我理解了,为什么杨丽萍不去抓冯志刚的心了?

不是她不想抓,而是抓不住!

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杨丽萍不给婷婷一个完整的家,而是爸爸在家里了,妈妈随时就会随时放弃生命!

既然他的心远离了我,我还要他的人干吗?

我悲哀的说道:“我们离婚吧!”

崔立伟紧接着大声怒道:“离就离!”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留恋和惋惜!

“一言为定!”我转身开门,离去。

我行尸走肉般的走着

走出几站地,我才意识到,我的车子还在他们单位楼下。

我返回骑上车子。

当我晃晃悠悠失魂落魄的来到店里,我才真正的认识到杨丽萍离婚的决策是多么的英明!

只有身同感受地深深体会了生不如死的感受,才有资格评价对与错!

离婚后,一了百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我从小失去母亲,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再承受母爱残缺的孤寂!

我打开店门,看到柜台上满是尘土,开始大清扫。

轻扬的尘土『迷』了我的眼,我的眼泪无声的落下,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我拿起手机拨杨丽萍的号码。

“我想离婚!”我哽咽着说道。

杨丽萍劝解道:“骆姐,你们还不到那一步,你得给崔立伟一次悔改的机会!我嚷了两年离婚最后才下定决心离了!你可得慎重!”

“他现在是不聊天了,也算按时回家,可是他们的短信你来我往不断!以前的我不计较,可他答应我不再和她私下联系后,十二月份的短信还是密集不断!”

“骆姐,你不知道,离婚的女人挺难熬的!一个女人养孩子真的不易!你看我整日为生活奔波!能凑合过,就不要离婚!”

“我有工资,虽不多,但养我们娘俩也够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杨丽萍接着说:

“不光有经济上的压力,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心灵上的寂寞孤独!深夜里被寂寞空虚吞噬着,有时候睁着眼睛一直挨到天亮……”

“我现在很难受!死的心都有!只是舍不下孩子!”

“我知道,我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咬咬牙,挺一挺也就过去了!以后别轻易就提离婚了,伤感情!你们真的没到离婚的地步!听我的,只要他按时回家,断了qq、短信,为了孩子还是好好过吧!

你以为再婚就那么容易吗?你看看我就知道离婚的女人不易啊!”

“我再好好想想!”我呜咽着说道。

我挂了电话。

正好有人进来买东西,指着某一玩具问多少钱。

我看了一眼,吸吸鼻子,说道:“十五元。”

“便宜点!”

“少了不卖!”

那人转身走了。

我就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草,柔弱无力,却仍然要挣扎着站起来,只是苦于没有支撑。

和杨丽萍通完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

我做梦都想不到,崔立伟会背叛我?

更想不到他会对我拳打脚踢!

他不爱我了!

我正在独自垂泪,吴鑫来了。

吴鑫从车上下来,关切的说道:“正好在这边办点事,顺便过来看看你!”

我没有出声,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她怜惜地看着我,说道“骆依,我就知道你过不了这个坎!你怎么还想不开呀?我不是让你善待自己吗,怎么瘦成这样了?”

“吴鑫,我做不到!我爱他,我不在乎有钱没钱,我只在乎他!我要他只爱我一个!吴鑫,为什么他们不光聊天,还频繁的短信联系?中秋节那天,他们的短信得有三十多条!吴鑫,那一天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是当着我的面你来我往的发短信,他想置我于何地?就连他们不qq聊天,也答应不再说闲话了,可十二月份还是有许多短信往来!”

我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委屈与愤懑全倒出来。

我泣不成声:“我想离婚!”

吴鑫幽幽的说道:“骆依,你就算离婚了,再找一个,你就能保证那人对孩子好吗?”

我垂着泪不语。

“骆依,你应该这样想:无论怎么样,崔立伟总比那些人对孩子好!你就当你重新给崔梓城找了一个爸爸,那这个爸爸虽然有缺陷,但瑕不掩瑜!再说他又不是不顾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眼不见为净,好好善待自己!”

“骆依,程志宏在外面的风言风语我也听到一些,但他对我们娘俩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有加。

少年夫妻老来伴,中年就是室友加伙伴。”

我第一次听到这些论调!而且还是吴鑫之口

同学里面,最受瞩目,最受羡慕的就是吴鑫了――丈夫温文尔雅,儿子活泼可爱,有房有车的有产阶级!

别人的幸福就像一件华丽的衣裳,就算里面长满跳蚤,但穿在身上,人们注意到的只是表面的华丽!

难道我也要把已长跳蚤的衣服,继续穿在身上?

傍晚,儿子放学来到店里,我直接带儿子回家。

路上我故意用玩笑的语气笑着问儿子:“假如爸爸妈妈分开了,你是跟爸爸呀,还是跟妈妈呀?”

