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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用行礼吗?这么快就忘了?”某男佯装愠怒在女孩儿额头重重点了下,再拉过妻子的手将上面污渍拍打掉,轻声责备:“还是跟个孩子一样。”

落玉娇也过去亲昵的挽着好友卖萌:“月月,堆雪人也不等我,一会陛下走了,你也教我堆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好不好?”

“……好!”不动声色的把手从男人手中抽回,转去跟落玉娇说笑。

而这些,墨千寒自然没所察觉,秉着清者自清,并未有过理亏的念头,甚至压根都没当回事,安安心心吃完早膳便起身嘱咐:“外面天谅,你少出去走动,我去上朝了。”

“恭送陛下!”

直至夜里,云曳告诉他,王后身子不适,无法侍寝,而到了紫宸院,那家伙却在床上神采奕奕和几个宫女笑闹时,才觉出味来。

“天!”

珂珂和漫漫边下床匆忙穿鞋边在心里暗骂着云曳,怎么也不通报?

“参见帝君!”

“都下去!”墨千寒冷着脸来到床前与女人大眼瞪小眼。

祝思云努努嘴,他怎么来了?笑意不减:“怎么了?”

“你不是身子不适吗?”

“是啊,我觉得胸口发闷,所以无法侍寝,你多陪陪阿娇也挺好的。”垂头将丫头们弄乱的被褥理顺。

“呵!”某男突地发笑,倾身打趣:“吃醋了?”

祝思云颇为认真的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眉眼笑得更开,似乎很喜欢女孩儿这别别扭扭耍性子的小模样。

可对祝思云来说,对方脸上的笑就跟一根根针尖一样,直往她心口里扎,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舔舔唇瓣,仰头哑声问:“你觉得很笑吗?我……呃……”眼睛胀痛得厉害,刺激得泪液鱼贯而出,没有再管什么尊严不尊严,只想得个心安:“墨千寒,你知道在我们那里只允许一夫一妻制吗?以前我问过你,能不能只有我一个,你说我异想天开,呵,那么我现在还想再问一次,可以吗?”

疯了,她真的快被他搞疯了。

俊颜上的笑一点点消失,最后转为淡漠,没试着去为对方将眼泪擦干,直起腰沉重摇头:“不能!”

“哈哈!”某女破涕而笑,摆手道:“明白了,你走吧,墨千寒,今天我也把话放这儿,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唯独第三者介入不行,就是除了亲属,任何女人都不行,我情愿死,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哪怕她是我的朋友,放心,我不怪你们,因为咱们自小受到的教育不同,你们没有错,错的是我这个格格不入的异类,以后大家还是朋友,赶紧走,没事别再过来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后,未来太子的母亲,为什么就不能宽容大度一点?”墨千寒似乎也显得很烦躁,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又要跟他胡闹了。

祝思云搓搓脸,不再哀伤,洒脱赶人:“滚滚滚,你现在无论说什么,在我看来都是屁话,快走吧,我困了。”昨晚一宿没睡,脑袋忽然变得很沉,睡吧,明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你自己冷静冷静。”放下话,如上次那般,利落抽身。

哎,墨千寒,我是真的输了,内裤都不剩,一败涂地!

“我会好好冷静的!”喃喃自语着躺平,盖上被子闭目开始补眠。

窗外,雾雾只身一人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手中枯枝被狠狠折断,‘啪’,落在一堆断节中,可见已在此呆了很久很久,最后顺着缝隙看了眼床上已经睡下的人,毅然转身回到卧房将梳妆镜下的抽屉拉开,取出包东西就要往外走。

“站住!”

雾雾鄙夷地看向珂珂:“怎么?你要拦着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干嘛,想毒死落帝妃?”珂珂看她欲要往外闯,立马站在门前挡住去路,咒骂道:“雾雾,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你以为落帝妃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杀的吗?而且你杀了她,自己怎么脱身?认为主子能救得了你?别天真了,落帝妃身后是整个乌阳国。”

“你让开!”雾雾不以为意的偏开脸,眯起的眼里酝酿着狠毒,连呼吸都带有忍无可忍的急促,见珂珂纹丝不动便残忍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任何想与主子争夺宠爱的人都该早早扼杀,你们偏不听,现在好了,你看看她。”指向正殿:“因为她的心慈手软,把自己逼成什么样了?既然想独占帝君,就不该和其他女人有感情,明明悲痛欲绝,还要强颜欢笑,既然她下不去手,我来!”

珂珂扶额:“雾雾,你对娘娘的忠心我从没怀疑过,但你只要去做了,乌阳国会立刻投奔玄尚,到时云蟒没了,你就是千古罪人。”

“我没想杀死她,只是毁了她的脸而已,就不信帝君还会去找她,珂珂,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和漫漫是真心待主子的吗?做为奴才,难道不该为她排忧解难?你放心,若暴露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牵连到娘娘,我警告你,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伸出食指做着最后的警告。

珂珂惊愕瞠目,因为她知道雾雾会说到做到,三个人里,心最狠的就是雾雾,没想到她为了娘娘居然不惜去毒害一个帝妃,扭头唤着还在堆雪人的漫漫:“漫漫,过来!”

“来了!”漫漫拍拍小手,疑惑上前:“怎么了……你们吵架啦?”

