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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蓉芷满意地看着了铜镜中自己姣好的容颜,这才命小凤端上鸡汤随她一道儿往御书房去。

御书房里,苏博文将一堆奏折放下,脑中一片混乱,他虽然命人将凌嫣偷偷送出宫去,但花治国这只老狐狸却无论如何不肯罢休,现在每日一上朝便面临着他们的咄咄逼问,若不是碍于他们在朝中的地位,他早已一罪赐下,将他们统统诛杀!

这时,殿外有侍卫请求进见。

苏博文令他进来,抬起头问道:“她怎样了?”

“回皇上,属下为防万一,却是将她给捆住了安置在风间坡寺庙里。”

苏博文一听他将凌嫣给捆绑住,不由龙颜大怒:“混帐!谁允许你将她绑起来的?!”

那侍卫立刻跪了下去,但神色依旧无比淡定道:“请皇上息怒,娘娘执意不肯出宫,属下无奈,只得用此方法才能顺利将娘娘送出宫去。”

“罢了罢了。”苏博文无力地摆摆手,接着问道:“朕让你联系的事情准备得如何?”

“回皇上,属下已经与明阳城的李大人联系好,李大人已经在那里秘密购置一处房产,只消将娘娘送过去便安全了。”

苏博文这才点点头,“为免惹人怀疑,你们明日一早再动身,且记,万不可令他们知道此事,否则――你们人头难保――”

“属下明白!”

待那侍卫走后,苏博文才微微松下一口气。

如果她知道是他让人这么做的话,应该会恨死他吧?不对,她早就已经恨他入骨了,此次也不过让她多恨一点,只要――

殿外一阵喧哗声将他的思绪打断。

“何人在外喧哗?!”

齐顺海匆匆进来道:“皇上!是柳才人端来了鸡汤非要进来!”

苏博文眉头一皱,“让她进来。”

外面把守的侍卫这才放柳才人进来,柳才人气得脸色发白,微嘟着嘴唇,一瞧见皇上便委屈道:“皇上,他们好大的胆子呀!把臣妾弄得疼死了。”

苏博文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拿了奏折继续看起来。

柳蓉芷见皇上如此冷落自己,心里一咯噔,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皇上当真厌恶她了吗?

她不甘地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上前道:“皇上日夜操劳,臣妾担心皇上的身子,所以亲自下厨为皇上炖了一碗鸡汤补补身子。”接着转身自小凤手中接过银盅。

苏博文依然没有抬头,“搁着吧。”

柳蓉芷咬着嘴唇,双目中蓄满委屈。

“皇上,您可是有许久都没有来看过臣妾了,是不是臣妾――”

话未说完,苏博文便不耐烦地打断她,“朕近来事务繁忙,没有事的话你先退下去吧。”

“皇上――”柳蓉芷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立刻被皇上投来的一个阴戾的目光给吓得止住了,只得道:“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回来的路上,柳蓉芷忍不住啜泣道:“人家辛辛苦苦炖出来的鸡汤皇上却是连瞧也不瞧上一眼。”

小凤立刻安慰道:“皇上许是因为公务之事心情不太好吧。”

柳蓉芷立刻朝她吼道:“闭嘴!你还说!你方才没瞧见皇上看我时那眼神吗?活生生像要杀了我一般!太可怕了,皇上从来都没有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瞪过我,我该怎么办呢?”

小凤眼珠骨碌碌地一转,“奴婢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会不会是因为贵妃刚刚小产,而才人你得宠这么久,肚子里却――所以皇上才会将失子之痛牵怒于才人身上。”小凤小心翼翼地说道。

柳蓉芷立刻止住哭声,转念一想,也有道理,恐怕皇后如此不得宠,也是因为没有怀上龙嗣呢,更何况自己还只是个才人,“待会回去后,你去想办法打听一下有没有能使人容易怀孕的药来。”

“奴婢遵命。”

回到西苑阁后,天色已浓黑。

柳蓉芷在房中焦虑地等待小凤的消息,不管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抓住皇上的心,她都要试一试。

小凤还未回来。

柳蓉芷正想着要不要先睡下,这时,却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进来,忙地转身,见一名宫女匆匆进来,心中一喜,问道:“小凤,事儿打听得怎么样了?”

“小凤”却没有回答好,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柳蓉芷心中一怒,“问你话呢!哑啦?”

“小凤”依旧不作声,却是径自向她走过来。

柳蓉芷很快发现自己认错人了,她不是小凤!小凤没有这么瘦!而且她虽然身穿宫女装,但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宫女能拥有的,不由一愣,“你是谁?”