儿子睁着大眼睛忐忑不安地瞅着我,眼神里带着恐慌,说:“都跟!”

我和崔立伟争争吵吵,虽然大部分我们都避着儿子,但儿子还是敏感的意识到家里的气氛变了。

我继续笑着问:“是不是一天跟妈妈,一天跟爸爸?”

“两个一起跟!”

儿子小心谨慎的说道,好似怕我们真的要分开了。

看到儿子惴惴的表情,我心如刀绞。

过去,自己痛恨只管自己不顾孩子轻率离婚的女人!

没想到如今我渴望分离!

我略一沉默,随后安慰道:“妈妈刚才是逗你玩的!”

儿子明显放松下来,开心地笑了。

只是事已至此,已不由我说了算。

当我决绝的踏进他的办公室,扇他们耳光时就断了自己的后路!

五点半,崔立伟准时到家,他看了看一桌子的饭菜,一声不吭,转身进了厨房,重做他自己的饭。

以前我生气了,胃口大开,把肚子撑得难受了,心里反而好受了。

等真的伤心到极致,看到饭菜只会厌恶!

我自己一边强迫自己大吃,一边给儿子夹菜。

我一口接一口的吃,胃里翻涌不止,直冲咽喉,我强压下去,继续经受饭菜的摧残!

当我把最后一口饭菜咽下,在我站起的一刹那,刚咽下的饭菜冲口欲出,我双手紧捂嘴巴往厕所跑,把肚里的东西原数吐净,这才罢休!

我的胃比我的人诚实!

崔立伟一直在厨房,没过来看我一眼。

儿子稚嫩的小手轻拍我后背,担心地问我:“妈妈,你好点儿了吗?”

我点点头,无力地说道:“乖,帮妈妈那杯水来!”

儿子急急的端来一杯水,我接过来漱口,说道:“妈妈好多了,你赶紧去写作业吧!”

“我再帮妈妈端一杯水吧!”儿子说完,真的又端来一杯水。

我无限悲伤地坐到沙发上,绝望地闭起双眼。

自始至终,崔立伟一直坐在餐桌旁一声不吭地吃饭。

他果然不在乎我!

感情果然没有房子可靠!

只是我的怒火还未发出,他倒先向我开炮了!

儿子睡了,他把我拽进书房,冲我吼道:“你凭什么打人家?”

我『露』出小腿的青紫,冷淡的问:“你凭什么打我?”

我的眼泪不受我控制的再次溢流,其实我知道我的泪水牵动不了他的怜惜和柔情!

可泪水不知道呀!它只知道它在眼眶内憋屈,不管不顾地汇流成细细的小溪冲出眼帘。

他扫了一眼我的青紫小腿,冷酷地说道:“你不到我办公室,我怎么就能打到你?”

他的眼里没有悔意,没有疼惜!

我抄起书桌上的书砸向他,他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下,骑在我身上,拳头落在我身上。

我没有还手,也无力还手――当男人实打实地打女人时,女人的反抗是徒劳的!

我只是无限凄凉地望着他。

崔立伟的拳头无情地落在我身上,疼在我身上,痛在我心里。

我哀伤而又平静的说道:“你把我打死吧!”

他猝然放开我,颓然坐在地上。

半天,他愤然决绝地说道:“简直不可理喻!明天离婚!”

他那冰冷的眼神让我浑身一冷,我就眼睁睁看着他摔门离去。

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在他转身的刹那,他恨恨的瞪我一眼,似乎恨不得把我吃掉,我心中莫名一紧,生出几分慌『乱』。

究竟,还是我在乎他多一些!

我从地上起来,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盯着钟表看。

钟表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崔立伟没有回来。

指针指向十一点,崔立伟还没有回来。

我打他手机,关机。

打他办公室电话,没人接。

我爬起来去看看儿子,儿子睡的正香。

我骑上自行车到他单位,单位门口的栅栏门锁了,他的办公室的窗户黑洞洞的。

我爬跳进去,『摸』到六楼,楼道口的铁门也锁住了。我使劲拍,黑洞洞的楼道里没有任何声响。

我用手机打他办公室的电话,铃声从里面传过来久久不息,然后就是嘟嘟的声响。我打他手机,还是关机。

莫非他像上次那样转一圈就回家了?

我回到家,他并没有在家。

我有些急了!

只是他晚上到哪了?想到他可能要到‘公共汽车’那儿,我到底是意难平!

我从通讯录中找到范总的手机号,打过去,问是不是他们有活动。

没有。

范总问小崔还没有回家吗?

