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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对现代女性来说,很难做到,别看很多名媛平时淑女,私底下还不是肆意妄为?生气了还不是会发飙?若气急败坏了都要强颜欢笑,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跟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没任何区别吧?

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堵塞,如果墨千寒哪天真的同意一生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会答应吗?一辈子当个没有自我的人,会发疯的,她喜欢无拘无束,随心而欲,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跑就跑,想跳就跳,想发疯就发疯……

如果你不是帝君就好了。

“看我作甚?”男人目不斜视的对着典籍皱皱眉。

收回眸光,将折子合起,推了过去:“那个……是参奏我的那本。”

“哦?哪一本?”依旧没从书中抬头,问得漫不经心。

暗暗吐槽,居然还不止一本,立马挨个全部翻开,果然,十本里,三本都是参她的,两本礼仪不合规矩,一本关于她玩忽职守,的确,穿越来后,就没怎么管理过宫中事物,都是阿娇在操持,当然,如今白纸出来,可以证明她并非一直游手好闲,但礼仪的……:“我是不是很糟糕?”

“嗯?”墨千寒仰头,当接受到女孩儿略带苦涩的自嘲模样,原本准备好的揶揄言语是怎么都无法吐露出来,也是这个档口才意识到自己对她严苛到近乎自私的行为,只一心想将着将她变成自己想要的贤淑模样,殊不知他所喜欢的就是如今的她,若真变了,还能喜爱如初吗?

或许一开始就错了,自以为是的不断去逼迫她改变,逼迫她去承认是白洪毅的女儿白月湘,因为她只能是白月湘才可以将后位坐稳,无人非议,其实压根不必如此,她自己就会去承认白家女儿的身份,因为她是个善良的姑娘,懂知恩图报,反倒是自己因此令她越离越远,放下书,将那三本奏章拿走,后随手扔到一旁:“这些就是毫无意义一类,已阅两字即可,不用费神。”

心,骤然失控,太多东西在激烈涌动,几乎到了难以压制的地步,愕然抬眸,又看起书来了,若以前总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这张要人命的脸,那么这一刻,她很清楚,并非被惊为天人的美色所惑,毕竟早对他外在形象产生了抗体,前一刻都毫无感觉的。

如果不是中间隔着一条无形鸿沟,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那她这会儿估计已经扑过去了。

好想再问问他,可不可以余生只有我们两个相依相伴,以前做不到许诺一生八千余年,现在她能,就算哪天他死了,她也愿意为他守到终了,只要一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承诺,但她不能问,自取其辱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记得有首是这么唱的,女人,总是一往情深,呵呵,大概可能跟身体有关吧。

反正没人说过女人是靠下半身来思考问题,八千多年啊,哪有男人愿意守着一个女人八千多年的?还是个全天下女人都觊觎着的帝王,莺莺燕燕前仆后继层出不穷,鬼知道哪天会不会就被勾走了?

今天才明白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奢求的真不多,金银财宝、荣华富贵、名利地位,都不重要,只求一个安心,一个花开并蒂、相濡以沫。

偏偏前面的他都能给她,唯独最想要的给予不了。

“穆禾元帅请求二十万两纹银并购掉玄尚国边界一小镇大量家畜,该给你自己处理。”

“为何?你不能自行解决吗?对穆元帅,可有求必应,他并非不知轻重的人,而且这种关系军务的事,最是不能延误,你可先与丞相商议,再做决断,他以后折子只会发往紫阳城,若先给我过目,我再给你传话调动物资军需等,太费时。”合上书,细细传授经验。

不是吧?军务上的事也要管?万一出错,害死的可不止一两人,还是在打仗时期,咋感觉肩上担子越来越重了?硬着头皮应允:“有丞相在,应该不会出错。”

某男嫌恶训诫:“不是跟你说过实权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吗?若都知道你只是听程永风才下决断,久而久之,全都直接找他不就成了?谁还记着你?到了最后,他想推翻你我,易如反掌,即使我与你爹掌控大军再打回来,此等政变,实属陷百姓于不义。”

也对,打仗什么的,吃亏的永远是百姓,整个紫阳城都会沦陷:“不对啊,你也挺信任丞相的,怎么老想着他会帮着别的王爷来抢你饭碗?”

“很多事还不是你该知道的时候,总之程永风只能从旁协助你,给你意见,不可左右你的定论抉择,即使他说得再合理,你若认为不好,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走,此次我不知何时能归,朝廷就交于你来打理,若半年内我还未回朝,那时你便带上最重要的一些东西到军营来与我汇合。”

“最重要的东西?哦,玉溪和所有大印,好的,我知道了。”又翻开一本:“举荐你给人加官进爵的,这个总该你自己处理了吧?”