她没有回答,却是轻笑出声来。

随着那有些阴惨惨的笑声,她动作迅速地将旁边一盏宫灯熄灭,整个房间里立刻暗了下来,柳蓉芷意识到不妙,方想大叫,然而那人却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地飞身过来,刹时,一柄锋利的匕首稳稳地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许出声,刀眼无情。”冷冷的话语响起,在这昏暗中却如冰碴一般刺人。

柳蓉芷吓得浑身一颤,花容失色,“你,你是谁?”

昏暗中,来人却是一声冷笑,“怎么?短短几日不见,才人竟连本宫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皇后!

柳蓉芷瞠目结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此刻用刀抵住自己的人,竟然是那个被压入牢中的皇中!恍惚中,她盯睛看向眼前的这个女子,瘦削的轮郭,那双原本温软如玉的眸子却在黑暗中射出令人惧怕的寒光,就如同某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

她,从未见过凌嫣如此可怕和阴戾的眼神。

“娘娘!”柳蓉芷急得便想要恭身行礼,无奈那把刀却抵住了她,令她不敢轻举妄动,“娘娘是,何时回宫的?为何――”

凌嫣冷漠地打断她,“你无需管本宫何时回宫来,现在本宫有些重要事情要问你,你必定从事回答,否则――”

抵在她脖间的刀加深了些力道,一道红红的痕迹印在白皙的脖子上。

柳蓉芷吃痛,慌忙道:“嫔妾明白,只要嫔妾知道必定如实回答。”

凌嫣正要发问,就这当口却忽得听见一阵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门口紧接着响起小凤的声音:“娘娘!奴婢方才打听到了!”

凌嫣来不及多想,立刻抓住柳蓉芷的衣领,带着她迅速钻进了床榻上,将床上的帘帐放了下来,做完这一切,柳蓉芷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凌嫣继续用刀子抵住她,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却迅速从衣兜里掏出一粒黑色药丸,趁着柳蓉芷愣神片刻,将药丸喂入她的喉咙。

外面小凤已经走了进来,瞧见里面漆黑一片,忍不住嘀咕道:“咦?怎的将宫灯给灭了?”说话间,已经利落地将宫灯重新燃上,黑暗的空间立刻明亮起来。

凌嫣被外面突如其来的光亮给愣了一下,而柳蓉芷却趁此刻拼命地咳嗽起来,想要将药丸咳出来。

凌嫣二话不说,冷冷地将刀子加重了力道,逼得柳蓉芷只得生生咽了下去。

然而,这一连串的咳嗽声却引来小凤的疑惑。

“娘娘您在咳嗽?是不是身子不适?”小凤边说着便向这边走来。

凌嫣微惊,急忙捅了捅柳蓉芷,示意她做出反应。

吓住的柳蓉芷这才稳了稳神,却仍旧有些哆嗦道:“哦,我确实有些不太舒服,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我先休息了。”

小凤忙问道:“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柳蓉芷慌忙道:“不必了,我睡一觉便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小凤嘀咕几句便要退下去,凌嫣急忙捅了捅她,向宫灯指了指。

柳蓉芷立刻明白过来,急忙喊住小凤,“你先将宫灯灭了吧,我瞧着有些不适。”

小凤这回更疑惑了,转身问道:“才人,您今日是怎么了?”

“咳咳,我没事。”

小凤哦了一声,将宫灯灭了后,便退下去了。

床上的二人同时轻松了口气,柳蓉芷哆嗦着问道:“娘娘,您方才给嫔臣服下的究竟是什么?”

凌嫣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是七步散,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七步以后你便七窍流血而死。”

“娘娘饶命,嫔妾从未做过对不起娘娘的事,娘娘为何要这般对嫔妾呢?”

凌嫣幽幽地将刀收了起来,也不用再害怕她突然呼救了,“你放心,本宫不会轻易让你死的,至于七步散的解药,本宫会每隔一断时间派人送予你,只要你按时服下,便可暂时保住性命,当然,如果你将本宫回来的事情告知他人的话,你就等着那七步散的毒性慢慢攻入你的五脏六腹,到时,恐怕死状极至悲惨,本宫又怎会忍心呢?”

柳蓉芷早已经吓得咬住嘴唇,却仍旧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娘,娘娘,嫔妾,嫔妾定会为娘娘保守秘密的,只求娘娘饶嫔妾一命。”

凌嫣这才敛了笑容,严肃地问道:“本宫问你,花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真是假?”

