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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很快,两个女人在温池外碰头,落玉娇还和从前一样见了祝思云就牛皮糖一样黏上去,反倒祝思云觉得颇为别扭,阿娇估计做梦都想与她携手并肩为墨千寒生儿育女,她难道就不吃醋吗?即便是古代,也没哪个女人希望其他人把丈夫的爱分走吧?哎,在阿娇心里,她祝思云占据的份量估计不比墨千寒少。

都好到能共同分享男人而丁点不介意的地步了。

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走吧!”

“嗯。”落玉娇挽着好友笑呵呵跨进大门。

所谓温池,并非真的天然温泉,乃人工建成,四级常温,山的顶端有专人烧火,自从特质火剪和风箱出来后,人们似乎特别喜欢在冬日烧火来取暖,瞧,她做出的贡献多着呢。

“娘……娘娘?”

眼看两个女人闯入,刚解手回来的云曳愕在原地,想阻止,已是来不及。

“吸!”

因此当她们旁若无人来到浴池时,齐齐捂嘴倒吸凉气。

这这这尼玛是什么情况啊?某女吞吞口水瞅向阿娇。

落玉娇眨眨眼,反应相当敏捷,拽住祝思云往屏风后一扯,后探头偷觑。

这一刻,祝思云大脑被彻底放空,什么非礼勿视都抛到了爪哇国,尽想着终于可以仔仔细细观察下雄性蛇人的具体构造,是不是真的有两个那什么?别看她曾与墨千寒在玄凌殿待过七天七夜,却是什么也没看到,问别人吧,没一个人肯告诉她,奇迹即将得到验证,也将脑袋探出少许。

氤氲浴池内,男人似在神游天外,并没发觉春光已外泄,手臂大张搭在玉石边沿,后脑微扬,高温使然,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绯色,脖颈线条既性感又优美,胸膛肌理纹路分明,而遗憾的是,平坦结识的腹下围着块布巾,让祝思云那叫一个失望,这人简直闷骚到了极点。

上半身她早见得不愿再见,所以短暂欣赏过后,想叫落玉娇离开,却发现她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拉了半天都无反应,可那震惊模样又不像是发花痴,顺着视线望去,是那家伙肩背上一个刺青,或许是现代纹身比比皆是,所以她从没在意过此事,除了手艺独特外,那纹身样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阿娇不会没见过刺青吧?

宽阔肩背恰好对准了落玉娇方向,三条黝黑小蛇盘旋出了个骄阳形状,蛇头朝内,仿佛是在虔诚仰望着什么,是在仰望太阳,寓意期望上苍眷恋乌阳国,每一任乌阳国的皇子出娘胎时,都需由专业师傅在蛋壳上细细绘制,待其破壳而出后,肩背上就会出现这个印记。

王兄也有,可墨千寒怎么……这是乌阳国另一个图腾,云蟒国不可能效仿的。

怎么会这样?墨千寒他……不敢再待下去,率先放轻脚步快快撤离。

“阿娇!”追到院里,祝思云才敢唤出声,奈何女孩儿失心疯一样不住往外跑,怎么回事?不就是个刺青吗?废了好大劲儿才将将把人拦住,担心道:“你怎么了?阿娇……你的脸色好差,发生什么事了?”

云曳别有深意目送走二人,后埋头小跑进浴池。

落玉娇摇摇头,神情煞是恍惚,意识到还在外面,抓起祝思云的手便往偏僻地方带领:“别说话!”末了四处戒备的观望着,继续加快脚步。

“现在可以说了吧?”隐身丛林后,某女方才追问。

“我不知道。”落玉娇双臂环胸慢慢蹲下去,嘴唇哆哆嗦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一点可确认,墨千寒和乌阳国定有着必然联系,那个印记可是宫廷秘事,至今外人都不得而知,即便瞧见了,都还当做是天生胎记呢。

对了,月月说情姨和苏丹是那种关系,想来没有欺诳她,都是真的,可……这完全说不通啊,墨千寒出生在云蟒众所周知。

这太可怕了,父王母后一生只有一子,为王兄,墨千寒又是哪里来的?

还是他有着什么阴谋?

祝思云见问不出什么,也就识趣地选择沉默,等女孩儿不再惊恐时才给亲自护送回去,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她想阿娇若想说时,一定会来告诉她的。

夜里,落玉娇躺在墨千寒身边,两个人谁也没先开口,气氛跟前三日比起来大相径庭,这也更验证了阿娇的猜想,她在等,在等墨千寒跟她道明实情,如果他和乌阳国有渊源,那么云曳当时一定会回去禀告的。

果然在静谧许久后,墨千寒叹着气坐了起来,垂眸凝视着女孩儿为难道:“你发现了?”

“嗯!”阿娇紧张蹂躏起双手,觉得这么躺着不安全,也故作随意翻身坐起,如果是有阴谋的话,她想,她今天非死不可:“为……为什么你会有那个印记?”

两道粗气自鼻翼中喷出,大手揉捏着前额,须臾,苦笑道:“娇儿,你信吗?我才是你真正的王兄。”凤眼扫向女孩儿苍白小脸。

落玉娇张口结舌,眼睛瞪大:“什么?”

“哎,此事本不想这么快告知你,太冒险了,可事已至此,也无从隐瞒,免得你胡思乱想坏了大计,当初乌阳岌岌可危,任何一国都不愿给予庇护,连些不入流的部落都敢上门挑衅,为求长久安宁,父王母后想了个法子,原意是想将我与玄尚国王子调换,但那会儿玄尚没有王子出生,只有云蟒。”

“所以……?”

