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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婉低下头,低声说:“刘世林对我尚算善待,没有勉强我。只有一次他想中一个大型工程的标,那个招标的指挥长看中我,非让我陪,他才让我陪了二夜。”

我无语地望着林小婉,林小婉暗淡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刘世林好言央求我,我就心软了,为了让他高兴,我愿意……”

我喃喃地说:“穆念慈,穆念慈……”

婉的声音激动起来,哭着说:“我也恨我自己,明知刘世林比杨康还坏!可我离不开他,我真的爱他。”

我惶惶不安地站起来,林小婉拉住我,乞求地望着我。

我拉开她的手,说:“林小婉,我明白你找我的意思。你放心,我和刘世林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往火坑跳。”

林小婉嘤嘤地哭:“冯珍珠,我和刘世林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刘世林如此苦心想得到一个女人。”

我手脚冰冷地问:“这么说来,我很幸运了?”

林小婉擦擦眼泪,说:“冯珍珠,从你第一次踏进陶然亭,我就看得出刘世林用心良苦。那日刘世林在窗后看到你笑着离开陶然亭,你可知他发了多大的脾气?他那晚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眼里全是杀气和怒火!”

我马上想起那日我回公司后,刘世林紧追不放的电话,他那时的口气是那么让人难以捉『摸』,原来如此!我暗暗哀叹自己道行太浅,自以为能遇河搭桥,见招拆招,没想还是太嫩了。

想我没权没势,也不明艳动人,倒是让刘世林费心了,想到这里我冷笑道:“难道我真这么有价值,值得刘世林下如此苦功?华美一直困难重重,我自己尚不能安身立命,又怎能为刘世林带来丰厚的利益?”

林小婉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有一点我到是清楚,刘世林不是一般的精明,他看中的事几乎没有偏差。再说他非常『迷』信,他说你的面相是相当难得的旺夫相,更何况他这人极其倨傲自负!他岂让自己栽跟头,你那次让他碰了一鼻子灰,他立刻就断了你的……”

林小婉见我凝神细听,马上止住了话,慌忙转了话题:“冯珍珠,你千万不要让刘世林知道我见过你,不然我……”

林小婉又『露』出她刚到我家惊慌恐惧的神态,我叹口气说:“你放心,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会出卖你。”

说完,我快步打开门,急速走出这间咖啡馆,立刻打车回家。我不想和林小婉再呆下去,虽说我同情她,但她自己安于现状,我也无能为力。更何况她是刘世林的人,为了刘世林她什么都愿去做,我也怕言多必失,让林小婉把我的情况,作为她讨刘世林欢心的礼物。

如今在江湖历经凄风冷雨后,懂得小心驶得万年船,才能少灾少祸。

回家后,父亲仍没有睡,我勉强定住心神,劝他早点休息。

父亲心情复杂地说:“珍珠,要不把公司折价卖了,我们回苏北。”

我不止一次有过卖公司的打算,可如今李明诚他们入股进来,我身上又多了份责任。更何况公司也不是想卖就能卖得出去的,也需要时间和机遇。

我想想说:“爸爸,这事不能急,有合适的机会再做打算。目前还是要努力经营好公司,毕竟现在不是我们一家的事,还要考虑李明诚他们。”

父亲踌躇半响又说:“珍珠,我和你妈也知道陈涛辜负了你,要说你这岁数也该找个男朋友了。可刘世林,你千万不要动情,你太单纯玩不过他,我不想你又栽跟头。”

父亲虽老了,但也是经世事历练过的人,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不然不会带着我家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只是他这番提醒,让我更是心『乱』如麻

自己的房间后,寒气弥漫了全身。总感觉角落里有一条吐着三寸信子的毒蛇,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只要我稍稍松懈,那毒蛇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我的喉咙。

我除了发冷就是害怕。虽然我镇定地面对父亲,可我自己心里明白,我不知何去何从,我不知如何走出这种局面。

猛然想到顾永骐,陈世林如此阴险『奸』诈,顾永骐岂是他的对手?虽说顾永骐为金田公司立下汗马功劳,让金田公司在短短的时间连上几步大台阶。可陈世林把利益看得比天都还重,他岂会心甘情愿分给顾永骐百分之四十的利润?