柳蓉芷猛地怔住,双眸惊恐地望着黑暗的对面之人的脸,这一刻绝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嫔妾什么也不知道,求娘娘放过嫔妾吧。”

凌嫣捏住她的下巴,咄咄逼近她的脸宠,“你不说,本宫也不会逼你,本宫这就离去,换你自生自灭。”

说罢,凌嫣作势要行起。

“娘娘不要!”柳蓉芷慌忙拉住凌嫣,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

凌嫣轻笑道:“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本宫,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深得圣宠,本宫又怎能舍得害你送命,说吧。”

柳蓉芷惊恐地咽了口唾沫,颤抖着道:“嫔妾听闻贵妃娘娘怀孕,害怕皇上就此冷落了嫔妾,所以,嫔妾特意让人做了一个抱枕送给贵妃娘娘,其实,抱枕事前便先让人涂上了醉花散,平常人接触到并不会有事,但若是孕妇接触得多了,就会至其流产,可是,嫔妾命人暗地里观察许久,却见贵妃娘娘并无半点不适,嫔妾便产生了怀疑,隧命人将太医开出的安胎药方盗了出来,嫔妾让小凤稍宫里的买办太监出宫找大夫询问一番,才知,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安胎药,只是普通的清热解毒药。”

下面的话不等她说完,凌嫣也能猜到了,“所以你才怀疑?原来如此――”

柳蓉芷啜泣着点头,“嫔妾也只是怀疑,贵妃娘娘势大力大,嫔妾根本不敢去取证。”

凌嫣知道她已将能说的全部说了出来,再多问下去也不会再问出什么来,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求证一下,现在既然已知自己的猜想对了*分,那么接下来,她便要从那些安胎药下手,才能顺藤摸瓜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以,她将一粒白色药丸丢下,“这是第一粒解毒药,你的性命暂时无忧,以后,本宫会派人私下给你送来,且记,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否则――”

柳蓉芷慌忙接道:“嫔妾明白,嫔妾今夜早早就寝,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说过。”

“明白就好。”凌嫣下了床,理了理自己的宫服,低下头悄然退了出去。

柳蓉芷才猛地惊过神来,她大口地喘着气,想要将咽进喉咙里的毒药抠出来,却已是太迟,干呕了几声,已是满头大汗。

为何,方才的凌嫣给她的感觉竟完全像是另一个人?那冰冷带着寒意的笑,还有那双阴戾的眸子,却是她从来也未曾见到过的,片刻,一股寒意自心升慢慢升起。

凌嫣匆匆回到宁寿宫后,却是方松了一大口气,她方才还害怕若是自己制不住柳才人,亦或是她忽然惊声尖叫,那她该要怎样应付?

片刻,她叫来小脂,将一粒白色药丸交与她,嘱咐道:“这粒药你好生保管,待明日你悄悄找个时机将她交给柳才人,记住,不必多说什么,只说这是解药便可。”

以小脂的聪明伶俐便已猜到了几分,急忙担心地问道:“娘娘,这可是真的解药?”

凌嫣淡淡一笑,“这只是普通方糖,不过,在柳才人看来,这却是保命药。”

小脂心中这才松下一口气,她好害怕娘娘与柳蓉芷有何牵扯。不过她心里却也觉得娘娘似乎变了,变得与以前的感觉全然不同,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吩咐好小脂,凌嫣又去凌太后的房里看她,房中,一名宫女静静地仁立于一边,凌太后微眯着眼,以手支着脸颊侧躺于榻子上,神情与以前相比却是多了一分疲倦,眉间多了一丝苍老,额角的鬓发已经渐白。

凌嫣瞧得心中一阵酸楚,短短时日不见,才发觉太后竟老了这般的多。

脚步静静地走到太后榻前,轻轻执起太后不再年轻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她自小便没有娘,如果,太后不是太后,而她,也不是皇后,她们只是一对普通寻常的母女俩该有多好啊!可是事与愿违,太后与她,永远不可能是母女的。

眼泪落在太后的掌心中,将她唤醒。

“你回来了。”

“是,儿臣回来了。”

太后有些疲倦地笑笑,“事情办得怎样了?”

“事情办得很顺利,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儿臣需要太后的帮助。”

太后突然支撑着爬起身,凌嫣赶紧紧紧地扶着她,生怕她不小心摔了下去。

“需要哀家怎样帮你,你尽管说,哀家自问身边这些个忠心耿耿的人还是靠得住的。”

凌嫣点点头,方要说,这时,殿外却传来一声喧秉。

“皇上驾道!”

凌嫣一惊,抓住太后的手紧了半分。凌太后以眼神安抚她,然后朝偏殿指了指,“流朱,带娘娘进偏殿躲一躲。”

“是。”流朱应了一声,将紧张不安地凌嫣带往了偏殿。

苏博文大踏步走进来,上前便慌忙问道:“儿臣听奴才讲母后这几日身子不适,可有请太医过来看看?”

太后笑道:“哀家不碍事,只是老了,自然有个三病两痛的,倒是你,忙了一天还要赶过来看望哀家,哀家真是深感欣慰呀。”

苏博文眉上拢上一层担忧之色,他看见太后身边竟连个贴身伺候的宫女都没有,不由心头一怒,喝道:“流朱呢?太后身子不适怎的竟随意离开这里?!”

