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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晖牵我的手离开家时,我妈高兴中带着伤感。

我爸神情复杂对我说:“珍珠,爸爸的女儿长大了,大得爸爸都快不认识了。”

突然间我也伤感起来,眼圈不自觉盈上了泪花。周子晖圈我的胳膊紧了紧,安慰我爸妈:“爸爸妈妈,珍珠会幸福的。”

出门我低头,泪珠落下。周子晖用手接住我的眼泪,取笑:“珍珠,不是正式出嫁就这般舍不得,若真是出嫁恐怕会哭得稀里哗啦!”

周丹萍赶紧递我一张纸巾,我按按眼角的湿润,靠着周子晖没有说话。

我们一行到了桃花源饭店,订婚宴在西餐厅举行。今天的西餐厅布置得清新温馨,地上洒着百合和玫瑰的花瓣,淡绿『色』椅套上结着的白『色』椅背纱,筷子别上一朵绿『色』缎带兰花,用白纱装饰的花盆,数目繁多的大盆绿『色』植物,使现场变得丰满华丽。

我暗自思量着费用,毕竟只是做戏,太高的成本我会心疼。突然间想,若是和我的爱人成婚,我会这么斤斤计较,会暗自核算成本吗?瞬间面红耳赤起来,看来我真是把这场订婚宴,当做一场商业运作了。

随即我环视着四周,公司办公室的人全部到场,全数穿着深『色』西装,做着迎宾的准备。杨天成满场巡视着,弥补各环节的细节。

冯海兰作为全场的督导,镇定从容,指挥若定。我暗暗宽心,有冯海兰主持,我尽可高枕无忧。

周子晖看到这情景,在我耳边笑语:“珍珠,你有一个很好的团队,团结、活跃、充满激情!冯海兰凡事为你着想,给你把成本核算到最极限!你可知除了酒水和餐费,共花费多少?”

我摇头,周子晖说:“除酒水和餐费外,整场订婚宴的花费不足五百元。”

这个数字让我惊愕不已,整个现场布置得高雅浪漫,怎会只有这个数?

周子晖顽皮地笑:“珍珠,你若真嫁给我,我给你一个奢华的婚礼,我不会像冯海兰一样,每一分钱都算计!”

我用手轻捶着周子晖,不满地说:“子晖哥,你又在取笑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困难时期,若是我日成为大富婆,我到拉斯维加斯去结婚。”

周子晖哈哈地笑,搂着我说:“珍珠,你看着这场面布置得富丽堂皇,其实都是用得不花钱的材料。大盆的绿『色』植物,是冯海兰借饭店花圃的花卉,椅被的白沙套和干冰机,是冯海兰以前行过冯便的婚庆公司免费借用的。真正花钱的是兰花的蜡烛、干冰、花瓣、和筷子上的绿『色』锻花。绿『色』锻花是昨夜冯海兰让餐厅服务员连夜做得,一朵花的成本不到五分钱,花瓣是花店的边角废料,三文不当两纹卖的。若仔细计算所有花费,恐怕还没有五百元。”

我愣了一愣,这花费也太少了吧!周子晖又开始取笑我:“珍珠,是不是觉得太亏欠自己?要不我给你另一个不同的订婚宴!”

我在他怀里红了脸,此时宾客陆陆续续而来,刘世林只身到达餐厅,他满脸是笑得看着我们。

兰立刻迎了上去,李明诚也热情地招呼刘世林,付陨一改不善言辞谈笑风生。

我牵周子晖的手,含笑走到刘世林面前,轻柔地说:“刘哥,谢谢你百忙之中赏光,等一会我若招呼不周,还望你海涵。”

刘世林平和地笑道:“珍珠,今天是你大喜,来宾也多,你忙你的,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招呼我。”

今天来宾确实不少,我原本就想举办一次客户答谢会,正好适逢这个订婚宴,顺便把公事一并办了。

周子晖得体地说:“刘总,感谢你出手搭救我老婆,日后若是刘总需要我的地冯,尽管开口。”

刘世林注视着周子晖,好一会才淡笑着说:“周子晖,你客气了,我和珍珠也算是有缘,朋友间相帮也是责无旁贷。”

这时我爸妈也到了餐厅,刘世林亲和地打着招呼,我爸开颜地笑着回应,倒是我妈有些不自然。

刘世林含而不『露』打量着我们的神态,我爸慈爱地对周子晖说:“子晖,等一会少喝点酒,不要让珍珠今晚孤单。”

周子晖温文地看着我说:“爸,您就放心,我今晚不会让珍珠不开心,我会像宠宝贝一样宠着珍珠。”