“没错。”墨千寒扬唇,摸了摸女孩儿的脑门:“云蟒大王子已经病故,至于落玉书,不过是母后自郎城随便找了个人代替,娇儿,我们做了这么多,可不能毁在你手里,所以不管看到过什么,统统忘掉,知道吗?”

这事落玉娇已经想了一个下午,因此并没震惊太久,回过神后就嘴巴一崛,委屈泪水一颗接一颗:“呜呜呜,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我也是他们的女儿啊呜呜呜,怪不得那人从来都不肯对我笑,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呜呜呜,知道我以前都是怎么过的吗?他不准我出兰宫走动,像个囚犯一样,一关就是一千多年,你们……你们……”

她情愿接受墨千寒有阴谋,今天在这里杀了她,却无法接受他是她亲兄长这个事实,如果早点告诉她,她也不会如同笼中鸟终日在宫里郁郁寡欢,她又不是那种爱无理取闹的人,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傻丫头,你觉得哥哥这辈子活得很自在吗?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的,比起将你放在乌阳,为兄才是时刻危机四伏,只有在乌阳,你才会安全,落玉书并不知道内情,他会冷落你,许是无血缘关系,而且现在不是把你接过来了吗?”温柔的将人揽入怀中:“不哭了,以这种方式将你留在身边,实属无奈,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以后为兄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才不要什么好亲事,我就想跟着你们,一直跟着你们呜呜呜,不要再丢下我呜呜呜。”那种孤独她再也不想尝试,墨千寒是她的哥哥,难怪第一次看到他时,就特别喜欢,那么亲切,只想一辈子粘着,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亲人。

父王母后离世前,一定很期望他们兄妹相认吗?爹,娘,你们放心,虽然一时还无法接受,但你们的心愿,我们兄妹二人一定会帮着完成的。

哭累了,阿娇便大力将人推开,哀怨控诉:“你怎么可以让我直接嫁过来?这是要遭天谴的。”他们是兄妹啊,现在居然做了夫妻。

俊脸黑了黑:“胡说什么?在我心里,你只是我的妹妹,从未有过邪念,而且我若不把你接来,落玉书早将你许人了,在等等吧,会给你另外安排身份的。”

“那你不怕我真喜欢上你啊?”真是的,他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不是有月月和涟依她们天天陪着,没时间去想他,这会儿估计都在筹谋着怎样生下第一个龙子了。

“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生,记住,万不可透露给王后和穆涟依她们知晓,如今两国形式,禁不起任何波折。”说着就又躺了下去。

落玉娇揉揉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急需要好好梳理,可现在很多事还是必须要搞清楚:“你真的确定东窗事发后,有能力掌控局面?比如云蟒国的文武百官能认同你吗?还有最后要如何让落玉书乖乖交出大权?武阳的大臣们怕是没那么容易取信吧?”只靠一个纹身,太不切实际了,因为落玉书也有。

某男不屑地冷哼:“自古兵权至上,云蟒有白洪毅,乌阳有张涛,这二人认吾,便足矣,属于哪国还重要吗?哪怕现在我只是一介草民,也无人撼动得了。”谁说天子就必须为王室血统?能者居之!

“这样啊……倒是这么个理,可张元帅还好说,他有父王母后遗旨,不得不遵从,但白元帅……”忽然发现王兄二字实在难以出口,停顿了下,摇摇男人的手臂:“如果他不同意,到时你就是在为他云蟒做嫁衣,那三个王爷还活着呢。”

“白洪毅不会背叛我,这对他百害无一利。”哪有老丈人帮着别人来坑害自己女婿的?从白洪毅认同王后救下苏丹那一刻开始,心就靠拢过来了。

来到军营后,他也经常和老人家与大舅子喝酒闲谈,白嵩以前恨他入骨,这会儿不也摒弃前嫌了么?等把穆涟依许配给他后,他想白家再不会对他起二心,这一切都是思云那丫头的功劳,若非她忠孝仁义,真心相待白家人,白洪毅恐怕也不会轻易原谅他这个女婿。

什么天煞孤星,明明就很旺夫。

落玉娇破涕而笑,你倒是胸有成竹,哎,月月啊月月,眨眼间,你咋就成我嫂子了?这关系可真尴尬,不过比起做墨千寒众多妃嫔中一个妾侍,还是比较喜欢当唯一的妹妹,这样一来,她再也不用担心什么失宠的问题,知道什么叫唯一吗?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妹妹。

不对,好像有件事更加值得亢奋,这么说来,乌阳国最终才会成为史上最大强国?按照眼下的局势来看,王兄一统天下不无可能,那会不会以后天苍大陆只剩一个乌阳国?天,父王母后太聪明了,竟会想出这招。

“呀,你们都在啊,来来来,我亲自弄了点零嘴儿,快尝尝吧。”

紫宸院,程雪歌,穆涟依,祝思云都没去理会,个个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表情凝重。

落玉娇提着篮子上前继续笑:“怎么了这是?我亲手做的哟!”

“还不是涟依个乌鸦嘴么,说什么昨夜梦到白元帅身中数箭,倒在血泊中。”程雪歌边说边伸手狠狠拍了穆涟依一下,做什么梦不好,偏偏做这种晦气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