此刻正身处在偏殿的流朱一愣,凌嫣只是以眼色示意她先过去太后那里。流朱即刻福了福身,转瞬匆忙行至太后房内,对皇上叩首道:“奴婢该死!方才太后说嘴里的有些涩,奴婢这才去厨房里吩咐厨子弄些个开胃的甜点来。”

苏博文面上一忧,“太后近来身子是否有好转迹象?”

不等流朱回答,太后已然接过话道:“哀家无防,有杨太医为哀家诊治,皇上且放心便可,倒是皇上近日事务繁忙,需多些休息,命太医多为皇上调些补药才行。”

“多谢母后关心。”

二人话了一会儿家常,皆下来便是沉默,一种摆脱不掉的沉默弥慢于整个房内。此刻避在偏殿的凌嫣,手不由自主地揪紧自己的衫角,直到它们皱皱巴巴,胸腔闷着的那口气,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压抑地哽在心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揪扯着。

苏博文静默了一阵,便起身要告辞。

这时,太后却忽然用一种轻到不能再轻,却是蓦定无比的语气道:“皇上,哀家自始至终都相信嫣,她是个好孩子,决计不会做出此等之事。”

苏博文并不表态,只淡淡道:“儿臣走了,母后好生休息。”

另一边的凌嫣并不能听到太后所说的话,只是渐渐听到一阵沉稳凝重的脚步声朝殿外走去,直到脚步声出了宫殿,凌嫣才敢微微探出半个身子,咬着嘴唇,瞧见那抹硬朗,却似有些落寞的明黄身影,心里的仇恨,越加肆意萌发。

苏博文上车辇的那一刹那,却似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忽地转过头来,凌嫣急忙缩回身子,躲过他的视线。

这一等,仿佛整个世界都定格住了。

直到外面响起一声:“起驾!”

明黄的车辇终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凌嫣缓缓自偏殿中步中,凝住外边许久,为何他对身边之人皆那么相敬,却独独如此对待她?

我凌嫣,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懦弱胆小任人欺负的凌嫣!今日之前你们欠下的所有东西!我凌嫣都要一并归还于你们!

次日一上早朝,便由花将军带头,鼓动着其他族氏上奏,祈求皇上尽快将皇后抓回宫里治罪,以报贵妃失孩之仇。

苏博文阴沉的心情自上朝开始,一直持续到下了朝,呆在御书房里,却是再无半点心思看那些冠冕堂皇的奏折,字字珠玑,句句带血。很有可能花氏一族会趁这个当口,搅乱朝堂局势。

齐顺海上前道:“皇上,花将军已在殿外跪了多时,皇上可要见一见他?”

苏博文烦燥地吼道:“不见!叫他走!”

“是。”

片刻,殿外响起一阵争论声。

眉头蹙得更紧。

只不过这边事未处理好,那边花明宫又来了宫人来通报,说是贵妃因为失子心痛,此刻正闹着要寻死,请皇上立刻过去一趟。

“胡闹!”

匆匆来到花明宫,里面宫人已是跪倒一大遍,而花将军正痛哭流涕地劝女儿。

一见皇上驾临,花怜香立刻梨花带雨地扑进他的怀中,哀哀戚戚道:“皇上为臣妾作主啊……臣妾的孩子啊……臣妾的孩子死得冤枉啊……”

苏博文抬眸,只觉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着此刻,他压抑了怒气,柔声道:“听话,不要如此糟践自己,朕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不会叫咱们的孩子白白去了。”

安抚了好一阵,这时,有侍卫要求参见皇上。

苏博文这才得了借口脱身而出,殿外跪着的,却是那名侍卫。

他不露声色,只是遣散了其他人,独自走到僻静处,那名侍卫只低头跟上。

待四周没人,苏博文急问道:“事情如何?”

那侍卫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低下头去,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苏博文几乎不耐烦了,“快说!”

侍卫顿了顿,忽然自身上掏出一只湖绿色金丝凤凰的绣花布鞋,鞋尖上还沾染了几滴鲜红的血渍。

“皇上,属下赶到的时候,娘娘她,已经不在那里了,属下在院子里发现了两具男子的尸体,旁边就发现了这只沾有血渍的鞋子。”

苏博文浑身一震,立刻接过那只鞋子仔细瞧着,没错!这就是她的鞋子!

刹那间,只觉得天眩地转,不会的!不会的!

他突然狂怒着揪住侍卫的领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侍卫吓得哆嗦道:“属,属下也不知,属下将整个风间坡都找了个遍,可是,依然没有找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