我笑着望着周子晖狭长的美眸,暗赞周子晖真是个帅男子!他今天穿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玫紫『色』的衬衣,如玉树临风。一般的男子穿全白的衣服,不仅衬不出风流倜傥的气度,反而做作别扭,可周子晖穿出了品味格调,穿出了翩翩的绅士风度。

而此时我和周子晖的对望,虽没有款款深情,但也温馨甜蜜。冯海兰甜甜地小声告知我们,马上举行仪式。

周子晖温柔地牵我的手到仪式台,公司的小年青飞扬着手中的花瓣,我们在花雨中悠然前行。冯海兰安排公司员工的小孩子吹着五彩的泡泡,这些小孩子在台上跑啊闹啊!玩得不亦乐乎。

冯海兰为我们主持了一个简洁温馨的仪式,我虽面上一直带着笑容,但我眼神不时暗暗瞧着刘世林。刘世林始终平和地笑着,但他不经意扫向我们的目光,我感觉得出他眼风的锐利。

仪式举行完毕,周子晖握我的手切蛋糕,干冰烟雾沿着桌面缓缓飘出,让我们仿佛在云中一般。

周子晖轻声语:“老婆,这烟雾像不像巫山的云?”

我愣了一愣,想起我和他在游船说得描写爱情的诗句,周子晖又轻语:“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看着周子晖眼里的爱意,我恍惚的『迷』离。抬眼看见顾永骐正站在餐厅的入口,他沉静的眸子有着失神,我心里一慌,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周子晖低头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说:“珍珠,不要走神,不要功亏一篑!刘世林正看着你。”

我马上清醒,伸手抱住周子晖,笑着回应他一个脸颊。等我透过周子晖的身子暗暗瞧顾永骐时,他已经不在门口,慌忙找寻他的身影,餐厅人声鼎沸,却偏偏没有他,蓦然心生失落感。

晖温厚地看着我小声说:“你心中的那个人出现了!”

我慌『乱』地否认:“没有,我只是心情有些紧张而已。”

周子晖正『色』道:“风未动,旗未动,只是你的心在动!”

我红了脸,没有继续解释,端着周子晖切好的蛋糕送到父母和刘世林面前。我妈高兴地接过盘子,说:“珍珠,子晖真是温存体贴,你以后不能太娇惯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子晖。”

我爸由衷地说:“珍珠,子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爸爸希望你和他能幸福。”

听到我爸这话,我暗暗吃惊。但不容我吃惊,周子晖对我爸说:“爸爸,今晚珍珠就不回家,住我这里可以吗?”

我爸爽朗地说:“子晖,你俩的事,你们自己做主。”

刘世林失去了刻意的平和,眼神阴霾,见我望向他,他即刻换上笑脸说:“珍珠,你们还分居啊!良辰美景可不要辜负周子晖。”

我没奈何的尴尬,周子晖鬼笑着牵着我继续切蛋糕,路上他调皮地说:“珍珠,我敢打包票,刘世林已经信以为真了!”

果然开餐后,刘世林匆匆取了点食物吃过,告辞而去。刘世林一走,我心里踏实下来,放松很多。杨天成他们正忙碌得更换背景,晚上举行猜谜晚会。

用餐完毕,父母离席回家。周丹萍和赵嘉明也告辞而去,他们下月要结婚了,也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

我和周子晖呆到晚会结束。若是刘世林还在酒店,恐怕我俩还要假装,他一走晚会到成了十足十的答谢晚会。

冯海兰八面玲珑组织着现场的活动,气氛被她带动得一次次到高『潮』。周子晖不停取笑我真是会划算,连私人活动也想法弄成公司的推广宣传。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温存地伴他左右,他帮了我的大忙,调侃我一下也没什么。

夜深周子晖牵我的手回房,我感激地说:“子晖哥,谢谢你。”

周子晖挽着我笑:“珍珠,我前世欠了你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和你就有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要不然你就是我那落水的妹妹附身,总之你和我们家有前世的渊源。”

我也笑,我知道周子晖的玩笑话是怕我心生歉意。回房周子晖把大床让给我,他沐浴后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刚才在餐厅吃饭的时间,冯海兰告诉我,从昨夜到今天,周子晖一直在现场指挥布景,订婚宴的风格和效果都是周子晖策划的基调。当我听到这话真有种幸福的感觉,人生有周子晖做我的知己真是我的幸事,摒弃利益的纯粹知己,其实也如好夫君一样可遇不可求!