我推说没有,而且联系不上他。

我们说好在他们单位门口见。

我骑车过去,他和周处已到了。

周处是崔立伟的顶头女上司。

我们上到六楼,再打开楼道的铁门,拍打他办公室门。

没反应。

范总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说:“里面有音乐,他就在里面。”

范总再次拍打门并喊他:“开门。”

他终于开门了。

我的心倏地落下来了,虽然只是几个玻璃碎片。

我很鄙视自己,说了放手,却放不下心。

他横眉怒目,我悲悲切切,范总和周处都是人精,自然看出我和崔立伟吵架了。

崔立伟冷冰冰的说:“不是说好了吗?你干嘛还过来?”

是啊!我干嘛还过来

我也问我自己。

我茫然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周处见如此,就把我拉到她的房间。

她问我为什么,我稍作犹豫,说因对孩子教育观点不一致,才吵架了。

那边门开了,范总把我们叫进去。

范总说:“你们有什么意见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我抢先一步急忙解释说我们是因为孩子才吵嘴的。

崔立伟斜我一眼,嘲弄道:“得了吧!别在这胡编『乱』造了!”

我瞪着一双泪眼,惊异的望着他。

“小骆,把张莲调到他手下,是我的主意。”范总幽幽地说道

我知道崔立伟全招认了。

在那一瞬间,我认同了崔立伟纯洁友谊的谬论,要不然他怎么会悉数说与范总听。

不过,随后我就明白了,他看到我和他们一起来,他以为我早说出所有的事了。

我不用再伪装了。

眼泪如决堤的河水冲涌而出。

于是我就开始说他们如何qq聊天,如何短信往来,那女的如何问我们夫妻间的隐私,张莲如何向崔立伟诉说苦闷,而他如何软语相慰……之后我说他就是精神出轨!

周处在一旁劝解道:“我想让我们家那口子来个网恋,省得他喝酒喝个半死,回来躺倒地上就睡,跟个死猪似的,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到床上!要不真让他在地上睡啊?睡出病来怎么办?小崔,起码不嗜酒如命,你就知足吧!”

他们劝解他跟我回家,他倒是起劲了,死活不肯还叫嚣道明天就离婚。

范总和周处见不能立马劝解开崔立伟,他望着我,郑重而缓缓的说道:“小崔一直是我们重点培养的对象,这事若传出去,对小崔影响不好,此时就仅限于我们四人知道,别再扩大化!”

我点点头,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悄然落下。

就算明天要离婚了,在他的领导面前,我还是顾及他的面子,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好似万般舍不得他似的走开。

范总他们送我回家。

路上我隐约的提出能不能调离叶子到别处。

范总没有吭声。

我明白:领导自有领导的用人之道。

翌日清晨,我刚起床,崔立伟回来了。

他嬉皮笑脸的说他买回早餐了。

我冷冷的说道:“说好的,咱们今天离婚!”

“老婆,昨晚我说的都是气话,算不得数!昨天晚上,我仔细想了想范总的话,很有道理!人这一辈子不容易,更不能意气用事!你对我又不是没感情,我对你又不是不好,咱们还是继续过咱们的小日子吧!老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动手了,打完你,我也是很后悔,偏偏你还是死犟着,就不知道说句软话!”

我把他晾在一边,刷牙洗脸。

他过来抱我,我把他的手掰开,扭身就走。

昨晚耍威风耍够了,现在知道卑屈体了!

既然闹开了,那就闹大些,不就是离婚吗,谁怕呀!

我把孩子叫起来。

孩子不知道昨天有事发生,他见崔立伟招呼他吃早餐,乐颠颠的去了。

崔立伟对儿子说:“光知道自己吃,让你妈妈也吃饭呀!”

“妈妈,你也吃呀!”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酸『奶』,说:“你快点吃吧!妈妈喝酸『奶』就行了!”

他讪讪的看着我,昨日的骄横与强硬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替换上逢迎和悔意。

我待孩子吃饱后,拖着孩子上学。

他哈巴狗似的紧随在我们身后,没话找话的和孩子东一搭西一搭的闲聊,时不时的扯上我。

从内心来讲,离婚的心思我也淡下来,只是我不能就这样罢了!

中午下班后,我给他打电话,口气强硬地要他拿户口本下来,下午去民政局。

他说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们就像坐跷跷板,他的气焰下去了,轮我高高在上了。

我们来到附近的小公园,在长椅上坐下,他开口说:

“我真的和她只是很好的朋友关系,要不然也不会和范总说了。”

“那是你以为我会和周处说,所以你才招了。”

“就算如此,我和她真的只是很好的朋友!”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她。杨丽萍都说离婚的女人最苦的是心!而且那人又那样!”

“我怎么舍得你也去受这份罪!我还是以前的我,只是你别把我想的太好了,我也是凡人!你也别把她想得那么坏,她也没有那么坏!”

我的火气腾的就上来了。

我拿出离婚协议摔给他,他看了一遍,谄媚地说道:

“儿子归你,房子也归你,我也归你,行了吧!什么都是你的,我挣得钱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