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很平静的说：“若若，我也是蝴蝶，我也要冬眠。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女人没有爱情的。爱情是男人的游戏。女人天生猫性，谁宠她，她就跟谁过一辈子的。”
姬若冷笑着摇头。“你留着你这套说辞给你的学生洗脑吧！你别蒙骗我。你连蝴蝶的日子都没过明白还想过猫的生活，太可笑了。”
“若若，你说话太犀利了。”
“对！”姬若说累了，自己拉了张凳子坐下。“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养，我怼天，怼地怼空气。”
可是，她一般不管闲事，不发表意见，也不存在说错了挨揍的危险。
再说了，她长剑一挥，哪个不服气的敢靠近。
白灵儿长叹，“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怨我没有教养你。我有苦衷的，但凡我有一点机会回仙界，我也不会丢下你。”
姬若完全不理解她的苦衷，更不懂为人母的辛酸。
“是啊！你有苦衷，你是冬眠把我忘了还是舍不得你的老情人？”
白灵儿冲了一杯珍珠奶茶，递给她。温和的声音，“口干了吧？”
“没有，你丢了我一千年，一杯奶茶就让我闭嘴，你以为我天真吗？”
白灵儿看着姬若倔强的样子，笑了。幽柔的声音。“你不喝我自己喝，请继续你的谴责。”
姬若抬眼看着白灵儿那个魅样完全没了之前的苦楚之色。
万年的老蝴蝶，脸皮真厚啊！
“算了！你的婚姻，你的爱情，我没有资格去讨伐。你生的我，你的男人我没机会掌眼。你告诉我，我爹是谁？”
白灵儿魅意的眼眸划过一丝波澜，顿了一下，开口：“忘了。”
“忘了？你是不是在敷衍我？你怕我找我爹团聚？”
白灵儿笑的凄凉。“我是你亲娘，你都不愿认我。一个撒种的大猪蹄子对你倒是重要啊？你都一千岁了。他若是花妖，早该枯了！他若是凡人，也早凉了。”
“你这个女人真冷清，你还诅咒我爹死。”姬若不爱听了，反驳道：“我就是独一无二的种，不像你的宝地谁都能耕。
“放肆！”白灵儿怒了。
姬若防备的性的退后，大喊道：“我告诉你，你打我。我不会还手！我会跑，你追不上我。”
白灵儿气的胸口起伏，她左腿压在右腿上，坐姿依旧优雅。
她低声道：“这些年，我多少听闻了你的事。御殿下收养你，可是他不会照顾孩子。你回了蓬莱，你姑姑并不待见你，你天天追着她给她送鞋子。”白灵儿哽咽了。“我的孩子她当仆人用。后来，我见到了司命，托他找折云照顾你。再后来，我听说你下凡了，我终于有机会见到你，照顾你了。”
“我懂了，你老了，风流够了。想起我了，你想尽量的弥补我。你怕我不给你机会，所以不敢认我。你还全校的人配合你演戏。”
姬若起身告辞被白灵儿拦住了去路。“你不懂我，你也没有当过母亲。”
姬若直视她的眼睛。“我懂自爱，我专情，我一千年只喜欢一个男人。”她深吸一口气，“我要提前离开这里，天一亮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