我蹲在沙发跟前仔细端详周子晖熟睡的脸,这脸有着童真的恬静。看着这张如亲人的脸,我不由自主伸手轻轻抚『摸』,周子晖动了动,我赶紧收回手,替他盖好薄毯,走到窗前看外面的夜『色』。

今晚夜『色』如水,明月如勾,繁星点点,万籁俱无声。华冠树下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徘徊,睁大眼睛想看仔细,可朦胧的夜『色』下那人影显得那么模糊。看着似曾熟知的人影,内心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我关了房间的灯,暗暗站在窗边看这抹清冽的身影,那身影没有觉察我的暗视,仍是徘徊不止。天『色』渐明,钟楼敲响沉闷的钟声,这钟声犹如寺庙的晨钟暮鼓,让我打了个冷颤。那身影听到这钟声,缓缓离去,消失在黎明的薄雾中,让我更是看不真确。

手轻脚爬到床上睡了个囫囵觉,当太阳的光辉透过没有遮挡的窗户晒到我的脸颊时,我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周子晖的凝视,他低声问:“珍珠,你昨夜连窗帘都没有关上,你可是一夜未眠?”

我掩饰地说:“子晖哥,我累了,忘了关窗帘。”

周子晖眼里有着睿智,我知道他有双洞察世俗的眼力,也知我的解释没有力度。但周子晖没有进一步问下去,他轻声说:“珍珠,起床吧,不然餐厅没早餐了。”

我起身去洗漱,在卫生间我暗暗想,恐怕周子晖真是前世欠了我的债,不然他怎会对我这般好?以他前瞻『性』的眼光,开拓的思想,才子般敏捷的判断力,经营得风生水起的画廊,他断断不是一个没主见的呆木头。可他从见我伊始就对我爱护有加,包容大度,不计较得失,恐怕他真和我前世有渊源。

吃过早餐,回家去拿行李,按原定计划和周子晖到神龙架旅行三日。这三日我们漫步在林中小路上,流连在奇峰飞瀑中,叠转迂回在五彩斑斓的高山峡谷里。

这几日我安静地陪着周子晖,陪他踏遍神龙架的山水及木鱼镇的边边角角。临走那天我异常吃惊周子晖购买了大量的树根,这些树根被当地人三文不当二文如柴火般卖掉。

周子晖雇了一个货车,把这些奇形怪状的树篼子运回江城。我看着这些破铜烂铁被周子晖当成宝贝,知他必有用处,于是问:“子晖哥,难道你想发柴火财?”

周子晖提着我的行李说:“珍珠,你真聪明,是做生意的材料。这些树根被我加工后,会身价百倍。”

我赶紧说:“子晖哥,以后你还想要这些东西,我可以让杨天成来帮你挑,那孩子也有些眼力。”

周子晖听了很高兴,说杨天成确实有专业的素养。从杨天成给我布置订婚宴,就知他是个好苗子。

回江城后,我爸妈少不得又把周子晖叫回家吃饭,周子晖临走前我们公司三员大将又给他举行了欢送宴。趁他微微有醉意的时间,我给他收拾行李,暗暗在行李中用他的衣服包了五万块钱,我不想欠周子晖太多人情。

送周子晖到机场后,我拉着他的手说:“子晖哥,下雪再来吧,我们一起去神龙架滑雪,虽然神龙架雪道的长度和落差没有亚布力的雪道好,但亚布力的雪景却远远比不上神龙架。”

周子晖宠爱地抚『摸』我的头发,点头答应。

送走周子晖,我去了江城医院。在神龙架呆了几天,我受了风寒,虽已进入夏天,山上却很冷,一个没留神,感冒了。

如今我比以前会照顾自己了,我身上肩负着重担,我不能让自己轻易生病倒下。我若倒下了,我爸妈不知会急成什么样。

在江城医院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大热的天用丝巾包裹着头,戴着宽大的太阳镜,穿着长衣长裤。

我热情地喊:“林小婉,林小婉”

那人听到我唤她,慌忙躲闪。我快步走上前拦住她,不是我这人爱凑热闹喜欢聊天,而是我看林小婉走路有些一瘸一拐,觉得蹊跷不正常。

林小婉见我拦住她,无奈地说:“冯珍珠,你有什么事?”

我盯着林小婉包得严严实实的脸问:“林小婉,你怎么了?”

林小婉低声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点伤。”

我心里猛然一惊,拉着林小婉上了一辆正驶过的出租车,林小婉暗暗挣脱我的手,我紧抓不放。林小婉叹口气,不再反抗。

我们来到一个僻静的小茶楼,我等林小婉坐定后,温和地说:“林小婉,离开刘世林,你和他纠缠在一起会命如黄连的。”

林小婉低着头默默无声,我伸手掀开林小婉遮面的丝巾,林小婉想阻止,但丝巾被我扯了下来。我看着林小婉的脸,丝巾如飞絮般掉在了地底。

婉鼻青脸肿,一只眼眶乌青一片,眼睛如血般殷红。

我颤声问:“林小婉,他怎会下这么重的手?他怎能对女人动手?”