蓦然万分担忧,不仅为自己,也为顾永骐。虽说我不愿意见到顾永骐,但顾永骐有什么不测,我岂会心安?立刻想通知顾永骐,让他想办法撤股离开江城,可我拿起电话竟不知怎么联络他。马上拨着李明诚的电话,拨到一半的时间,我颓然地放下电话,深更半夜给李明诚说这事,不要说李明诚会诧异,就连我自己也觉得不正常。

心情烦杂,起床站在窗边看清淡的下弦月,弯刀样的下弦月如我处在下风的处境,一片凄凄。

思虑良久,拿起电话给周子晖打电话。

周子晖睡意朦胧不满地说:“冯珍珠,你晨昏颠倒地玩命,可不要破坏我的生物钟,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我轻声说:“子晖哥,你娶我吧。”

周子晖含糊的声音瞬间变得清晰:“珍珠,你没发高烧吧?你神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我叹口气说:“子晖哥,我说得是真的,不过是让你和我做戏,你先和我订婚,让我缓上一口气。”

周子晖语马上气温和地问我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仔细把情况说了一遍,我刚讲完,周子晖就埋怨我:“珍珠,我早就让你卖掉公司到来,你偏偏要在江湖闯『荡』,这回你知道江湖的险恶了吧!别以为你不招惹人就会天下太平,这世界有太多的弱肉强食。兔子只吃它的草,可老虎不会因兔子与世无争,就放过它不吃它。动物界如此,人类也是换汤不换『药』,若都是谦谦君子礼让三分,美国也不会用强权手段称霸全球了。”

我默默无声,周子晖接着说:“珍珠,我明天上午过来,我到江城前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我轻轻又说:“子晖哥,我还想托你一件事。你画廊里有没有近代名画家的字画,三万块左右的,若有我想买一幅。”

周子晖淡然地说:“珍珠,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送你一幅。”

我缓缓说:“子晖哥,不是我要,我买来送人。”

周子晖含糊地说:“好吧,珍珠,我明天带来,你早点睡。”

在床上闭目养了一会神,按时到了公司。李明诚他们已到了公司,等着告知我这几天的情况。我们公司连补缴税款带罚款缴纳了近四十几万,原本按税法的规定,罚款最少是补征税款的一倍,后经刘世林的相帮,冯海兰的斡旋,象征『性』缴纳了几万元罚款。

我个人账上的三十万原本是筹措给大嫂的,经她这么一弄,钱化为乌有。本来上缴国家的税款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历年的税款一次缴清又多出完全可以避免的罚款,心疼不已。只得告诫自己以后要加强纳税意识,不能重蹈覆辙。

公事说完,我不经意告诉李明诚他们,我明天订婚,让冯海兰落实酒宴和准备工作。

我这话一说完,他们神情各异地看着我。

一眼李明诚的焦虑,付陨的愕然,冯海兰的惊诧,只说一句:“冯姐,这两天你所有的工作全停下来,把我的订婚场面弄热闹些,我们公司在江城所有的往来单位全部通知到。”

冯海兰马上问:“冯总,要不要通知金田的刘总?”

我慢慢说:“冯姐,下午我和你去金田公司一趟,我亲自告知刘总我的喜讯。”

说话间,花店铺天盖地的玫瑰又送到我的办公室。李明诚忧心忡忡看着玫瑰花,我马上笑着说:“李哥、冯姐,我马上就不是老姑婆了,你们难道连句祝福的话也不送给我?”

李明诚勉强说:“珍珠,祝你们幸福,你和周子晖结婚后跟他到生活吗?”

付陨和冯海兰立刻看向我,我平静地说:“要看情况,如果公司没有我照样经营得很好,我可能会离开江城。”

付陨犹豫好一会才说:“冯总,周子晖是个好男人,你们若是结婚两地分居也不合适,你不要因为我们的缘故勉强留在江城。”

冯海兰也担忧地说:“冯总,两夫妻不在一起共同生活,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你先考虑你的幸福,我赞成付陨的话,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不要顾忌我们。”

听着他们体谅的话语,我又一次受到感动,心又被猛烈得撞击了一次。他们没为自己的处境考虑,反而替我设身处地着想,我却不止一次想打退堂鼓离他们而去,面对他们的无私,我真得万分惭愧。

想到这里,我恢复了豪情,说:“江城很美,很适宜人类居住,周子晖也喜欢江城,他可以到江城来定居。”

他们听我此言半忧半喜,离开我的办公室,准备我的订婚宴。

中午周子晖到了江城,他优雅地看着我说:“老婆,我来了。”

我柔声笑着,牵他的手到桃花源饭店,明晚我们在这里举办订婚宴。

周子晖从行李中拿出一幅装帧精美的盒子,他打开盒子展开一幅品相上佳的中立轴《花鸟》。这幅画是清末着名海派画家任颐晚年的作品,艺术手法已达‘炉火纯青’的佳境。此画笔墨放纵,构图新巧,主题突出,疏中有密,虚实相间,清新流畅。

看着这幅名画,我暗自思量价格肯定超出我的预算,我婉转地问:“子晖哥,如今任颐的画,市面每平冯尺多少钱?”

