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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烟,你是来放人不是来抓人的!”舌尖紧抵着后牙槽,他用力咬着牙根嗓音克制的厉害,“你现在给我转过头来,看着我,不许再追了!”

“可她刚才还要拿石头砸我!”

南烟匆忙回了下头,气呼呼的道,猛一下瞧见阴沉的脸色,吓的立刻转身站好,将脑袋紧紧低下,小声瘪嘴,“好了,我转头,你干嘛吧?”

她一副乖巧的模样,嘴上却是及不服气的!

如同一只难以驯服的灵兽,想要把她棱角磨平是永远不可能的!

那是她剥夺不了的天性!

“老板哄哄就好了~”裴相摸了摸她的头顶,笑道,“跟你一样都爱撒娇!”

就是他们小西比不得苏二小姐,心坏还矫情!

谁让老板,偏偏就喜欢这一款!

“哦,那我们回家吧。”

大boss成功制服大碧石,景西抱着裴相的胳膊也开心回家。

而操场上,南烟是实在没办法了,不得不停下脚步。

那人是料准了,一副慵懒散淡的模样,步子不紧不慢。

这个时间点,就属操场灯暗人还不多,但别的地方就说不定了。

“不跟我闹了好么?”秦薄桓叹了口气,大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她,“我道歉,是我错了,好么?”

早上的确是他孟浪了,不该对一个小姑娘做出那番行为。

他承认错误。

早上都不知道叫醒她,还一个劲的说要她慢点不着急,她就信以为真了。

“不过看在可以坐私人飞机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一通数落结束,景西还是蛮开心的,坐飞机太好奇,坐大boss的私人飞机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低调奢华有内涵,要什么有什么,按摩椅坐着都感觉特别舒服!

好不容易耳根清净了,南烟赶紧把头偏过另一边装睡去。

昨晚醒后就难以入睡,一上飞机又开始犯困,要试试身边还有叽叽喳喳的麻雀,她早就神游太虚去了。

几个男人坐在一起摸牌打发时间,秦薄桓离开机舱去后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快有五分钟了还没回来。

唯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商陆嘴最后起飞待定的时间竟然也上了这架飞机。

似乎还是秦薄桓邀请他的……

“大碧石,大boss来了!”

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景西伸手拉了下她提醒,然后让开位置去找她哥了。

南烟掀了点眼皮,瞧见那人高大的身躯坐在她身边,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要睡觉。

“烟烟,先把饭吃了再睡,小心等会饿醒了不舒服。”

将手里端着一笼包子犯放下,轻俯身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小姑娘还没到昏昏欲睡的地步,就是不太想搭理他的样子。

昨天要狠了,她生气,早上不让她着急又生气,不好哄了。

“我没怪你!”

南烟转身抱住他,脑袋紧紧埋在他怀里。

“我什么都没说,是景西说的。”

秦薄桓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水瓶拧开盖子送到她唇边,南烟淡声说完,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便摇头,她不渴就是润润嗓子。

一道欢腾了两个多小时,嗓子有点干。

“你不喜欢这里?”

见她神色淡淡的不见多欢喜,秦薄桓问道。

原本的计划里可没有她不喜欢这一条,但倘若小姑娘真的不喜欢他也只能换个地方直到她满意为止。

你南烟推开他往休息区的走去。

她管不了这些了,阿越还在医院里等她救命,她躲耽误一分钟,他就越危险。

她不能让她的阿越有事,她要他活着!

“这,这里面……存放了很重要的东西,你要帮我交给阿越……”她靠着南烟支撑身体,,把手里写好的纸条交给她。

“还有一样……等会也要给阿越的……”

南烟看她眼皮都在打架,像是要睡着了一样,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却还在努力硬撑着。

“先看病,你可以自己交给他!”

意识到事态不对劲,南烟强行扶着她去诊室,如果没看错,她手臂上的青紫应该是针孔之后留下的。

她赶紧去打个电话,问问秦薄桓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什么事都喜欢瞒着她替她决定,现在她一点情况也不知道。

短短的几天,温暖不是一直在荆向南那边吗?怎么会被折磨成这副鬼样子?

“苏小姐!你一定要尽快送去给阿越!”

温暖用力住着她的手臂,使劲摇了头。

“没有不喜欢,挺好的啊!”坐下后南烟冲他眨了下眼睛,重复,“我没有一点不喜欢!”

然后笑着把视线投入到马场中间去,几个男人还在赛马,有股子拼劲儿,尤其是荆向南!

商陆好像是个马术高手,全程都不紧不慢的却远超其他二人。

而秦墨衍一副不在乎输赢的态度,像是在遛马。

没一会儿裴相带着换好骑马装的景西也入场了。

“他们是在打赌吗?”

南烟看到有点小激动,想去试一试可又有点害怕。

以前也骑过一次马,结果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之后就练马场都没去过了!

他放低姿态,好像无论什么事都会选择妥协一样,南烟瞬间就心软后悔了。

她没有生气,就是臊得慌,大概是羞恼成怒了吧,不是真的生气。

“而且我也没有嫌弃你,你诬赖我!”

这点,她要控诉。

“好,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好不好?”

秦薄桓笑着收紧双臂,那下巴轻轻蹭着她发顶。

南烟抬头,猛地向上蹿了下,脑袋被撞疼了也没哼,趴在他耳朵边说了声悄悄话,然后又羞的躲进他怀里了。

“我不干嘛!”重重的叹息了一口气,他眼神不自觉的柔软起来,嗓音低沉,没好气的瞅了瞅她倔强的小脸,“我就是想你能听话些,别把我气死的太早!”

“呸呸呸!”

他话音一落,小姑娘立刻唾弃了三声,仰着脸冲他下命令,“秦薄桓你不许胡说!”

以温暖现在的身体状况,制服她件很容易的事,因为她明显感到她已经撑不住了,尽管手指住的很紧,但实际上也是借她的力量才勉强站的住。

这大概需要强大的信念支撑。

南烟曾经历过,只是她们的信念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