脸色总算好转了点:“不错,一切干系官职的折子,都发往边关,由我亲自办理,只要是无需与朝中大臣商议着来的紧急事件,他们也不会往帝宫发,还有那些要求处置三品以上官员的折子你也得交给我,万不可胡来,三品以下嘛,若你与丞相他们皆认为该死,就按律法来办。”

“噗咳咳咳!”放下茶杯,掩嘴拼命咳嗽,顺气后咬牙问:“我还要管这些?”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即便本君在朝,你也有权处置那些贪赃枉法之臣,王后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只是个摆设吧?生杀大权,也仅次于本君,若本君不在,朝臣便都会来找你,后宫不得干政,那只限于我不在帝宫。”原来她还不知道王后代表着什么,呵呵,这倒是好事,就不信半年过后,她还甘心于去做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

还想离开他,啧,知道囚禁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美眸低垂,掩盖住里面满满阴鸷。

便是让她离了他就再也活不下去。

咱们祝同学可真不知道人家每走一步都透着针对她个人的精心算计,所以一步步踏进陷阱也属防不胜防,以至于许久后的某年某月某日离家出走后,都不需要人家去找,自己就灰头土脸毫无尊严的拿着包袱回家了。

“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能最初会显得生疏,但熟能生手,我会谨慎着来的,你就安心的和我爹去征战沙场吧,早日平定天下,所有人安居乐业。”然后她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寻求自个儿幸福去了,那时白家可是最大功臣,永远无需再担心。

不知女孩儿在盘算什么,昏黄暖光中,单手托腮,咬着笔杆窃笑连连,眸带狡黠,自信坚定,这副不安分的模样在墨千寒看来,很是天真可爱,喜怒从来都写在脸上,心思却比谁都重,这种人看似易懂,若敌对,实则最难对付,就是程永风和白洪毅,也没她这轻易洞察人心的本领。

只是厌倦了前世生活,所有本领都已隐藏心底罢了。

苏丹那事,她只靠他一个动作就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换个人,怎会想到他是怕苏丹受害?且隐忍能力连他都叹服,明明对无尘殿万分好奇,却从不踏足半分,说她逞强好胜,造出白纸,却只为向他寻仇,事后不欲邀功,不是不爱钱财,而是恐怕她自己都忘了此事,这才是真正让人捉摸不定的性子。

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定重用,当然,王后也不错,他相信天下女子,没有哪一个会比她更合适这个位子。

总有一天,人们将不再执着于她的洒脱不羁,抬手将御笔从小嘴里拿开,有感而发:“以后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方式行事吧,我再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循规蹈矩不适合你,人前更不必刻意收敛,连我看着都累。”情不自禁下,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嫩白小脸儿上,拇指爱怜地来回摩擦着挺翘鼻尖,越发俏丽了。

如此煽情一幕,某个不解风情的人却拍案而起,指着男人大呼:“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哎呀,墨千寒!”弯腰将男人右手捧在手心激动畅言:“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没那么讨厌了,你都不知道每次一穿上那套凤袍,我有多难受,装得我都快吐血了,什么柔声细语,什么仪态仪容,跟个人偶一样,简直要人命,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可不能反悔,反正我这人情愿没皮没脸也不要活得像个傻子,谁爱说就说去,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末了还特自豪的拍拍胸口。

尼玛,终于不用再装腔作势了,不管别人再怎么议论,这可是墨千寒允准的,谁敢再胡说八道?

而男人的视线还定格在被女人方才击打过的桌面上,情意绵绵什么的早僵化在俊脸上,再看女人此刻不雅的站姿,能咋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须臾,唇角扬起,大力将手抽回,起身淡淡俯视:“我何时欺诳于你?”语毕,微微睨向后方寝殿,遥想到那七天七夜女人的疯狂举动,双手下意识握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还有事吗?”眨巴眨巴大眼,委婉下达逐客令,臭流氓,居然往她卧室看,肯定没安好心,从发情期结束后,她再也不想和他同床共寝了,多难为情啊?

墨千寒愣住,却是没直接说离开,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可留下来他又能做什么?某些事没有经历过便罢,无知可以顺理成章,自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男人如何去满足后,他甚至有那么几天萎靡不振,独自懊恼。

难怪以前总会被人讥讽,一个男人,最大悲哀也莫过于此了。

也时常惶恐会不会一生绝后,不可能,他才两千二百多岁,人生漫长,兴许过个一两年就好了,毕竟自身各方面条件都属万里挑一,与废人二字永久绝缘,不知不觉视线就又飘到了女孩儿那殷红小嘴儿上,这是他见过最诱人的果实,却轻易不敢触碰,因为他给不了她真正慰藉。

“那你歇息吧!”放下话,带着一丝狼狈快速抽身而去。

祝思云惊讶咂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觉了?通常不都是会直接让她侍寝么?傲慢自大,目空一切,从不顾及他人感受,莫非是转性了?所谓不再强迫竟如此彻底,啧啧啧,一掷千金,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