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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陆淮也朝夕相处太久的原因,姜思尔有些时候也和旁人一样,觉得自己某个瞬间的反应或是处理事情的方式,很像陆淮也。

就比如现在,在陆淮也生出恶意的同时,她心中也滋生出一股恶意。

既然覃澜没想让她好过,想拖她下水,那她干嘛还要替她守护秘密?

“只是我觉得这么做除了能让我心里舒服一点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意义。”

所以,她只是想想。

“怎么会。”可陆淮也不这样觉得,“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凡事都有意义。更何况,让自己开心,就是最有意义的事。”

“这个理由足以。”

“你支持?”

“我支持。”

“嘶,要是她报复我怎么办?”

“你尽管去,剩下的交给我。”

姜思尔顿时有了底气,“我要她身败名裂。”

还想道德绑架她?笑话,她根本就没有道德这个东西!

挂了电话,姜思尔心情舒畅,不出十分钟,手机震动,是陆淮也发来的消息。

【蒋明的私人号码——】

复制下来,姜思尔发了个oK的表情包,将号码保存进通讯录。

她现在没工夫报复覃澜和蒋芝,等过两天她的脚稍微好一点点了再说。

因为伤了脚,姜思尔打给秦遇,推迟了登门拜访的时间。

秦遇得知她受伤还要来看她,姜思尔赶紧找了个理由,“额,家里不太方便。”

秦遇很聪明,意会:“那好。等你养好随时过来玩。”

——

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姜思尔就听到门铃响。

她一瘸一拐的从主卧跳出来,正好撞上开门进来的人。

某人风尘仆仆的提着早餐进来,四目相对,姜思尔瞳孔微微收缩。

本刚在杭城拍戏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姜思尔一口气哽住,“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拍戏的嘛?”

“不是说好不回来吗?”

“不是一早就定好去秦家吃饭?和刘导之前就打过招呼,既然都请好假了,干脆回来看看你。”

陆淮也有他自己的道理,进门换好鞋子,把早餐放在桌上,“你助理说你昨晚想吃小笼包,我给你带过来了。”

“去洗漱一下,吃饭吧。”

“……”

她站在原地迟迟没动,陆淮也放下外套像是才反应过来,握住她的手臂。

姜思尔身子紧绷,瞬间警惕:“你干嘛?”

“扶你去卫生间。”

“我自己能走!”姜思尔哽住。

陆淮也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你走一个试试。

姜思尔嘴角抽动,她确实不能走,但能扶着墙慢慢的挪动或者跳过去。

该说不说确实费力。

但她毕竟是个要强的,自己走就自己走!

刚迈出去一步,手臂上传来一股力量,下一秒她眼前的景象倒转,被人打横抱起。

“喂!”姜思尔大惊失色。

陆淮也没理会她的指责,轻车熟路把她抱进卫生间,“我出去等你,好了叫我。”

他进退有度,出去时不忘帮她合上门。

独留姜思尔一人站在洗手台前思考人生……

她神色不太自然,可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嘛。帮助病号人人有责,抱一下而已,这有什么。

以前他教她骑马射箭时,举止不比这亲密多了?

现在想想,没准那会儿这狗东西就对她图谋不轨,故意接近。

谁家上马下马,都是要他抱的啊?还有拉弓时,哪有手把手的……

姜思尔把牙刷塞进嘴里,越想脸颊越红。以至于她自己身残志坚从卫生间挪动出来的时候,陆淮也看向她,还以为她又上了妆。

吃完早餐,姜思尔瘫在沙发上开始浪费人生。

陆淮也帮她收拾了房间,又取了药膏过来。

见他在自己身侧坐下,手里还拿了药膏,姜思尔下意识把搭在茶几上的脚收回来,大有一副随时跑路的架势。

“该上药了。”

“……你给我吧。”

“你力道不够。”

姜思尔觉得他在胡扯,“大哥,你不觉得这样太……暧昧了吗?”

“上药而已,你想得还挺多。”陆淮也眼神揶揄。

“???”

姜思尔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得干脆把自己无处安放的脚搭在他腿上,“来来来你来,我倒要看看这位技师有什么本事能让你这么嚣张!”

陆淮也没她想的那么龌龊,平时在剧组磕磕碰碰扭伤也有过,基本都是他自己来。包括很早之前,好歹也是行军打仗多年的将领,医术不精,但还是略懂一些的。

他特地搓热了手。

可指尖碰到姜思尔皮肤的那一刻,她还是猛地抽回了脚,要不是陆淮也反应快,她脚就撞上了茶几。

“别动!”他低声斥责,把她的脚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还说不严重,再磕一下这个月都别想好好走路了。”

“那正好。”姜思尔嘴硬,“不用上班了。”

“……”陆淮也深吸了一口气,不和她置气。

他克制着放轻手上的力道,帮她把药酒揉开。男人指腹温热,轻轻揉着她的脚踝,姜思尔却有些坐立不安,如坐针毡。心里酥酥麻麻,痒痒的。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攀升,蔓延至心口。

很奇怪的感觉。

几次她想抽回脚,都被他预判,死死按住。

接触他警告的眼神后就没再动。

大约看出她不太舒服,“你联系蒋明了吗?”

“啊,还没有。”姜思尔神情恍惚,顿了顿,才道:“我打算等两天。现在打了我也没办法出门和他碰面。”

“嗯。”

“你就不好奇我打算怎么做吗?”

“大概能猜到。”

姜思尔努了努嘴,“你属蛔虫的啊?”

“只是刚好了解你。”她是他带出来的“徒弟”,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你说,我这么做胜算大吗?听说蒋明这人可不简单啊。”

“你那么聪明,既然决定约他出来就一定想好了对策,也留了后路。”

“哇,这你都知道!”姜思尔感叹,“在你面前,我岂不是没有秘密了?”

这么一想,还有点可怕是怎么回事?有种余生脱离不了陆淮也的既视感。

突然,她想到一个词——

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