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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午夜梦回,易倾从床上弹了起来,全身都是冷汗。

她的手下意识的去摸旁边的位置,空的,居然是空的,易倾失魂落魄的跑下床,跌跌撞撞的,想要找灯,然而,没有意思光亮。

易倾做了的一个噩梦,她们那个键这段时间所有和季殊相关的事情都是一场梦,季殊死了,死在了她的手上,没有死里逃生。

找了半天,没有找到灯,易倾这才感受到双腿的疼痛,撞了太多的地方,肯定惨不忍睹吧。

易倾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很痛,不是梦,这不是她的卧室,她对她的卧室很熟悉,不会这般磕磕碰碰。

找到了门边,易倾拧开了门把,一丝光亮找了进来。

房间前面不远是围栏,那里靠着一个人,他的背影比两年前似乎瘦了些,他在干什么?

不管他在干什么,现在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走过去,就能看见她的脸。

可她却鬼使神差的喊出了季殊的名字,声音出口的那一刻,她都恨自己。

“季殊。”

之间靠在扶手上的人顿时挺直了脊背,警告的语气:“别过来。”

“我……”

“别过来,你若过来,我就从这里翻下去。”

四米多的高度,易倾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的退后了一步。

“我不过去,我能跟你说说话吗?你放心我不过去,这样看着你讲话,我会觉得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季殊身体几乎没怎么动,他的头垂下去了,从易倾的角度想看他后脑根本就不可能。

“回去睡觉。”每次易倾都累得睡的昏昏沉沉的,谁知道今天会醒来,季殊想还是他大意了。

“我不过去。”易倾再三保证,不由得又退后了一步。

“……”

“前几天,你打我电话,不,应该是小孩子拿你手机不小心拨了我的号码了吧,那个小孩子是谁啊?”

这件事情易倾好奇了好久,可惜季殊一只都没有给过她答案。

“应该是朋友的孩子,问完了吗?问完就回去睡觉。”

“没有,我还有话说,季殊,我哦认识一个人,他的声音跟你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他也姓季,说是以前在阿生哥手下做事的……”

季殊不耐烦的打断了易倾的话:“回去睡觉!阿生手下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没听见吗?回去睡觉。”

莫名的就被吼了一通,易倾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不,应该说她是个脾气很不好的人。

被季殊这样对待,她的内心难免会委屈,眼下的情况,她也只能忍着。

“季殊,我要想看见你,你是阻拦不了我的,但是……我现在在尊重你的医院,麻烦你也尊重一下我还好吗?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我对你所有的关心,你都觉得我是别有心意,到底怎样你才能相信我?”

“相信你?易倾,你觉得你还值得我相信吗?我相信你,然后你再为了你爸爸再要我一命?我是人不是神仙,我的烂命就这么一条。”

易倾蹭了蹭眼睛:“所以,你是不可能相信我了是吗?那我想问一下,我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情况?你在向我复仇?你在那么黑的环境中,你看得见我吗?换了别人不还是一样?”

她知道,她从季殊那里所能得到的答案只会一次比一次难听。

“如果你要这样想的话,我没办法。”

“那我该怎么想?季殊?我问过你了,你回答我一下不行吗?我该怎么想?你告诉我!”

有那么一刻,易倾差点就扑过去抱住季殊了,但是她忍住了,她不想让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回去睡觉!”

“季殊,你这样真没意思。”

而后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关上。

季殊站在原地,盯着楼下沙发上那只熊猫公仔。

易倾没过来,是意料之外的,季殊本来今天抱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易倾认出他和季淮是一个人了,他也就认了。

今夜,这处庄园中就季殊和易倾两个人。

凌晨三点,季殊驱车离开,阿珍打电话来说小漠又发烧了,这几天反反复复。

而且这孩子最近总找他要妈妈,季殊连这孩子的爸爸妈妈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找?

况且当初这孩子是被他的家人直接遗弃在医院的,他跟那家人早就没有关系了。

凌晨四点,季殊正在病床边陪小输液,电话响了,病床上的小孩也睁开眼睛。

“爸爸?”

“小漠乖乖的,爸爸去接个电话。”

这个点,居然是易倾的来电,她还没睡吗?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易倾压抑的痛苦的声音:“季殊,你在楼下吗?上来救救我,我要死了。”

季殊回头去看病床上的孩子,紧皱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痛经,我从来没这么痛过,你家附近有开门的超市吗?你能……”

“等我,我马上过去。”想了想,季殊又觉得不对,改口说道:“我让人过去,我现在不在家。”

“那还是让我疼死算了。”易倾生怕季殊再叫个男的来,她怎么说?

“别胡闹,我让渺……”

“别让渺渺来,我跟她关系十分不好,你家有车吗?我自己出去找。”

“易倾,别逞强了。”

那端传来了易倾的笑声:“我一只一个人都这么过来了,谁逞强了?我啊,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挂了。”

易倾挂了电话之后直接关机了,反正也没人关心她,关机了倒也能图个安心。

她的小腹抽搐的痛,来势汹汹,加上昨天被季殊折腾那么久,本来就腰酸背痛。

弯着腰,往衣柜那边走去,每一步都是坚持,为什么她有种风烛残年的感觉?

她本来只是想要找件季殊的外套穿着,她的外套在进门时就不知道被季殊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然而,拉开衣柜的这一刻,易倾傻眼了,偌大一个衣柜,女装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这里……有其他女人住进来过吗?易倾随手捞起,衣服上还残留着香水味,还是她用的最多的那一款,易倾顿时觉得恶心。

她明天一早就去换种香水,居然跟季殊的其他女人撞香水了,真恶心!

易倾用力的合上衣柜,砰砰几声之后,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那柜子里的女装全部被易倾丢在了地上。

再回头看看那张床,想想季殊和别的女人在这上面翻云覆雨过,易倾一时冲动,将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掀了,一时间,宽大的卧室狼藉不堪。

冲动过后,易倾按着小腹痛苦的缩在墙角,这里没有味道,这里是最自然了。

她揉了揉眼睛,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这算是经期狂躁症吗?可她的……等等,她的周期好像确实乱掉了……

易倾从床头柜子上拿走了手机,从那一地狼藉上淡定的经过,弯着腰痛苦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