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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逸尘那该死的牛郎非得让她今天就搬过去,好像她晚一天去他就吃了天大的亏一样,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正在整理着行李的安然,起身去开门:“来了,别按了!”

以为是好友南夏回来的她忍不住的吐槽:“按那么急赶着去投胎呀!还有你这个不带钥匙的毛病……”

可就在打开门看到贺文杰的瞬间,她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也跟着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更何况她也不想再被安琪那朵白莲花纠缠不清。

“送你回来的人是谁?”贺文杰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他忙完手头的事情就赶过来找她,没想到却看到她从一辆宝马车中下来,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为她开的车门。

“关你什么事?”安然冷声嘲讽:“你顾好安琪就行,至于我,就不劳操心了。”

“然然!”

备感无奈的贺文杰的语气软了下来:“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希望你不要为了报复我就随意接受别的男人。”

安然不禁冷笑,报复他?她还真是从来没想到贺文杰这人自恋到这种程度,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自信。

“那些有钱人的恶俗游戏不是你能玩儿的起的!”

“不关你的事!”安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关门。

她这辈子遇到最荒唐恶心的事情就是为他贺文杰荒废了青春,还节衣缩食的供他留学。

贺文杰用手抵住门:“我今天来不是来惹你生气的……”

说着拿出一张支票:“我知道你辞了工作手里又没什么钱,这里有五万,你先拿着,不够的我会再想办法。”

安然毫不客气的接过支票:“贺文杰,这是我该得的!”

自己种的菜都让别人收走了,她可没那么缺心眼的高风亮节,还能若无其事的说没事。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安琪那让人反胃的矫情声音传来:“文杰哥,你怎么在这里?”

贺文杰一怔,换脸跟翻书似的,立刻满脸堆起温柔的笑容:“我是来给安然送请柬的。”

“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

安琪那张无辜纯真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我也是来给姐姐送订婚请柬的。”

从包中拿出精致的请柬递给安然:“姐姐,我是真的很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那天你一定会来对吧?”

虽说迫于安文庭的威胁她已经被动的同意出席,可是面对安琪眼底的挑衅,安然还是不想让她痛快。

所以,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她:“那天我没空。”

“我忘了姐姐是要工作的……”

安琪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在我和文杰哥哥提前通知姐姐了,你可以提前请假。”

“不明白吗?不管你们哪天订婚,我都没空!”

“然然!”

对于如此倔强又不知进退的安然,贺文杰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忧的,她在安家的力场本就已经很尴尬了,他是真的不想她再因为任何事情而受安文庭的苛责。

安琪却是充耳不闻,亲密的挽起贺文杰的手臂:“文杰哥,你去车里等我,让我们姐妹两个单独聊聊好不好?”

对于安琪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无法拒绝,更何况在他眼里安琪只是个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对安然完全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所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们慢慢聊,我下去等你。”

确定贺文杰离开之后,安琪脸上虚伪的假笑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刻薄。

毫无预警的扬手狠狠给了安然一记耳光:“这就是你勾引文杰哥的后果!”

脸上火辣辣的疼,安然想要还手,可是……她不可以!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贱人,文杰哥不要你了,就迫不及待的去勾引别的男人,却还要下贱的死缠着文杰哥。”

安然从别的男人车里下来,她也是看到了。

扫了眼她手中的支票,鄙夷的出言侮辱:“五万块钱罢了,我就当是付了小姐费用,但你休想再有下一次!”

她一路跟着贺文杰来这里,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躲在暗处的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安然这个贱人,就是想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抢回贺文杰。

“我爸应该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

若不是怕被人说三道四,不是为了爷爷死攥在手里的财产的话,她死都不想安然这个贱人出现在订婚礼上影响心情。

安琪毫不客气的警告她:“如果不想那个贱种死在医院里,你最好乖乖出现,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之后就扬长而去。

看着安琪骄傲的背影,安然的双手紧握成拳,连指甲嵌入手心也不自知。

拎着行李再次回到豪宅的时候已近黄昏,虽然扑了一层厚粉还特意散开头发掩饰,但靳逸尘还是注意到了她红肿的脸颊,深邃的双眼危险的眯起。

不过一身居家打扮的他却不动声色的指了指二楼:“最里面那间是你这个女仆的房间。”

“哦。”心情低落的安然拎起行李就往二楼走。

看着她单薄纤弱却倔强的身影,靳逸尘心疼不已:“怎么回事?”

助手邵致远如实将看到的一切陈述,没有任何的主观臆断。

靳逸尘没有立刻说话,但他周身散发着的冰寒之气让追随他多年的邵致远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

“去查查看安氏最近有什么正在进行的项目。”

对忠心得力的助手,靳逸尘丝毫不隐瞒自己的用意:“是时候该给他们一些教训了。”

邵致远清楚他这么做是为了安然,对于他的任何决定,邵志远都是绝对的服从:“尘少,我这就去办。”

送走了邵致远,靳逸尘拿了车钥匙也出了门,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药袋子。

到二楼安然的房间门前敲了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靳逸尘推门而入,看到连衣服都没有换的她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单膝跪在床边想要帮她上些药,但在将遮挡住脸颊的长发拢到耳后才发现白天倔强又总是挂着笑容的她竟是满脸泪痕。

心疼的拭去她脸颊冰冷的泪水,自责的喃喃自语:“对不起,我该早点找到你的。”

那样的话她就不会被收养,更不会在安家受那么多的苦,不会被人如此欺负。

但是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轻视她,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他会一个个的连本带利全都讨回来!