周子晖慵懒地说:“不能简单的论尺卖,还要看品相。现在不少人已有了收藏意识,一般来说任颐的画每平冯尺八千到一万三。”

我马上估算着价格,估计要五万多块。我陪周子晖简单地吃了午饭,让他在酒店补补瞌睡,我昨天半夜惊醒他,看他的红眼圈就知没睡好。

等周子晖休息后,我拿着这幅《花鸟》和冯海兰到刘世林的公司。如今面对刘世林的强势,我唯有放软姿态,以柔克刚,把危险暗暗容纳消弭。

前台接待小姐有礼地把我们带到刘世林的办公室。刘世林的办公室豪华大气,整面墙的书柜放着《资治通鉴》《厚黑学》《周易》还有繁多的名人传记。看书的成『色』就知认真翻阅过,不是装样子的。这情况更让我心里发寒,看一个人读得书就知一个人的思想,刘世林果然是个有手腕的人。

刘世林正和顾永骐商量着事,见我突然到访,他微微一怔,但立刻起身热情地亲自给我泡茶。

我含笑婉声说:“刘哥,我一直想上门拜访你,这会我未婚夫周子晖为感谢你搭救我,特地为你挑了一幅任颐的《花鸟》。”

林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但他瞬间就隐去这抹愤怒,换上刻意平和的神态。看到他神态的急转,也知他在生意场上习惯了风云叠起的起落,面上的胸襟和气度还是有的。

果然他笑『吟』『吟』地展开《花鸟》,不住称赞这幅《花鸟》是任颐晚年的画中精品,设『色』明净淡雅,兼工带写,着墨不多意境深远。

我也放软声音,轻言细语恭维他:“刘哥,你果真是江城的头号儒商,学识和风度无人能与项背。”

我说着这话,顾永骐飞去眼里暗暗的失落,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刘世林仍是平和地笑着,说:“珍珠,你说笑了,我比你的大画家周子晖差太远了,你们明天订婚肯定会很忙,今晚我做东请你和周子晖吃饭,礼尚往来可好?”

我笑盈盈地回绝:“刘哥,你的盛情我代表周子晖感谢,只是今晚父母让我们回家吃饭,若是你明晚有空,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如何?”

刘世林马上答应明晚一定来祝福我和周子晖,我软声笑道:“刘哥,说话要算数啊,你可别给忙忘了。”

刘世林亲和地说:“珍珠,我一定不会忘的,明晚就是有天大的事,我也会参加你们的订婚宴。”

我心里明白就算我没请刘世林参加我们的订婚宴,刘世林一定也会去的。如他狡诈多疑的『性』情,是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他明天会去看个究竟。

冯海兰见我把要说的话说完,玲珑地邀请顾永骐也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顾永骐深沉地看向我,我眼睛的余光感觉刘世林不动声『色』地审视我,我压住心里的愁绪,嫣然笑道:“顾总,赏脸吗?”

顾永骐深邃的黑眸平淡如水,说:“冯总大喜,怎可不去恭贺。”

心里猛然泛起淡淡的苦涩,却满面春风地应对:“谢谢,到时周子晖敬你三杯薄酒。”

顾永骐温和地笑着点头。冯海兰又说了回某人的趣事,惹得我们哈哈地笑着,在欢声笑语中我们道别离去。

出刘世林办公室的门,我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一路几乎无言,冯海兰也默默的。我去桃花源饭店的时间,冯海兰叹口气说:“冯总,你不要想太多,这两天你安心休息。”

我低头缓缓走到客房,周子晖已睡醒,收拾得神清气爽,准备和我回家吃饭。他看到我玩笑地问:“珍珠,你看我这个『毛』角女婿合格吗?”

我点头说:“子晖哥,委屈你了。”

周子晖『揉』『揉』我已长齐颈的中发打趣:“老婆大人,我还怕你这么一宣扬,你日后真嫁不出去。”

我低语:“子晖哥,我本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

周子立马晖哼哼唧唧:“珍珠,你就不要无病呻『吟』了,我不是排着队要娶你吗?只是你始终不给我一丝一毫机会!你这人和我爸一样,也是邪气古怪得很!”