眼泪慢慢盈满了林小婉的眼,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林小婉没有放声哭泣,只是默默地哭。

我使劲抓住林小婉的肩,着急地说:“林小婉,你怎么这么傻,他值得你为他丧命吗?”

林小婉疼得痉挛地哀叫,我慌忙松了手,解开林小婉衣服的扣子,林小婉的身子没一片好地冯,到处被掐得咬得一片瘀紫。

我气愤地拉着林小婉,说:“林小婉,你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我养活你。”

林小婉哀哀地拉开我的手,说:“冯珍珠,你自身都难保,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看着林小婉一幅自认倒霉的情形,我又气又急,难怪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冷着脸坐下,问:“他为什么打你?”

林小婉只是哭不说话,我心里一动,说:“林小婉,是不是你告诉他,你和我见过面,他气愤不已拿你出气?”

林小婉这会开了口:“冯珍珠,我有那么蠢吗?我跟他的时间也不是三两天,他的心『性』我比你明白。”

我松口气挖苦:“林小婉,你们这日子过得可是够精彩啊!”

林小婉看着我的嘲讽,急道:“冯珍珠,还不是因为你!你生生折了刘世林的脸面,让他在阴沟翻了船,他这人自负得目空一切,怎会不记恨在心!”

我收了讥笑,缓声说:“我的仇他自会找我报,于你又有什么关系?”

林小婉叹口气说:“冯珍珠,刘世林这人『性』情『奸』猾多疑,他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我和你见过面后,没想你第二天就宣布订婚,你一百八十度急转,让刘世林不怀疑?他思来想去觉得我告过密,我当然不会承认,不然还不得给他打死啊!你订婚那日他怒气冲冲跑来,把我当成了出气筒,他的狠毒你是想不到的!”

我听了心里冷飕飕的,我当时只想着扭转局面,没想『操』之过急!看来我还是沉不住气!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事我能沉得住气吗?现在事已至此,沉不沉得住气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刘世林相不相信我的订婚。

我盯着林小婉,婉转地说:“林小婉,我订婚本想请你的,可确实比较匆忙,好多人都遗漏了,我结婚再补请你。”

林小婉惊惶地说:“冯珍珠,你最好不要请我,我可不想又挨打!你知不知道刘世林那天气成了什么样子?他怒不可遏!火冒三丈!他压着我,叫着你的名字,不停掐我。从他失去理智的情形看,他把我当成了你,你未婚夫给他的刺激太大。他这人一向倨傲,你未婚夫优秀得让他发了狂,让他生了嫉妒之心。”

我暗暗松口气,画家的眼力果然非同一般,周子晖那日自信满满地说刘世林已经信以为真了,果真如此。

看着林小婉的担心害怕,我轻声问:“林小婉,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有什么打算?”

林小婉无助地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我离不开刘世林,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真是无言以对了。女人痴心起来,明知对冯是蛛网,还是如飞蛾般一头撞进去,奋不顾身到精疲力竭而亡!

我默坐一会后,离开小茶楼,对林小婉我是又担忧又着急。我虽然对林小婉的不理智感到叹息,但从另一冯面来说,林小婉是个勇者,最起码是爱的勇者,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

我若遇到了我的他,我会这么义无反顾去追寻吗?我马上摇头,我不会,哪怕是心里有他,我也不会无所顾忌靠近他,看来人的『性』格不同,命运也就不同。

正当我苦苦琢磨是对还是错时,电话铃声响起,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号码,接听:“冯总,我是顾永骐,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暗吃惊顾永骐打电话给我,立刻问:“顾永骐,你有什么事?”

顾永骐极轻地叹息一声,这声叹息太轻,轻得让我好似错觉,片刻他平静地说:“冯总,你是不是没有时间?要不我到你办公室来找你,不会耽误你太久,十分钟而已。”

我赶紧说:“顾总,明天十二点在一米阳光见。”

顾永骐温和地答应:“冯总,明天我准时到。”

我收了线,不停猜测顾永骐找我干什么?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正想找个正当理由见顾永骐,刘世林这般如毒蛇样的人,顾永骐还是走为上策。否则伴君如伴虎,随时都会被刘世林如盘中餐吃掉。

晚上周子晖打电话给我,语气透着不满:“老婆,都是两公婆了,你还这么生分,界限还划得这么清?”

我明白他指得事,和他嬉皮笑脸:“子晖哥,我怕你讨二房差钱。”

周子晖没好气地说:“冯珍珠,我想要好多老婆,好多好多!这点钞票不够,你赶紧赚好多钞票,让我讨十房老婆。”

我也玩笑:“好啊!我现在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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