小心翼翼的给安然上了药之后,靳逸尘才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回到书房看到邵志远发来的信息后立刻登陆邮箱去查看邮件,然后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你最近跟安氏有过接洽?”

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靳逸尘声音低沉的命令:“不许与安氏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合作。”

说完后直接无视掉对方的抱怨抗议,甚至是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就挂断了电话。

在房中睡得昏天黑地的安然是被饿醒过来的,本来是抱着美好的愿望,觉得大半夜的人都睡了,能自己弄点吃的,可往往现实都是残酷的。

刚从冰箱里挑了食材,转过身就直接撞在了一堵肉墙上,撞得她满眼冒金星。

“哎哟喂,撞死我了!”

揉着脑袋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楚撞她的肉墙是靳逸尘。

赤着上身的他腰间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滴落的水滴顺着锁骨、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华丽丽变身成滴着水的新鲜美男。

这简直也太引人遐想了,分分钟都在逼迫她犯罪呀!

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压制住想要将他腰间那条多余浴巾给扯下来的冲动。

不过还能不能换个剧情了?为什么接连两次大半夜见他都是美男出浴图?

对她直流口水反应极其满意的靳逸尘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思,手撑在冰箱上完美壁咚:“还没看够?”

小鹿乱撞的安然通红的脸虽然不断冒着蒸汽,但依旧不肯示弱:“你脱成这样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靳逸尘低头看了眼腰间的浴巾:“需要我让你看个彻底吗?”

闻言,两眼放光的安然本能的脱口而出:“看了要钱吗?”

话刚一出口,安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将她懊恼神情尽收眼底,玩心大起的靳逸尘目光落她的领口处:“虽然不要钱,但安小姐怎么也该给点补偿。”

顺着他的目光,安然立刻戒备的捂住领口:“你要干什么?”

靳逸尘不答反问:“安小姐觉得我要干什么?”

安然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领:“我可不是你认识的那些随便的女人,你要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我就……”

对于她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哑然失笑的靳逸尘故意逗她:“我还没饥不择食到对你这种仍处于发育期,乳嗅未干的小丫头产生‘性’趣。”

安然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胸,下意识的挺了挺,自我感觉也是挺有料的呀!

淡笑着轻弹了下她的额头,转身坐在餐桌前:“大半夜的有些饿了,弄点吃的来吧!”

“哦!”

完全没从画风转变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的安然听话的煮了两碗面,但安然却根本没了胃口,倒是靳逸尘吃得津津有味。

目不斜视的盯着连吃相都无懈可击的靳逸尘,心头却是浮现出刚才睡梦中的情景。

梦里他对她说着什么,还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

想到梦中的情景,安然的脸都红了。

“吃个饭脸红什么?”

被吓到的安然怔怔的看着他,然后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大嚷了起来:“我热的不行吗?”

然后看也不敢再看他一眼,落荒而逃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背靠在门板上,安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真是邪了门儿了,对着那个死妖孽,她的心率怎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失控呢?就算是和贺文杰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安然,你有点出息,不要被色相所迷行吗?”

他可是个历经百战的牛郎,还是逼她卖身为仆,穷凶极恶的大恶霸!

一头栽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给包了个严实。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美梦中的安然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去开门,完全还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地。

“夏夏,不吃早饭死不了人的,但不睡饱了是会出人命的!”

说完就转身回到床上,抱着枕头又睡了起来。

一分钟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安然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在她梦里跑了一整晚的靳逸尘!

脑袋瞬间清醒的她迅速从床上弹起来:“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靳逸尘抬手看了眼手表,依然是淡淡的说了句:“你还有三十分钟准备早餐。”

安然有些崩溃的抓着凌乱的头发:“我没吃早饭的习惯,您老人家就请随意好吧!”

大清早的打扰她睡觉,安然心中一万只羊驼飞奔而过。

但靳逸尘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别怪我没提醒你,合同里可是写的非常清楚,未经允许不按时准备三餐的话,一切债务翻倍!”

她怎么不知道竟还有如此坑爹的条约?

受到了惊吓的安然瞬间睡意全无。

此刻她是真后悔那天夜里竟为了贺文杰和安琪那对奸夫**失了冷静,跑去那个狗屁VIP会所,把多年积攒下来的八万块血汗钱给挥霍一空,一夜被打回解放前。

如果手里有那八万块钱,完全可以分期付款啊!

觉得窒息的疼痛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抚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没好气的冲靳逸尘翻了个白眼:“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丫头,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喜怒形于色,靳逸尘唇角扬起几不可察的笑意。

厨房里,正要把粥端出去的安然探头瞟了眼坐在餐桌前看报纸的靳逸尘,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然后毫不客气的往碗里加了两大勺的盐。

只是面对靳逸尘,总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透不过气来。

“不就是个卖身的牛郎吗?我怕他做什么?”

小声嘟囔着的安然给自己打气,深呼吸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尘大少爷,请用早膳。”安然恭敬的将早餐摆在靳逸尘面前,眼底掠过一抹狡黠。

依她的脾气,现在不是应该把碗摔在他面前的吗?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