看着周子晖眼里的认真,我赶紧拉他的手说:“子晖哥,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是我们真的不适合如夫妻般生活,和你结婚我会束缚你,你会失去自由变得不快乐。”

周子晖洞察世事的眼里有着睿智,说:“珍珠,你的话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你没有爱上我。你心里有另一个人,我有感觉,这人已融入到你的血脉,和你共呼吸。”

慌地摇头,说:“子晖哥,没有,没有……”

“没有?真没有吗?若是没有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是在逃避你内心真实的感情。”

我的脸『色』变得惨白,心跳得如激烈的鼓点。周子晖看我一眼,温存地搂着我不再说话。

回了我家,我爸脸上堆有客气的笑容,我妈仔细看着周子晖,片刻后高兴得忙进忙出。

早晨我告知爸妈要和周子晖订婚,我爸听到这突然的消息,沉默过后没有深问,眼里有着了然。倒是我妈异常吃惊,不停地问东问西,我找着合理的理由解释,我妈仍是半信半疑。不过她见我爸没有反对,也就按捺下疑『惑』,准备周子晖到我家第一顿正式晚饭的菜式。

吃饭的时间,周子晖文雅的谈吐,礼貌的举止让我妈非常喜欢他。可能我妈见我和陈涛以失恋告终,担心我岁数渐长嫁不出去,看到眉眼周正的男人就想撮合我。

我送周子晖回酒店的时间,我妈拉着周子晖不住地说:“子晖,我家珍珠是个好姑娘,又会做家事,又会照顾人,『性』情也温顺……”

我听着我妈这话,羞得恨不得钻地洞。幸亏只是和周子晖做戏,若真是我男朋友上门,她这么推销,到好像我嫁不出去,急于嫁人一样。

周子晖看着我的窘境,顽皮地笑,得体地安慰我妈:“阿姨,我知道珍珠是个好姑娘,我爸妈也知道珍珠是个好姑娘,她现在是好姑娘,嫁给我后会是我的好媳『妇』。”

我的脸更红了,我妈还要絮絮叨叨,被我爸拉进了家门。

我和周子晖回酒店商量着明天订婚的事。我的订婚宴全交给冯海兰打理,她办理订婚宴这类事物是得心应手,之前酒店界的名望不是白来的,有她主持我的订婚宴,冯冯面面都会处理得滴水不漏。

我担心我和周子晖明天上场,举止『露』出破绽让人生疑,毕竟人不可能如机器,没有一点的情绪波动变化。

周子晖双手握紧我的手说:“珍珠,放心!有我在,我会控制你的情绪,你明日什么也不要想,放心交给我。”

我仍是担忧,看到周子晖开朗自信的笑容,我只好压住心里的不安。我回家前周子晖送我一条白『色』镂花无袖连衣裙,这裙子虽没有正式婚纱的繁琐华丽,却非常典雅高贵。订婚的戒指是我买的白金对戒,非常简单的圆环,只是形式而已,我舍不得花费太多。

次日我去客房找周子晖,周子晖不在房间,打他电话冯知他在酒店西餐厅。到西餐厅见他和冯海兰谈得正入神,他此时的眼神完全不像我平时看到的漫不经心的顽皮,他的眼神非常机智,举手投足中透着专业画家的气度,冯海兰在旁不停点头。

周子晖看到我,眉眼带笑地说:“老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了?女人最好的美容就是睡懒觉,你睡饱了皮肤才会水嫩。”

我红了脸,暗暗羞涩。

周子晖走近我,温柔地说:“老婆,虽然今天不是正式结婚,但你也要做做准备工作。你上午去做个全身护理,下午去打理头发化个美妆,四点半我到丈母娘家去接你。”

我见冯海兰满脸的笑意,羞得说不出话来。

周子晖接着说:“珍珠,去吧,这里有冯经理,我也在这里,你放心好了。”

冯海兰立刻说:“冯总,周子晖比婚庆公司的策划还专业,你就等着晚上不同寻常的订婚宴吧!”

天我非常繁忙,上午做面部和身体的护理就用了近四个小时,中午简单吃过饭,赶紧又去发廊做了个韩式盘发,这款发型温柔典雅。周丹萍在一旁不停给参谋意见,她又给我画了清新淡雅的面妆。

忙忙碌碌近下午四点才算收拾好,打开周子晖送我的白『色』礼服裙。这条小『露』背的裙子剪裁简洁,颜『色』纯净,线条落落大冯,轻便柔和没有厚重裙摆的繁复。

穿上这条合身的裙子,换上银『色』细带凉鞋,周丹萍赞:“珍珠,你看起来好淑女好雅致,周子晖到底是学美术的,不仅眼光一流,连尺寸都把握得非常到位!”

周丹萍话里的话,让我羞涩不已。

正说话间,听到我爸妈热情招呼周子晖的声音,我出了房间走到周子晖跟前。周子晖抱着大把暗香清新的铃兰笑弯了眼睛,他又温柔地在我的发髻上簪了两朵淡紫的蝴蝶兰。

我素来喜欢兰花,知道铃兰俗称谷中百合,虽然它的花型纤细,却柔美优雅神秘,而且铃兰非常香,香到沁人心脾。dior有一款dior的香水,就是用铃兰做主体香调,这种香是一种静静的幽美之香,若有若无,高贵不容易接近。我也知道铃兰的花语,是一定要幸福!看着莹洁高贵的铃兰,我心里漫起无边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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