雾雾后退一步,单打独斗,珂珂不见得是她对手,但加一个漫漫……:“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自己贪生怕死,还不准我去?”

珂珂知道今天若不想办法解决这事,雾雾迟早闯出大祸,深吸口气:“走,把她带到娘娘跟前去。”

漫漫大概听出了点猫腻,二话不说,摩拳擦掌和珂珂一起跟雾雾扭打起来,先是乱扯一通头发,最后抓脸用脚踹,待三人都气喘吁吁时,总算是给抓住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叛徒,娘娘平日白疼你们了。”

“娘娘有没有白疼我们,她自有判断。”漫漫雄赳赳气昂昂的拧了雾雾胳膊一把,总算给她找到出气的机会了,我再拧,再再拧,叫你嚣张。

‘砰!’

到了床前,二人一起将人给大力压下,虽然很不想此时叨扰娘娘安眠,奈何此事刻不容缓,雾雾太精明,即便绑着她一晚上,鬼知道会不会趁机逃脱?珂珂上前摇摇祝思云:“娘娘,娘娘出事了。”

“嗯?别吵……啊?出什么事了?”迷迷糊糊坐起来,一看珂珂的造型,嘴巴大张,再看另外两个:“你们……怎么搞成这样?打架了?”

天,蓬头垢面,脸上还有血痕,衣衫不整,要不是打架就是给人打了,可现在这里谁敢打她们?

雾雾磨磨牙,垂头不语,迟早被这两个多管闲事的人活活气死。

“娘娘。”珂珂先是叹口气,后将一个小纸包递过去:“此物乃雾雾制出毒药,乃毒颜,服食后七日内满脸生疮,七日后疮愈留痕,形同烙印,极其恐怖,方才雾雾就预备拿它去毒害落帝妃,幸亏奴婢发现得早,否则……”

“什么?雾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祝思云惊恐大叫。

雾雾却并不害怕,还一副理直气壮:“娘娘,她根本就没将您当做姐姐看待,您也别再信什么姐妹情意了,如今后宫之所以平和,那是因为无子嗣可争,一旦今后你与落帝妃都怀了龙嗣,你看她还当你是姐姐不,哪个做娘的不会想着为自己的孩儿打算?您又不懂防备她,哪天被害了才叫悔之晚矣,娘娘,您让奴婢去吧,奴婢保证不会殃及到任何人的。”

“胡闹!”某女睡意瞬间消了个精光,闭目用力按压太阳穴:“雾雾你给我听清楚了,此事从来就与她无关系,而且她侍寝属天经地义,她乃墨千寒妻子,有什么错?”

雾雾总算清醒了点,是啊,落玉娇侍寝有什么错?可是您这么难过,都是她造成的啊:“娘娘,那您又因何难受呢?”

“我不是难受,只是无奈,无奈明白吗?我知道你们几个对我好,希望我每天都活得自在,可命运如此,谁也怪不着,你现在即便除掉一个阿娇,后面还有无数个阿娇,你都要挨个去剔除吗?别傻了,无论你怎么做都治标不治本,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去伤害阿娇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哪怕是我死,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我相信她也会这样对我。”

如果阿娇在现代生存过,就绝不会想着与她一起去拥有墨千寒,所以她是无辜的。

“我真的不忍心看您闷闷不乐,真的不忍心,娘娘,您和帝君走到现在,太不容易了,奴婢……奴婢……好,既然您坚持,那奴婢就不再起害她之心。”雾雾颓废地允诺,自嘲一笑:“只望您莫要哪日后悔,奴婢告退!”

“那我们也告退了。”珂珂默默的松了口气,吓死她了,雾雾为了主子,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容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命还重要,她说去毁掉就去毁掉,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忽然发现这个世上能让雾雾乖乖听话的只有娘娘,不敢想象若哪日她离了娘娘,会变成什么样,会狠毒到让人汗毛直立吧?

也相信她今日真去了,也绝不会有人能查到她头上来,雾雾做事向来讲究个精细,招招都是永绝后患那种,以后真不能得罪她,太可怕了。

祝思云又躺了回去,同样的教育,同样的待遇,同样的成长,为什么雾雾和珂珂漫漫差别这么大?这小妮子成天都在想什么?猝不及防就给她来这么一招,好在还算听话,一般只要雾雾答应了她,就不会再一意孤行,否则太难管教了。

“娘娘,陛下已经连续三日都召您侍寝了,看来在陛下心里,您和帝后娘娘一样重要呢。”

梳妆镜前,落玉娇端坐着任由后面两个丫头为她盘头,听了佩狸的话,愣了下,三天了吗?时间过得还真快,她都有好多话还没和陛下说呢,每晚都是陛下在听她讲述在乌阳国的事迹,也不知道为何,墨千寒可爱听她讲她从小的经历了,三天才到一千岁时,那今夜要再去吗?

陛下说今夜还让她相陪,但月月那里……虽然没传出什么,她也能感觉到月月似乎有点奇怪,可不想因此姐妹关系疏远。

佩狸看主子脸上有着犹豫,心有灵犀的劝解:“穆夫人之心,我们都懂,蝶夫人还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冷淡性子,也可不必顾及,但王后那里……娘娘,奴婢想……”

“你不必说了,我懂,放心吧,我和月月永远都不会生分的,你去告知月月,我在温池外等她。”是时候和月月谈谈心了,而最舒适的地方莫过于温池泡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